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二)
段昭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总之醒来的一瞬间缓了很久才缓过那种头昏脑闷的感觉。
但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他下意识伸手,想去摸眼睛,双手却动弹不得——也是这一刻段昭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整个人呈大字型躺着,但身下的床又给他一种熟悉感,以及附近的味道,都让他确定这是他住的房子。
——他在自己家,被绑架了?!
脑子里电光火石地出现这个念头时,段昭迅速剧烈挣扎起来,额头渗出惊惧的冷汗。麻醉药物带来的眩晕恶心感还没消失,他恍然发现自己连呼救都不能了——胶带绕着后脑和嘴缠了不知道多少圈,死死堵住了他所有的发声点。
周遭只有他情急之下呜呜乱叫的声音,还有他急促起来的呼吸。
挣扎很久,情况并没有丝毫好转——对方好像很惧怕他会挣脱似的,把他以这样羞耻又无助的姿势绑着,让他根本没有一丝逃出生天的可能。
他乱七八糟的想,会是谁干的——他平时自认没有得罪过谁,在国外留学多年,前不久才刚回国。也不可能是情债,他根本就没和哪个女的纠缠不清过。
也是这时候,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很轻,脚步声也是,不像团伙作案。
段昭寒毛直竖,警惕心瞬间飚到峰值。这使得他精致的脸显得有些狰狞,透过蒙眼的黑布和胶带,能隐隐看出他的抗拒和恐慌。
周晓心里生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她还记得前几次见到段昭的时候,他每次都是高岭之花一样的矜贵漠然,一般人看了可能会心生畏惧或者距离感,可是周晓跟别人不一样。她一看他那副模样,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折断他的傲骨,想踩着他的阴茎看他耽溺情欲露出要射不射的淫靡表情。
啊,只是想想,周晓就有欲望了。
这是她第二次对段昭用药,怪就怪他警惕心太弱,被迷昏一次还不重视起来。当真是从小出生在象牙塔里的小少爷,在温室生活惯了,不知道人性有多险恶吧。
她一个女人,没办法拖着昏迷的段昭走太远,又没有合适的代步工具——但旁边就是他住的地方,密码还是指纹。
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现在段昭醒了,她本来可以立即开始办正事,但是看着他那张漂亮中带着恐惧的脸,她忽然觉得,不急了,慢慢来吧。
段昭在国内没什么社交,家里有两个哥哥把持着公司,他平时不太和家里交流,大部分时间都在家画画看书,偶尔会出去跟高海他们喝酒——这些信息也是高海那傻大个跟周晓透露的。
所以说,长时间可能不太行,短期内关他个叁五天还是不成问题的。
感受到身边床褥的凹陷,段昭反应剧烈,被绳子分别捆在床头两端的手用力挣了两下,发出微妙的床具颤动和皮肉被摩擦的声音。
但也只是徒劳无功。
下一秒,段昭闻到一阵香味儿——是女人身上的那种香味儿,身体长期被沐浴露和洗发水、化妆品浸透的独特体香味儿。
他慢慢停止了挣扎,表情好像有些茫然。
女人?
段昭真的没想到,绑架他的会是女人,似乎在他印象里女性都是比较柔弱的,而且也没那个胆子。
但转瞬他就没有那些想法了,因为周晓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脸。她还颇有仪式感地在进来之前去洗干净了手,所以指头的温度带着凉意,像冰冷的蛇鳞,那只柔若无骨的女人手缠绕上来的一刹那,段昭毛骨悚然——对方也不说话,他还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周晓只是摸,她对段昭的皮肤爱不释手,柔滑细嫩,比女人还细腻。
她抚得很细致,段昭的头发、高挺的鼻梁以及完美的下颌线,最后到达男性的标志性器官——喉结上。
段昭在她手底下一直在无言地表达愤怒,她摸过去,他就努力地侧过脸不让她摸的顺利——周晓也不惯着他,直接上手掐着他的脸颊掰过来,指尖玩弄起他的喉结来。
段昭的脸涨的微微泛红了,周晓玩的很温柔,他起初只是觉得有点痒,然后有些莫名的难耐。
他不知道这个一切未知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她一直不说话,也不具体做什么侵犯他的举动。他的猜测一个又一个被打破,这种对未知的本能恐惧让他心里没底,也无法冷静下来。
周晓不知道什么叫心理战,她只是故意拖延时间,叫段昭害怕而已——她好喜欢他那种微微无助的姿态,即使很生气很抗拒,但还是挣脱不了。
她弯腰去吻他的喉结,舌头轻点,嘴唇覆盖上去吸吮,段昭呜咽一声,头仰起来,双脚无力地在床单上猛蹭两下。
周晓本以为像段昭这样的男人,不说身经百战,怎么也不可能没开过荤——事实上他因为不太喜欢欧美女性的长相,又刚毕业就回国遇到周晓,她还真是他第一个女人。
等到周晓心满意足地坐起来,段昭的喉结和脖子已经被舔出很多水痕,泛着微微色情的反光。
她很快脱掉了他的上衣——准确的来说是用剪刀直接剪开。被布料覆盖的皮肤猛地赤裸裸接触到空气,段昭的反应再次剧烈起来: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挣扎,手脚并用,绳子在他手腕脚踝出割出红痕,内陷到皮肉里,像一头困兽。
可能是明白绑匪要对自己做什么了,他的反抗带着屈辱和暴躁,周晓只是静静地看着,只是看到他挣扎出来的勒痕有些微的心疼——这一身好皮她还没完全摸过呢,磨坏了可怎么好?
