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三章不让她受到伤害
“我呵呵哒你一脸。”
“走吧?我送你回家。”白冽说着,带着蒋越维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蒋越维想着自己也好长时间没有去看过蒋世中了,于是就对白冽报了蒋世中住的地方的地址。
“嗯?你家好像不是在那里啊?”白冽愣了一下。
“是啊,我去看看我爸。”蒋越维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很自然地说。
“哦?”谁知道白冽却没有很自然地听,脸上突然出现一丝痞痞的笑容,“我维,这么快就带我去见紧张了?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哎呦,这太突然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蒋越维扭过头来,怒视着他:“白冽,你再胡说,小心我揍你。”
“行行行,我不说了。”白冽立刻举双手投降,“我马上送你过去,顺便拜访一下伯父……”
白冽是真的准备去拜访蒋世中。
万一那就是未来的老丈人呢?
不过让他懊恼的是,蒋越维说得太突然,让他根本就一点准备都没有。
所以他只好在途中停了一下,在一家水果店里买了点水果,然后又在旁边的超市里买了点补品。虽然是第一次和蒋越维的父亲见面,他很想慎重一点,但是现在时间太紧,也只能这样了。
蒋越维看着白冽忙来忙去地买了一大堆东西,有点好笑地说:“你干嘛啊?其实不用买这些东西的,我爸绝对不会介意那么多。”
蒋世中为人一向随和,而且选择女婿的最高标准,是会不会对她好,其他的,他倒不是很重视。
等等等等,她为什么想到蒋世中选女婿去了?蒋越维的脸顿时开始火烧火燎起来。
真是的,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白冽怎么可能成为蒋世中的女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白冽并没有发现蒋越维的异常,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你爸不介意,但是我总不能不介意啊,我第一次登门拜访,怎么能连这点礼数都尽不到。”
蒋越维撇了撇嘴,没有继续说什么,由他去了。
两人到了的时候,蒋世中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好像放着的是一个比较搞笑的娱乐节目,他的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
听到有人进来,蒋世中起身去看,看到是蒋越维来了,他立刻露出喜悦的神情:“维维,你回来了。”
如果说看到蒋越维的时候是喜悦的话,那么,在看到蒋越维身后的白冽时,简直就是惊喜了。
其实他知道女儿和姜泽渊的事情,但是,他心里一直是不太赞同的。
他不想看到女儿把青春都耗费在这样一段可能没有结果的感情上。但是,既然蒋越维一门心思地喜欢厉泽渊,他也不能说什么了。
只是心里,还是常常会挂念这件事情,万一他哪一天突然撒手人寰了,留下女儿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留在这个世界上,他怎么能放心?
还是要有一个人来照顾她,他才能安安心心地走。
现在,女儿居然带了一个男人来见他,而且那个男人又高又帅,气质也是不俗,手里还提着那么多东西……
难道说,这是蒋越维的男朋友?
不管怎么说,蒋世中对白冽的第一印象,还是很满意的。
蒋越维注意到蒋世中一直在盯着白冽看,就知道自家老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给他们介绍:“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同事,白冽。”
“伯父好。”白冽很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好,好。”蒋世中简直乐得合不拢嘴,“维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白先生倒水去?”
蒋越维:“……”
还白先生……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呢!
“不用忙了,伯父。”白冽连忙说道,“伯父,这是我给您买的水果和补品,要放在哪里?”
“给维维吧,让她放到厨房里面去。”蒋世中笑着说,然后对蒋越维使了个眼色。
蒋越维虽然不情不愿,但是也只好接过白冽手中的东西,向厨房走去。
蒋越维一走,蒋世中立刻招呼着白冽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拿起遥控器来,关掉了电视。
“白先生,您和维维是同事啊?”
“是的。”白冽点点头,“伯父,您是长辈,不用那么客气的,叫我白冽就好了。”
听白冽这么说,蒋世中简直把眉眼都给笑开了。
看来,不管蒋越维和这个白冽现在到底有没有在一起,但是可以看得出来,白冽对蒋越维一定是有意思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一口一个“伯父”地叫着,而且还买这么多东西过来,还对他这么客气?
“好,好。你也在傅氏集团工作?”
“是的,我是傅总的助理。”
虽然蒋越维是被姜正天派去监视傅念远的,如果没有傅念远的话,蒋越维可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是蒋世中心里对是非还是分得很清楚的,他知道傅念远也是生活在姜正天的压迫之下,所以对傅念远非但没有成见,反而还很欣赏傅念远的能力。
傅念远那么能力出众的人,他的助理,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越想,蒋世中对这个女婿越满意。索性拉起白冽的手,语重心长地说:“白冽啊,我们家维维,其实我从小就很娇惯她。虽然吧,我这个做父亲的没能力,让她吃了不少的苦,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啊,性格里总是会有一点骄纵,所以,你以后要多多包容她啊……她……她也没有过上过什么好日子,我实在是有愧于她……”
蒋世中说得难受,白冽连忙开口安慰。
“伯父,您别这么说,您是爱她的,我相信维维一定也知道这一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您更爱她了,维维她肯定也是爱您的啊。只要你们父女俩心意相通,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困难是挺不过去的。而且,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对待维维,我会用尽全力去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说得郑重,仿佛是在许下一个极其重要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