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奶
田芸靠在墙的夹角处,旁边堆着被子,她往后背垫了个枕头,窗帘拉上这间屋更暗了。张宪倚在被子上,屁股坐在她大张的两腿间,田芸把吊带衣掀起,两个乳头受到不远处风扇带来的凉风而颤栗。
张宪头一抬稳稳地叼住一个,田芸哼唧一声,带着爽意的电流传遍全身,她还不忘帮他把被子移到适合他的位置上。
张宪顺势动了动身子,嘴含着乳头吞进又吐出,另边被他大手抓住,乳肉从指间溢出,他又专夹着乳头玩。
“你老实点儿赶紧睡。”
这个糙人,什么动作都带着野性,疼得也让她发痒。
张宪牙齿磨着她乳头,睁着眼看她,适应了暗处就能看清她面部了,小女人秀气极了,十里八村也找不到这么一个。小圆脸,小嘴巴,小鼻头,哪哪都小,也不对,奶子大,他垂眼看奶头,这也小,他舌头勾着那儿转了一圈。
“有过奶么?”粘着口水他吸溜了口。
“没有,”田芸低头说,“生小孩才有奶。”
张宪嚼着她奶头,声音有些含糊:“王三儿是不是不行?”
田芸先是一怔,这是他第一次问起她以前。他是在意了吗,她又想起上午的事,他倒没再提。
她说:“没你行。”
这无疑取悦了张宪,他大口吞着奶头,压在一侧的手摸到她裙里,捅到她穴洞已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睡不睡了?”
田芸是挺爽的,但也不能下面总跟尿尿似的。
“睡。”然后他依旧口手不误地弄得她心尖痒。
“……”
田芸觉得她那边的乳头被他口水泡得又涨又疼,要被他咬去了。他还上瘾了,吸奶头的声音咂咂响,鼻子抵在乳肉上发出急促地嗯嗯声。
“……”
田芸看他这样有些母爱泛滥了,她描摹着他眉眼,声音温柔极了:“小时候你妈没给你喂饱过吗?”
“嗯嗯……”又是一阵咬噬。
不知是不是在回答她,田芸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当是了,她握着那边的乳肉,倾着身子往他口里塞,嘴上念着。
“不急啊,都是你的,这次吃个饱。”
张宪迷迷糊糊真睡着了,梦里有个女人搂着他,他的脑袋埋在女人胸前,咕噜咕噜吸着奶,口腔装满大口的奶水,吞着这波还有下波,女人摸着他头说,儿呀乖,慢慢来别咬地妈妈疼,妈妈奶水都给你,呜呜,你个小坏蛋,别捅妈妈,嗯嗯呀…乖啦妈妈给你揉揉哦,揉揉就好了…妈妈对你好不好呀又给你奶喝又给你揉大鸟,将来可得好好孝敬妈妈呀…呜儿啊,你可咬死妈啦…嗯嗯啊,妈就喜欢你咬,多咬咬妈啊呀。
……
等他睁开眼,视线内是一片白肉,眼皮掀开,往上是暗粉色的硬乳头,他条件反射地就抬嘴咬上去,一吸却没奶,记忆渐渐回笼,女人香扑鼻,梦里人也是她。
“你醒啦?”这会儿他俩是侧躺着。
他快睡着时田芸抱着他头移着俩人的身子躺到床上,张宪脸埋在她两乳间,舌尖勾勒着滑到她奶头上,不像之前那样吞咬而是夹在唇间,舌头有一下没一下伸过来,蜻蜓点水般弄湿乳尖,直到完全睡着动作才停止。现在张宪又恢复原样。
“你就这么爱吸奶呀?”
“我梦到吸出奶水了。”张宪头是嗡嗡的,意识还有点涣散。
田芸咯咯笑:“怪不得你老喊我妈妈。”
张宪猛的睁开眼:“那些话都是你说的?”
“什么话呀,”田芸眨了眨眼,“我也睡着了会呢。”
张宪鼻子出气,下嘴咬了她口。
“呀,”田芸疼得吸气,“过分哎,喂完你奶你就……”她自觉说漏了,赶忙闭上嘴,含着奶头的人没放过她,“疼,张宪,我再不作弄你了。”
“哼。”
他对着奶头又咬又捏,毫不客气,他可知道她喜欢得紧呢,目光一顿,他想到什么。
他挺了挺下身,那鼓鼓的肉棒正被一只手捏着。她是给他撸了多长时间,那里竟然都习惯了,睁开眼也没觉得什么不妥。
许是真弄得她疼了,手松开了。
这下他可不适应了,抓住她胳膊。
“继续。”
张宪动作轻了,只是单纯地舔,不忘记另个,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两个乳头上,来来回回。
田芸哼哼两声,开始用两只手套弄那粗棍。
张宪手移到她裙里,依旧是湿的,可能就没干过,他撩起裙摆,又起身推着她身子把她压倒身下。
张宪手附到她手上,一起带着肉棒去碰湿漉漉的穴口。
田芸蹙眉推推他:“我不想做。”
张宪当她矫情,掰开她腿把肉棒往里挤。
“张宪。”田芸急切地叫住他,他动作顿住。
“真不想?”
田芸盍下眼,不敢看他,嗯了声。
空气有半分的凝滞。
“行。”张宪开口,“帮我弄出来。”
伴随着一声闷哼,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田芸还云里雾里的,张宪已撕过卫生纸给她擦完了手,正坐到床头整理衣物。
“你去哪?”
“回家。”
张宪刚要起身,手腕被拉住。
“晚上过来吧。”田芸说。
张宪身子顿了下,道:“晚上有事。”
“什么事啊?”田芸就顺口问出一句。
“自然是晚上的事。”
田芸思忖半分,问:“你生气了?”
“你想多了。”张宪挣开她手,站起来。
田芸爬起来,被他不咸不淡的语气搅得心里不舒服,她话音儿也挺冲的。
“你有必要这样吗,就是现在太热了我不想做。”
张宪好笑了句:“我哪样了?”
田芸话赶话道:“你哪样你心里清楚。”
“……”
张宪揉了揉额,想跟她解释又觉得没必要。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说这么一句。
田芸看他:“那你今晚来不来?”
“我说了有事。”
“今晚不来以后也别来了。”
话是有些赌气,但更多的是想试他态度。
张宪眉紧锁,脸冷了下来。
“威胁我?最近对你太好了啊,”他冷笑,又重新坐到床垫上,“跟我使性子呢田芸,不觉得你举动过了?”
显然,她试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