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夜书吧>书库>灵异>风月狂匪> 第124节

第124节

  辛克这么一说,科洛蒂愣了,挣脱他们的一切束缚?自己当皇帝?这怎么可能,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可自己不是皇亲贵族的命。“你别在这煽风点火,蛊惑人心,我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做人就要本分点,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很好了。像我,只要守住了洛斯笑城就很满足。自己做皇帝,我想都没想过。你是想拉拢我为你卖命吧。”
  “做人要本分?你是个猪脑袋啊你,这个世上的事是没有绝对的,也没有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条法律规定了不是皇亲贵族就不可以做皇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人就有资格当皇帝,能者居上。从前的辛克是什么样的你可知道?一文不值,听都没有听说过,可现在怎么样,人人闻风丧胆,还是寒水国唯一掌权的大将军。当然,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目标不止在于此。至于到底是什么以后你自然后看到的。科洛蒂,说白了,我就是要你和我合作,一起打败屠非,攻下古木国,杀了亚历。杀了皇室的所有人,到时我会凑明寒女王,封你做古木国的皇帝。这么好的事情,你何乐而不为?”辛克说得唾沫星子一片溅。樊绿回去又得多用掉一些洗发精了。
  “和你合作?打败屠非?攻下古木国?你是要我做个臭名昭著的叛国贼是吧,告诉你,我是不会答应你的,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科洛蒂说得铿锵有力,字字清真。
  “科儿,樊姐本不应该左右你的想法,可是这一次我不得不劝你一句,辛将军说得对,他开出的条件也确实可以,我看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啊?相信樊姐,我就是骗天下所有的人,也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的。”樊绿如坐针毡,看到形势进入了白热化才开了她的金口。
  “樊姐,你中邪了你,没发烧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话不像你说出来的,一定是辛克那个家伙逼你的,对不对,有什么事你和我说。不要让我莫名其妙的好不好,搞得我心神不宁。”科洛蒂此时显得好无助,当真伸出手去摸了摸樊绿的额头,这让辛克相信他们是现在正流行的姐弟恋,像屠非和雷烟。
  “逼?樊副教主,你说说,我逼了你没有?没有吧,都是你自愿的哦。”辛克装作一副很委屈、吃惊的样子。
  “他没有逼我,我完全是站在你的立场为你考虑的,这个你不用怀疑吧。而且现在的情势对你极为不利,科儿,你也知道,辛克的大军已经驻扎在你洛斯笑城的城下了,只要他一声令下,马上就会被攻下来,你就是再厉害,也敌不过他的大炮和机枪,那个屠非也是,一单单一个人再厉害是没有用的,打仗靠的是整体力量,主将只起到一个掌握大局的作用。”
  “科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要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樊绿又悄悄地对科洛蒂说。
  “樊姐,我……我……。”让樊绿这么一怂恿。他脑袋也犯糊涂了,樊绿确实待他没得说,认识她十多年,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都是她给他搞定的,处处护着自己,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
  “得,得,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古木国这么多的人,我就不信我辛克找不到一个愿意做皇帝的人。你再好好想想吧,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明天一早就攻城,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啰!”辛克盯着科洛蒂的眼睛看,感觉到他有些动摇了,又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他,幸灾乐祸。
  “你让他先歇歇,理理头绪,这个事情来得太突然,他需要时间,科儿是个聪明人,一定能想通的。”
  局面僵定。
  科洛蒂坐在那搔首挖耳,樊绿优雅地用一根手指旋转着放置在桌上的碟子,辛克一双贼眼咕噜咕噜地转来转去。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像雷烟那个婆娘。
