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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想曲、賭注

  5人回房,夏奴、亞伯兩人仍不住擁吻,嘴唇不住吸著對方的,還伴隨著嘴唇離開對方時發出的啾啾聲,其他三人均木著一張臉,最後該隱受不了,怒道:「我們來打一個賭怎樣?」聖安德魯問:「打什麼賭?」
  該隱冷冷地說:「打賭做那檔事時,誰能讓夏奴起最大的反應,就能一連擁有她4天,在這4天內,除了贏家外,其他人都不能近身。」
  以撒淡淡地說:「我同意。」他卻是喜怒不形於色,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心情為何。而聖安德魯見夏奴立即就與亞伯纏綿,心中頗感不悅,也投下同意票。
  該隱轉頭,冷冷地問亞伯:「你呢?」
  亞伯眷戀的放開夏奴的唇,嘴邊牽起一條銀絲,糾纏在夏奴紅唇邊,他低頭沉思了會,才說:「好。」說完後,將夏奴放在床上。
  該隱走向床邊,從床下抽出繩索,這是他之前SM她時留下的,該隱粗魯的將夏奴雙手抓起,用繩索綁在床柱上,夏奴激烈反抗,無奈力氣總是輸了一大截,夏奴雙手高高吊起,一對雪乳隨著雙手掙扎,激烈的晃動著,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
  亞伯皺眉,該隱將身上衣服脫掉,矇住夏奴雙眼,說:「這賭注必須有個前提,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在跟誰交歡,否則就失去公平性。」該隱掃了亞伯一眼,亞伯看著夏奴陷入沉思,該隱見狀,脫下自己下半身的白裙,從裙角撕了兩小塊白布,沾了唾沫後,塞入夏奴耳內,如此一來她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以撒、聖安德魯一致認同,該隱又將夏奴雙腳腳踝也綁在床柱上,夏奴整身呈大字型敞開,陰部微微往上翻起,是個相當適合交媾的姿勢,聖安德魯嚥了下口水,不敢承認自己還蠻興奮的。
  夏奴雖然眼睛被矇起,耳朵被塞住,但嘴巴卻沒被矇起,她大叫著:「放開我!放開我!」該隱笑著說:「她看不到我們,但我們卻可以聽到她的反應,我覺得這樣不錯。」
  以撒、亞伯雖覺得該隱行徑有些野蠻,但也沒有表示什麼,聖安德魯吞了吞口水,問:「那要從誰先開始?」
  此話一出,四人面面相覷,心裡同時浮出一個古怪的念頭,這種事情並不是先搶先贏,但後來者也未必會居首功,掙扎片刻後,以撒說:「那就將我們原先的順序倒過來吧?」
  四人一致同意,於是以撒第一個摸到夏奴身邊,夏奴只覺眼前一片黑,耳朵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除了手腕、腳踝被繩索牢牢捆綁外,對外界沒有任何知覺,心中害怕,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劇烈掙扎著。
  以撒見夏奴每一掙扎,胸前一對豪乳就會恣意亂跳,身體不由得一陣興奮,便伸手握住她那對飽滿的雙峰大力揉捏,夏奴感到一雙大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微微一楞,不知要反抗還是迎合。
  以撒明知她聽不見,還是整個人貼到她身前磨磨蹭蹭,低聲說:「寶貝,是我啊…」夏奴感到男人的熱氣逼近,只不知是誰,心裡有點害怕,但又因來人使她與外界有了接觸,夏奴的視覺、聽覺都被關閉,因此這來人竟讓她又有些心安。
