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这样了

  慕轻歌设变能有这样忠心耿耿的伙伴,说实话云倚还是觉得很好的,有这样的人在慕轻歌身边,云倚还是很放心的,毕竟家里面的事情,全部都处理的很好的。
  不管是做得快与慢,眠眠一定会很用心的把这一切都是做好了。
  看着眠眠忙起来的身影,也是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去做别的事情了。
  眠眠忙完之后发现旁边也就是云思和云想和自己一起忙着了。
  “眠眠姐,你去小姐身边忙着吧,这里有我们两个就是够了。”云思很是会来事,看见眠眠看过来了,自然而然的就是说了一句,本来这里的事情就是没有太多的,加上每天都是收拾着,倒也不脏,只不过是眠眠喜欢每天都是来一遍而已。
  “不用了,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也是不算什么的。”眠眠随手拢了一下垂落在耳边的碎发,笑的带点的天真。
  这些事情以前她都是经常做的,现在弄起来倒也是方便和顺手的,不会很累的,再说了,如果不做这些事情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事情是可以做的。
  云思和云想本来就是说说,之前也不是没说过,反正最后眠眠都是会继续收拾着,一来二去的,大家都是习惯了这样的一个方式。
  反正眠眠做好了自己应该做的之后也就是回去休息了,平时的时候,对于他们这些新来的人也是很好,也不会过分的苛责什么,只要是自己能够帮到的地方就是一定会帮忙的。
  这样的好性子已经是很难寻了,加上眠眠的地位也是不低,那可是嫡小姐的贴身女婢,在整个侯府里面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可就是这样还能够这样对他们这些新来的人,真的是很好了。
  云倚跟着慕轻歌进了书房,一直就是在暗中守着,一直是没说话,慕轻歌看了一会手中的东西,抬头看了一下云倚,发现她好像是神色有点不对,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啊?”云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黑暗中传出来了一声疑惑的声音。
  慕轻歌有点无奈了,笑道:“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你和月沉今儿都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是不在状态,难道那个风青南对你们两个都是做过什么不可原谅的滔天大罪?”
  “不是的,只有月沉对风青南是很恨的,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在南疆的时候就是了,我只不过是在想眠眠而已。”
  这些都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云倚也是没有隐瞒,只是想了想就是说道:“眠眠的性子真的是不适合后宅,如果可以找个好的人家平平安安一辈子是最好的,但是她估计不会喜欢,不如就在家丁里面寻一个合适的,这样一来还是会在府里面,平时也是有个照应,也是没离开主子的眼皮子底下,也是不怕被欺负了。”
  慕轻歌听了这一番话,不由得就是诧异了一下,笑道:“还以为你在想什么呢,愿=原来是眠眠的事情啊,这件事情我心里面有自己的想法,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让我没想到的是云儿你。”
  说着慕轻歌上下的看了看云倚:“本来以为你是一个性子冷的,除了月沉之外就是没什么朋友了,没想到和眠眠的关系还是不错吗。
  倒是月沉,看起来很是欢快的姑娘,其实心里面有着心事,有的连你都是不知道,来了这一年的时间了,虽然之前一直在书院陪着他们两个人,大事回来的时间也是不短了,就是没有一个个朋友,这也是让我感到惊讶了。”
  毕竟月沉和云思云想他们来的时间并没有相差太久的,照理说,只要是愿意的话,都是会成为关系很不错的人,可是并没有。
  这一点也是让慕轻歌很是惊讶,那个时候也是抽出了一些的时间来观察一下月沉,发现月沉并不像表面那样。
  看着慕轻歌沉思的样子,云倚虽然是知道有点不对,但是月沉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之间是最熟悉的了,她知道月沉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不希望因为有些事情让慕轻歌误会了。
  “主子,不是这样的,虽然月沉心里面有着一些事情,但是她还是一个很好的人的,一点的坏心思都是没有的,主子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话。”
  说完,云倚下意识的就是一抿唇,原本浅色的嘴唇这样的一抿嘴唇,更是有点苍白了。
  慕轻歌静静的看着云倚,忽然就是说道:“云儿,你受训练的时间比我久的很,你应该是知道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说话的,因为你是我的人,而月沉现在是青岚的人,有些表明态度的话你不能说。
  可能我就是开个玩笑,但是你要是说了之后,以为就是不一样了,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犯了。
  我将来......”
  慕轻歌顿了顿,很是认真的看着云倚的方向,虽然不知道云倚具体是站在那里,但是云倚就是感觉那个目光看透了自己,一瞬间就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属下知罪。”
  下意识的,云倚就是认错了,虽然这件事情也是自己不应该说,但是云倚害怕因为风青南的事情,会让慕轻歌怀疑月沉在她身边这一年的时间都是装的。
  慕轻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要动不动的就是知罪了,我也不是有什么怪癖,就喜欢听你们说知罪了,你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人了,我对你抱的希望很大的,我将来是是一定要走出东宸的,你就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人了。
  你到时候是代表着我的,所以很多时候你必须要没有自己的感情,单纯的去行事,虽然这样有一点的残忍,但是这是必须的。”
  云倚点点头,然后反应过来好像这样,慕轻歌使看不见的,便道:“属下明白了。”
  “月沉我也是了解一些的,我是很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也不能去撕开人家的结痂,看一看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伤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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