空白支票由她填
秦雅滢被他的突然闯入,整个人一颤,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中
她开始开口求饶,“冷少,轻,轻点”
这个男人疯狂起来,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是,今天她要的也是完整的他
“这样就受不了了?”冷慕宸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他依旧不停动作地继续深入着
秦雅滢的双腿不觉缠上了他的腰,让两人贴得更紧,更密
冷慕宸的唇吻着她的唇,汲取着她口的美好,将她的低吟声也吞入口中,他的缠绵欢爱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要吞噬
秦雅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双臂依旧圈在了他的颈间,即使他不动,可他依旧不愿意撤离
他,总是那么地要不够她,一次一次,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就是太过于疯狂,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体令他这般的迷恋
她的身体有着极好的触感,像是上好的绸缎,光滑、细腻,她的胸也不大,刚刚够他的牚心能够包裹住,可是,那美好的胸型,胸前的那抹粉红,也足够让他失控
秦雅滢被他盯得很不自然,她扭过头,“别,别看”她就算有再大的勇气,也不能让一个男人就这样盯着自己的身体,像是欣赏一副美景一样
“为什么不能看?摸都摸了”冷慕宸一脸的自以为然,反正,他想要的,她终究是要得到
今天晚上,明明是她主动送上门,也是她开口,她要陪酒陪睡赚钱才是真实的,那他就给她这个机会
他,对能够取悦自己的女人,自然是会大方的
秦雅滢微闭着眼,她这会儿才觉得自己太过于矫情了,刚刚的她,可不像现在这样矜持着,她刚刚热情地几乎像换了一个人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冷慕宸开始兴师问罪,她要离开,就应该走的彻底,而她却偏偏要在他的面前出现
“我愿意!你不想让我来吗?那我明天换一个地方”秦雅滢明明知道自己说的话,也是赌气的,她离开了这里,和她在一起的男人,如果不是冷慕宸,她只会觉得恶心想吐
“你”秦雅滢的话,又让冷慕宸开始恼火,“不许!”
“你自己明明不喜欢我到这里来,那我离开还不行吗?”秦雅滢明天确实不太想来,也许,有些事,有那么一次也足够了
冷慕宸扣住了她的下颌,逼着她和自己直视,“明天,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听懂了吗?”
“那你呢?你会像刚才一样吗?”秦雅滢问出那句话的时候,脸上却已经染上了一层异样的红绯
“一直,一直这样!”冷慕宸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挤在她身体里又开始叫嚣着,抗议着
秦雅滢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又开始了另一波的缠绵,她弓起了身子,像他靠近,向他迎合,她,什么也不想要,她只想要一个孩子
一整个晚上,两个人几乎是疯狂地缠绵着,秦雅滢是累睡过去的,全身上下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天色亮起,冷慕宸站在窗前,点燃一根烟,抽着,眼眸中的思绪看不出有什么来
秦雅滢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窗前的那抹身影,那么的伟岸挺拔,她曾经深深想要眷恋的怀抱
她下了床,全身上下酸痛的像是被车子辗过一样,让她痛得皱了皱眉,可她还是赤着脚,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
冷慕宸早已经知道床上的细微动静,而他在等着她,等着秦雅滢会有什么动作,可是,他感受到的,是一具娇柔的身子从背后圈上了他的腰,胸前的两团绵软贴着他坚实的背,让他整个人紧紧地僵直着
“醒了”冷慕宸淡淡地开口
“嗯”秦雅滢其实也没有睡多久,自从离开了冷慕宸之后,她的睡眠一直都不是太好,总觉得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也许,她睡着的那一会儿,只是因为他怀抱给予的温暖
两人就这样站着,亲密地贴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而冷慕宸抽完了一根烟,他才转身
秦雅滢松了手,她现在一定是很丑又很邋遢,昨晚本来就已经花了妆,一个晚上,她竟然就顶着这一脸的妆睡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秦雅滢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她咬了咬唇,“冷少,对我昨天晚上的服务还满意吗?”她脸上笑意盈盈
她的心里却暗自说道,要是他敢说不满意,她一定罢工!
“你要多少!”冷慕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她
秦雅滢一怔,“冷少你觉得我值多少就多少”她第一次在夜总会陪他睡,第一次用金钱来衡量昨天晚上一夜的疯狂缠绵,她不知道一般的女人会是多少钱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对于冷慕宸来说,是他唯一可以提得起性致的女人
冷慕宸直接撕了一张空白支票,“你自己填”
秦雅滢接过了支票,“冷少,谢啦!”她踮起脚尖,在他冷毅的俊容上留下一个吻,转身走向了床边
昨天晚上的衣服早已经撕破了,也不能穿了,她的衣服还在楼下的换衣间里,看来,她只能披着睡袍下楼了
冷慕宸没有拦她,在她披着宽大的睡袍走出包厢时,他伸手抚了抚刚才被他亲过的脸颊,心头,眉宇间,微微地动容,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秦雅滢一走进了换衣间,什么人都没有,也许,昨天晚上都上班上的晚,应该都没有起,她就拿了自己的衣服,走进了浴室,简单地洗了个澡,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就离开了
夜总会的门口,一辆银色的跑车停在那里,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很熟悉,他,是在等她吗?
秦雅滢在愣神的时候,冷慕宸已经下了车,走到了她的面前,“我送你”
她就只能乖乖地上了他的车,还很自觉地报了她公寓的地址,有些事,她瞒他瞒不住的,所以,她也不需要矫情了,何蓉上次来看她,就是冷慕宸告诉她地址的,他,应该一直都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