  以撒用手指摳著夏奴的花穴,夏奴哼哼唧唧,雙手雙腳均被綁起,全身不得自由的她,只好扭動起來,渾身微微抖顫著,夏奴覺得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唯一有感覺的地方只剩下底下被刮搔的小穴,這讓她格外敏感,很快地,以撒的手指就已濡濕。
  以撒見狀,提起自己那槍枝,直戳入夏奴的花穴,夏奴「啊」的一聲,全身又扭動起來,以撒雙手緊握住夏奴的腰,夏奴在繩索的綁縛、以撒的控制下小幅度的晃動著全身,同時感受到一肉棍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
  由於該隱在綁縛夏奴時,並沒有將她四肢拉的過直,有留下一些裕度,故以撒可在交合過程中微幅調整夏奴的上下高度,以配合肉棒的抽插,夏奴只覺得自己像是懸在半空中,只隨著那根灼熱的棒子上下起伏著…
  其他三人靜靜的看著,夏奴香汗淋漓,口中開始吐出輕吟聲,以撒那沾滿汗水的棒子不時戳進戳出,每一進去,夏奴就嬌喊一聲,每一拔出,夏奴就呻吟一聲,好似不夠滿足。
  一陣子後,以撒的棒子拔出來時,沾了越來越多的黏液,滴滴答答在地上匯聚一小灘,該隱低頭看著那灘淫物,沒說什麼。以撒的棒子卻更加激烈了,他握住夏奴的粉臀,好讓自己插得更猛更深入,夏奴感到對方加大力道,現在她全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下半身,不由得喘得更大聲,迎合得更勤了。
  「啊、啊、啊、啊、呀…」夏奴的小嘴沒有閉合的時候,上面的小嘴發出淫蕩的喊聲,下面的小嘴則吸著以撒的棒子,以撒猛烈的像是要把她戳翻過去似的,終於,才在她體內射出一道熱流。
  夏奴雙腿發酸,感到一道激流直衝入自己體內,在視覺聽覺接近於零的狀態,肉體的刺激被擴展到極致,她對這股激流竟充斥了感激之情,難以言喻。
  以撒退開,換聖安德魯上場,聖安德魯見夏奴體內流下白濁的精液,早已忍耐不住,直接走上前去,分開夏奴的陰唇就進入了她。
  夏奴又感到一根滾燙的棒子插了進來,連叫都來不及叫,這根棒子就開始規律的在她體內律動著,夏奴眼眶濕潤,弄濕了矇眼的白布,她覺得自己的小穴似乎已成了眾多男人的玩物,僅供肉棒進出用。
  但這根棒子不給她任何感嘆的時間,開始在她體內來回攢刺,似乎尋找最適合的角度,夏奴腦內浮現某人的影子,但一現即隱,一雙男人的手將她緊擁入懷,她全身上下,包括性器官,都與另一人緊緊貼合在一起,那人的另一手扶著她的雪臀,好讓兩人更加契合。
  「喔喔、喔喔、啊喔…」夏奴低吟著,覺得這具肉體給了她充分的安全感,聖安德魯摟著她的美背,在她體內大力衝刺著,同時一手握住她翹臀,免得她因為身體的晃動而貼合的不夠緊密。
  聖安德魯的棒子就在夏奴體內,左右上下前後攢刺著,惹的夏奴嬌吟不斷,聖安德魯想聽她叫得更多,就更加賣力的擺動,甚至加大繩索的晃動程度,夏奴看不到聽不到,只覺全身晃動激烈,那根棒子在自己體內就戳的越深,便哀叫連連。
  在擺弄夏奴夠了後,聖安德魯再也忍無可忍,發了瘋似的將夏奴臀瓣扣在自己身前,用力插入最深處,狠狠地射了精,夏奴陰道內部、大腿本就已有以撒的精液,又灑了一大把聖安德魯的精液進去,夏奴頓時覺得自己身體黏稠不已,卻又無計可施。
  聖安德魯退下,夏奴已有點疲累,但她知道還沒完,亞伯走上前去,輕輕撥弄著夏奴一頭長髮,這個動作竟激起夏奴的戰慄,心中油然湧起一股被寵愛的感覺,夏奴忽然熱淚泉湧,直想跳下床往那人奔去,但雙手雙腳都已被綁縛,斷不能這麼做。’
