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休想得逞!
苏小汐死死的瞪着她:“你以为你能得逞吗?你以为整个夜冥庄园的人都失忆了吗?”
“是没有。”黎清辞笑的有十足把握:“但是谁让夜霆是呼风唤雨厉家当家人呢,只要他坚持,没有人能反对,所以,苏小姐,委屈你了。”
话说完,黎清辞就冷笑挥手道:“把苏小姐带走,记住,千万不能动她一下,我就是要让她亲眼看着我怎么把夜霆完全收入囊中的!”
苏小汐疯狂挣扎可是力气根本就敌不过这两个彪形大汉,还是被带走了。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飞奔下来就是冲动,就是欠考虑,可是一想到黎清辞,她所有的控制就全部的跑到了九霄云外。
一个小时以后,苏小汐被两个男人直接扔进了一个一个逼仄昏暗的民房。
门被砰的关上,激起了一层尘土。
苏小汐坐起身看着四周,愤怒的狠狠咬牙。
这个恶毒的女人,把她关在这种类似的民房关上瘾了是吗?
她拿出手机,果然没有半点信号,这是就跟那个之前民房一样,是信号盲区,所以没人知道她在哪里。
苏小汐看向四周,看着这个民房只有一个窗户有光照耀进来,光线下烟尘飞扬。
到了此刻,心里那么巨大的悲伤才重重的席卷而来,让她心口疼的几乎要窒息。
苏小汐闭起眼,死死咬唇,拼命的压抑住就要掉下的眼泪。
她知道黎清辞就是要她看着,她没有生命危险。
可是到了此刻,她还是感觉到了那么浓重的绝望。
是不是一切都成了定局?
是不是一切都像是黎清辞说的,她的厉夜霆在也不回来了,明天以后,他真的喜欢她到不顾所有人反对坚持娶她?
厉夜霆……
晶莹的泪花从苏小汐紧闭着眼睫下还是滑落了出来。
她重新睁开,看着那个窗户投下的光影。
记忆里的那个唯她是命的厉夜霆仿佛重新浮现在眼前,他那么温柔,那么宠溺的看她时候的模样,他的每一帧到了此刻都无不清晰。
苏小汐紧咬着唇,狠狠的泛掉了眼泪。
厉夜霆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会有办法,陌寒和疏影都在,一定会有办法。
想到这里,苏小汐就强迫自己敛去了所有悲观的情绪。
她再次看着这个民房的条件和环境。
几秒后,她走过去,从墙角找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
她的小脸上满是坚定和倔强,拿着石头走过去就朝着窗下的墙壁开始动了,用石头的尖锐在斑驳的墙上用力划出缺口。
过了许久之后,苏小汐随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也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被染的满是凌乱的灰尘。
她尝试着用脚踩着刚刚被滑破的缺口,小心翼翼的扶着墙,然后用石头再次的来回挫着新的助力缺口。
这样又过去很久之后,她终于艰难抓到了窗户特栅栏。
栅栏年久失修,这就是她刚刚看到的逃出去的契机。
白皙的手握住了生锈的栅栏,苏小汐狠狠咬牙,拼命的动作着,力气有限,就这样来回不厌其烦的尝试了数次之后,栅栏才开始勉强的松动。
苏小汐心里蓦地一阵振奋,哪怕双手被磨出了血丝,还是狠命的拧着栅栏。
在她满头是汗时,终于,两根栅栏被生生拧下来,窗户足够她拿出去。
苏小汐艰难的吞着口水,透过窗户看着地面,哪怕有点高度,她还是一横心,直接爬着跳了下去!
落地时,她一声哼,咬牙忍住了所有痛呼。
地上是凌乱的杂草,所有还在她没有摔的骨折,除了滚了几圈,全身狼狈像是从泥土堆里爬出来。
苏小汐不敢丝毫耽搁,力气起身,背对着墙,小心翼翼的朝着唯一的出口,民房的门口凑过去。
门口那两个彪形大汉还在那驻守着,想要逃过他们跑出去,几乎不可能。
苏小汐咬唇,眼里闪烁着,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她一双瞳眸再次看向了四周,当看到了不远处被圈养的几条巨大的猎犬时,目光停住了。
几分钟以后。
两个彪形大汉百无聊赖的站在门口守门,其中一个道:“怎么半天没动静了,那死丫头不会跑了吧?”
“怎么可能!我们就……”话还没说完,那个男人就狐疑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两个人疑惑的转过头,朝着旁边看过去,这一看不由的浑身一抖。
“我靠!哪来的恶狗??”两个男人被忽然出现在几米之外的恶犬给逼的不断的后退。
恶犬呲着牙,明显被关的太久,所以性格狂躁,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就一把扑过来开始撕咬。
“啊!!妈的!走开,走开!”两个人开始立刻哀嚎。
而就是这个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两人陡然看到了一个平板车从身边立刻闪过。
“妈的!是那个死丫头!”两个男人一边躲避着恶犬攻击,一边死死盯着远处。
苏小汐就坐在一辆木头车上,前面的好几条猎犬身上套着绳子带着她一路狂奔。
而她的手上拿着一根竹竿,竹竿上系着一根绳,绳子下是一条腊肉。
腊肉就悬挂在几条猎犬脑袋前,猎犬拼命想吃可是偏偏够不到,哈着舌头,就这么一路追着腊肉狂奔……
两个男人被撕咬着,脸色变得特青,却压根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夕阳下,苏小汐被狗拉着,一路飞奔,越跑越远。
……
天色慢慢暗下来时,夜冥庄园的门口,保镖无比复杂的打开车门时,就看到少爷挽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从车上下来。
黎清辞无比柔弱的把凝脂一样的手腕放在厉夜霆的手臂上,小鸟依人似的,说话声音楚楚可怜。
“夜霆,你说,你家人会不会不接受我?”
声音腻的要恰出了水。
厉夜霆一袭笔挺的黑色西装,深邃的眸像是黑钻,低沉开口:“不会的,有我在。”
他脸色清淡的安抚着,在刚刚抬步的瞬间,额际的那种刺疼,再次,狠狠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