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汁
像是这种问法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贺池猛地咳了一声,肋间的疼痛潮水一般袭来,挡在身前的手颤抖了一下慢慢收紧,随后抬头看向谈策:“我只有一个问题,当年我希望沉家能为宁叔叔出面作证,他们给出的条件是我必须和云青订婚,这件事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谈策略一挑眉,垂下去的手慢慢地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珠子。手臂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多了几分疼痛感,他收起手,抬头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压下去的眉分明显露着冷峻的气势,唇边却笑了笑:“贺队长,我说和我有关,你能怎么样呢?”
贺池抬头死死地盯住他,巨大的痛苦几乎快将他吞没了。他紧攥着被子的一角,咬紧了牙关,脖颈上的血管向上鼓起来,似乎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碎:“我从没想过抛弃宁奚,我和她一起长大,我宁愿死都不可能让她一个人,谈策,你到底做了什么?”
“贺队长,你是警察,应该知道怎么想不重要,怎么做才重要,”谈策笑了一声,起身站了起来,上前将他的被角向上掖了掖,俯身轻轻叹了口气,“你太碍眼了。”
宁奚签完字结好费用回到病房时,病床上的人似乎已经睡过去了。谈策将刚刚护士打的那针镇定的单子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上前将大衣脱下来披在了她肩上,语气立刻便软了下来:“宁宁,他睡着了,我们不好再打扰,还是回去吧。”
“这么快睡着了,”宁奚向病床上看了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我明天联系一个护工过来,他自己一个人在丰林这边确实太不方便了。”
到家的时候因为怕吵醒宁尚海,两个人都是轻手轻脚的。她脱了衣服钻回被窝里,搓了搓发冷的掌心,身后的人就拥住她,手掌包裹起她的手,低头凑向她的脖颈:“宁宁,别背对着我。”
宁奚倒也不是不想转身,只是两个人大半年没有亲密的接触,谈策现在又每时每刻都缠着她。白天倒还好,晚上他一定要抱着她睡,顶在自己腿心的东西常常一硬就是半晚上。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忍着装作不知道。
“别摸了……”宁奚按住那只伸到自己内衣下的手,小声哼了一声,拍了一下他的手掌,“好涨,别一直摸。”
谈策埋头在她脖颈间,呼吸都是她身上的香气。半年没碰她,伸手恨不得把她撕碎了揉进怀里。他应了一声,手掌包着那团绵软,轻轻地向上揉了揉那颗挺立的小樱桃,呼吸忍不住重了一分:“快有奶水了吗?”
其实上一个月就有一些了,她穿着宽松的内衣还好,但是轻轻挤压还是会有。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惹人羞,宁奚扯了一下他的手,把头埋得低了一些:“有一点了,别压……谈策!”
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涨大的绵软的两团。挺立的樱桃被按两叁下就往外渗出了几分水意,他指尖压上去,感受到那点溢出来的水,呼吸好似停了几秒,将她捞过来抱得更紧了一些,唇慢慢向下吻到她的锁骨,声音沙哑了不少:“宁宁,小崽儿现在也喝不到,是不是要浪费了?”
宁奚眉头一皱,瞬间明白他想干什么,双手一推挡在自己胸前,声音停了停:“不浪费,你想什么呢……别往下亲了,谈策……你这个人……”
她手腕纤细,没多少力气,一压就能制住。谈策单手按住她的两只手,像没听到一般缓缓向下吻去,一路绵延吻到她的胸前。他低头闷笑一声,含住那颗渗着乳汁的乳珠,手掌轻轻地向下揉着她的腰:“宁宁,好甜。”
湿润的吸吮让她浑身一颤,急忙去推他的脸,声音都急了:“哪有你这么……别吸……嗯……”她话未说完,他手掌再度包裹着那团柔软捏了捏,舌尖扫着乳珠卷动,低沉又粗重的呼吸慢慢地向下:“宁宁,其他地方也这么甜吗?”
宁奚闻言手上动作一停,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并紧了自己的腿,红着脸将他向外推了推:“别胡说八道,睡觉。”
他下身就顶在她腿心,碰了她几下似乎涨的十分巨大,隔着一层内裤轻轻磨蹭了一下。她怀孕以后身体敏感了许多,更别提被他有意地撩拨身体。她夹紧腿,低着头挡住自己的胸口,手掌徒劳地在他手上挡了挡:“谈策,宝宝还在肚子里,你……”
“不进去,就蹭一蹭,嗯?”谈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手掌向下掀起她的睡裙,手指熟练地在她内裤外刮蹭几下就将那块布料拨开,指腹探向那块让人痴迷的水地,“宁宁,好多水,是不是想我了?”
“你别乱说……嗯……轻……轻点,”宁奚咬了咬唇,被久违的快感蒙住了脑袋,挡在身前的手也慢慢垂下去,扶着他的肩轻轻地吸气,“谈策,那儿别……”
她抗拒的声音微弱,没有任何说服力。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边,手指揉了揉那颗鼓起的小珠子。丰沛的水地不用怎么揉几下就沾的满手是水,他低笑一声,发涨的下身顶在那条细细软软的缝儿间,低头去吸她的乳尖:“这么小,怎么进得去?”
宁奚已经憋得脸颊都红了,下身被巨物缓缓地蹭过来,慢慢地磨着敏感的水地。腿心快夹不住那个炙烫的东西,像是要马上挤破这条细缝儿插进来。她低哼了几声,被磨得眼泪都快出来,抓着他的肩摇了摇头:“谈策,别蹭了,嗯……啊……别……”
“你体质太差,又一直在避孕,我原来以为你不可能会怀上我们的孩子,”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行动,慢慢地磨着她柔软的湿润穴地,“宁宁,谢谢你,愿意生我们的孩子。”
体质再差,那也不看看到底干了多少次。宁奚有些无语,那一阵子几乎天天被翻来覆去地做,次次做到深夜,一定要全部射到她身体里,折腾到她没力气再提离开的事情。现在想想还有点恨得牙痒痒,她抿着唇夹紧了腿,眼前的人轻轻闷哼一声,粗硕的巨物撞开她夹紧的腿,低头和她接吻:“宁宁,夹紧了。”
宁奚没出声,夹紧的双腿再次被他猛烈的撞击撞开。腿缝儿的缝隙极小,粗硕的巨物滑过湿润的腿心,他在她腿间迅猛地撞了几下,低头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下来,声音都哑的沾满了情欲:“宁宁,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吗,你说要我射进去。”
黑历史,宁奚马上装作没听见,拼命摇了摇头。
“胆子真大啊,第一次做就让人射进去,这条细腿勾着我的腰一直要,”他低头缓慢地向前撞,拉开她的腿慢慢地磨了几下,轻笑了一声,“宁宁,总是都要我射进去,会怀上小崽儿你一点也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