  該隱、以撒、聖安德魯微皺著眉看著這幕,只見亞伯輕輕撫摸著夏奴的陰蒂,那已被男人蹂躪過幾次的陰蒂在他一撥弄之下,花穴仍汨汨湧出愛液,微微張開,期待著肉棒的進入。
  亞伯立刻下身一挺,進入夏奴,夏奴嬌喊一聲,配合著亞伯的動作,一開始只是緩慢的挺進,慢慢加大力道,即使已被兩根棒子插過,夏奴對於肉棒的插入仍感興奮不已,小嘴不斷吐出一聲聲春叫,肉棒略有動作,夏奴便嬌喘一聲,陰道內壁將棒子緊緊夾住,似乎以這動作來闡述自己對它的喜愛。
  亞伯速度持續加快,若說夏奴有意配合倒也不是,此時她全心全意投入性愛,即使眼不能視物,耳不能聽音,這更加強了她肉體的感受,夏奴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愛撫著,亞伯每用力插幾下,便伸手握住她的豪乳揉捏幾下,夏奴哀聲喊著:「啊…奴好舒服啊!…」
  那根棒子在她肉體馳騁良久後,才勇猛的撒出了萬千種子,夏奴發出帶有哭聲的喊叫,充分表達出自己的雀躍之情。
  亞伯結束後,該隱獰笑著表示:「比賽還沒完,勝負還未定呢。」亞伯蹙起眉頭,該隱彷彿要發洩似的,雙手捧著夏奴的玉臀,令她跨在自己身上,雙手握緊她的纖腰,粗魯又猛烈的前後擺動。
  前一根棒子抽出不久,夏奴就又被插入了一根肉棒,這些肉棒每一根彷彿都要把她操到死似的,她不禁又雙眼泛淚,夏奴的腰臀酸麻不已,幾乎沒有力氣再去承受男人的進入,可男人還是接連進入了她…
  這根肉棒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似乎是要跟她討回不夠的關愛,激烈的摩擦著夏奴已被射滿精液的通道,夏奴喘息不止,但又被這種強迫式的性愛激起了部分情慾,有人說男女性器的結合本就是種強迫與被強迫的組合,這根陽物讓她充分體認到這點,棒子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竟像是用另一種方式展現對她肉體的渴求。
  夏奴柔嫩的陰穴滿足了那根難以饜足的粗壯肉棒,男人濃密的體毛在她下身不住刮搔著,引發一陣陣戰慄,那根男性象徵最終也在她體內大肆發威,射出獨屬於自己的種子。
  夏奴哀叫一聲,雙手雙腳無力垂下,但仍被高高吊在半空中,一連被四個男人操幹過,她疲累至極,雙眸緊閉,再也不想醒來了。
  良久,夏奴被放下,疲憊不堪躺在床上,眼前有一寬闊的胸膛,夏奴想也不想就靠上去,在溫暖的懷裡睡著。
  夏奴感到非常安心,一覺醒來後,發現亞伯靜靜看著她,夏奴愣了一下,想到昨晚的賭注,說:「啊…結果是你…」就不敢再說了。
  亞伯輕聲說:「跟我的這4天,妳可以好好休息了…」伸手輕撫著夏奴的後腦勺,這個動作又讓夏奴一陣心安。
  夏奴疑惑地問:「你這樣做就只為了讓我休息嗎…」
  她心裡感覺很複雜,一來對亞伯的體貼感到喜悅非常,二來又有些沮喪,不知他是否不想與自己交歡?言念及此,夏奴對自己的奇怪感到困惑。
  亞伯卻忽然問她:「在春之泉時,妳為什麼要吻我?」
  夏奴回答不出來,只好說:「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你就是想吻你…」
  話剛說完,看到亞伯審視她的神情,夏奴情難克制,又摟住他的脖子深吻了下去,亞伯回吻她,但一陣子後亞伯喘著氣,輕輕推開了她。
  夏奴有點失落,但亞伯說:「妳不能再吻我了…我會起反應…這樣妳就不能好好休息了。」
  夏奴嫣然一笑,卻又忍不住又吻了他,兩人在床上又纏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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