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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柄诚在前面走的很快,没有回头看我的意思,也不知道是默认我会跟着他,还是根本就不介意我去哪。
  “喂,好歹送我回去吧。”我站住,叫他,本来声音不大,但是在地下车库里一切声音都会被放大。
  我是怎么走出餐厅的,我瞪着周年,没瞪多久,因为他很快就从我身边走过了,好像陌生人,好像不曾相识。
  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认错了人,想出言叫住他,电视剧里的女人都是冲上去抓着衣服领子大声质问的吧。但是我没有,我张嘴,喉咙却在关键时刻哑住。我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和女生离去的背影,然后转头对徐柄诚戏谑的表情视而不见。
  不知道该去哪,但是既然是徐柄诚带我来的这个鬼地方,叫他负责送我回去应该不过分吧。不需要他招呼,我自顾自地打开他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
  “去哪。”他转头问我,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都知道是吧?”我冷冷地问,最开始是诧异,后来变成了愤怒,甚至还有一点委屈。
  我竟然觉得被背叛,是背叛吧,无论是周年还是徐柄诚。
  即使私底下从来没有和周年确定过关系,但一直以来我清楚他长期交往的女伴只有我一个,而近一个月的失联,只是因为怀中另有香玉了吗?
  那我为他的担心,忧虑又算是什么?
  而徐柄诚更是可恶,他把我蒙在鼓里,今天带我来这里,从来都不是因为想帮助我。
  “热闹好看吗?”我提高了音量,“你们兄弟把我耍得团团转,是不是现在感觉心情很愉悦?”
  徐柄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喜气表情忽然沉了下去,皱了皱眉,嘴张了张却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启动了车子,轻微摆弄了下方向盘,忍不住转头,低声说:“你别不识好歹。”
  我被他的表现弄得有点心虚,刚刚燃起的暴怒被浇下去一大半,但话茬是我挑起来的,只能硬着头皮说:“你敢说你不知道周年又找了个女的?”
  我这话说的粗俗,很像泼妇骂街,说出来自己都不好意思,原来占有欲真的会控制人折磨人,更何况我的占有欲基于我这个炮友身份本身就是站不住脚的。
  见我的嚣张气焰下去了,徐柄诚的态度也柔和了几分。“我是知道,只是空口无凭不如眼见为实,所以才带你来看看,声声,你知道吗?”
  “声声,你知道吗,你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
  是哪个午后,周年睡眼朦胧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由头地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
  他好残忍。
  右手抱着左胳膊,不知不觉就加重了力度,疼痛迟钝地传来,我在掐自己,靠痛来让自己清醒。
  这么做不是第一次了。
  只有惩罚自己才能让我好过,不是他的错,是我亲手递给他的刀,我给了他进入我身体和心灵的权力,却没有要求他不可以进入别人的,我的心和阴道都没有锁,他宾至如归,来去自如,走的时候没留下什么,所以现在哪里都是空荡荡的。
  被掐的地方越痛,拧出一道弯,让指甲也能顺利凹进去,皮肤和血肉一切肿胀地痛,指甲来回滑动地越快,皮肤上的刺痛就越清晰密集,心里就越好受。
  是徐柄诚把我的手掰开的,把他的手覆盖上来,缓缓地搓开五指,然后让他的手指依次渗入进每一个缝隙,和我十指相扣。
  他在低声说什么,我都听不到,只觉得很温柔。
  只有指缝被填满了,心和身体呢?也挣扎着嘶叫着空虚。
  左手手臂的疼痛遗留,但正在减弱。
  我想起了白色卫衣挽着周年的手臂,渐渐远去的背影。
  我现在和徐柄诚做什么,都不算背叛吧,说是背叛,其实也早就背叛过了。我们早就不清白,也不被要求清白。
  “去哪?”我听到有人在问我,不是徐柄诚,他只是默默看着我。
  我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
  “去酒店,现在。”
  握着他的手用力,我乞求他“我们去酒店好不好。”
  他愣住了,沉默了半晌,挤出一个“好”。
  副驾驶的抽屉被他拉开,他在笔记本、火机、零钱和各种小票中翻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拿出一个跳蛋。
  “给你两分钟,内衣内裤脱掉,把跳蛋放进去。”
  没有思考,接过跳蛋,穿裙子脱内裤并不难,内衣也可以不用脱衬衫直接揭开后面的扣子从下面拽出来。跳蛋塞进去有点生涩,毕竟不够湿润,但还是被我一鼓作气地推到了身体里。
  徐柄诚似乎被我一翻麻利的操作逗笑了,“衬衫也解开吧。”他说着把车载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两度。
  其实车里并不冷,但我的每个神经都在过载,连带着身体也燥热了起来,解开衬衫,正和我意。
  外面偶尔能传来车驶过的声音,但都很遥远,好像和我的世界并无关系。
  他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倒,命令我趴着,屁股撅起来对着前挡风玻璃。可惜没有马克笔,如果有的话,他会在我的屁股上写字,左半边和右半边各一个,黑色的,冰凉的墨水划过臀部,会写什么?
  骚货?妓女?或者他最喜欢叫我母狗?
  他看透了我的心思,轻轻拍了两下我的屁股,然后把内裤塞进了我嘴里,叫我叼好。
  不是含住,是叼好,一半露在外面,牙齿和牙齿夹着蕾丝布料,上面有我体液的味道,这么叼着像是要交给谁,讨谁的欢心。
  明明他对我的所有动作都带着轻辱,在此刻,却可以说是安慰。
  他就这么开车,会开出停车场,收费处可能有老大爷坐在那,或者没有。
  身后有暖气吹着,真皮椅背却是冰凉凉的,硬生生怼在胸和肚子上,不禁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出口处有车排队,我能清晰地看到后面的车辆里坐着妈妈带着小孩。小孩坐在宝宝专用的固定椅上,女人转头照顾小孩之暇抬头关注前面的车队有没有移动,她看到我了,迅速低下头掰过小孩的脸。
  我是怎样一个形象,高撅着屁股,脸艰难地抬起来,嘴里还叼着内裤。从股见隐隐约约露出一根粘粘的红线,证明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
  我听到有机器检验的声音,应该是智能机器收费,徐柄诚的车是直接开过的,应该有摄像头吧,能拍到车里的情景,拍到我这个姿势,一览无余。
  我索性把头埋进座椅,偶尔抬头看看,这条路车辆不多。他放起了一首歌,鼓点分明的那种,“跟着摇。”
  摇哪里?是屁股吧,脑袋嗡嗡作响,我听得到音乐,却分辨不出鼓声,只能胡乱地摇起来。
  是红灯,他停车,随手抄起调档区摆的一条数据线,从背部抡到臀部。
  “好好摇”
  他甚至把窗户打开了,冷风泄露进来,外面的声音也泄露进来。这个本来安全的世界好像瞬间坍塌了,外面的世界瞬间变得与我有关。
  我抬起头,求他,嘴里仍然叼着内裤,只能模糊地努力发清“我不要,关上窗户。”
  出口地却是几声不达意的语气词。
  “继续摇。”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外面的人会看见的,他们会惊讶,会唾弃,“咦,这是一条母狗吗?”
  我湿得厉害,阴道里的跳蛋好像也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眼泪为什么要掉下来,母狗是不会哭的吧。
  还好他没有开多久,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
  “走吧,散散步。”他说,又补了一句,“顺便买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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