  “咳、咳、咳。想好了没有,天都快亮了,你他妈的一个男人做个决定要这么久,以后娶了媳妇怎么办,人家早急出病来了。”辛克有点不耐烦了,他确实不是个特别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当了大将军以后。
  “嗯,想好了,樊姐,我听你的……就按他的意思去办。只是我要帮你的话就不能与屠非正面对抗,得想个办法。”科洛蒂下了决定,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认识了樊绿后,除了亚历和喀秋沙的话外,他就只听樊绿的。
  “这个我自有主张,我和樊副教主早就商量好了,不用你担心,你只要按照我的去做就是,包你不出半个月就当上古木国的皇帝。科洛蒂,跟着我,没错的,只要你听我的话,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决定和辛克合作的科洛蒂现在在辛克面前就像个三岁小孩,辛克拿着一只棉花糖说几句好听的话,再加上一个樊绿的唆使,科洛蒂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古木国的皇帝,忘记自已姓甚名何了。
  辛克、科洛蒂耳语一阵,随之科洛蒂和樊绿回城,辛克也得意地回到了军营。
  第二百一十五章 步步紧逼
  晨雾散去,古木国终于迎来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初升的太阳懒洋洋地给林京的建筑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屠非站在建好的翁城顶上向远方眺望,天边群山峻岭,郁郁葱葱的山林层峦叠翠,湖面上冒出了寒气,些许的朦胧感益发让人感到幽雅怡人,加上前方的青山起伏,翠竹连绵,真的是清幽秀丽。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雪莱,操你奶奶个胸,冬天来了,春天一定不会远了,有本事你告诉我战争来了,太平还会远吗?
  ——燕子去了,有再回来的时候;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鲁迅,日你娘,天下太平被打破了什么时候才会恢复过来?
  屠非想啊想,一个还残存在翁城上的小石头被他一脚踢飞。这样冬光明媚、阳光普照大地的日子,本应该拉着他老婆们的小手去郊外散心、嬉戏……人生不得意哪。
  城市一座连一座的失守,死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屈指算算,今天应该是辛克攻破洛斯笑城的日子,不出意外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科洛蒂的忌日。屠非打算今晚就回去让游如她样给科洛蒂念经超度一下,同事了这么久,日久生情,多多少少有了些感情。
  令他惊愕的是直到太阳下山都没有听到有人来报告关于洛斯笑城的一点讯息,到了戍时海尔威才来向屠非禀报最新的战况。
  “什么?科洛蒂被活捉,全军投降,辛克竟破天荒的没有像往常一样屠城,辛克那吊毛搞什么名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屠非惊诧得合不拢嘴。
  “情况就是这样的,屠将军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要是没有我就先下去了,你交给我的事情还有些没办妥。”海尔威是个善于观人脸色的人,屠非这个时候需要时间让他一个人静下来想一下。
  屠非心不在焉的应了句脑海中无处不是海尔威刚才和他说的那些话。辛克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准备做好了,随时可以和他大战一场,他倒好,到了离林京最近的洛斯笑城竟做出了这般举动,还将科洛蒂活捉了去,不行,不行,这样想下去不是办法,得找个人来一起想想,解夕为寒水国的才女,辛克的伎俩应该避不过她,雷烟曾两三次做为辛克的上司,相处较多,“来人,去把解夕和雷烟两位夫人请来。”
  解夕和雷烟很快就到了屠非的房间。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各自发表自己的意见,唇枪舌剑,互不相让,最后还是觉得解夕说得有理:
  “辛克一定是有了更好的办法来对付我们,科洛蒂被活抓了去也定是他阴谋的一部分,接下来他会全力攻打古木国,如果攻城不成功的话,那他一定会诱降,或者假装退兵,让亚历把兵权从你手上全部收回来,便会卷土重来,这样一来,林京必然不守,古木国也就会完全沦陷。这一仗古木国全输得奇惨无比。”
  “嘿嘿,顺其自然吧,如若真的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亚历那个人很多疑,辛克假装退兵,他就会马上收回我手中的兵权,辛克杀个回马枪打他个措手不及是情理之中的事,静观其变吧,敌不动我不动。”都到了这步田地,屠非还能说什么。
  “夫君说得对,先睡个好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时候不早了,回房归寝吧。”解夕说道。
  “你们两个,今天晚上不陪我?”
