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矛盾与冲突
站在旁边的另一位领导没有说什么话,斜着眼睛看着我和李总。
“你以为,这事儿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吗?”李总似乎在推脱责任。
过了一会儿,站在旁边的那位领导说道:“李总,你们也应该公正点,谢裴做出来的成绩,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最近他努力的帮着公司解决了那么多麻烦,这些事很多员工是办不到的。”这时,另一位副总刚好到会议室,看见我和几个领导在争论者,跟李总了解了情况后,便把我拉到接待室,让我坐下,叫我等着。
过了很久,副总过来了,说李总已经同意加我的工资,多加两百三,但是需要我写个检讨,检讨我刚才的态度。
本来这个职位最低就是这么多的,为什么要我去争去要?我不解,我也为我这种做法感觉屈辱。两百!?干嘛不弄个二百五!?
“李总的想法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公司让我去做的每个任务,我都很努力的去做,也一直都帮公司解决了很多的麻烦,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用我,却又这样对我,我好像没得罪过他们啊,在他们面前我都是毕恭毕敬的,为什么?我现在感觉他们在玩弄我,玩人丧德,我不想再被人继续玩弄下去了,如果他想留我,那就应该给我合理的工资,起码也要有人事经理那样的一半,我没有要求很多,要不然,就让李总把我的工资给结算了,让我离开。”我对副总解释着,希望他能给李总转达。
我的要求并不过分,人事部经理这个级别的领导级都有八千,甚至上万的底薪,那个我新招进来的小王底薪都有八千,而我却只是区区两千来块的工资,还是加起来全部的工资。房子没了,我忍了,可是,凭什么,我的级别比那些人事经理级别高那么多,却要领这点工资,是他们四分之一的工资?
过了一会儿,副总走过来,告诉我:“李总说还是想留你,说你很有潜力,他说他在试探你,先给你加两百三,一个月以后再给你加两百。”
“他是在打发要饭的吗?副总,我真的没有耐性了,谢谢你们。”
既然有了冲突,既然有了矛盾,我想以后的合作也是不太可能了。
我知道,我没有他们那种玩弄权术的招术,我也不想在这种玩人的环境中学习锻炼,和争长自己的见识。我没有这个耐性。
这时,李总走了过来,想必是听到了刚才我说的那句话,对着我冷冷的说道:“谢裴,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工资的结算等到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再给你结算。”
他是不是以为我会求他?求他怜悯我?“是你说的是吗?你敢!”我再也控制不了我的暴躁,怒目圆睁。
副总和另一位领导站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要劝阻的意思,可想而知,在这个大鸟液化气公司里,很多领导对李总也很不满。
这时,李总开始退缩,灰溜溜的从门口溜了出去。
“这人的确该揍。”副总跟另外那位领导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们三人下意识的望望,笑了。
他们知道我已经决意要走了,那么,就算我动手揍了李总,他们也不会劝阻的,还会帮我遮拦。商人是以利益为目的的,我知道,他们不会为了目的而不考虑安全的。他们也早就忍够了这个所谓总部派下来的策划领导,容总给他的权利大大超过了容耀,所有人都必须鞍前马后的服侍他。李总刚来的时候装着很是谦虚微小的样子,取得大会儿的信任后,与每个人亲近,了解到每个高层对分公司的意见,之后,再进行改革,这招革了近一半分公司高层的命。
而后,他就大行其道,唯我独尊,所有人必须对他卑躬屈膝,就连容耀,也从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过一句。
我也理解容耀的难处,堂哥,只是堂哥……不是亲哥,他让老实巴交的容耀过来这边主要管的是钱,而不是权,权,全部掌在李总手中。
我想尽快的了结,我没有时间和他们拖着,所以我需要采用暴力或显示暴力成分的行为。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自古至今从来都是这样。现代能从历史中找到老实人吃亏的影子。不管科技怎样进步,经济怎末发展,人性是不会变的。老实善良得人被欺负,很痛苦,而欺负人的人兴奋,高兴。**说过的一句话:“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
中国人讲究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遇事喜欢与人为善,不愿与人为恶。儒家学说宣扬的也是温良恭贤让,仁义礼智信的道德标准,崇尚的是中庸之道,以和为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生哲学。
佛教也讲三世因果,讲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善良的人受恶人的欺侮,但不会永远被人欺侮;恶人得到好处也是暂时。因果规律是客观存在的,不能看到善人被欺,就认为不能做善人。我们平常说忍辱负重,为什么一遇到事情来,就忍不下这口气?就控制不住自己?其实这是修行与修养不够的表现。为了争一口气,不顾一切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烦恼。
忍让非软弱,能忍让的人才是有力量的人。社会上常讲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本来是无度不丈夫,却被人错读成无毒不丈夫,让人误认为要狠毒才是大丈夫。忍让就是吃亏,其实吃亏是福,不管是**人还是佛教徒,都知道要学会吃亏,要学会上当,吃亏是福应作为我们做人处世的准则。
我不知什么人才是君子,只知做事愿吃亏的就是君子;我也不知道什么人是小人,只知做事爱占便宜的就是小人。
不给发点威,他还要继续骑在我头上牛x了是吧!
