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萧劲光的异样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萧远山的突然死亡,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况且此番陈天放在与林震天帮忙料理后事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极大的问题。萧劲光从蓉城赶到省城,为自己的父亲送终,可是整个人似乎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悲痛,要知道父子之情,作为儿子在面对自己父亲的死亡时,更多的应该是莫名的痛苦,毕竟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种痛苦可想而知。然而这位本该作为孝子的存在,表现的却稍稍有些异常。
陈天放第一时间就有所留意,毕竟那怕是他作为晚辈,对于萧远山的死,内心中也带着几分悲痛,然而萧劲光强装出来的悲痛,在表面上引不起外人的注意,可是却逃不过透视眼的关注。毕竟真正的心伤与痛苦,可不是随便装就能装出来的。正是因为这点,让他不得不多加关注对方。
“萧劲光,怎么给我的感觉那么不好?作为孩子来说,对于自己父亲的死,不可能只是这种态度。难道说他早就知道自己父亲会死?还是说萧老在死之前,已经早就通知到他?”陈天放自言自语的说道,与此同时只见他星眸一闪,表情猛然凝重的心说道:“难道说萧老的死,也并非是偶然?而是有目的的?或者说是……”
陈天放内心嘀咕到最后,有些不敢继续往下想,但是心思缜密的他,却是通过各种事情的反应,越发越笃定自己内心的想法。毕竟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很多细微的观察,会暴露出太多的问题与事情的真相。根据萧劲光的表现,他依然意识到,萧远山的死非但不是意外,而且极大的可能,其中会隐藏着什么不靠告人的阴谋。
做人做事,心思缜密。陈天放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在萧远山处理完后事后,便回到了仁和医院。当然他也在第一时间派出‘战狼’,却调查下萧远山的暂时住处,毕竟他明白,一旦对方是想搞事情,那就不会简单的就离开省城。况且萧劲光从蓉城来,天知道他在来之前,跟华家有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与合作。虽然暂时只的推测,但是为了防范于未然,必须要先做好防备才可以。
正如陈天放推测的那般,萧远山的死的确不是意外,萧劲光的异常也的确并非偶然。此番在料理完萧远山后事之后,萧劲光并没有选择回蓉城,而是直接来到省城帝豪酒店,开了一间套房。作为省城的五星级酒店,其安保以及服务设施,做的可是相当好。在其刚开好房间不久,一个人便从酒店的地下车库,直接来到他所开好房间的楼层,敲开他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培养出‘噬魂花’的‘断指’。
萧劲光打开房门,邀请对方进房间之后,立刻说道:“‘断指’兄,这一次问题都出在了老不死的身上,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甘心下狠手的。这是不得已而为之,震天制药本就有他的一半,为了什么狗屁传承人,竟然把自己的东西拱手给了陈天放那小子,我是一百个不爽。既然老不死的那么不近人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不给自己的子孙留一点,那也就怨不得我心狠了。”
“劲光兄,那些都是小事情,我现在已经成功培养出‘噬魂花’,华家的人不过是我手中的棋子而已,那个华尘还傻的认为我在帮助他们华家。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哥俩是有过过命之交,我的命当初是你救的,所以我这次一定会和你并肩作战的。那怕是‘东瀛医药’,也会成为我们的垫脚石,为我们所用。”
话说道最后,竟然明显多出几分阴狠之意。任谁也想不到,‘断指’跟萧远山竟然会有过命之交,任谁也想不到,萧远山会死在自己儿子手里。然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利益的纠葛。毕竟林震天与萧远山共同创造的震天制药,然而就因为陈天放,而把所有的东西都传承给了对方。作为子女的萧劲光,自然不会甘心。在多次与萧远山要求遭到拒绝之后,他不得已走上了邪路。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己私欲蒙蔽了双眼。
此时此刻,萧远山与‘断指’的对话,被‘战狼’一字不落的传回了仁和医院。然而陈天放收到东西后,整个人的气场猛然发生了变化。古人云:虎毒尚不食子,然而萧劲光竟然为了一己之私,不惜戕害自己的父亲。这种灭绝人伦的东西,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陈天放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再度听完一遍萧劲光与‘断指’的对话后,已然明白二人的算计。看来‘断指’在谋划着下一盘很大的棋,虽然表面上跟萧劲光合作,并且口口声声是过命之交,但是在面对真正的问题上,这位心狠手辣的‘断指’,是绝对不可能放过眼前任何利益的。
“看来事情比想象的要麻烦的多,‘断指’到底想做什么?而且还直接挑明培养出‘噬魂花’,难道是他早就控制了萧劲光,只是表面上没有表露出来?还是说‘断指’意欲与萧劲光一道,以‘噬魂花’为开路先锋,来为自己争取无法想象的利益?看来有的事情,必须要加快进程才可以。坐以待毙,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陈天放内心盘算道。
窥一斑而知全豹,通过萧劲光与‘断指’的对话,陈天放分析出太多的问题。单从表面上来看,他们二人是为了给自己牟取更多的利益。尤其是萧劲光为了想分的震天制药的继承权,或者说是股份,不惜给自己父亲下毒。然而这些并非是重点。重点在于‘断指’的存在,因为‘断指’身后并非只是华家或者是‘东瀛医药’那么简单。况且如今有通过‘噬魂花’控制慕容天云,因此他到底想做什么,暂时并不得而知,所以很多事情暂时只能看到表像,而无法看到其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