  “陪你个大头鬼,解夕妹子,咱们走,别理他。”雷烟拉起解夕的手就往门外走去。
  “不陪就不陪,我抱个枕头、找个萝卜掏空心一样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日本人’(日本人,译为日自己,即是**之意)了。”
  来福客栈一间上房内,车染和希腊罕秉烛夜谈。
  “听说屠非派去守洛斯笑城的刑河大将科洛蒂被辛克活捉了去,而且攻下城后也一反常态没有大面积的屠城,这……这怎么解释?”车染的声音像纯真年代的纯净水一样,清晰、纯净,又像清晨小鸟的叫声,脆生生、嫩质质的。听得希腊罕差点入了迷,他还是第一次与号称傀土国第一美女的公主殿下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喂,希腊罕,你在看什么,我身上有虫子吗?发什么呆,说话呀。”车染被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盯着看怪不好意思的。
  “啊?没,没,哦。是的,的确如此,但一时半会小的也琢磨不透辛克的动机和动向是何,有待进一步的深入调查和了解。”希腊罕从无边的幻想中回过神来。
  “你把这件事情继续调查下去,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明天我去找屠非,看看他的看法和想法是怎么样的再做打算。”
  希腊罕没想到车染比他小一大截,心思还这么慎密,暗自佩服了一把,应道:公主殿下英明,比之寒水国的遐尔闻名的才女解夕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你也知道解夕?”
  “小的略有耳,听说她现在已经成为了屠非庞大妻室中的一员。”希腊罕无限憧憬。
  “屠大可真是魅力四射呀。”车染小声说道。
  “什么?”
  “没,没什么,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车染向希腊罕摆摆手,希腊罕又啰嗦了一阵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第二天午时过后,车染找到了屠非,在屠非的专用书房里,书房的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两把椅子,一张方桌。两人像离别了很久没有见面的老相识,话匣子一打开便没完没了,正说得起劲,屠非感觉到一股浓重的杀气从车染的身后袭来,做为特种兵兼杀手的直觉告诉他,窗外一定有个武艺高强的人,屠非还在猜那个人会是何方神圣,唆的一声,一支利箭从车染的身后驶来,眼看就要射中车染的后脑勺。屠非一个虎身向车染扑去,车染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屠非强健的身躯压在了地上。屠非的唇正好贴在车染的樱桃小嘴上。
  “屠大哥,你干嘛,这光天化日的,让人看见了,我……”车染以为屠非是故意的,别过脸,躲开他的眼睛,脸涨得通红通,像暮秋熟透了的柿子。
  窗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有人想置你于死地,我来不及通知你,所以,所以才……你别见怪。”屠非指了指牢牢射在对面柱子上的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笑还好,他这一笑,车染就心猿意马了,身子下意识的扭动了几下,也不急着推开屠非,这么冷的天,屠非阔实的身躯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面就当被盖了。
  屠非叫车染别动,在还没确定刺杀之人离开之前,他不敢起身。车染倒是听话,叫她别动就不动,可他下面的兄弟就不像车染那般听话了,胀得臌臌的,硬梆梆地顶在车染的小腹上。他尽可能的不去想,可是身不由已,下身的反应越来越剧烈。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硬,顶在我肚子上怪碍事的,我两挨得这么近,屠大哥你没觉得吗?”车染说着就把手伸到自己的小腹处,一把抓住她所谓的障碍物,感觉怪怪的,再看屠非已变了脸色。“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快起来,我给你叫太夫。”车染吓得花容失色,朗若晨星的凤眼中有掩饰不住的惊慌。
  “我……我没事,只是要……要委屈一下你了,车染,对不起!不过,我会负责的。”
