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让她生不如死
“这个男人是谁,我想,小姨应该比我更清楚。”
宋程禹看着景母,凉凉一笑。
一听到这话,宋母也看向景母,眸光里满是疑惑。
“他……”景母的声线哆嗦着,喉咙里好像堵着什么一般,让她几乎要说不出话来,过了还一会儿,她才慢吞吞地说,“他,他是我的司机。”
“司机?”
宋程禹像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一笑,看了助理一眼,助理立刻会意,狠狠地踢了徐源一脚,厉声喝道:“你说!”
“你,你是什么人,敢在我们宋家大呼小叫!”景母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胆子,对着助理大喊一声,但是这一喊,却明显的底气不足。
绝对不能让宋母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
宋母一生为人清白,且特别痛恨那些苟且之事,宋母现在对她还有几分同情,如果,让他知道,她竟然在外面找了男人,宋母也会雷霆震怒,更别说帮她求情了!
?“抱歉,我是宋先生的人,只会听宋先生的命令。”助理的态度不卑不亢,却很明显地没有要把景母放在眼里的意思,还又踢了徐源一脚,徐源身体一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都流了出来:“我,我是景太太的情人……”
“你说什么?”宋母一阵愕然,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徐源面前,“你说你是谁?”
“我是景,景太太的情人。”徐源根本不敢抬头,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
景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如死灰。
她知道,现在,一切都完了。
宋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她在外面找男人的,现在她不光激怒了宋程禹,还惹怒了宋母!
宋母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冷笑起来:“呵……好啊,真是好的很!”
他猛地转过头,看着景母,眸光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你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景之也呆住了,他看看景母,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徐源,心像是被一个巨石狠狠地压着一般,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其实他早就已经猜到了景母和这个司机的关系不太一般,只是他一直觉得,他们两个之间可能就是有些暧昧而已,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是景母的情人。
母亲,竟然真的背叛了父亲!
景之现在还记得,当年,在父亲去世之前,母亲在父亲的床边,信誓旦旦地说,这辈子,都会为他守节,绝对不会跟其他任何男人有染。
现在,她怎么能说背叛就背叛呢!
面对宋母的质问,景母一点要辩解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簌簌落下。
她知道,到了这一步,她再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了。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她?
“你……”宋母被她气得浑身都在抖,“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我们宋家对你不薄,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给我们宋家蒙羞!”
谁不知道景母是他们宋家的亲戚?
但是,这个女人,竟然找了情人,如果这件事情传了出去,宋家,就会成为整个商业圈和政界的笑柄!
“夫人,您别生气,注意身体啊。”宋家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佣人连忙上前,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焦急地劝着。
宋母坐在沙发上,仍然在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宋程禹才淡淡地开口:“妈,您现在,还要帮这个女人么?”
“我不管了!”宋母实在是气急了,“程禹,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这种女人,实在不能留在我们宋家了!”
景母的身体又是一个激灵,眼泪留得更凶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宋程禹又看了景之一眼,景之狼狈地别开自己的视线,不敢跟他对视。
到了这个时候,就连宋母都不管了,他也不可能再说什么。
景母现在,是真的没救了。
“很好。”宋程禹勾唇,冷冷一笑,“既然,爸您也觉得,这个女人不适合留在我们宋家的话,那么,就把她送到乡下去吧,这样对外也可以说,是她的身体不好,送到乡下去修养。”
他宋程禹,真正想惩罚某一个人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杀了她。
只会让她,生不如死!
送景母到乡下,表面上,只是剥夺了她养尊处优的生活而已,但是事实上,远远不仅如此。
只要有他宋程禹在一天,景母这一生,剩下的日子,都会生不如死地活着!
“行,就这么办吧。”宋母无力地挥了挥手,一脸疲惫。
事到如今,这个女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她继续留在宋家了。
宋母抬头看了景之一眼,景之只是垂着头,一言不发,看起来也没有别的意见。
景母则是长舒了一口气,她自以为去了乡下,可以逃过一劫,以后还可以找个机会再回来,全然不知以后等待着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
晚上半夏把两个孩子给哄睡,回到她和傅泽漆的卧室时,就看到傅泽漆这个男人正躺在床上,见她进来,竟然还千娇百媚地冲她抛了个媚眼。
仿佛一道惊雷从天上滚滚而下,半夏简直是要石化了。
这个人,真的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大总裁么?为什么现在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牛郎?
不对不对,一定是她的打开方式不对。
半夏差点就转身出去然后重新再打开门进来了,结果还没等她转身,傅泽漆就悠悠然开了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就仿佛陈年的佳酿,只需一点,便能让她沉醉。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傅泽漆好像总是能够轻易地就撩拨她。
半夏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随即迈步向床边走去。
刚走到床边,傅泽漆就大手一伸,直接拉住她的胳膊,随即把她拉到床上,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傅泽漆,你干什么?”半夏被他的猴急样子搞得哭笑不得,“你以为你还是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