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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不行

  沈亭鹤笑着踩上踏板,右手往前一伸勾起许以之的下巴,偏薄的唇瓣刻意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藕粉色的唇瓣,润着淡淡的光泽,许以之当即就咽了口口水,他也太会了吧,她有点抵挡不住。
  他俯身缓缓靠近她,不快也不慢,但就是有种暧昧在两人之间游走,“你现在想做什么?”
  许以之当即脱口而出:“不可描述。”说完她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一巴掌打醒自己,她说什么呢,她是这么想的么。
  233:是,你就是这么想的。
  许以之:我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你给我回去!
  如果不是233忽然开口,她都已经忘记它这号人物,不,这号系统了,它在,她出戏了,脑子里那点龌龊的念头分分钟消失。
  “嗯?”沈亭鹤不悦,她方才的样子根本不在对他说话,莫非这房里还有其他人,但以他的武功应该不会发现不了人才是。“你在与谁说话?”
  “啊?”许以之对上沈亭鹤微愠的目光就想逃,这让她怎么解释,说233是跟着她的系统?“我,我刚才在……在……”
  “在什么?”沈亭鹤眉间的折痕更深了,越是靠近她,她的秘密便越多,而那些东西他一无所知,“告诉我,你在和谁说话?”他原本还想那个什么什么,但现在氛围没了。
  “233 ,你能跟他说话么?”她原本和233对话不用说出来,在心里说也行,可沈亭鹤在,她忽然又觉得别扭了,感觉自己有种背着他做事的背叛感。
  “宿主真笨,当然不能,他又不是我的宿主,不过我好像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
  “你才是蠢货,什么事?和他有关的?”许以之一听233这语气就知道他话里有话,于是下意识问了一句,毕竟她不想错过任何跟沈亭鹤相关的东西,他现在是她喜欢的人。
  “不确定,还不能告诉你。”它也不晓得自己检测到的东西是否正确,但是的话其实也不错,起码许以之以后说不定还能和他再续前缘。
  许以之狠狠地骂了一句:“王八蛋!以后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准出来,给我闭嘴,听到了没?”
  期间,沈亭鹤一直没说话,默默听着许以之跟空气对方,虽然他努力让自己看清空气里的东西,但他什么也看不到,而这种看不到在他心里引发了怒意。
  233:“我是机器,又不是人,你们在做什么我不懂,但我知道你们要繁衍后代。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继续,继续 。”
  “快滚!”许以之怒吼一句,她的脸都要没了,忽然对上一脸阴霾的沈亭鹤,这表情,是生气了?“你生气了?不会吧,我只是在和系统说话,它连人都不是,你这也要生气,会不会太过了点?”
  沈亭鹤沉着脸,一语不发,定定地地看着许以之,像个雕塑,但许以之不得不感慨,就算他什么话也不说,不管他做什么表情,这张脸永远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她发誓,她不是颜狗,她就是喜欢沈亭鹤的脸而已,太好看了,哪儿哪儿都好看。可他和沈亭鸽又不一样,沈亭鸽温润如玉,沈亭鹤总是冷冰冰的,但尽管如此,她依旧觉得他好看炸了,高贵冷艳。
  “我本来想让你解释给我听,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想做。”他说着,清冷的眸中染上了烟火,灼热一片,撩人勾人。
  她被他一把推倒在了锦被里,好歹是上过生理课的,没见过猪跑她还没吃过猪肉么,那个什么18x的小说,她都看过几本,该知道的都知道的,懂地还不少。
  但是他们现在这个进度会不会太快了点,她都好没准备好,不是先要谈谈甜甜的恋爱么,然后处处日常,感情渐渐加深,这种事水到渠成。
  结果他把前面的东西给略了,这样总感觉是半路上车,而且据她观察,沈亭鹤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纯情男友,纯到连理论经验也没有,那今晚就会很可怕。
  “你想干嘛,我觉得,不,不是我觉得,是真的,我真的今天不方便。”许以之讷讷地看着沈亭鹤,放大的俊脸看地她心口砰砰跳,几乎快要跳出来了,他的每一个呼吸点都打在了她的心跳上。
  “不方便,为什么不方便?”沈亭鹤挑眉,单手拉开了自己的腰带。
  许以之见得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连忙喊道:“你等等你等等,我,我来大姨妈了,来大姨妈不能做那个事,会感染的,对你对我都不好!”