  眼前车染那一副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样子,屠非明白车染今天是逃不过自己的魔爪了,虽然这是大白天的,可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先让兄弟舒服舒服再说。屠非再一次对上了车染的唇,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无忌惮的横行,扫荡着每一处,任何一个小角落都不放过,挑出她的丁香小舌,吸进自己的嘴巴里,用力猛舔起来,车染感到一阵阵的晕眩,这是一种怎样奇妙的感觉,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啊,车染感觉到自己就要醉了,醉在屠非雨丝般的亲吻里,醉在他潺潺流水般的温情里,琼鼻中不自觉地发出呜呜的哼声,屠非深吻着车染,痛快地吸吮着车染那芳香的津液,一只大手在她动人的娇躯上游走摸索。渐渐的,车染的娇躯变得火热起来,香舌也在屠非的引领下,开始生硬地回应着他舌头的挑逗。屠非的手终于伸进了衣服的里面,拨天云雾见日出,掠起车染一层又一层柔滑上手的绸缎制成的上衣,抚摸揉搓着温软香玉。
  “冷……”层层包裹的身子突然成了真空状态,粘在冰冷的地板上,车染发出一声闷吟。
  屠非这才察觉到他们是在地上,这可不行,一场事干下来,车染非着凉不可。腾的一下站起来,捧起车染就抡到了床上,屡行房事的男人自然知道如何挑起女人的情欲,在屠非颇具技巧的爱抚触动下,车染慢慢地被莫名的冲动笼罩,像一只没了耳朵的蝙蝠一样,迷失了自我,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压在她身上的那具火烫肉体。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对于屠非这个‘师宗’级的人物来说要搞定一个像车染这样的小女孩那是不在话下,三下五除二、小儿科的事。
  男人一进一入、有规有律的晃动身子,从未曾经历过如此激情的车染公主,陷入迷茫昏眩之中,全身酸软无力的任凭一双大手在自己高贵的娇躯上肆意轻狂,让自己光滑、细腻、丰盈的娇躯成为完全不设防的城市,不加锁的保险箱,不抹水泥混泥土的鸿墙。屠非带给她飘飘欲仙的快感,她唯一能做就是轻哼呻吟,以表达出从她内心深处腾起涌生的激动和颤动。车染那得天独厚的噪音发出天籁一般的**,像春天百花齐放的娇响,夏日里微风拂柳的媚鸣,秋夜里雁过无痕的秘语,冬日里雪花飘零的盈吟,大有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之功效。
  屠非快活无比,想到又一位金枝玉叶尊贵无比的公主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而且又感到她的玉手温软轻巧,怎么也控制不了心中的那团**,心一横,直捣黄巢,车染娇躯猛然一震,急剧地颤抖起来,喉咙又可以发出声音了,一丝丝阵痛从下身如约而至,像被一窝惹怒了的马蜂轮流蛰噬。过了这最后一道坎,屠非忘情的**着,陡然间,她感到一股巨大的能量从刚才抵在她小腹上硬梆梆现在又插在她下身私处的东西上发射出来,冲到体内深处里,然后在全身急速的流转,速度越来越快,让她的四肢百脉均充斥着怪异的感觉,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在自然不自然地缩放伸展,每一个细胞都要分裂、每一个毛孔都要胀开、每一根血管都要爆破、每一根神经都要崩断一般,整个身体就要爆炸了一样。
  ……
  “舞儿,你怎么也来了,辛克马上就会攻打过来,情况十分危急,你快回罡火国去。”
  加藤光一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他的宝贝女儿——火忍一族未来的继承人加藤舞就站在门前,亦喜亦惊,便更多的是担心,虽然她学到了他所有的武艺,究竟还是入世未深的女孩子,江湖上众数为城俯极深之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哪,上一次被派去寒水国办事他都心慌不己,不成功则成仁是火忍一族亘古不变的族规,稍有不慎便命丧黄泉。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当初就不想让她学武的,怎奈加藤舞是个要强之人,说不能因为她是个女流之辈就让人瞧不起丢她们加藤一族的脸,再且她天生就是块练武的材料,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一般的招式看一遍就会。这不,九岁才开始练功,不出十年的时间就把他的必生所学全给刮去了。
  “爹,你担心什么,女儿都这么大了,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你的羽翼,独自飞翔的,寒水国一战中女儿不是已经证明给你看了吗,怎么还不相信我?还有啊,这次是明智皇帝下的旨让我来协助你的。你要是让我回去了,那可是抗指不尊哦。”十九岁的人了,除了在战场上临危不乱,英姿飒爽外,生活中还是个小女孩,用加藤光一的话说就是稚气未脱。
