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假戏真做(H、2800+)
俩人挽着手回到宴会的那一刻,瞬间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各含其意。
陆时自是泰然自若,而路初竟也面不改色,仿佛对自己挽着的是个大人物毫不自知,也忘了自己刚进来时身旁的人是安以光。
那头的安以光却按捺不住了,蓝眸一沉就要冲过去。
却被安父按住肩头拦下,“不要冲动。”他听见父亲这样说。人生的规则就是如此,冲动会让自己甚至家人都不好过。
于是他只好握紧拳头忍下。
陆时的目光伸过去,又探回来,他故意低下头附在路初耳边轻声问:“怎么不请安以光帮你?他想必会很乐意。”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举动会影响两家的往来,因为他知道,安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与Lu集团的合作。
路初抬眼看他,凑近了才说:“他比较适合打游戏。”游戏竞技是他的梦想,那么不必掺和她的事了。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放心,我会跟他解释。”
陆时不置可否,她解不解释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众人看着他们你来我往,耳鬓厮磨,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拐角,有的人才意犹未尽地收回视线。
安以光早忍得眼角泛红,可肩上那只没用力的手却压得他无法动作。
路初挽着陆时刚走上二楼,换好礼服的向天歌正从某间客房里出来,路初余光瞥到她,立马带着陆时转了个弯往走廊另一边走,然后随便推开扇门走了进去。
向天歌看过去的时候,正看见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门间。她瞪大了眼,一脸惊愕,踩着高跟鞋就追过去。
房里没开灯,路初一进门就放开了陆时的手臂,此时正贴着房门听高跟鞋的声音,等到那声音近在耳边了,她突然一掌拍在门上,“砰”的一声伴着她的惊呼。
听起来像女人被推在了门上。
门口的脚步声停住了。
路初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自导自演地开口:“陆、陆总……别这样……你还有未婚妻呢……”她声音不大不小,保证门外的人刚好能听到。
说完,她转过头看去,陆时正抱着手倚着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气结,一点也不配合她?算了,这是她一个人的战斗!
她又转回头,继续贴着门表演,声音又软又媚:“等等……别摸那里啊,陆总——啊!”陆总两个字叫到一半,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吓得路初声调都变了。
她僵住,一个宽阔的胸膛贴上来,那只手还在继续往上摸索……直到落在那高峰上,陆时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有磁性:“别摸哪里?”
“你、你……”路初声音都不稳了,仿佛之前说要“做情人”的跟她是两个人。
陆时却不管,没开灯的房间里,他眼中深沉得看不见光,另一只手从裙子的下摆探了进去摸上她的大腿。
路初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陆时……”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软软的,没什么威慑力。
陆时在她耳边的声音冷了些:“没时间跟你做戏,既然说了要做我的情人,那就得有点胆量。”
路初心里闪过些什么,可还不待她想清楚,他已经挣脱了她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路初的身子瞬间软了,只得无力地靠在他身上,陆时用力搂住她,放在她胸上的手也顺着力握住乳肉揉捏起来。
下面的那只手已经摸到了她的秘密花园,隔着一层底裤和一层内裤轻重不一地按压起来。
路初的呼吸顿时加重了,只觉得又痒又难耐,还有些羞涩,上一次是在醉酒的情况下,而这一次她却十分清醒。
陆时的吻已经转移到她后颈上,他把她往门上压,紧紧贴住她的身体,胸上的手伸进了领口,两指捏住乳尖就着指腹的茧一碾。
路初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她感觉到内裤被浸湿了。
而布料外的手显然也感觉到了这点湿润,于是他又加重了力道,中指找到了那颗凸出的小肉核,专一地攻击它,无名指时不时地带着布料插进穴中搅动。
路初很快就湿地不成样子,她手指紧紧扣在门上,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陆时贴在她身后,听着她破碎的呻吟声,手上的力道不断地加大,速度不断地加快,抓着她的胸留下一道道浅红色的指痕,插入穴肉中的手指大力地抽插搅动,隔着布料他也感觉到湿润烫手。
不一会,他感觉到怀里的人绷紧了身子颤栗起来,穴口涌出一大股淫水,湿透了两层布料和他的手指。
路初高潮了,她额头抵在门上大口喘着气,浑身发软,若不是胸上的手还用力地托着她,她恐怕已经瘫倒在地上成了一滩春水。
陆时勾起唇,抽出她身下的手在空中甩了两下,低头在她耳边夸赞:“水真多。”
路初已经没有力气羞窘,她还没缓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裙摆被撩了起来,底裤和内裤一起被褪了下去,然后一根炙热滚烫的东西就抵在了她臀上。
迷迷糊糊间,路初心里闪过一个疑问:他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不待她多想,陆时已经往后退了一步,又拉过她的腰迫使她往后退,撅起臀,他的狰狞就抵在了她的穴口,跃跃欲试。
他往前推进一点,硕大的龟头就缓缓地、有些艰难地陷入了穴口。
路初发出一声闷哼,太大了,只是一个头,感觉比她的半个拳头还大。她不禁有点害怕,会坏掉的吧?
她打了退堂鼓,正想往前挪,陆时却敏锐地洞察到,用力握住她的腰,猛的整根插了进去。
“啊——”路初叫出了声,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样可观的尺寸,还是让她感觉到痛。太粗了,整个小穴里被撑得慢慢的,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胀胀的酸涩酥爽感伴着点点疼痛,逼得她要发疯。
陆时却被吸得很舒服,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硕大,像无数张小嘴在吸,他按耐住快意握住她的腰缓缓动作起来。
他慢慢地抽出半截肉棒,又狠狠地捅进去,每一次都势必肏得路初叫出声来。她下面那张小嘴像操不松似的,一直都那么紧,每次他一进去就狠狠吸住他,爽得他后脊发麻。
她越紧,他越想狠狠开垦她。
于是陆时加快了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到后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小口,那紧闭的小口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终于有所松动,他抓住机会,一个挺身就把龟头送进了子宫口。
陆时咬牙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龟头巨大,宫口却极小,插进去的快感难以言喻。
路初却被插得难受,他过于粗大,带给她除了顶级的快感还有丝丝痛意。她发出呜咽的哭声,扭着臀想要逃避他。
陆时看着她晃动的臀肉,腰上的手滑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臀,又大力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插进她的宫口。
路初受不了这刺激,穴内的快感一层高过一层,臀上的力气又痛的她流泪,她哭叫起来,不一会,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爬上她的头皮,她又规律地抽搐起来。
陆时感觉到她快高潮,也不再克制浓浓的射意,他喘息着再次加快了频率,大力抽插了几十下后,跟她一起到达了顶峰。
路初的穴内喷出大量淫水,又被肉棒射出的滚烫精液冲进子宫深处,烫得她一哆嗦。
陆时的性器还在她体内,他也不抽出来,就这么把她从后面抱起来向床走去。
门外的高跟鞋声是否离开了,又或者什么时候离开的,路初早没有余力去注意。不过即使做爱也保留一丝清醒的陆时却知道,向天歌早在他贴上去时,就步履急促地离开了。
他了解她,她不会当着他的面放肆,只会背后找他那些情人的麻烦。
至于他现在怀里这个嘛——陆时低头去看还在喘气的路初,体力好像不太行,能对付向天歌吗?
他抱着她走,因为姿势原因肉棒在她体内自动地抽插着,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不过他不准备再做了,来日方长。
他撤出分身,在她耳边如情人般耳语:“休息一下,小情人。”说完便将她放在床上,走进了浴室。
路初瘫在床上,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唇边露出个似有若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