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8章:柳如烟的老家
“啊……我裤头呢?”一醒来,我突然发现裤衩子不见了,可我分明记得我睡觉前衣服都没脱。
我赶忙随便找了其他的裤头衣服穿上,找到鬼童。鬼童却说昨天晚上他什么都没发现,裤头也不是他拿的。至于郑雪和小芳就更不用说了,不问还好,问了还遭一顿打。
这就奇怪了,那我的裤头去了哪儿呢?衣服裤子都在,唯独特么裤头不见了。绝对是变态,没有别的理由,男人的裤头都偷。想我跟郑雪小芳住一起,我都能忍住不偷她们的裤头。
这件事情成了一桩悬案,更要命的是郑雪和小芳都不允许我再提,难道男生的贞操就不是贞操了?只能说苦逼的人生无法解释,太不平等了。
好在张警官打电话来告诉我,真凶已经抓住,有了十足的证据,可以把那人判无期那是一定的。黄家的力量很大,任真凶家庭也很富足,但也比不上黄家。
也就这桩事能把我裤头失踪的悲惨化解,草草吃完早饭后,大黄已经带着浑身的装备来找我。只见他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穿的人模狗样进来。
我便也回屋收拾了一下,郑雪这个跟屁虫自然是跟我一块的。小芳本来也想去,但是因为课业繁忙,只能断了这个打算。对此,郑雪安慰她,等她什么时候不忙了,就经常带她出去玩。
好在这姐俩感情很不错,省去一些麻烦。
柳如烟的家在还是隔壁的惠州,惠州也是一个拥有着悠久历史的人文大省。只不过在这个时代,虽然都被分在夏国东部三省一市,但是相比海市、江省和浙省经济上乏力一些。
而柳如烟的老家更是在山区,经济状况可想而知。惠州省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江南一个江北,柳如烟老家在江北部分的一个市的偏远山村。
我们按照地址,从海市开车过去,到市区花了十个小时左右,又花费两个小时才到她的村子里。
据我们了解,柳如烟的老家是整个县城最贫穷的地方。比如其他镇大多数人家都已经住上了楼房,但是柳如烟老家因为交通的原因,经济不行,还是瓦房占了一半。
村里的状况我也了解到了,大多数人家的男丁都跟其他村子一样,出门打工。留守在村子里的大多都是老人小孩。
这个地方刚刚下过雨,道路泥泞不堪。镇上还好,镇上的路虽然不怎么样,但开起来还算顺利。但是村里依旧还是水泥路,开起来十分吃力。虽然大黄开的车特地开了辆好的名牌越野车,也有点奈何不得。
所以可以算经历了千难万险,才终于在天黑的时候赶到村里面。把车子停在村口,后来的路只能靠步行。晚上的夜路可没有路灯指引,加上天气阴沉,月亮被浓浓的乌云盖住,更是使得这条路没那么好走。
好在碰到了一个打着手电筒出来的老人,简单的问了一下。那老人说的乡音我不是很能听懂,但老人听懂了我的普通话,知道要找柳如烟了,十分激动的怒骂。他说话我听不懂,但是骂人我还能听得出来。
考虑到柳如烟在海市的活计,我知道老人为什么那么激动,便也不跟他争执,而是耐心的问道:“大爷……您能告诉我,她家在哪里吗?”
“不晓得!”
最后老人的话我听懂了,只见他撒手愤怒的走开,我也没得办法,他说不晓得我还能有啥办法?
又往里艰难的缓步进去,晚上想见到路上的行人可没那么容易。但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家遵循着老传统,门是开着的。我找到一个屋子,直接进去问。
当时屋子里有几个中年女人在聊天,嗑瓜子。见到我,一个肥胖的女子缓步出来问道:“你们是哪个?”
“您会说普通话吗?”
“会啊,你们找谁?”女子迟疑了一下,夹杂着不太利索的普通话问道。我顿时大喜,连忙问道:“你们知道柳如烟吗?”
“柳如烟?”女子闻言眉头紧皱,跟边上几个中年妇女对视,几人的脸上都显现出厌恶,随后肥胖的女子摇头道:“不认识,你们走吧!”
说着,她就推搡着把我们赶走。我立刻大声喊道:“柳如烟死了,我是当地的警察,特地来带话的。”
听到这话,几个女人全都愣住了,迟疑的望着我。虽然她们都厌恶柳如烟,但是在听到柳如烟死了的消息之后,均都或多或少的目露忧伤。
“唉~你们进来吧!”肥胖女子不再赶我们走,并且把我们叫了进去,泡上农家的茶水。
“跟我们说说,发生什么事了?”肥胖女子一边倒茶一边问道,我摇了摇头,叹道:“她在市里得罪了一个公子哥,那公子哥就把她杀了。”
事情总结起来其实就这一句话就能简单的解释完,女子听后,愤愤的说道:“所以说有钱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她们本身不喜欢柳如烟,但听到柳如烟被城里的富贵公子杀害,均都把矛头指向那富贵公子,嘴里用老家话骂着。还别说,骂人的话我还真能听得懂,跟之前那老人说话一样。
那老人也不经念叨,不一会儿还真就又来了。他扛着锄头,瘦骨嶙峋。因为才分开没多久,所以我对他还有点印象。
他一来,几个女人都很恭敬,似乎都在称呼他什么爷爷,伯伯之类的。农村里都这样,一个村可能都是亲戚。老人见我们再次,情绪颇为激动,骂骂咧咧的。后来其中一个女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老人扛着的锄头顿时落到地上。
在听到柳如烟死讯之后,老人眼眶很快就红了,激动地抓着我提问。经过边上一个妇女提问,原来老人是在问柳如烟怎么死的。我再次重复,女人用家乡话转述,老人听后勃然大怒,扛着锄头就要出门。
好在有两个女人拉住他,死命的把他按在靠墙的椅子上。老人丢了锄头就在哭,不停地捶打桌面,情绪十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