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h)

  或者我该唤你陆琉陆将军?文离粟捏她下巴的手使了力气,两人面庞贴的近了,酒气直冲她的面门,她皱着眉头推开他。
  文大人醉了,您自个儿在这醒醒酒吧。她转身就走,只愿赶紧离开他的视线。
  文离粟拽了她一把,将人推到路旁的树下,揽在怀里,居高临下地靠过来,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摩挲几下,眯了眯眼,才慢悠悠开口:我也想醉,只是这一年来我始终醉不了,你说我醉了,那我就醉了吧。
  陆琉的声音越发清冷:放开我。
  文离粟低头靠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嗅了几下,幽幽地道:我醉了,不想动。
  ……陆琉闭了闭眼,好言好语地说,那我扶你回去好吧,让人送你回府?
  文离粟直起身来看了她一会,女扮男装的她有些意外的英气可爱,盈白月光照到她脸上更显温润,他看着看着就露出奇怪的笑容,点点头。
  她刚松了口气,他就贴过来,两人之间紧到没有缝隙,她清晰地感受到他下身坚硬的棒状物挤到了自己腿间。
  她僵着身子抬头,他就无辜地笑笑:我总不能这样跟你回去吧?
  你!她气极,那我先走,你自行解决。
  那怎么行,你惹出来的祸事,你得负责,他吮住她耳尖,这个解决不了,我走不了,你也休想离开。
  陆琉气恼得狠了,伸手就要劈他后颈,却被他截住手腕,直挺挺按到他那凶狠的硬物上,冰凉的手隔着衣物都能探到他的温度滚烫,她想缩回来,被他强硬地镇压了。
  她瞪着他:这种地方你都能发情!
  这可是皇宫后花园,他难道还想在这里办事?
  跟地方无关,只要是你,我都可以硬。他语气淡淡,似是而非的情话让她不知该不该害羞,可她明明看着,他眼里没有半分情欲,只有戏谑和冷意。
  他抽出一只手按到她胸口,一顿,语气古怪:你裹了胸?
  哼!她有些不自在,手里就抓得紧了,他的呼吸变得火热,闷哼着挑开她的衣襟,快速解开了裹胸的长带子,指尖在露出来的娇嫩尖红上挤压。
  别……别在这儿……她说不清愿不愿意同他做这事,可身体上从骨头里透出来的痒让她一时拒绝不了。
  他眼神一暗,俯身咬上乳尖,嘴里含糊着开口:害怕谁看到?皇上?郡主?那些大臣?
  他每说一人,她就不由在脑海里想象对方站不远处往这看,脸上越发热了,身体里越发痒了,扭过头喘气。
  文离粟顺势解开她的腰带,手掌扒开了衣物,捂住她的花穴,掌心蹭到了一手湿润。
  原来你更喜欢这样?湿得好快。他若有所思,绕到她身后,环住纤细腰身,一手在乳肉间慢揉,一手在穴口打转。
  他恶劣地笑了,牙齿在耳廓上留下印记:这样,路过的人就会把你的身子看个明明白白,陆将军,届时你威严何在?
  她腿心发软,站不住地往后靠,手无力地掐在他的臂腕,带着哭腔:别说……你别说……我不要了……
  好,我不说。他爽快答应,捻起她裹胸的布料放到鼻尖,女子清幽的体香,他很快记起这熟悉的味道,神色带了怀念,随即就用这布缠紧了她两只手腕。
  纤秀皓腕被举起按到粗壮的树干上,他不用脱衣服,只是解了腰带,露出阳物,就抬起她一条腿,狠狠撞了上去。
  肉穴好久没有这样清晰的异物感,所以一开始是有些难的,紧致细小,他只觉得勒得难受,但还是不忘嘴里说着话:我该庆幸原来你除了我没有其他男人吗?
  陆琉呜咽一声,就咬住了下唇。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只发了狠,硬着一口气往里入,一入到底,双方都似松了一口气,轻轻哼出声。
  他退出一些,捏她下巴:叫出来,叫得声音大些,我就尽量快些。
  她冷笑:我还不知道你的本事?
  这话一出口两人又是一愣,她别过头,还是露出了粉红的耳朵,他的笑声里终于带了喜意:难不成你记得我们之前的每一次?陆将军,这一年来,你时常想起我的本事吧?
  你闭嘴,要做就做,费什么话!她终于忍无可忍,印上他的唇。
  他已经加快了速度,重重往前顶,水声渐起,在这暗夜里无所遁形。
  做得久了,陆琉早累了,文离粟放开钳制她的手,她就顺势挂到他脖子上,头埋在他肩头,轻轻呼着气,他捏着她的臀瓣,像一支军队,对着她冲锋陷阵。
  柱身湿滑,她被刺激得泄过一回,甚至尿了出来,水液流到了他身上,流到了草丛深处,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可他还精神奕奕,眼里的光越发清亮,良久,她咬他脖子:快点,待会宴会该结束了。
  嗯,他懒懒地应着,抬她下巴,叫我。
  ……她眼神溜到别处。
  不叫可停不了。
  文离粟?
  呵,换一个。
  唔……表兄?
  ……再换。
  ……我不知道!
  提醒你,我刚刚叫你夫人了。
  ……夫君。
  嗯,继续。
  夫君……夫君……
  他及时退了出来,却又按着她的身子蹲下,粗鲁地捏开她下巴,腥气的硬物在湿热的嘴里进出没几下就喷出白浊。
  她眼里喷火,坐在地上要往外吐,他冷着脸蹲下,捂住她的嘴,恶意满满地说:给我咽了。
  她气得发抖,却不得不在他的禁锢中咽了咽,他满意地点头,又凑过来吻她,比起先前,动作轻柔。
  良久,他解开她的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观察她: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整理好,我送你回去。
  回哪儿?你知道我住哪吗?她没好气地说,她家郡主偏不住皇宫,皇帝就让他们在宫外找了个宅子,他们今天下午刚住进去,她就不信他知道。
  他往外走的脚步一顿,转头,语气耐人寻味:原来你不知道,是我给郡主找的宅子吗?
  她呆住,他笑开:巧得很,我府上隔壁就有一套闲置的府邸,我觉得很合适。
  不知为何,她觉得此番答应郡主护送她来仲国,是个天大的错误,是她这辈子犯得最彻底的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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