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心真的很累
医生看着夏暖微紧张的神情,而因为焦急直接穿着拖鞋的双脚安慰的说道:“夏女士不必过于紧张,厉先生只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只是头部伤口有些深不过请放心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一会儿我们会送厉先生去vlp病房夏女士直接去那里等候就可以了。”
夏暖微心中的巨石一下落了地,紧绷的神经也得以舒展开,鞠躬谢过医生后走向厉子墨的病房。
走到病房门口夏暖微手刚放在门把上,心中又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苏静雅。
夏暖微停顿了一下,轻轻转动门把走了进去。看着病床上的厉子墨心中不由得有点难过,夏暖微走到厉子墨病床边坐下,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厉子墨。
大雨过后的清晨眼光顺着缝隙照进了房间,厉子墨被阳光晃的很自然的想用右手去遮挡阳光可是一用力好像被什么拉扯着,睁开双眼望去,只见一脸憔悴的夏暖微双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双手,心中不由的有些心痛。
厉子墨怕吵醒夏暖微并未有把手抽出来,而是转过身面向夏暖微,让她拉的更舒服一些,用另一手扶去挂在脸上的发丝。
夏暖微像是感觉到什么立刻坐直了身子,厉子墨看着突然坐直的夏暖微也是吓了一跳。
问到:“你着一惊一乍吓唬谁呢!没死都让你吓死了!”说完顺势抽出了还握在夏暖微手里的手。
由于抽的着急一不小心碰到了额头上的伤口,厉子墨紧皱起眉头。夏暖微看到后立刻反应过来,站起探身想看看厉子墨的伤口怎么样了,厉子墨一个甩手推开了夏暖微,夏暖微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厉子墨试图伸手拉住夏暖微的手但是下意识又收回了手臂。
厉子墨用余光看到了夏暖微由于着急没有换鞋子而穿着一双拖鞋,拖鞋的一侧由于昨晚下雨侵湿的地方还有着些许痕迹。
厉子墨也不知道脑袋里哪里出了问题,各种方法折磨着夏暖微还不让夏暖微回家换衣服,就差洗手间也不让去了一连好几天。
夏暖微在厉子墨的百般折磨下终于受不了了,夏暖微走到厉子墨身前:“厉子墨你到底要干什么,饿了吃饭我给你买你不让,护士送来吃的你说不干净非让我去取,去了拿回来你又不吃了,晚上睡觉让我给你唱歌,唱了你又说太难听让我闭嘴,热了我开窗让你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又说我老土空调就可以还可以净化空气里的有害物质,厉子墨你到底要干嘛折磨很有意思嘛?”
厉子墨低下头突然伸手拉过夏暖微抱进怀里,就那样紧紧的抱着恨不能揉进身体里去。
夏暖微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那么直愣愣让厉子墨抱着,厉子墨轻声在夏暖微耳边说道:“你知道当我以为自己会死的那一刻第一个想的是谁么?”
还没等夏暖微回答,厉子墨接着说道:“是你微,我好害怕失去你,上次的车祸就是昨天的那种天气,我当时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那天齐震东给我打电话让我帮他找苏静雅……”
没等厉子墨说完夏暖微反手抱住了厉子墨狠狠的吻上去。
齐震东后来终于找到苏静雅,原来女人赌气躲起来。
一周后的某天,夏暖微搬回娘家住几天。
去调查父亲死亡事情后,她才打车回家。
当夏暖微托着疲惫的身体走进自家房子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傍晚时分,四周住户都已经打开了电灯,任由着那一丝光芒照亮着漆黑的夜晚。
不知道怎么的,看着眼前散发着五颜六色的灯光,一丝久违的暖意,忽然涌入她的心头,驱散着她心头那一丝深深的阴霾。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就连夏暖微都感觉到十分的疲惫,此刻,她只想要回到自己的卧室中,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觉。
“咔嚓。”
伴随着一阵钥匙转动门锁的响声,夏暖微已经打开了自家的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此刻,房子里面,灯光亮起。
似乎是听到了房屋门锁转动的声音,正在厨房做着饭菜的王洁走了出来,她一脸怜爱的看着目露疲惫的夏暖微,口中急忙说道:“暖微,你回来了?最近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也很累了,先去睡一觉吧,我做好饭菜再喊你起来吃。”
扑通。
夏暖微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将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在双腿间,声音沙哑地说道:“妈,我没事的,就是最近公司里的事情太多了,我都有些忙不过来而已。”
借口!
这是一个善意的借口。
尽管,夏暖微很少对自己的母亲说谎,但是,涉及到有关自己父亲的事情,她绝对不容许自己有着些许退缩。
脾气倔强的她,不一头走到黑,不撞墙撞到头破血流的话,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身为女人,她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她有一颗永不言弃的心。
“哎。”
一旁,王洁无奈的看着夏暖微,几十年的母女情怀,让她很清楚自家闺女是在说谎,但是,同样,她也无法做些什么事情来……
这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已经深深的缠绕了王洁很久很久,久到她已经习惯了。
这一刻,房屋中的气氛骤然陷入凝固了。
好半晌。
夏暖微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事情,将脑袋从双腿间伸出来,她抬起头来,看着依旧站在茶桌附近的母亲,有些憔悴的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那是一抹极其勉强的笑容。
“妈,我真的没事的,你快去做饭吧。”
口中说着,她双手撑着沙发,站起身来,一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一边笑着说道:“我先去洗一下脸,最近天气有些干燥,我的皮肤严重失水。”
“好的。”
看着夏暖微有些孤单的背影,王洁叹了一口气,点着头,也不管自家闺女听不听得到,自顾自地说道:“我做了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