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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在身体和性命之间,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性命而已。
  待到下午时一切才终于结束,散场后良吟随着人流慢慢的走回自己的住处,张寅开门时看见她一脸的好奇,良吟却无暇理会她,今天上午说要挑战诱惑秦爷这件事,无论是她出手还是周娟然与苏莫使坏,她都不想再追究报复什么。
  毕竟是自己的警惕心太差了而已。既然早已注定是孤身奋战,为何还要羡慕有伙伴相陪的暖意?
  从重生开始,她要走的路注定与别人是不同的。
  晚上良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没有半丝睡意。上岛数日了,训练会从明日开始,因为上辈子就擅于一个“媚”字,是以就算是训练了她也不怕,那些撩人的姿态眼神她闭着眼睛都可以收缩自如。然而这些却也是她的瓶颈,上辈子的那些,荣宠和工具一样的辗转历程,她再也不愿想起。
  倒是弑方的训练让她隐约开始期待起来,正所谓技多不压身,
  把身手练的好一些,以后至少不怕抢劫不怕会被人性骚扰。
  想到此良吟觉得心里好受了些,她想,等她出了岛之后人生才算是刚刚开始,那时候她一定要找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最好光明一些的,比如警察什么的,就很不错。
  正想着,冷不防又听见房间中突然响起脚步声,这一次就连对方是从房门还是从窗户进来的都不知道。脚步声越来越近,良吟的心头也越发紧张,此刻很想梗着脖子吐一句粗口!
  你妹的!还来!!有完没完啊!
  估算了一下对方与自己之间的距离,良吟心道这一回必须等对方还没有动手时先扑身过去,来个出其不意。她感觉今晚来的人明显要比昨晚的更厉害,不能大意。
  才在心里计算着等会扑过去后顺着地毯滚去门边还是窗户,冷不防颈间一麻,眼前一黑她便失去了意识。
  让镜头先转过来,且说秦墨。下午时派人去查了良吟的身世,不过傍晚,厚厚的一叠资料已经传了过来。资料上甚为详细,连几岁就读于哪个学校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都纪录的清清楚楚。
  一遍看下来没有任何的异常,父母双亡,家里贫困,抚养幼弟。被老师看中,性骚扰,急需用钱而卖身,不料辗转却到了祁铭手里,然后就是被祁铭送到劳工中,后来就到了离岛。
  要说有什么的特别的,也只能是她的表现比其他同年纪的女孩子要更坚强而已。
  至于她的身手的由来,没有半点的蛛丝马迹可寻。
  放了下资料,秦墨揉了揉眉心,笑了一下自己的多疑。许只是吃苦吃的多了摸索出了些防卫的门道而已。
  他现在还清晰的记得,昨晚在薰衣草花田的夹道,身着白裙的少女一脸惊慌的向自己这边飞奔而来。当他揽住她时,还能清晰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可见当时她也是极为害怕的。
  一想到昨晚自己搂住那副娇躯,肌肤紧贴时心里出现的许久未现的悸动感觉,他就感觉下,腹一阵紧,缩。
  竟然是连想起她都会有感觉么?
  秦墨眸色沉郁,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素来惯于掌控的男人,这种近乎失控的感觉让他非常不喜!
  眉宇间飞快的浮现一丝戾气,既然这具身体已经对女人恢复了知觉,那便是个女人都可以,他受那丫头的蛊惑应该没有那么的深。
  “秦鲁,让徐眉把自己洗干净之后到我房间来。”
  秦鲁闻言面色大变,有些惊疑的看了秦墨一眼,最终是什么都没说,领命下去了。
  半小时之后,徐眉伸手推开了秦墨的房门。
  徐眉是媚方主事徐曼的妹妹,来到岛上七年,一直明恋暗恋着秦墨,她自负美貌,然而七年来却是连靠近秦墨一步说话都做不到,今天更是在众人面前看着自己爱上的不沾任何女色的男人对一个不过十六岁的小孩子动了心,那种难堪和羞辱简直能把她淹没。
  是以今日失态的掩面哭着离开后,觉得心又死了一回。
  独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默默难过,在秦鲁过来告诉她秦爷让自己洗干净之后去他房里时,她简直不敢置信!
  会是她想的那样吗?如果只是召见她,为何会告诉她要洗干净?
