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敢勾引男人了?
厉夜霆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那张脸愤怒的嗜血:“我是不是说中了?我答应过你不限制你的自由,可你呢,短短几天的时间,居然就敢勾引男人了?苏小汐,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苏小汐咬牙忍耐着不适,耳朵被厉夜霆吼的接近轰鸣,可是他说的每一个字还是清晰无比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苏小汐声音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根本没有,凭什么接受他的指控。
“勾引男人?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厉夜霆愤怒的冷笑:“事实就在眼前,他要吻你的时候你根本没躲不是吗!”
苏小汐脑袋有一瞬间的空,压根就想不起来什么时候顾逸寒要吻她。
“承认了是吗?”
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认了,厉夜霆的脸色更加阴戾可怖,笑的凉薄冰冷。
他冷冷一甩,苏小汐直接又甩在地上。
苏小汐咬紧牙根,死死的掐住掌心,指尖都刺了肉里。
厉夜霆站在那里看她,对她这次不同于上次的安静更加恼火,她不是很能说的吗,这次为什么不说话?
“你解释啊,你这次为什么不解释,每一句都被我说中了是吗?”厉夜霆声音冷的似冰。
苏小汐低下头,自嘲的笑。
解释是他说的,不让解释也是他说的,哪一次,她有过主导权?
按照他这样性格,她就算解释了,他肯听吗?会相信吗?
不会。
狂妄如同厉夜霆,他只相信他自己。
苏小汐坐在地上不发一言的样子,让厉夜霆胸腔里的怒火几乎就要爆炸,他不知道恼怒的是自己还是她。
这女人为什么什么都不说,这么不在乎的样子?
“你骂够了没有,够了就请你出去,我想静一静。”苏小汐冷冷又低低的声音响起。
厉夜霆眯眸看她,冷笑:“这是夜冥庄园,你让我出去?”
“……”苏小汐忽然讽刺的笑了。
是啊,她怎么忘记了,这是夜冥庄园,她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她撑着虚软的自己,站起身:“抱歉,我忘了自己的身份,让厉先生生气是我不对,我爷爷还需要你的救治,我理所应当供您差遣,我回去了,什么时候想骂了再通知我,我保证乖乖出现在你面前!”
没想到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厉夜霆的暴戾,他一把拉住她,狠狠的压在墙上,愤怒低吼:“该死的,苏小汐,你把自己当什么?”
苏小汐忍无可忍吼出声:“是你把我当成了什么?解释了,不行,不解释,也不行,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又什么时候真正的听过我的解释?”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苏小汐死死的压制不让自己没出息的哭出来!
随他怎么误会,她根本不在乎!
“我说的有错吗?我只是你的附属工具而已,你好心的大发慈悲帮助我,我怎么敢有半分怨言,连委屈都不配,就应该厉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是吗?”苏小汐倔强的看着厉夜霆可怖的眼神。
厉夜霆死死的盯着苏小汐,看着她如同小兽一样倔强的模样,他怒极反笑:“附属工具?很好!”
苏小汐感觉到了他眼底陡然升起的噬血锋芒,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听见“嘶”的一声清脆的裂帛声!
苏小汐惊恐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裙子在他的手里瞬间变成了一堆碎布!
厉夜霆看着她惊恐的眼神,终于觉得自己不再这么狼狈,原来她也会害怕,也会有反应!
“你都说了是我的,那么我想要你就是随时随地!包括现在!”厉夜霆的大掌这次直接伸到了苏小汐的身前,在一个使劲,她的外裳立刻被撕开,白皙的肩膀顿时露了出来。
她的衣服已经被撕的七零八落……
苏小汐睁大了双眸,一把像是染了毒的匕首直直的插进她的内脏!
眼泪在也忍不住的掉下来,声音都在颤抖:“厉夜霆,你当我是什么?女支女吗?你想怎样就怎样?”
随时随地,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须满足是吗?
晶莹的眼泪流下来,烫伤了厉夜霆的眼和感官,他的手指几乎是立刻僵住。
趁着这个空档,苏小汐不顾一切的推开了他,直接打开门。
打开门的一刹那,看到眼前出现的厉老先生,苏小汐浑身一僵。
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的流下来,她狼狈的护着自己的身体,用残缺的布料遮住身上的重点部位,直接跑走。
厉国峰只一眼就看到苏小汐被欺负成了什么样,老爷子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
他不顾奥德的阻拦,二话不说掀起拐杖就打在厉夜霆的背上!
“你这个孽障,我是不是千叮咛万嘱咐,照顾好我老战友的孙女,不管她同不同意,厉家都必须善待她,你竟然把小汐欺负成那样,我打死你个兔崽子!”
厉夜霆脸色冷的像冰,一动不动的任由老爷子拐杖雨点似的落在身上。
老爷子岁数大了,力气不小,一下下明显没留半分力道。
奥德拼命的阻拦,厉国峰还是气的不行,到最后打的气喘吁吁才停下来,一拐杖指着自己的孙子:“你去给我向小汐道歉!”
厉夜霆背影僵直,没说一句话,直接出去了!
他的脸色冰冷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拳头紧紧的握紧,整个脊背僵直,让人能感觉到了散发的剧烈的寒意。
他没去道歉,而是直接下楼走了。
厉国峰看着自己孙子这个样子,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这死小子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奥德缓声安抚:“您千万别生气,伤了自己的身体,小辈的事情毕竟复杂,肯定有着误会的。”
“误会个屁!我把苏副官的孙女接过来照顾是给他欺负的吗,你看小汐刚那个可怜样,我这老头子看着都心疼,更不要说我那老战友,这臭小子就是想气死我!”
奥德也是一阵无奈,少爷虽然性格冷清,却是一向孝顺,这个情况,还真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