  “不和你争,不和你争,你的那点小脾气我还不清楚,就算不是明智皇帝派你来的,我也赶你不回。说说,明智皇帝要你怎么帮我了,咦,雪眉那小妮子没和你一起来?。”
  忽的,一个媚影凑到了加藤光一的面前“师父,你还没忘记我呀,师姐都来了,你说我能不来嘛。”
  无巧不成书,原来明智皇帝和车辟想到一块去了,屠非的那点儿老底都被他们摸得清清楚楚,把理论和现实相结合,细细咀嚼一翻得出一个雷同的结论:屠非对女人特别是对美女的抗菌免疫力几乎为零,而且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花心男人。这样一来就好办了,只要使出三十六计之一的美人计,自然这样的理由是不可以和她们直说的。不过,只要钓饵一出,嘿嘿,不怕屠非他不上钩。
  “好了,好了,来到古木国就得尝一下这里的特产,我带你们吃红烧牛扒去。肚子填饱了才能做好事。”
  二女一听有好吃的,还是古木国的特产,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完全没有了忍者一族那分应有的严肃认真。
  屠非在林京和车染你来我往的,乐此不疲,霜公主一干人等和亚历在一起却是数不尽的不乐意:“他什么意思嘛,把我们丢给亚历这个死老头子管,却留下游如她们几个在身边。”第一个得出不满的是云妮,屠非所有的老婆里就数她的肠子最直,心直口快的,有什么说什么,这或许是在皇宫里呆久了的原因,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自然而然就养成了这个说得不好听点口无遮拦的习惯。
  “就是,就是,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她们五个可以跟着他,我们却不可以。还自许他对我们的爱都是一样的。”凤华卿把腔搭了过去。
  “这个,姐姐们,你们就不要怪夫君他了,他会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现在不是我们对他有不满的时候,应该为他祈祷,希望他能顺利完成任务。我跟了他这么久,他的为人我很清楚,决不是那种口是心非,心口不一的人。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是吧。”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嘉翠是跟屠非最久的女人,话说得也于情于理都过得去,风波稍稍平息了一点。
  嘉翠这么一说,婉慈也站出来为屠非抱不平:“嗯,翠儿说得没错,在这个时候游如她们五个确实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有资格留在他身边,不仅仅因为她们都是寒水国的人,你们看,游如、寒玉、随柔她们三个都是和寒风关系密切的人,雷烟曾是辛克的上司,而解夕妹子是寒水国公认的才女,在他身边一定能给他出谋划策,帮到他的忙。再且,亚历口说是怕夫君顾不了我们这么多人,实质上是怕夫君他掌权之后谋反,想用我们来做人质,这个,你们都明白吧,夫君他也是逼不得已才……”婉慈说得句句有理。
  “对,对,就是嘛,还有啊,爱他就要相信他,这样才能和到我们想要的幸福。”裴纤纤连声附合。
  云妮见自己的姐姐都这么说了,不快早就飞了。“我错了呢,等他回来我就给他道歉。”
  傍晚时分,天又沉了下来,远方逶迤蜿蜒积雪未融的山峰巍然屹立。屠非携车染之手来到城墙上,一颗红心砰砰的跳个不停,没精打彩的样子。辛克前些天攻一坐城屠一坐城他觉得是索然无味,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但他拿下洛斯笑城的方法却不得不令人生疑,这绝不是辛克这种禽兽不如的人应该做出的举动,派出查科洛蒂下落的人也杳无音信。
  “屠将军,科洛蒂他回来了,现在在你的书房等你。”有人来报告。
  “啊?这个时候,科洛蒂回来了?他娘的,玩什么。你叫他稍等片刻,我就来。”屠非对来人说。
  “科洛蒂不是被辛克捉去的,怎么又回来了,屠大哥你要小心为上。”车染不解的问道。
  “嗯,我有分寸,不用担心,你先回客栈去,我这就去见科洛蒂,看他是怎么说的,要是辛克那小子和我玩花样,我就陪他玩到底,玩死他为止。”屠非松开车染的手,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急步下了城墙。