  徐眉泡在浴池里很仔细的清洗自己的身体,不敢漏掉一丝一毫。动作尽量快,她不敢让那人等,怕那人等的不耐烦之后就让她别去了。
  没敢化太浓的妆,她料想他该是喜欢素净的女人的,是以披着一件白色的长风衣外套,外套之内却是一套精致淡雅的绣花胸罩和纹有蕾丝的浅色内裤。
  直到进了秦墨的房间,看见男人坐在沙发上抬眼看她,她还疑心自己是在做梦。
  “脱衣服”。
  男人的薄唇勾出一个异常凉薄的弧度,说出的话却直让她面红耳赤。
  18.毁灭
  徐眉的面上泛起一层羞意,却还是顺从的脱去了身上的风衣,风衣一离身,除了重要部位的三点外,其余尽数暴露在了空气中。
  许是因为肌肤接触到空气微冷,又或是此时此刻梦想了上万次的场景真实出现而让她觉得无措,面上的羞红越来越明显,连雪白的肌肤也泛起微微的粉色。
  然而秦墨的眼神却是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如古井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走到我面前来。”
  徐眉依言往前走了两步,却被男人伸手一把扣住了手腕,脚下一滑,天旋地转间就倒在了男人的身上,一直手被男人扣住,而两个丰盈的双峰此刻正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胸膛上。
  “抱紧我。”
  男人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很冷,然后徐眉此刻却是丝毫没有察觉,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她伸手紧紧的抱住男人,甚至把自己的身子更往男人的身上贴去。
  下.腹出现极为空虚的感觉,极需有东西将其填满,见男人不动,徐眉便克制不住又挺着高耸的胸脯往男人的身上用力的蹭去。
  一面不忘摇摆着腰肢,同时伸手拉住男人的手往自己丰,挺的雪臀上滑去。
  画面瞬间就有些诡异,一边是女人热情如火,一边是男人扯着唇角面面色讥讽没有半丝的反应。
  秦墨清晰的感觉到贴着自己胸膛的胸部比昨晚的那一对小桃子更大更圆润,可是他心里却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欲,念。
  用手按着女人的臀部更加贴近自己,下。。身还是没有任何知觉。
  他俯身看向半吊在他身上近乎全|裸的女人,看着她面上泛起的清晰浓郁的情|欲,女人甚至把大腿抬高环在了自己腰上磨蹭,低头的时候他甚至能清晰的看见女人阴,部那茂密的丛林地带。
  眼前的情景慢慢变得淡去,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了八年前,看着那个人用已经变黑的阳。。具一次次插,,进女人的身体里,来来回回的进出,看着女人那素来纯美的脸颊上泛着情,欲的气息,那下。身的嫩。肉一次次包裹着那根黑色的阳。。具,看着女人叫的那般□一副下一秒就会死去的摸样。
  胃部又开始控制不住的痉,挛,此刻吊在他身上拼命献媚的女人的脸和记忆中那张脸重合在了一起。秦墨眼神一黯,抬手猛的就推开了吊在身上的酮|体,不顾徐眉重重跌倒发出的尖叫。他普一弯腰便开始疯狂的呕吐起来。
  那种恶心的感觉是如此汹涌,让他吐得几乎要把整个胃都掏空了一般。
  徐眉站在一旁看着她,面色如土。没有任何行为能比上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靠近时呕吐不止更伤害一个女人的尊严了!她上午哭着离场时觉得自己的心死了,而现在她却觉得,自己的心其实是被人放在油锅里又炸了一遍。
  几乎把胃里的酸水都快吐出来之后,秦墨终于是缓过了气。抬眼间看见女人还跪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眉间一冷,男人的眼神就如看见了这世间最肮脏的东西一般,阴枭的宛如下一秒就会上前来把人碎尸万段:
  “还不快滚!”
  徐眉跌跌撞撞的披着风衣跑出门去。
  又过了良久,恶心的感觉终于止了,让佣人过来清理了房间,他去浴室把自己整个人放在喷头下狠狠的冲了一遍。
  有多久没有再有这种感觉了?这种。。想要毁天灭地的垃圾情绪,他永远不想再陷进去!
  洗好之后出来对眉眼间浮着忧色的秦鲁道:
  “阿鲁,去把那丫头给我带过来。”
  秦鲁得令要走,秦墨似想到了什么,终又添了一句:
  “记住,千万不要惊动她。”
  待秦鲁的身影从房中消失,秦墨方舒展了眉目,眼底一片狠辣。
  任何,这世上任何能左右他情绪的东西都不该存在!若是有,他一定会亲手毁了它!