  “大姨妈?”好看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似乎是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就是月事啊笨蛋!”她一喊完,俏脸“唰”地一下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这种事来阻止和他做点什么。
  “你确定?”沈亭鹤的样子显然不信,视线下意识往下看去。
  “不准看!”许以之羞地不行,面上通红一片,怕是比落日天边的晚霞还艳丽。
  沈亭鹤阖了下眼皮,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出口的声音如谷底清泉,带着些肆意,“我看你是在找借口,我决定亲自检查。”
  “你有病啊变态!”许以之一把抓住沈亭鹤的手,什么亲自检查,她让他检查么。
  沈亭鹤空出另一只手从怀中拿出一本书来,随后扔在了许以之的脑袋边,俊脸上浮起一丝薄薄的红晕,“我去找白莫也借了几本书,你不用担心。”
  ???
  是她没听懂还是听懂了,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他什么时候需要问白莫也借这种书了。
  说是这么说,但她还真想亲自翻开来看一看,瞧一瞧,是不是真的那么传世经典,不对,这是白莫也的,他居然是这种人,果然人不可貌相,啊,不对,他按长相就是这样的人。
  “你问他借这东西干嘛?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会,那你还是练好了技术再来吧。”许以之又咽了口口水,一句话不经过大脑说出。
  沈亭鹤脸上一黑,如锅底一般,太阳穴忽地一跳,他咬牙:“你说什么,你是想让我找谁去练?”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她急了,她当然介意他有其他女人,但是这个事,她是第一次,据说会男方技术不好对两人都不友好,她不敢乱试。
  沈亭鹤极快垂了一下眼帘,不自在道:“我会尽量控制住自己的。”
  “噗!”许以之被他这一句刺激地直接喷了,“沈亭鹤,我觉得我们的感情还没到这一步,你要不要再缓缓?这个事不急。”
  “不行。”他坚定地看着她,忽然觉得白莫也有句话说对了,吃到嘴里的才让人放心。
  “大佬,我求你了,我真的……”
  然后她话还没说完,沈亭鹤便堵住了她拒绝的借口,他不要听。
  “嗯!”她使劲推他,居然不让她把话说完,然后她一推,他直接将她的手按在了一边。
  霸王硬上弓?过分!
  ……
  *
  结束之后,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空气中全是尴尬,也不知道是沈亭鹤的技术不好,还是许以之技术不好,反正两人感觉都不怎么好。
  “……”“……”
  他居然还真按照书上的步骤一步一步来,她碍于他男人的面子又不好直说,毕竟这种事伤自尊。
  但问题是,不伤他自尊,伤身的人就是她了。
  她浑身都疼,疼都想打人,以前出任务受伤的时候她都没怕过疼。
  许以之一脸冷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虽然他这张脸还是俊美地惊心动魄,但她现在就想一巴掌甩上去,最好能打出个五指印来。
  “……你醒了?”大概是太尴尬,沈亭鹤忍不住开口。他特想知道自己表现地如何,不过看她这样子,大概率是不如何了。
  “哼。”许以之哼了一声,随后拉起被子转过身去。她看着里床,心里委屈地不行,越想越委屈。
  “……”沈亭鹤一懵,他现在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好话来安慰安慰她,也没人教过他接下去该怎么做,弄地他现在措手不及,从未如此狼狈过。“我,我,我,是我不对,我不该强迫你。你,那个,还……”
  “闭嘴,我困了,睡觉。”她不用猜都知道他想问什么,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还用问么。
  “你,要不要沐浴,我去叫水芙进来伺候你。”他清冷的声线里难得带了温柔,倒是让她想起了他扮做沈亭鸽的时候,此时带了一丝讨好的意味。
  “不用了,待会儿吧。”她的声音闷闷的,她不是嫌弃他,是嫌弃他的技术,技术不好就算了,时间还久,她痛的过程就更久了。
  “嗯……”沈亭鹤转过身,默默注视她的背影。他是不是应该再去找白莫也再问问清楚,毕竟他初出茅庐,经验实在不足,这中间肯定出了什么差错。
  此时远在白府的白莫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抖抖身子,半躺在软踏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翻着手里的册子,看地不亦乐乎。
  也不知沈亭鹤有没有按照他教的步骤进行,吃肉应该是吃到了,至于吃地怎么样,那是他自己的事,不是他这个老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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