  科洛蒂见到屠非还未等他开口,就解释起来,说前天晚上他去巡逻的时候,正走到城门下,有人从后面给了他当头一棒,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昏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昏昏沉沉地记得是被人用麻布袋装起来了,然后再扛着的。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辛克的军营里了,后来辛克就要他投降,他不答应,之后辛克就再没有来过,只命人好好的看守着他,因为头上挨的那一棒没多想就又睡了过去,第二天再醒来时听守卫他的人说洛斯笑城已被他收复了,因为他被捉了,没了主将,辛克使点小诈就降了,所幸的是辛克没有像以往那样屠城,今天中午辛克回后方援助部队调粮草去了,我借口上茅房就溜了出来,然后直奔屠将军你这里。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我现在都还迷迷糊糊的,那个砸我老脑袋的人也太他妈的狠了。科洛蒂边说边揉头。屠非掂脚一看,科洛蒂没说谎,头上是有个马铃薯那么大的苞,苞心点缀着腥红的脓汁。
  “去上点药先,对了,你们家喀秋沙小姐也到了我这里,上完药去她那里一趟,看得出她很想你的,嘿嘿。”屠非看科洛蒂这架接知道是问不出什么情况出来了,几句打发他走后马上传海尔威来见他。
  科洛蒂一出屠非的书房门就自言自语的说:辛克那斯想得还真周到,要不是他把我头上打了个苞,屠非一瞟就全穿帮了,可他妈的下手也太重了,要以假乱真也不要做得这么狠吧。他奶奶的,疼死我了。心里惦着喀秋沙,药也懒得去上,左绕右绕绕到了屠非告诉他的喀秋沙的住处,刚想推门进去,里头却传来一阵阵的****,还有一个熟悉的男音,“小约瑟夫!我操你全家上下,真他娘的饥不择食,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淫夫。喀秋沙,你个臭**,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我科洛蒂的成就,那时不只你是我的,全古木国都是我的。到时你求我操你我都不操,郁闷,是想操也操不了,屠非,你个狗娘养的,我会让一辈子都玩不了女人,让你的那些老婆们守一辈子的活寡。”科洛蒂阴笑着,全然忘记了头上大苞的疼痛,显然,喀秋沙在他心里烙下的伤疤是不可以触及的。
  送走海尔威,屠非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只身来到林京的牢房。
  “大家快起来,屠非先生来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不要人活!”有人提出抗义。
  “我不管你们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也不管你们的过去是怎么样,犯了什么的错,得罪了什么样的人,但是从这一刻开始,再没有人追究,你们将被带到战场,面对攻打林京的寒水国军,战胜他们,你们将重获自由。”屠非义正言辞,话说得很有力道。
  “我们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让我们去送死?”人群中有人爆发出这样的尖叫声。
  “战争中有谁不是无辜的,回答我。”屠非反问,字正腔圆。
  “可这一切都是由你和你的妻子游如所带来的,这是你们的错,为什么要让我们来和你们一起承担这个责任,收拾这个烂摊子?”说话的人显得很气愤。
  “是,是我和我老婆带来的,可是事做错了,后悔也没有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弥补,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所以我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弥补,但是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如果把我和我老婆杀了就能挽回一切,那么我现在就自吻,我的项上人头你们提去就是。可是,你们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一根筷子容易折断,一捆筷子就难了,因此,我们应当齐心协力先打对敌,把你们的自由,你们的仇恨,放在你们的枪口上,刀锋上,箭头上,为自己,为所爱的人,为无辜的人出一分力,直到打败敌人,你们的自由才有价值,懂吗?”屠非举着他的嗜血嗜刀在人群中穿梭,神色很庄重。
  这一夜,过得很平静,静得出奇,静得可怕,屠非一夜未眠,游如她们几个也翻来覆去的入不了觉。明天!明天就是与辛克决战的日子。大战前夕,心里舒坦不下来也是人之常情,屠非心中心绪飘流:中国人看重落叶归根,而我则是落叶随风,东淫西贱南荡北色,我如路边一棵野草,注定随春风而生,随秋风而死。难道要打破常规,让我葬身在这漫天冰原的冬季里?
