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华且实
要是说这样一拳砸在普通人的身上,恐怕直接就能造成重创。
如果击中头部这样关键的地方,甚至说一拳把人打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而就是这样充满力量的一拳,却轻而易举的被秦渊抓在了手中。
只是手臂稍微往后缩了缩,然后稍稍退出一小步泄力,秦渊就稳稳的接下了这一拳。
要说刚才秦渊能够避开自己转身带出的一拳是让曹海意外的话,秦渊能够将他的拳头握住,就让曹海感到惊讶了。
他对自己的拳头有多大的力道,是有着极大信心的,这样一拳下去,要是一般人硬接,就算是两只手都有可能面临着脱臼甚至是折断的可能。
可是,秦渊只是往后退出了一小步而已。
秦渊在挡住了曹海这一拳之后,便将手松开,然后甩了甩:“力气真大啊。”
曹海这一拳,秦渊确实是硬生生接下来了,但是不代表曹海这一拳力道小,就算是秦渊,手心都隐隐有些发麻的感觉。
可是,秦渊明明是夸奖的话,在曹海听来,却像是讽刺一般让他抓狂。
“喝!”
曹海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摆出一个架势之后,便开始了第二轮的攻击。
这一次,秦渊便也没有说像刚才那样去硬接住曹海的拳头。
比起力量,曹海这一次,倒更像是更注重速度,一拳又一拳,曹海挥舞的密不透风。
可是秦渊犹如风中的柳絮一样身形飘忽,他一拳又一拳挥出,却根本就触碰不到秦渊的身体。
随着自己提起的一口气断开,曹海的攻势在一个瞬间,猛地就顿了下来。
秦渊本没有多认真,但是这样的机会,他却也不会放过。
抓住曹海出拳的一个空隙,秦渊欺身而上,猛地用肩膀一顶。
秦渊的肩膀,破开曹海的双拳,印在了曹海胸膛。
比起秦渊刚才轻描淡写的稍稍撤步,曹海就显得很是狼狈了。
一口气还没有接上来,曹海便蹭蹭蹭的往后倒退而出,脚步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斜。
曹海带的一群人本就已经围了上来,但是因为曹海已经动手,他们便也他们没有出手的必要了。
在曹海认真起来之后,他们要是入局,甚至还有可能会被曹海误伤。
可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曹海甚至在秦渊面前占不到任何上风。
就算是算上徐开华手下所有的人,曹海的实力都能稳占前列,而在秦渊面前,似乎根本就拿秦渊没有办法。
对比之下,秦渊的实力究竟有多强,他们心中也有了一些了解。
曹海被自己带来的这些人扶住,不然的话,他应该也只有倒地这一个可能。
站定身体,挥开扶住自己的这些人的手,曹海死死的盯向了秦渊。
“你们都别动手!”曹海对自己的人说道。
他强烈的傲气绝对不容许任何人践踏,要说最开始的话,曹海倒是不介意自己的人一起对秦渊发起攻击,但是,在现在自己占下风之后,要是找人来帮忙的话,对他来说就像是不战而败一样。
秦渊看着曹海,曹海的固执倒是让他省心了很多,原本想着说,要是曹海是那种只会躲在自己小弟后面发号施令的怂包,他便可能先要将曹海的小弟解决了之后,才能处理曹海。
但是,现在这样的局势,自己想要对曹海出手,甚至完全不会受到任何的阻碍。
小区门口人来人往,此时已经有不少人驻足观看。
不过,倒是没有什么人管闲就是,不过就算是这样,秦渊也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他需要将局势控制在一个范围之内解决。
看着虎视眈眈的曹海,秦渊不急不缓的说道:“要是说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觉得,我应该是可以动手了,你没问题吧?”
对秦渊说的话,曹海只是用行动进行回应。
原本袁晟桐说的这些事情,曹海是懒得管的,顶多什么时候顺便了帮着解决一下,要不是秦渊主动联系他,还这样狂妄的话,他不会这么认真。
可是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和袁晟桐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对曹海来说,秦渊已经是他的一个劲敌,他不是不容许自己败,而是不容许自己败给这样一个原本没有放在心上的秦渊手中。
曹海第三次对秦渊出手,冲向秦渊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甚至地面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而在曹海的命令之下,他带来的这些人纷纷都没有动手,不过这些人中或许也有人觉得,就算是自己加入,最多也只能牵制一下秦渊而已。
不过,事实上,他们这些人,甚至连牵制都做不到。
在距离秦渊两米左右的时候,曹海便猛地跳起,照着秦渊的胸膛一个飞踢。
手是一扇门,全靠腿打人。
比起拳头,自然是脚更加有力道,可是,只是一味的去追求力道,便需要忽视另外一些。
飞踢中了,这一下秦渊都可能不能硬接住,但是秦渊也不是靶子,不会就这样站着被踢。
非但没有往后或者往旁边避开,秦渊单脚跃起,用腰部的力量扭转过身体,整个身体在空中转了半圈,然后由上而下带出一记抽踢。
秦渊这一记抽踢,实打实的甩在了曹海胸膛。
没有冲刺蓄力,秦渊只是用自身的力道完成这一击。
但是这一击,却直接将空中还没有来得及收势的曹海给踢在了地上。
曹海整个人都被砸向地面,发出了一声闷响。
一般来说,华丽的招式大多没有太大的实战作用,秦渊这样的一击,换做是别人来做的话,就算是能够完成,也不会有太大的力道。
有效的攻击,大多都是朴实无华,甚至于说插眼掏裆这种有些下三滥的招数,实际上却是最为有效的
而秦渊却用本该是花里胡哨的一招将曹海重创。
周围的人虽然说是在看热闹,但是其中也有些人想要制止,不过,却似乎是有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