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八章,小侍妾的心事
「文郎,抱抱朕。」完事后,景文照例给她服侍着衣,竹芩也是伸着小手对他撒娇,便就把她横抱起身,相依相挨着走回寝殿。
「……夫君大人,跟芩儿姐姐吵架了?」才走到门口,小玉儿怯怯地问,芸茹和艾尔娜这也是都穿着轻薄,略是透明的睡衣,披着厚实外衣在门外等着。
「是呀,吵得可兇,看我现在不乖得跟小猫一样。」景文笑瞇瞇的胡诌一番,也是惹得怀中小皇帝一阵娇笑。
「怎么都杵在外头,也不进去等着,要是着凉了,文郎还不气死朕?都先进去先。」竹芩靠在他怀里,一阵比手画脚。
「……这还是陛下姐姐的寝宫么,我们怎敢擅自作主?」芸茹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她,有景文带着倒是无所谓,不过一撇开他不说,竹芩到底是皇帝了,多少还是要有些忌讳。
「怎么,怕芩儿吃了你们呀,傻孩子,不都是共有一夫的姐妹了还计较这些,难道你们侍寝于我,我还把她赶出自己房间了,都进去,都进去。」景文这也是以脚推门,完全当自己家似的。
「……你不放朕下来,莫不是想拿朕来坏规矩,也跟着陪你了?」竹芩在他怀里格格轻笑,往他胸前推了两推。
「呃,不是,我不都说了不要把你给赶出房间了,芩儿就一起呀。」景文嘿嘿一笑,果然心怀不轨。
「……想得美,朕寻茗妹睡去,这闺房也不就睡觉而已,给你用床也大点,朕这带头坏规矩的,以后还哪个妹妹服朕,放朕下来,茗妹还等着朕。」竹芩轻轻一笑,捏了捏他颊边,也是就让他放下来脱了他怀抱,翩然离去,不过刚走出门,韵葇就翻身下了屋簷,轻巧的跟在她身后。
这下小玉儿又瞪大双眼了,韵葇在那边待着,她可半点没察觉。
「……葇葇躲那干啥,怎么也不跟你们一起等?」景文倒是挑起单眉。
「葇葇生性比较怕羞一点,她和玉儿不熟,自然就躲着了。」芸茹轻轻一笑,这就把他往床边推,然后景文一坐,她就急着往他怀里扑去,扒开他的襟口对着他胸前就是一阵猛吸,「啊,林郎的气味……」
「不挺臭的吗?」他哈哈一笑,一把将她翻身起来包在怀里盘腿而坐,便就埋脸往她胸前,「嗯,芸儿这才香,玉儿过来,艾儿也来。」
「林郎那是汗味夹着点花泉幽香,芸儿喜欢。」芸茹撒娇的往他颈边鑽,小玉儿这也是就往他背上趴,闻往另外一边。
「夫君大人臭是挺臭,不过这还是挺诱人的。」说着也是往他身上探舌轻舔。
艾尔娜在一旁看着,轻轻一抿唇,这就直接往他裤襠鑽。
「好哇,林玉儿,乖没多久就又开始损你夫君,看我不整治你你还忘了自己从我姓了。」也别忘了景文脚若双手般灵活,这便脚掌往艾尔娜腋下一捞,将她连着芸茹一起给带往怀里,一个翻身把两人都压到床上,这就把小玉儿给一併压到身下,一下便把她给吻得娇笑连连。
半个时辰后,也是把叁个娘子都要了个叁回,便也就把叁人都抱在怀里睡了,芸茹和艾尔娜抱着他躯干,小玉儿则略攀在芸茹身上,拉着他手在嘴边吮,也是就这么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在他左侧的艾尔娜频频扭动,这让单手覆其乳上的景文也是就跟着醒来。
「……怎么了?睡不着?」他轻声温柔的说着德语问道,也是怕把另一边的两位娇妻吵醒。
「我想小便。」艾尔娜红着小脸,声音压低些许。
「那就去呀。」景文格格轻笑,「怎么,怕黑?」
「……皇帝姐姐的寝室我不认得路。」艾尔娜抿着唇,轻轻一耸肩。
「那你应该早点叫醒我的,走吧,我带你去。」他这才轻手轻脚的把手从玉儿脑边抽出,她马上便睡眼惺忪的看着他,「小便。」他轻声说,稍稍苦笑了笑,小玉儿点点头,又闭上眼睛,芸茹倒是完全没反应,也就让小玉儿揽着掐乳,毫无抵抗。
他简单的往腰边缠上了一块长巾,腰际边往下捲了两捲,这就替艾尔娜穿上短衫,简单系了腰带,又给她披了件兽毛外衣,也就抱着她往屋外走。
「景,文,主人,我可以自己走。」她羞红着小脸,轻轻往他耳边说。
「怎么,不习惯我抱着?」景文瞪大眼睛,盯着横抱在胸的怀中软玉。
「……不习惯这么被宝贝着,我先牵着你走就好。」艾尔娜轻声说着,埋脸到他胸前。
「好吧,我就当你会害羞。」景文抿唇摇头,也是就让她下来用走的,牵着她的手,总感觉,她这也不看路,就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怎么,我流口水没擦?」
「……没、没有。」艾尔娜秀脸浮晕,摇了摇头,跟着他又拐了两弯,也就到了茅厕之前,一排四间,却是宫人们所用的。
