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独爱 第60节
“如果你输了,给彦奶奶去陪罪,这后永远消失,你都消失这么多年,我早当你死了。”对他来说,有这个叔叔没这个叔叔,差不多。
“你还真是狠心,连叔叔也不认了。”闻人阎摇头笑了起来,看来他还不是一般的被讨厌。
“连煜都不想认你,你说我会认吗?你注定是失败的。”郑卓承把西装脱了扔在一边,刚才被砍的破破烂烂,穿着有损他的形像,汗和血水渗在一起沾得人难受。
“失不失败,打过后才知道,别废话了,开始吧。”闻人阎也把衣服脱了,虽然没有郑卓承精壮的肌肉,但也是结实着,两个身高也差不多,但从体力上来说,郑卓承更胜一筹。
两人开始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起先闻人阎占上风,那是因为郑卓承放水了,他知道叔叔体力不好,如果自己使出全力,就有点胜之不武了。
“认真点打,少来同情我。”闻人阎知道他在放水,怒目瞪了他一眼。
“我如果认真起来,你就一点胜算也没有了。”郑卓承傲慢的说到,但这也是事实。
“打了才知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为了你自己的男人还不使用全力,输了看你拿什么脸去见他。”咬牙,这个臭小子当年还是他教的,现在反倒过来教他了。
“那我就来真的了。”
“来吧。”
两人这次是真的开打了,郑卓承一认真,闻人阎就招架不住了,没几分钟,就败了下来,果然是老了。
快五十岁的闻人阎眼神明亮有光泽,但体质上的老化是肉眼看不见的。
“你输了,别忘了答应我的事。”郑卓承一把西瓜刀抵在他喉咙,只要他稍微一动,就会血溅当场。
“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看来也我该安心了。”这次遇到小承,完全是在意料之外的事,但这也了确了他的挂念,他最不放心的人,就是他,现在看到他的强大,闻人阎放心了。
“小煜就交给你了,不要欺负他,这孩子生下来就没娘疼,心理上总有点缺爱,你一定要多让着他宠着他,知道吗。”闻人阎的话很像嫁女儿之前的盯嘱。
“你放心,这些都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收起刀,郑卓承回了他一句就走了,连最后的离别之语也没有。这让闻人阎又是难受了一把。
“父亲,真的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吗?”颜玉从窗后走出来,阴毒的眼神盯着屏目上离开的郑卓承。
闻人阎没说话,而是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我只是让你去带个人,最多把人绑回来,还在大街上开枪伤人,你是猪脑子的吗!”闻人阎不喜欢这个女儿,一点也不喜欢,如果不是她的眼睛和小煜很相似,他才懒得理她。
“父……父亲,女儿知道错了。”颜玉捂着脸,眼中闪着泪花,她从来不会反抗父亲的话,父亲要她做什么,她就去做什么。
她为父亲做了那么多,可是到头来,还是顶不过他的一言两语。
她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
颜玉心中的想法全表达在脸上,闻人阎怎么能看不出来。
“我警告你,想呆在我身边,就要乖乖的听话,否则……”接下来的话不用说,颜玉也明白,吓得她赶紧闭嘴。
彦景煜飞奔来到医院的时候,彦奶奶的手术还在进行中,郭子看到嫂子赶来,把医生的话跟他说了一遍,听到奶奶并没有生命危险后,虑脱的靠着墙滑了下去,蹲下来抱着头。
郑卓承,你这个混蛋,敢骗我。
想起郑卓承,彦景煜勐然站起来,脑中闪过他浑身是血,顿然醒悟。
“郭子,快跟我去救你大哥。”拉住郭子就要跑出去,正好和回来的郑卓承撞了个正面。
郑卓承光着身,衣服随意搭在肩膀上,一副邪邪的笑脸,把路过的小护士迷得神魂颠倒。