李总没有出来,一直躲在会议室;副总和那位领导拉着财务的领导过来,让我在那里等,我坚持要在今天离开的时候结算。他们过来把我的所有工资都结算了,还多给了我几百块钱,说是给的奖金。
短短的几个月,为大鸟液化气分公司争取了上百万的净利润,然而,我得到的却是总共加起来都没有那净利润千分之一的奖金,但我还是感谢了李总,让他们带给李总我的感谢。
我知道,我在别人的这个平台上发挥,我只是一个推动者,项目和生意是别人的,别人的利润多少和我无关,我做的也只是一个岗位应该发挥的职责。
很晚,李总也没有出来,副总说他被我吓住了,他安排保安队长带几个保安和我一起回到宿舍。
“怎么了,谢裴。李总说今天不敢下楼?”我经常给他们派烟的几个保安问我。
听了我说的一切,他们笑了。“他们都是吃软怕硬的。”
我理解,我也很配合他们的工作,李总要求我今天必须离开公司、离开宿舍、离开他们的圈子。
这里的结束了,我拖着刚刚买来的拖箱,里面还是那床任琪刚给我买的棉被,再就是买来的书籍,在夜灯下我登上了去鸿途木业厂区的车。
路上,唯妙音乐把我带入无际的海洋,看不见的尽头却能尽享其中。然,蓬乱的思绪时浮时落,让已微弱的伤感更易打碎。天的黑,夜的静;人的愁,心的乱,与音乐交织只会怜悯了那虔诚的目光。这时的音乐犹如一幅迷人的画,越品越有意,让人如痴如醉。伴随音乐的流动就会更易掀开心灵的深窝、措手不及!让人不时常地掏出一些私语,显露出真感情。
面对着纷繁复杂的世界,突然有一种莫名在失落感。
后来,我知道,副总、仓储部部长、保安队长都是这样离开的。因为他们待了好多年了,分给他们住的那些住房,精明的李总该收回了。
保安队长后来离开的时候,产生过暴力,伤了人。保安队长有个派烟,是公安机关的一个处级领导,所以也没有什么大碍。李总在他离开时给他补偿了几千元,所以才引起了暴力事件,这是后话。
我电话给罗瑞,我电话过去,说了我的情况,他说我们该见见面,喝喝酒,聊一聊。
在外面,找个小餐馆吃饭,我们喝了很多啤酒。
他没有问我太多,他知道我的决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他谈了他的工作,他在新车间做得很好,即将有望提升一个级别。问我要不要去他那里当个组长之类的领导。
我开始了我的下一步打算,开始规划我的职业道路。
休息了两天,任琪周末给了我打电话,约我见面。我把她带到一家餐厅,我们吃了点西餐,那天我还叫了红酒,那天没有把她喝醉,结果把我喝醉了,可能是心里压抑了太多事吧,最近憋坏了,我没有和任琪说我离开了大鸟液化气,反正那天喝多了一喝醉就犯困,她把我弄得宿舍,我倒在床上好久后,爬起来迷迷糊糊想去厕所,我揉揉迷迷糊糊的眼睛,都一点了,床上没有任琪,心想她去哪儿了,顺着窗外微弱的灯光看到沙发上怎么躺个人,我过去一看是任琪,她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