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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脾气

  路边的绿化带在车窗里飞速倒退,孙淙南目视前方,一言不发开着车,无形的Alpha信息素在车厢内流动,陈惜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哭声渐渐消逝。
  半个小时后,铁灰色汽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停在专用车位,车内暗下来,孙淙南拉起手刹,解开安全带,瞥了陈惜一眼,淡淡道:“下车。”
  陈惜没反应,孙淙南的话好像被她身体外的那层防护罩反弹回去了。小女孩的倔强爆发出来是可怕的,之前非要下车的陈惜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她不下车!
  她在和孙淙南对着干,这是破天荒。
  孙淙南转向陈惜,静静地审视,他的目光好似X射线,能把她看透。陈惜手上的汗毛竖起来了,即使遮着脸,她依旧大气也不敢出,两人就这么耗着。
  一辆车从后头驶过,车轮压过减速带,发出“哒哒”的声响,那声音并不让人愉悦,衬得车内更静。
  感性思维和理性思维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最先败下来的是理性思维,因为理性的人总想着如何解决问题。孙淙南的手放在腿上,他弯腰问陈惜:“是不是要看我被撤职关进监狱里你才能消气?”
  阴郁的语调,说的是威胁,孙淙南哄陈惜是有原则的,如果陈惜触碰了他的底线,他一律不哄,那样只会惯出毛病。
  陈惜太过感情用事,这是思想不成熟的体现,但考虑到她确实还小,又被家里保护得太好,陈权的控制欲不比他弱,陈惜养成这样的性格,和他们这些专制的Alpha分不开,所以现在俯身已经是孙淙南最大的让步,如果陈惜还是这副样子……
  可惜没有如果,陈惜坚定的意志在孙淙南提到可怕后果时瞬间溃败,她都没时间去想前因后果,搂住孙淙南的脖子就是一句“对不起”,她的眼泪又冒出来了。
  其实这一路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刚刚只是耍小孩脾气,只要孙淙南哄一哄她,她就顺着台阶下来了,何况孙淙南威胁她,她有多在乎孙淙南,就有多害怕他出事,这比哄的威力还大。
  “不要哭了。”孙淙南被迫靠着陈惜的身体,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陈惜哭得微肿的眼睛近在眼前,孙淙南上手揩她的泪,语调恢复正常,“乖一点,我们回家。”
  “内、内裤……”陈惜抽抽噎噎提醒孙淙南。
  孙淙南懒得捡,“不要了好不好?我抱你回去,你挡着脸,保证没人发现。”
  这才是哄人的语调,陈惜微弱的抵抗力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说:“好,好呜,但是要拿回来……”
  内裤丢在车里,陈惜想都不敢想。
  孙淙南只能下车绕到后座捡,然后随意卷了卷塞进口袋里,再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打横抱起陈惜,用脚关车门。
  从昏暗处走到光亮的电梯口,陈惜紧紧捂着脸,她没脸见孙淙南以外的人,她没穿内裤在外面,她道德败坏。
  回家的路变得无限长,他们进入电梯,里面没人,孙淙南让陈惜放下手,陈惜不肯。电梯缓慢上升,陈惜在心里祈求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幸好一路顺利,伴着孙淙南的一声“到家了,拿下来吧,帮我开门”,陈惜心中的羞耻感才减轻了一点,她把手伸进孙淙南口袋里摸钥匙,结果先摸出了自己的内裤……
  孙淙南的视线落在粉色棉质内裤上,陈惜的视线落在孙淙南脸上,有一瞬的尴尬,陈惜赶紧把那团粉色的布料藏进左手,再去拿钥匙。
  打开门后,孙淙南没有放下陈惜,而是进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孙淙南给陈惜脱鞋,再把她塞进被子里,告诉她:“睡一觉。”
  “淙南……”陈惜看到孙淙南要走,立刻坐起来。她的害怕在这时候回来了,尽管此刻孙淙南没有生气,动作语气也都温和,但陈惜害怕这是假象,孙淙南只是想放下她,然后转身离开。
  “我去拿毛巾,一会儿来陪你。”孙淙南亲了亲陈惜的额头,安抚道。
  陈惜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等孙淙南回来,她不敢闭眼。
  孙淙南做的不止是拿毛巾,他先把陈惜的鞋放到鞋柜里,再进浴室拿毛巾擦干净陈惜的脸,然后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在上床之前,他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在铜香炉里加了安神香和催情香,点燃它们。
  他需要一场性爱来恢复他和陈惜的关系,让陈惜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铜香炉里升起一缕无色的烟,淡淡的香味飘出来,孙淙南含了一口水,嘴对嘴喂陈惜。
  他一点一点地放,陈惜不断用舌头舔孙淙南微开的唇,舔他嘴里冰凉的水。她是饥渴的,体内的水分被眼泪带走,哭久了嗓子里好像冒着烟,可孙淙南却吊着她,不给她喝个痛快,几滴几滴地给。
  陈惜不知不觉揪住孙淙南的T恤,身上开始发热,水再凉也没用,她感到一股由内而外的热,难以排解。
  这样喂了大半杯水,房间里的香味已经很浓了,孙淙南顺势开始吻陈惜,一边吻一边解她胸前的扣子,隔着内衣揉她的胸。
  陈惜不满地哼哼,胸衣阻隔了孙淙南爱抚她敏感的乳头,大手每每揉过,力量都在外缘,她感到急切,小手伸到了孙淙南胯下,想解他的裤子。
  “宝贝,慢点。”孙淙南擒住陈惜的手,带到头顶,一手扣住两只手腕,啄了她一口,“好好享受,嗯?”