他到是悠闲自在的很,彦景煜刚才可是担心死了。
“煜,你这是要去哪里?”郑卓承明知故问,他就是想要他亲口说,喜欢看他脸红的样子,和叔叔的打赌他赢的高兴,心情自然也很好。
彦景煜黑着脸,看他一脸嘻皮笑脸就怒目而燃,拳头直接送上去,一边眼睛各受一个,他的速度非常快,让所有人都惊讶的愣住。
等反应过来,郑卓承已经变成了国宝,带着两个黑眼圈,如果他没记错,这是第二次这样了。
“送你一副墨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彦景煜扔下一句话转身回到手术室门前,郑卓承这个男人已经安全回来,他没有什么好担心了,奶奶,你快点出来吧,千万别扔下小煜不管啊。
虽然郭子说没有生命危险,但在没有看到奶奶之前,彦景煜的一颗时还是悬在心眼上。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门被打开,彦奶奶被推出来,她脸色苍白,彦景煜跑过去跟在旁边,手指到下身的地方,心里一疼,眼泪掉了下来。
“奶奶,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不是他,不是他,奶奶就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
彦景煜自责的捶打自己,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郑卓承走过来紧紧的抱住他,阻止他自伤的激动行为。
“伤者现在脱离危险期了,但她醒来可能有点难接受接下来不能走路的事,请你们好好开导她,别让她太激动的想不开。”主刀医生说到,在医院里,这种事他见得非常多,往往有些人接受不了残疾的事,很多的人都会选择自杀来了结生命。
“谢谢医生。”
“这位先生,你要不要来包扎一下。”一个年青的女护士端着药,战战兢兢的问到,脸上通红的表情出卖她的不纯心思。
郑卓承根本不打算理他,揽着伤心过度的彦景煜走进病房,把门关上,隔离一切闲人免进。
女护士被无视,尴尬的脸上快红出血来,端着药快速跑开。
郭子在后面摇摇头,真是个没眼力的小女生。没看到大哥抱着在大嫂吗?还敢上去找大哥搭讪,真是欠抽。
第132章 冷美人牛文修
彦奶奶第二天就转到单越的医院上,还在晕迷不醒中。
彦景煜抱着壮壮,忧郁的坐在床边,看着还不醒来的奶奶。
“煜,你回去体息吧,我来守着。”郑卓承不忍心看着从昨天到现在都没睡的彦景煜。
“我没事,你抱着壮壮回去休息吧。”彦景煜摇摇头,一脸疲惫。把壮壮交给他,看他头上绑着沙布,知道他昨天也受了不少的伤。
“煜,别这么折腾自己,奶奶知道了会难过的。”接过壮壮,郑卓承没有走的打算。
“奶奶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我一定要看到奶奶醒过来,我才能安心。”自责和愧玖,如果奶奶醒来了接受不了怎么办?
彦景煜很担心。
“你快抱壮壮回去,他该饿了。”彦景煜看他还要说什么,直接把人半推出去。
“那我回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郑卓承看着抱在怀里的小壮壮皱着眉头,好像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这是他肚子饿了,如果不马上给他喝奶,接下来可是非常会闹腾人的。
“嗯,快回去吧。”小家伙哭起来可不得了,这里是医院,会吵到别人的。
“你们四个,留下来保护大嫂,给我提起十二分的精神,要是让你们大嫂出事,看我不捏了你们脑袋。”狠利的警告让四个人浑身一震,冷汗直流。
“是,承哥。”立正就差敬礼了。
郑卓承抱着壮壮回到家,把孩子交给张婶,就去了书房,一直关到晚上才出来。
昨天受的伤还真不小,后背的一条伤看来是要留疤了。
“老爷,联盟部的电话。”齐管家拿着电话来到他身后,郑卓承眉一皱,那一群老家伙,找他干什么,不是说罗力神普镇的事后就不让他出使什么任务了吗?