  19.威慑
  秦鲁很快就把人给带了过来,女子一身白色的的丝织睡衣,整个人是被包裹在被子中一路抱过来的。
  把人放到床上后秦鲁就很识相的退了出去。静静的看着床铺好一会儿,直到先前的郁结尽去,呼吸平缓之后,他方走到床边,伸手拉开被子,入眼的就是一张素净秀雅的脸庞,少女一双眉目黛如远山,虽然是在睡梦中她还是紧紧的蹙着眉。此番摸样就显得那原本稚嫩的五官显出几分成熟来。
  秦墨再次把被子睁开拉开,他的视线也随之向下。因为是被打晕了带过来的缘故,良吟的衣服稍显凌乱,睡裙的领口处衣襟已经滑到了下面,露出颈下雪白的肌肤,还有如锁骨下方那含苞待放的小小雪峰。
  与刚才的胸前波涛汹涌的徐眉相比,眼前的丫头胸乳小的就像是一对小小核桃,然而那露出的半如乳在接触到空气后竟然泛起了浅浅的粉色。粉色慢慢晕染开来,就如那粉脂滴在雪白的嫩乳上一般,真是。。引人的很。
  秦墨的心里此刻就像是住进了一只猫在不停的挠着他一样,心痒难耐。男人的眼眸在下一秒暗如墨汁。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放在良吟的胸脯上,有着厚厚茧子的大掌一把罩上了那一对可人的小东西。
  只是用指腹在其上揉捏了一下,秦墨的身子便是一僵。
  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仅仅是手掌接触到女人的肌肤,指下那娇嫩滑腻的触感就让他根本不想再松手,只想占。。有,只想把这具可人的身体压在身肆意蹂躏。
  他的视线慢慢向上转移到女人的脸上,女人依旧在睡着,没有半丝知觉。眉目也依蹙起,熟睡中的脸庞没有了白日的明艳,却有着一种睡莲般的娴静与安然。
  一声嗤笑,秦墨的视线移向西装裤下坚,硬的凸。起,唯有一阵赫然。
  证实了自己方才的猜想,他却觉得心头就如梗了一颗刺一样。眼前的女人竟然当真便可轻易的撩起他的欲。。望,明明她只是在睡觉,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这时这刻,要怎样把这一幕收场呢?
  秦墨垂下眼帘,不再去看床上的少女。面色慢慢平静,心头却在天人交战。
  一个声音说:“想要就上了她,左右不过一个女人,秦川秦家的未来家主,何时竟然连想要一个女人也开始畏畏缩缩了?”
  这个声音是那般的戏谑和无所谓,赫然就是那个八年前放浪形骸的秦墨。
  另一个声音冷静而克制:“别折堕了,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还能成什么大事?八年时间你都这样过来了,到头来怎能栽在一个小雏儿的手上?”
  躺在床上的良吟不会看见,秦墨此刻的面色已经沉郁的如夏日布满惊雷的天空。
  半晌,男人缓缓的,缓缓的把原本覆在女人乳上的手掌缩了回去。又静静了看了她一会,秦墨方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对候在门外的秦鲁道:
  “送她回去,别让她发现了今晚的事。”
  秦鲁二话不说的走进房间,被子一卷又如来时一样就这般把良吟送了回去。
  窗外此刻蓦的响起一道惊雷,不一会儿竟然就真的突然下起了暴雨。窗户因是开着的,有不少雨水溅了进来,还有一些打开了秦墨的身上。
  幽幽的凉气扑面而来,很快就散去了秦墨不久之前生出的火气。星眸微动,到此时男人面上的阴霾方真正散去,他勾了勾嘴角,笑容清清冷冷,却透着一股子明显的血腥。
  呵,他轻笑一声,眼眸深深:
  从昨日到今日倒真是他魔障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竟然还让他产生了探究和占,有的兴趣。
  女人是什么?八年前的那日他便告诉自己,女人是这世间最漂浮最无情最狠毒也是最肮脏的生物,永远不能等闲视之。
  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和感情是非常愚蠢的,八年前的错误足以让他丧命。
  这时候却是决不可行错八步的,否则八年的苦心经营只会化成灰烬。
  女人在这里只要能成为一个合手的工具便可。只不过这具工具现在还带着棱角,没有打磨完工。到她磨平了棱角之后,若是自己也如此刻一般还对那具身体感兴趣,强上了便是。左右不过是用些手段和钱就能摆平了。
  伸手关了灯,整个人便处于了黑暗中。一夜好梦,第二日的早晨明显比昨日要阴冷一些。
  良吟早上起床后觉得脑袋有些晕,起床刷牙洗脸,她总觉得又哪里不对劲的,可是记忆里却是一片空白。
  收拾好之后拉开窗户,窗外的天气阴郁,似乎是快要下暴雨一般。黑云压顶,也就是这一刻,她心头一慌,离岛上这一天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良吟从未曾想过,训练还未开始,这离岛之上,第一个被当做古时姬妾一般转手送人的人,会是她!
  早晨不过八点,众女都洗漱好之后,在徐曼先前说好主楼侧方名曰“体态室”的地方集中。这一批上岛的少男少女加起来共有百人之众,因为前一个星期太过放浪形骸的缘故,这日早上虽然听话的聚集在这里,也是三三两两松散的站着,或是一脸的悠然闲趣,或是与同伴一起偷偷讨论身侧同期容貌出众的少女,要么就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少女献媚。
  八点一到,徐曼准时出现在门口,在看见她进来之后,除了良吟之外,其他人都在三三两两的闲聊着,有几人少女开口叫声“徐主事”便算是打了招呼,然而态度依旧散漫的很,没有半分恭敬。
  徐曼扭着纤腰走到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下,就含笑着看着众人,没有开口说任何话。众人还在自顾自的交谈着。如此时间慢慢流去,一室几百人中只有一个人坐着,其余的人都站着。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半小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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