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奶黄包听从桂花糖的建议,打算和大魔王上演一场轰轰烈烈的人妖之恋。
可是一连三天都没有等到大魔王的出现,奶黄包觉得自己是望眼欲穿了。
现在也不用她去做什么菜了,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供着她。
她好不容易成为了一个勤勤恳恳的奶黄包,于是几天下来又被封建贵族享乐主义腐朽了,成为了一只摊着的废奶黄包。
到了第四天晚上,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身上有一个东西压着自己。
随后脸上被一股热气喷撒着。
接着一个低哑的声音在她的耳旁说道,“听说白天还在四处找我,晚上却是睡的很香啊。”
意识不清的奶黄包知道了这是大魔王的声音,也知道这是自己要谈恋爱的对象。
她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将对方抱住。
那个人似乎愣了一下。
奶黄包迷迷怔怔的开口道:“是啊,我到处都找你,可是就是找不到你,我知道是你故意躲起来的,大魔王是个坏人……”
半醒半睡的声音软乎乎的,叫人甜入了心里面。
她说完就听到了戚夷轻声的笑了下,不是平时的冷笑,也没有嘲讽什么的东西。
奶黄包心中好奇,纵使眼皮子像是有千斤厚也想看一看大魔王笑着的模样,她微微睁开,看着自己上面的人。
就见戚夷看着她说道:“大魔王,是不是你在背后骂我的话?”
奶黄包委屈的瘪了瘪嘴,“你明明就是大魔王啊,怎么是我骂你呢?”
她现在都不想杀他了,还要克服恐惧,勉强自己和这个人谈恋爱,大魔王竟然还这样污蔑自己。
奶黄包双手勾着大魔王的脖子,报复似的往戚夷的下巴上啃了两口。
戚夷定定的看着她,道:“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才不是,我是在咬你!”奶黄包的眼神清明了一些,对着他颇有些报复成功的神气。
“那现在换我了。”
戚夷动作迅速的揭开锦被,低头咬在奶黄包的下唇瓣上。
奶黄包轻轻的笑了起来,配合的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吻了上去。
床帏又落下。
帐中的春色比之上一晚上越发的火热。
妖精似的声音甜软撩人。
……
“容华公主,九千岁想吃点心了,叫您给他送过去。”
戚夷身边的内侍看着奶黄包,面容带笑,眼神恭敬。
奶黄包放下话本子和糕点立马站了起来。
“他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做。”
没错,现在的奶黄包已经成为了一个标准的小厨娘了,可谓是天赋异禀,样样精通。
“哎呦,哪里要公主您亲自动手啊,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只要您送过去就好了。”
奶黄包还颇有些不适。
今早起身时她还感觉大魔王在她的耳边念叨着什么,似乎那时他是要去上朝了。
奶黄包难得享受这般的柔情蜜意,她想这一切都该归功于昨晚上妖精打架,打得十分尽兴,十分和谐的缘故。
但也不能够太过于和谐,这就导致了这一天她都躺在贵妃椅上,不想动弹一下。
奶黄包随着那个内侍往戚夷的书房走过去。
她往外面一看,果然几个小太监端着几样点心,低头排成一排。
看样子就只等她了。
奶黄包一边走,就听到那个内侍一边说着:“您看九千岁多么的心疼您,都不舍得再让您下厨了。”
她没有说话,在心中呵呵一笑。
那时她是个公主时,连厨房里面有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大猪蹄子。
果然狐狸精前辈说的是对了,男人睡一次还没有搞定就睡两次。
看着大魔王这样的转变,奶黄包将这一至理名言默默的记在心中。
这是奶黄包第二次来书房里面呢。
第一次就是那晚,他们在屏风后面那张床上大和谐了。
奶黄包偷偷的瞥了一眼那面檀香木做成的屏风,又看向了坐在桌子前面看折子的大魔王。
太监们轻手轻脚的将糕点放在桌子上面,随后没有声响的下去了,关上了门,整个过程悄无声息。
奶黄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在这里还是她第一次勾引别人的地方。
而且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个妖精的贞操都没有了。
虽然妖精都是些没有贞操的,但……怪羞人的。
戚夷从折子堆里面抬起头来,便看到奶黄包坐立不安的模样。
她手上揪着裙子,脸蛋红红的,时不时瞥上一眼檀木屏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过来。”
戚夷朝着奶黄包开口说道。
“叫我做什么?”奶黄包哒哒的走过去。
“帮我磨墨。”
奶黄包有些许的不情愿,她就是一个可以躺着绝不站着的懒人。
长得又是身教体柔的,仿佛生来就只可以享福不可以吃苦了。
“你不是想吃糕点了吗?”
奶黄包的眼睛一亮,转过身,从桌上端过来一份糕点。
然后捧到戚夷面前,“你吃吧,我都给你端过来了。”
她的双眼弯弯,眸子中像是有繁星闪烁。
戚夷不动,看了一眼糕点,又看着她。
奶黄包没有办法,伸出手拿出了一块,放在戚夷的嘴边,无奈的道:“没有想到你竟然这样懒,我喂你吧。”
戚夷看了她几秒,还是张口将糕点吃了下去了。
“你叫我来做什么?是想让我陪你吗?”
戚夷白了奶黄包一眼,“没有想到你这个妖精什么都不能做,脸却很大。”
说完,戚夷没有理会奶黄包,自己去看折子了。
奶黄包不满的哼哼了两声。
无聊的端着碟子,拿起一块糕点自己咬了一口。
她转身,正想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吃着。
“磨墨。”
冷漠无情的声音阻止了他的动作。
奶黄包无奈,一口将糕点咬掉,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开始站在一边磨墨。
就这样,奶黄包过上了白天在书房里面当书童,晚上妖精打架的充实生活。
过了几日,戚夷要陪着新皇帝去春猎。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了。
奶黄包看到他的时候都已经呆了。
若不是旁人在忙上忙下的,她都以为大魔王就那般死了。
等戚夷脱离的危险,卧室里面便又只剩下奶黄包和躺在床上的戚夷两个人了。
她走过去。
桌上还有一把剪刀,像是方才御医剪绷带留下的。
戚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任何的动弹之力。
奶黄包看了看不省人事的戚夷,又看了看桌上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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