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病弱?!

  白又儿身子酥软,他刚松开手,她就倒在了床上,因为被他捏着下巴,堪堪一握的腰身像蛇一样盘曲着。
  宁减之俯身吻住她微微颤抖的唇角,温热的舌尖舔弄着白又儿因为剧烈呼吸而有些干燥的唇瓣。
  白又儿微微垂着眸子,眼底都是一片潋滟的情欲光彩,不知道什么时候宁减之又伸进小穴里一根手指,三指并入,小穴里的嫩肉无力推拒他强硬的抽插,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挤弄收缩。
  宁减之轻笑,放过她被欺负得一片殷红的唇,抽出了花穴内的手指,如玉的修长指间沾满了淫靡的水色。
  “帮我,舔干净好不好?”虽然他的声音像是在请求,可是手指却早就坚定的碰上了她略微红肿的唇。
  白又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些拒绝的话,就被倏然顶到花穴边的热烫肉茎吓得启唇惊呼,可是还不等她出声,三根手指就挤进了她的小嘴。
  “唔呃……”好满,小嘴被三根手指塞的几乎没有一点空隙,甜腥的气息充斥着鼻腔。
  下身花穴口处的龟头一点点摩擦着大花瓣,粉嫩晶亮的小口不自觉地瑟缩,不知道是畏惧还是勾引。
  热烫的龟头从会阴一直滑到阴蒂,挤开两片大花瓣,肥嫩的阴户肉也被他挤的向两边撇开,每每滑过瑟缩蠕动着的花穴口,他总会有意无意地停留,甚至用力陷进去一小点硕首。
  花穴深处的酸痒逐渐累积,肉壁不停地夹缩着,以期稍稍缓解每一寸褶皱中难耐的渴求。
  好想……好想什么热热的东西填满那里。
  她都这么难受了,他还要故意折磨她吗?
  “唔唔……”小嘴被塞的太满,她只能用几个嗓子里发出的单音以示不满。
  “别着急,我会喂饱你的。”宁减之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在床上,一副饱受欺凌的模样的白又儿,眼里闪过一丝暗沉。
  他慢条斯理地除去两个人身上的所有衣物,又将白又儿的腰臀提起来,早已被蜜液淋湿的巨大的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抵住了几乎看不见缝隙的花穴口。
  好大,好烫!
  白又儿下意识的颤抖着向前挪了挪身子,宁减之却突然压着她的腰向后。
  “唔啊……啊!”白又儿艰难地从被撑满的唇齿间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好大,怎么会这么大?!
  说好的病弱呢?难道他吃的药刺激这方面生长的吗?
  不过才挤进去一个头,白又儿就感觉自己的穴口像裂开一样,那巨大的压迫感让她花穴口的肉都往里叠了几层。
  “乖,放松点,不然,弄疼了你,我也会心疼的。”宁减之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午夜无声的照拂着大地的月光,清冷中却透出一种淫魅。
  他轻吻着她的眼睛,从她口中抽出了手指,另一只手带着安慰意味按压着她红肿的花核。
  小穴不断蠕动收缩着,不知道是要把那入侵的硕首挤压出去,还是在谄媚的吮吸它。
  “呼……”宁减之浊重的喘息打破了他最后的矜持,身下一个用力,硕大粗长的肉茎一举破开紧紧绞缩着的肉穴,肉壁不断的收缩排挤对那样昂扬的巨物来说只不过是螳臂当车。
  “啊……啊!”白又儿眼前以幽黄的壁灯为起点,白光席卷了眼前的一切,她的整个世界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只剩下在身后男人低灼的喘息和体内那根巨硕的肉茎。
  她在他完全进入的那一瞬间高潮了,小穴颤抖着想要收缩,可是却被巨大的肉物紧紧地填充着,连痉挛都是那般无力。
  “呵,咬得真紧。”直到宁减之俯身在她耳畔低笑着说出了这一句对她的高度评价,白又儿才终于回过神来。
  她羞愤的扭过头,不想看他。
  宁减之也没有强迫她,伸出一只手到两人的结合处揉了揉她被他撑的几乎看不见的小花瓣。
  肉茎被夹得几乎有点痛了,他得想办法让这个小家伙安安心心的吃下自己。
  适应了一会,白又儿的穴壁终于不在像开始那样排斥这个有些陌生的庞然大物,不再激烈的推挤,而像是被驯服了一样,柔柔的裹夹着肉茎。
  宁减之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一汪温泉里一般适意,眯了眯琥珀色的清眸,两手掐住了白又儿无力的细腰。
  下身试探性地顶了顶,看见白又儿只是闭着眼睛,嘟着粉嫩的小嘴小声哼唧,知道她也体会到了其中滋味,便放开手脚,大力冲撞起来。
  白又儿小身子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若不是有两只大手固定在腰间,怕是早就要从这张Kingsize的大床上折腾几个来回了。
  雪乳也被紧紧压在床上,动作之间不断与丝质床单摩擦,即便布料十分丝滑,但是那般娇嫩的地方,几个来回下来便红艳肿胀的不像话了,酥痒伴随着身后的每一次冲撞扩散到全身上下。
  “唔呃……啊,别……那里不……啊!”宁减之几次抽插下来便无师自通地掌握了白又儿嫩穴内的所有敏感点,然后便招招致命地顶弄起来。
  白又儿魂都让他顶飞了,穴肉通敌叛国得恨不得黏在肉棒上,每一次宁减之稍稍退出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丝媚红的穴肉被扯出来,很快有自己娇羞地缩回去,像个未出阁的姑娘打量自己的心上人一样羞怯。
  宁减之看着白又儿嫣红的媚肉黏连着自己深红色的肉茎,琥珀色的眸子瞳孔紧缩,纯黑色的瞳孔深处流光溢彩,那琥珀中仿佛缢裂出一条缝隙,简直像要把白又儿吞噬了一般。
  “疼……不要……不要了啊!”白又儿的娇吟一声高过一声,喉咙像是被腻住了一样,除了甜腻软糯的呻吟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体内的肉茎愈发粗壮,每一次深顶都研磨着深处最嫩的花心,硕首仿佛长了眼睛一样专门挑肉壁上敏感脆弱的地方操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涌出来,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正在高潮还是在通往高潮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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