  第二百一十六章 血腥攻城(一)
  天朦朦亮,东方出现了一抹鱼肚白,早霞五彩嫔纷,变幻不断,太阳偷偷的露出了一点头,忽的又躲进了无边的云彩里。
  太阳透出地平线的时候,林京南门已是喧闹声一片,不过不是喜庆的喧哗,屠非感觉自己置身于千军万马之中,劣马,好马,在他的眼前奔驰。一匹一匹的过去,又返回来,在他的视野里晃来晃去,晃得他眼花缭乱,晃得他心神不宁。看了看守城的阵容,还算整齐,在他的带领下,守城工作也做得不错,关键就看临场的发挥。
  城内市集上,人声议论如潮,莫衷一是,有些披头散发的人赤着双脚在雪地里奔跑,边跑边大声呼叫,屠非不解,想下去看个究竟,却在此时传来城外发现辛克军队的传报,此事就先放置了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南门外,看着寒水国的军队一点一点的靠近城墙,等到辛克的士兵到了他们的箭可以射到的地方,他一声令下:“射!”
  一时之间,万箭齐发,寒水国的士兵不慌不忙,列在阵前的枪手们迎头给古木国军一阵猛烈的弹雨。射出子弹后的士兵往后退,而后面早已列阵准备的重装步兵则步伐整齐的向前移动,张开的巨大盾牌反射着初升的朝阳,闪动着耀眼的光芒。还有的身着七色铠甲,高举着盾牌,整整齐齐的站列在铁甲车上,屠非他们发过来的箭打在盾牌上砰砰的响,却很少有人中箭,最多也只是伤了胳膊和腿,辛克也命人开枪,可是屠非他们躲在暗处,也很难击中,铁甲车的速度越来越快,来势汹涌,正要开过结冰的护城河向城门攻去,不料铁甲车一进入护城河就陷了进去,两辆车上的人相继掉入了河内,扑通扑通声不断,后面的步兵举全力向城墙上射击,众多的火箭也唆唆的向城墙上飞,可是没有一处地方着火。只听得有人在大声的呼叫:“快,把剩余的粪便全部浇上,很管用,快,快点,别磨蹭,再不然火烧屁股了!”
  海尔威本来对屠非的这一举动大为不满,打仗嘛,用什么粪便,搞得全城都臭气熏天,屠非倒也不和他争什么,只是对他说他好戏在后头,这下可好了,海尔威佩服得他五体投地,就差没学科洛蒂一样叫他屠爷爷,屠祖宗。
  辛克见赶头的两辆铁甲车全陷入了护城河,顿时明白一定是屠非在护城河的河面做了手脚,不然天冷,结的冰是足可以让他的铁甲车过河去的。心里数不清的不爽:奶奶的,科洛蒂你个王八羔子,留你做啥用的,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传达给我,莫不是这么快就反悔了?这回辛克可是辛克冤枉人家科洛蒂了,科洛蒂真比窦娥还冤呀,他是根本不知道屠非使了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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