“不接,就说我不在。”郑卓承拒绝,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不想被那群老头子再气出内伤,骗他的事他都不计较了,他们还有脸来找他。
“老爷,他说有关小少爷的事。”齐管官把电话拿到他耳边,关系到小少爷,老爷一定会听。
果然。
“什么事。”郑卓承拿着电话,冷冷说到。
“都当爸爸的人了,脾气还这么大。”是一龙的声音。
“不说我挂了。”他可没空和他废话,跟本就没有什么事,就是他用来骗自己接电话的计俩。
“别挂,她想见见你。”一龙的声音变得沉稳,听上去很严肃。
“她?见我干什么。”彦景煜知道她是谁,一般在他们之间说都是用她来代表。
“想你了,她想让你们过来吃顿饭。”一龙的声音很慈祥,他这个爷爷也想可爱的小孙子呢。
“一定要现在吗?”现在煜的情绪不稳,让他这个时候去见她,可不是个什么明智之举。
“发生什么事了吗?”没有直接拒绝,那就有戏。
“是发生了一点小事,他这两天情绪不稳,怕带过去会坏了她的兴致。”到不是怕她不高兴,是怕煜还没准备好,这是要正式见家长的节奏啊。
一龙,他名义上的干爹,二凰和三帝都是自称他叔叔的人,而她,从头到尾都在以姐姐的身份压着她。
虽然和他们没有一点血亲的关系,但他们对他是出奇的好,不管什么事都很上心,有点溺宠的过头了,但郑卓承完全不吃这一套。
而闻人阎这个叔叔,和他带着远房的血亲关系,小时候都在他的教育下,大一点就失去他的联系,走上社会后更是没有他的消息,这么多年都过去,以为他早死了,没想到还能遇见。
“那好吧,不过你最快给我一个时间,她都好久没见你,现在非常急燥。”一龙有点想扶额,天天都要受她一个电话,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到他,分明就是很想见他,可是就是放不下面子。
“嗯,我知道了。”挂上电话,郑卓承叹了口气。
“老爷,联盟部打来的电话。”齐管家刚走出去又折回来,拿着电话恭敬到。
“不是刚打完吗?还有完没完了。”郑卓承不耐烦的按着眉间,这些人就不能让他安静安静吗?
“老爷,不是一龙先生,是牛先生的电话。”
牛先生?郑卓承听到这个称唿,还真一时没有想起来。
“老爷,是牛文修指挥官。”齐管家说到,老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牛文修指挥官怎么说也是他的同事,竟然连人家名字都不记得。
“不认识,挂掉。”连人名都想不起来,听什么电话。
“可是……”齐官家有点犯难。
“老齐,你是老到听不懂我的话了吗?还是你要提前退休。”郑卓承一个眼神过去,冷冷道。
“好的,老爷。”齐管官冷汗,直接挂掉电话。
“以后联盟部的电话都直接给我挂掉。”竟然断了关系,他就不是联盟部的人,联盟部也没有在限制他的权力,如果他们在不识趣的话,把他惹毛了,一颗原子弹直接炸了他们。
“是,老爷。”
………………
联盟部。
牛文修看着被挂掉电话的嘟嘟着,表情不变,只是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郑卓承猖狂也不是一日两日,他还是适应不了。
“听说你查到了点东西,怎么不上报过来。”银北信走进来,他突然来防让牛文修一愣。
“你的消息很灵通,但要让你失望了,我什么都没有查到。”牛文修一动不动,看着绕到他桌前的男人。
“真的没有吗?可不能独吞不分享,怎么说……我们也是供处一室的。”银北信笑着把脸靠过去,突然发现他的睫毛好长。
突然很想取下他的眼镜看看他的样子。
牛文修向后一仰,躲开他的手,难得皱眉。
“我们都在为联盟部做事,我没必要瞒着你什么,如果没事,请你离开,我还有工作要做。”牛文修不冷不热,更是不着痕迹的把身子侧了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