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爱过不恨
“知道了知道了,别催,马上就好。”女孩子捡起书撒开腿急急忙忙就朝前跑了过去。
顾念知道a大会请一些名人来做讲座,不乏一些人气高的网络红人。
就是不知道这位人气高的薄教授是谁。
这个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报告厅门前,看到报告厅前站了好多女生,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来。
随即一辆黑色的商务轿车缓缓从远处开来,在报告厅前面停下来。
车门打开,映入眼帘的首先是西裤包裹着大长腿,一看个子就是一米八往上走。
顾念隔得远,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那周身的矜贵气息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来人在一群狂热的学生的簇拥之中朝着报告厅里面走去。
这位应该就是薄教授。
模样看起来倒是挺年轻。
许橙橙手快拍了张照片回来对顾念说“看,好帅。”
顾念瞄了一眼“这也没拍到正脸啊!”
“气质,气质!”
许橙橙看到帅哥就走不动路了,本来两个人参观完就回去的,这会儿她翘首望了眼报告厅说“要不,咱们就进去望一眼,十分钟,然后我们回公司怎么样?”
顾念已经过了见到帅哥就走不动路的年纪,但是她也蛮好奇这位薄教授的,她熟悉a大,带着许橙橙进了报告厅所在的第二教学楼,上了二楼,那里是阶梯型报告厅的后门。
后门有个学生会的小哥哥坐在那里要她们签到,还要出示学生卡。
这种事情顾念会处理,她当即眨了眨眼睛说“学弟,我是你学姐哦,毕业好几年了,回来母校看看正好碰到这位薄教授开讲座,我们就进去看一眼就走。”
学弟也是个没有什么节操的,面对漂亮学姐,思考了哦不连思考都没有就让她们进去了。
报告厅里面真的是挤满了人,大部分都是妹子,坐在后排的还有带着望远镜的,两个人在人群之中穿梭,最后穿到了前方靠着中间的位置,终于看清楚了正在台上讲话的人。
这是一场经济学讲座,台上的人风度翩翩,带着一副圆框的眼镜,袖口微微卷起来,露出精瘦的小臂,讲课的时候吐字清晰有时候会穿插着一些英文的专业词汇。
顾念听过不少大佬的讲座,此人的水平的确不错,引经据典随手拈来,很有大师风范。
许橙橙这会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顾念听身边两个学生讨论,一个说“他之前在哥本哈根大学任教,后来回国被a大给挖来的,是特聘教授。”
“这么年轻就是教授了,还长得这么帅,听说他是那个谁谁谁的儿子是吗?”
“不要因为都姓薄就乱攀关系,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乱说。”
“那就算是也不会承认啊,对啦,听说他孩子都四岁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顾念这会儿看清楚台上的人,的确矜贵优雅,风度翩翩。她看了时间,不早了,得回公司就从原路返回到了报告厅大门口等许橙橙。
五分钟之后,许橙橙走出来对着顾念招手“我刚在找你呢,原来你早就出来了呀!”说完朝着顾念挤眉弄眼说“那个教授帅吧!”
“帅。”
帅哥从来都是令人赏心悦目的。
“不过我觉得还是没有江总帅。”
顾念“……”
许橙橙重点分析了一下,顾念也和她探讨了一下,两个人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江总认真工作的模样最帅。
顾念忽然想起她那天把他逼到极致的时候,他那隐忍的模样。
啊呀,脸红了。
…………
江亦琛出差的几天,顾念没有任何不适应,相反的,她竟然觉得轻松了很多,似乎少了很多面对他的时候的压力。
周四晚上的时候,南风给她打电话说有好东西给她。
顾念下了班坐了地铁过来,问“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南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棕色的小瓶子递给她说“我让人弄来的。”
顾念晃了晃那个瓶子问“这是什么?”
“就是那个呀!”南风示意着“你不是说你没反应吗,这个可以用来催情。”
顾念的手仿佛被烫了一下,她将那一小瓶药放在桌子上,敲了敲桌子问“靠谱吗?”
“这玩意儿,”南风看了一眼说“无色无味,要说靠不靠谱?”她顿了会儿说“我是让我认识一个小弟买的,据说是专为女性使用的,效果——我没试过,我不知道。”
顾念倒是还没有想到南风还真的帮她留心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握着那一小瓶药说“我这可能是心理疾病,靠药物也许只是一时的。”
南风凝眸“你是只对他没感觉,还是对所有人都没感觉?”
“别人我也没试过。”顾念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你回到他身边,却又没有任何感觉。”南风托着腮,皱了皱眉“你从心里上抗拒,但是身体又必须去迎合,这就导致了思维与身体不一致,也就是你性——冷淡的根本原因。”
顾念没说话。
“你恨他?”
“不恨。”
短暂的一瞬间强烈的恨意是有的,但是绵长的不间断的恨意却是没有的,毕竟现在,她对他说不上恨,至少她还能说服自己去取悦迎合他。
“爱呢?”
“爱过。”
爱过,不恨。
多的情感她想不出来。
“那你们平时怎么相处?”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南风“……”
挺……挺好的相处方式啊。
顾念皱着眉头说“他太容易生气了,不过好像也挺容易开心的,随便哄哄就很高兴。”
他的情绪相对于四年前实在是太容易波动了,那会儿她猜不透他的心,这会儿也猜不透,从来也没有猜中过。
南风又问“他有问过你为什么会回去吗?”
”没有。”
好像只在乎结果,而不管原因。
“你清楚自己为什么回到他的身边吗?”
“因为没有别的选择?”
南风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看透她一样,“真的,只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