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或许根本安抚不了,看他反应这么大就知道了。
等到段昭终于累了停下所有动作,他的身体比起周晓刚进来那会儿已经狼狈很多——除了被蒙住的眼和被封住的嘴,露出来的脸部皮肤都泛着诡异的潮红,头发汗湿,胸膛剧烈起伏着,手腕儿有些地方都被磨破皮露出血丝。
上半身裸露着,白到反光的皮肤越发衬得这场禁锢下流起来。
周晓本来也是惴惴不安的——她不说话其实是太紧张了,而且也怕段昭发现什么。但她又色胆包天,段昭前脚安静下来,她立马就被他上下起伏的胸膛上的两点红樱吸引了。
虽然说,女人去玩男人的乳头有点怪异——但是周晓仅仅犹豫了一秒,手就伸了过去,捻揉着段昭的乳头。
他被胶带捂住的嘴又开始呜呜乱叫,似乎是以为她那么久没动作是放过他了,没想到她更放肆起来。
他大概在心里把她骂死了吧。周晓心里想着,又恶劣地觉得自己把他的嘴封住很有先见之明——这样不论他想说什么都被闷在嘴里,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周晓停下手里的动作,脱了鞋爬到床上,跨坐在段昭身体两侧,裙子下就是段昭的裆部。
隔着一层布料,段昭的性器还没硬起来,但已经是看起来很可观的一大包。
不能接吻,周晓觉得有点遗憾——她呼吸微微急促了些,俯身去亲段昭的脖子。他一直躲,耳朵根都红透了,可爱的很。
周晓也没什么经验——上次是那个高中生伺候的她。她乱七八糟地亲了段昭的肩头和腹肌,屁股前后磨蹭着段昭胯下的鼓起。
他一开始表现得很抗拒,身体颤抖的不像话,可是没过一会儿,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了,周晓忽然发现段昭硬了。
男人的性器有时候真是奇怪的很,在这种未知的危险时刻,竟然还能生理性勃起——还硬的这么快,比周晓预想的要快得多。
周晓就去看段昭的脸,他显然已经知道身上的女人发现他的鸡巴不争气地硬了,脸瞥到一边去,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周晓心里就笑。
有意思。
周晓屁股往后挪了挪,隔着裤子去摸男人的性器,叁两下就胀得更大了些,段昭好像颇有些难忍似的,膝弯奋力曲了两下,头从一边扭到另一边。
她把段昭的裤子拉链拉开,看见他阴茎前端已经把内裤顶起的地方氤湿了。她弹了两下,听见安静了很久的段昭又叫了一声。
她勾着他内裤的边缘拉下来,肉棒立刻顺位弹了出来。又热又烫的一大根,长在阴毛里,倒是泛着干净的绯红,还能看见隐隐暴起的青筋,只有根部微暗——好像年轻男人的鸡巴都会相对好看些,就好比她上次睡得那个雏儿。
周晓把这根鸡巴虚虚地握在手里撸了两下,手法还很青涩。她停下来去看段昭的反应,毕竟美人还是要疼惜的。
然后猝不及防的,段昭竟然抬着屁股挺了挺腰。
动作很小,就挺了一下,但周晓一下子就发现了。
周晓没控制住,笑了出来,声音很轻,但也足够段昭听见了。
他身体瞬间僵住,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情欲驱使着干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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