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商議

  秦綾看著系統顯示他還在線上便不敢像以往為了不讓自己讀到一半睡著而按下追蹤那樣，她不想造成他的困擾，卻也無法遏止自己想找個藉口與他有點互動，哪怕隔天醒來他什麼都不會看到，那也足以成為勞累一天的慰藉。
  “我用這種無聊的方式能換你一次凝視嗎？一次哪怕疑惑的眼神。”“前面的十七年我不知道真正的喜歡長什麼樣子，我只知道我愛國文、我愛物理、我愛化學、我愛歷史...我的熱情全用在學科，全用在了追尋夢想的道路上，可我真的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子的？又該有什麼樣子？”
  每個難以入眠的午夜，陪著自己耗盡光陰的是日漸濃烈對於學科、對於這天地萬物的熱愛、想破解大自然的密碼，為此不管道路上的是考卷抑或考試，都只是熱愛的附屬品。
  可這條道路是孤獨的，每當自己說出熱愛學科的時候所有人都當自己是怪人，而說出喜歡研究的時候更是換來鄙視，只因為自己成績不夠好，只因為高一時跌入深淵。
  “葉辰...你是除了晉明老師以外在我不好時也未曾嫌棄我的人，我的北極星，別離開我好嗎。”
  你是天上中樞北辰
  我是地上鬱鬱草木
  我不甘於抬頭遙望
  數十年間已成參天
  只願伊人一次回眸
  我不願你為我墜落
  只盼指引時勿忘我
  也只有躺在床上的時候能肆無忌憚地想著他，肆無忌憚地去喜歡他。
  天光早已破曉，陽光透過拉開的窗簾照射進秦綾整齊的房間內，不喜歡太多雜物，卻莫名喜歡布偶，一方天地內除了她喜歡的草泥馬、貓咪、狗狗以外再無其他裝飾。
  被照射到而使褪黑激素濃度降低，睜開迷濛雙眼，與男生一樣早晨副交感神經作用下她總是希望能被男人壓在床上先好好操一頓再起床，無奈要去學校，只能先忍著敏感的身體起床，連梳頭時不小心讓柔嫩的髮絲騷過耳朵都會忍不住顫抖。
  「葉辰...嗯...」不自覺大張雙腿磨蹭著略有點粗糙的棉被外層藉以撫慰自己淫蕩的身體。
  好不容易忍著到班上，人卻依舊稀疏“只有我和葉辰在而已...這個時間離遲到還有快一小時，平常大家也沒那麼早，如果能趁機勾引下他就好了...”只是想想卻未曾真的去實踐卻因為絆到地上一個不知道是誰扔的塑膠袋，徑直撲向葉辰。
  「嗯...」葉辰在秦綾經過時本就一直注意著她，在她滑倒的那一剎那及時接住了她，下意識地摟住她的腰抱進懷裡，本想直接放開卻聽到她在耳邊的一聲呻吟，看著空蕩的教室再看看抱著自己的人，想起昨夜的幻想不自覺地硬了。
  秦綾還在摔倒的後怕中，抓到一個穩定的東西說什麼也不願放手，更何況放他腰上的手是那麼舒服...
  「你...」
  「妳...」
  沉默了一會兒同時開口卻又同時安靜。
  葉辰將身上怪異姿勢的秦綾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手又不安分地摸到她的腰上「妳不介意嗎？」雖然是個疑問句，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介意...」此刻心若擂鼓，既怕有人突然來，又享受著能與他更靠近一點。
  得到對方的首肯哪裡還忍得住，一手壓著她的屁股靠向自己，一手撥開她的頭髮，如同想像了無數次的那樣含住她的耳垂吮吸。
  「啊...不要...」秦綾光是被舔了下敏感帶就酥得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了，此刻的拒絕更像在邀請他更深入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