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学长
陆颃之的光是挡不住的,总是温和又耀目地照着他行走过的地方,明明成绩相当,面容漂亮,可顾星颉觉得这就是自己永远只能做第二的原因——陆颃之是天生的发光体。
他凭着出众的外形入学前就成了A大的风云人物,一张学生照被登记的学姐们传来传去,顶到A大论坛首页,他向她卖弄炫耀的时候,正将她抱在电脑桌前自下而上地在怀里顶弄。
“你看,都有人叫我老公。”伸手揪了一把她樱桃样的乳头,扶着腰坐下去的时候里面湿得畅通无阻,回回都插到最深,他轻啧一声,“怎么该叫的人从来不叫。”
顾星颉只觉得全身除了下体都被屏蔽了感官,快感像潮水绵绵又躲不开地拍打着自己,整个人汗湿淋淋,只卖力地吃得更紧,好像要被捣穿宫腔,发出求饶一样痛苦又快乐的叫声。
怕叫出那个词,他会兴奋到把她彻底玩坏。
大学生也不是除了上课做爱就没别的事做,风云人物就该有风云人物的担当,陆颃之在大三空降成为校学生会的主席,同时兼任什么协会的会长,团建聚餐就不可避免地多了一些。
他牵挂顾星颉,常想沾一口酒露露面就离席,可心思各异的年轻男女怎会让他全身而退,漂亮话说得极满,他也只能维持惯有的好教养,一边喝一边心急如焚,比起和星颉待在一起,和这些自以为圆滑通透的半大人精说话简直是浪费生命。
这就让头一回来接他的顾星颉看见他被人搀着,脚步虚浮出来的狼狈模样。
搀他的是个女孩,杏眼桃面的好看模样,看见她在外候着时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尴尬,“顾学姐。”
她点点头,却实在记不清这人的名字,从她手里接来酒气熏熏的陆颃之,又闻到盖不住的花调香水,眉毛就不可察地微蹙起来,“辛苦你了。”
女孩脸顿时通红,不顾与她客套就落荒而逃。
陆颃之朦胧间摸到最熟悉的身体,立刻就整个儿挂上去,对着身形一个不稳的顾星颉痛苦地闷哼着,“对不起,我喝得有点多……”
她低头订车,脸部轮廓被屏幕照得格外冷丽,“陆学长辛苦得很。”
“我很不舒服,唔,”他下意识地抱紧她,头在她颈肩蹭着吻着,好像嗅到她清冷的香味就能解酒一般,全然不顾后面陆续走出的聚餐同学,“我好想插你。”
腰臀被支棱着顶上一块热铁一样的东西,顾星颉顿时僵直站正,转过去拍拍他的脸,怪烫人的,“你别乱来,等下到家了。”
去看那搀他出来的女生还在不在,结果早就逃得不见踪影。
酒里下药的陆颃之被塞进出租车前一秒还在天真热烈地问,“那到家是不是就可以乱来了?”
还想怎么乱来。
顾星颉一路跌跌撞撞地将他扶回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人甩到了床上,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捉住手按在他快要撑裂的裆部,都能感受到里面血管突突跳动,烫硬得活像磨牙小兽。
“帮帮我,帮帮我,”陆颃之借着酒力将她拽到身上,另一只手马上摸进蕾丝内裤里,找到肉缝就抵着磨起来,“救救我,好硬好涨,让我插好不好。”
顾星颉头痛,她扶着他的头看准自己,手堪堪拉下一半裤链,那根就热气逼人地要往外钻,被她残忍捂住,“陆学长,你看看,看看我是谁。”
陆颃之眼睛漆黑明亮,里面好像翻着蜜糖般黏稠的欲望,他咧嘴笑得醺然,“你是我的宝贝老婆。”
嘶,裤链就被她慷慨地拉到底。
阳具果然比平时更加粗壮,硬突突地就往她腿心去钻,只想找个湿洞灭灭里面快喷出来的燥火,像终于出笼的野兽。阴户立刻就有感应似地潺潺出水,柔媚地含住那根猛刺进来的凶猛男根,按摩一样收缩着安抚着欲望
顾星颉被一开始就如打桩机般猛烈的抽插害得精神涣散,陆颃之还在滚烫地吃着她的肩颈胸乳,大有将她生吞活剥藏进肚里的气势,她忍不住捶打他的后背,话被撞成碎片,“唔,好深,太快了这样……我,啊,我不是你哪个学妹吗,陆学长?”
陆颃之双目通红,实在想象不出比这更湿更紧的逼会是何种体验,喘着粗气拼命顶撞着,简直比第一次做爱还要兴奋,不成章法也插得肉壁舒爽满涨,宫口乖乖地张开一条缝,瞬间被严丝合缝地堵紧。
“学妹会给我下春药,你就是春药。”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不,不仅仅是春药,还是解药,一边替他解那些重甸甸汹涌的欲望,一边又让它们变得更浓更黑,翻滚着就要吞天没地,把她整个儿淹死,怎么,怎么会有这样又好又坏的人。
顾星颉快被撞散,指甲深深陷进陆颃之的肩膀里,那人还在不知痛地鞭笞宫腔,她觉得快被欲火熬成一勺糖浆,“再,再深,啊!就是那儿,就是那儿……好舒服呜啊!”
找准骚心的陆颃之对着大开大合地连操了数十下,“操死你,操烂你!”感受到那肉壁收缩得越来越紧窒,好像活过来变成数张情热索吻的嘴,他知道她快要潮吹,却不带一丝怜惜地整根拔出,清晰的“啵”出一下水声,媚肉娇娇外翻出来,带出一滩淫汁。
“唔……!”突然消失的填充感让顾星颉难以置信地绞紧下体,濒临高潮却被限制的痛苦太折磨人,难耐地发出哭叫,“不要走……进来,进来呀!”
陆颃之玩味笑着打量她淫态毕露的渴求模样,那洞口可怜地收缩却只什么都吃不到,挂着红泪娇滴。
他喉头滚动,沉沉问道,“你该叫我什么?”
“陆……陆颃之……”
“不是,”他残忍地弹上那肥熟阴蒂,轻轻一指却让顾星颉扭得愈发淫浪,“叫了三年男朋友,都还喂不熟你这张逼吗?”
知道了,他早在无数次性爱里渴求般提示,她一直自诩矜持地回避着,可是好想高潮,欲喷不喷的刑罚太暴烈,她终于变成理智全无的小小母狗,只等标记上陆颃之的项圈——
“老,老公,插进来……呜啊!”
肉壶顿时被填得涨满,撑得几乎发痛。就差一点的潮吹感终于痛快地袭上,她心满意足地吃着肉棒,并感激地喷出大量爱液,喷在冒出精浆的冠头上,整个穴腔噗呲噗呲地灌熟。
被射在里面了,她哆嗦着夹紧那又迅速硬起的肉棍,手却一个劲儿地推着继续在干的人,眼泪终于爆发,“被射满了……呜呜,怀孕怎么办……”
他操得狠辣暴烈,吻却绵软滚烫,落上她的眼皮,吸去那些快乐的眼泪,“那就结婚,生下来,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