  被束缚的陈惜只能挺起胸脯,求孙淙南:“揉揉,不要内衣,你解开,解开。”
  这分明是一种折磨,陈惜早就过了细水长流期,她的身体不再青涩,不需要若有似无的挑逗,她要孙淙南直接、精准。
  “嘘——”孙淙南用一根手指扒下陈惜的内衣,挺立的乳头展现在他眼前,黄豆大小,颜色粉嫩。这都是他的成果,初初爱抚这两团东西时,没有这么大,也没这么翘,都是被他吸的。
  陈惜是肉眼可见地成熟起来,孙淙南预感陈惜的发情期快到了,最近几次性事,他开始嗅到属于陈惜的香味,还不算浓,但已经在聚积。
  孙淙南在陈惜期盼的眼神中含住了乳头,用舌头拨弄,用牙齿啃咬,陈惜舒服地叹慰,身下的汁水涌流,打湿了裙摆。
  她看着孙淙南玩弄自己,猩红的舌头在白皙的乳房上打转,唾液给乳房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膜,色情又刺激。
  “吸一下,吸一下,淙南……”陈惜知道怎么来舒服。
  “吸什么?”孙淙南收回舌头,看着陈惜问,“惜惜有奶吗?”
  “没、没有……”陈惜小小声。
  “没有吸什么?”孙淙南恶劣地问。
  “唔……”这个问题把陈惜难住了,她都还没经人事,乳房在她看来就是寻找刺激用的,但是以后呢?以后她肯定会为孙淙南生孩子的,生了孩子她就有奶了。
  “能不能欠着,以后补给你?”陈惜想到了赊账。
  “以后,多久以后?”孙淙南非得问个清楚,可是陈惜怎么知道,她想了想,不确定地说:“明年?”
  这个答案取悦了孙淙南,他说:“记住了,明年我要看到惜惜出奶。”然后一口吸住了乳房,重重地嘬。
  上面被吸,下面就漏水,陈惜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小腹好像有火在烧,淌出来的水把股缝都弄湿了,明明孙淙南都没碰下面。孙淙南今天也有点奇怪,以往他没这么有耐心,胸是一边一边玩,玩完了胸还继续往下舔,而且避开了重点部位,只咬她腿根的肉。
  陈惜的手获得自由,整个人却被孙淙南叠了起来,大腿压着胸,裙子被剥掉了,她身上光溜溜的,孙淙南也脱光了,握着她的小腿亲。这种感觉称不上舒服,带来的只是心灵上的满足,一个男人肯亲女人的脚。
  濡湿的粉色肉缝自动张开了,入口正对着孙淙南的方向,连个洞都不是,孙淙南轻轻用手揩了一下表面粘稠的汁水,陈惜激动地叫了一声。
  她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她看着孙淙南粗大的性器,不由自主伸手去握。
  那是她的,她想吃……
  “惜惜。”孙淙南在半路截获了陈惜的手,“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微微发哑,吸入催情香的不止陈惜,他也被那种燥热折磨,只是Alpha身体比较强壮,意志力也强,反应没Omega那么激烈。
  “淙南……”陈惜吞了一口唾液,想要什么,不言而喻,“给我……”
  孙淙南真给她了,她握着那根烫手的东西,不住地套弄,还试图把它对准穴口,却被孙淙南阻止。
  “这个不行,给惜惜换一个。”孙淙南说着抬起腿,坚硬的膝盖对准陈惜早就鼓起的阴蒂做绕圈运动。
  “啊啊……”久等的刺激,陈惜整个人都软了,酥麻感从阴蒂蔓延开去,穴口猛地喷水,她张大嘴喘息。
  孙淙南在……在用腿玩她……
  陈惜难以想象,但这场景确确实实在她眼前上演,孙淙南跪在她身前,抬起一条腿,不紧不慢地弄着,与之相反的是她的手,被他带着,飞快地在阴茎上来回。
  男人的膝盖是那么有力,接触面又大,私处被持续不断的动作弄得“滋滋”作响,陈惜没几分钟就攀上了高峰,穴口不断流出黏液,她咬着手指,脑袋放空。
  体内的火好像突然被浇熄了,陈惜背后都是汗,床单有种潮湿感,她在迷蒙中被拉起来,口中塞入了一根巨大的肉棍,她听到孙淙南说“好好舔”,她无意识用舌头绕起圈来。
  “唔……”孙淙南在她嘴里抽动,手还摸着她腿间的缝,不住用指腹按压,有时稍稍陷入一点点,她就靠着那一点点幻想孙淙南在插自己,而后扭起了腰,往他手上撞。
  孙淙南在笑,笑她的急迫,陈惜无法反驳,因为她嘴里是满的,孙淙南故意堵住了她的嘴!
  “嘶——宝贝别咬,否则……”孙淙南眯起了眼,看着唾液直流的陈惜,她整个人依偎在他腿上,丰满的乳房被压得变形。
  “嗯嗯!”陈惜不敢再用牙齿,她要孙淙南揉她。
  当又一次高潮来临,穴口极具收缩,陈惜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极度的空虚中,她想:为什么她的发情期还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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