「到了,我在外面等你,快去吧。」景文轻轻往她臀瓣上一拍,这也是替她开了门,汤武宫廷用茅厕说实话让他特别意外,这茅坑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给搞得,也许皇帝是女性就造就了这等非凡工艺,茅坑与他印象中的蹲式马桶差不多,洞里往下不是直通屎坑,而是有约一掌宽的竹子劈半作导管,往后斜插向下,导往身后的封闭管道,不用的时候还有闸门可以关闭穴孔,而每个隔间又有一个类似的管道相连,再疏导到化粪池中,这也是让茅房的异味没能冲天扑鼻的猖狂,加上不时有薰香除臭,反而茅房还略带一点淡淡幽香。
艾尔娜走到门前,踌躇了一阵。
「……主人,我怕黑,你进来陪我。」都快尿出来了还能这样撩人,景文轻轻一扶额。
「好好好,真被你打败了。」他这就真跟着进去,在她缓缓蹲下身时,轻轻拉着她手,便别开了头回避,水声淅沥,她半蹲的身姿,待到水声渐缓,便就这般让空气陷入一种诡譎的寧静。
「好了?」景文别着头问,这也没敢直视她。
「主人,为什么不看我?」艾尔娜格格轻笑,拿出帕子轻轻擦了擦身下,这就起身,往他胸膛靠去,「我们都做了这么多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呀,干嘛这么害羞。」
「干嘛,难道你想我看呀,下次要说啊,这般隐私的事情,我可不能没经你许过。」景文瞪大双眼,轻轻搂住她,原来她不是单纯怕黑来着。
「可以遇见你真的太好了,主人,艾尔娜除了公主以外,还没有对哪个主人这样,与你在一起越久越喜欢……」艾尔娜忽然往他胸膛用力一鑽,不知道为什么,轻轻地啜泣了起来。
「嗯?怎么了,艾儿想家了?」景文顿时一阵慌乱,两手搭到她小脸上,给她抹去泪水。
「不是,只是、只是主人景,文,对我太好了,艾尔娜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在他怀里扭了两扭,这就把他推到门上。
「我只是陪你上厕所啊,也没多做别的,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乖,我们出去聊聊。」景文轻声说着,她稍稍抽噎着点点头,轻轻牵着他手,这也是跟着走出茅厕,景文在这宽广的寝宫一隅,在多半是种来除味的花圃边缘拣了个明月照亮的角落坐下,这也是拉着艾尔娜往他腿上坐。
「……景,文,主人,其实,我骗了你。」艾尔娜看着月光,忽然轻声开口。
「这样,你骗我什么?」景文轻轻一笑,搂着她纤腰,拉着她小手,柔柔的用指尖摩挲掌背。
「……你不会怀疑艾尔娜是细作吗?」艾尔娜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当然不会,哪有这么可爱的细作,又这么会撒娇,而且艾儿隻身一人在这硕大宫廷里,要怎么找到人把情报传递出去呢?」景文格格轻笑,又是搂紧了紧她。
「……主人也太没防备了,艾尔娜要真是细作,那也有的是方法可以传出去。」艾尔娜小噘着唇,嗔怪的看着他。
「如此艾儿也不会告诉我不是,而且皇夫如我这阵子除了沉溺温柔乡也没干嘛,你也没东西好上报,身子都失给我了什么也没换得,那你可是吃了大亏。」景文嘿嘿一笑,手又是往她乳上掐了掐,半点也不怀疑她,「而且你是我的妻子,你如果是细作,我应该要帮你一点才是,叫着主人是情趣的一环,还是把艾尔娜自己当成我的所有物了,如果是后者我就不让你叫了。」
「不要,艾尔娜就要认你当主人,只有你可以是我的主人,别人我都不要,我就要景文。」艾尔娜激动的抱住他,埋脸到他胸膛。
「好好,那你喜欢就好,」景文吓了一跳,可又怕她又掉泪了,「那么,我的小宠物呀,你骗了我什么呢,再不说,我可要做点什么坏事来让你说了呀。」
跨间活物雄挺而起,却是把他腰间长巾给撑起帐篷来,艾尔娜小脸羞红,这个人怎么还有这许多体力搞这些。
「艾尔娜说,主人别急嘛,稍后再服侍你。」她秀脸红润,娇唇轻抿,额前轻轻往他胸前贴去,「艾尔娜呀,先前不是跟你说,是被鹿撞到河里的,后来才遇上了奴隶贩子?」
她说的却是当初五艺展演时跟他说的说词。
「……果然不是这么诡弔的原因吧?我总想怎么能有这么凑巧的。」景文轻轻一笑,「如果太痛苦的话,有些事情,还是忘记了好。」
「主人就是太温柔了,艾尔娜才越来越离不开你,」她扭头往着他颈边吻去,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艾尔娜其实,是被自己的丈夫卖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