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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豪门做咸鱼[星际]_分卷阅读_3

  看得一旁的宋望星更气了。
  宋珧见状,连忙阻止他,“父亲,爷爷这么做也是为了迟迟好,你别掺和。”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别掺和!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你就这么一个妹妹,不好好疼着,还欺负她,你……”
  “行了!”宋望星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干净了,脸黑得像是废土星地下的煤矿。
  宋忆江不敢再闹,宋迟瘪了瘪嘴,还想再说点刺激的,就听到智脑的提示音,她的账户解冻了,她立刻就闭了嘴。
  行了,目的达成!
  她正想找个机会撤退,眼角余光却瞟到了那位白莲花先生,人全程保持微笑,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真不愧是能让女主念念不忘的人,脸皮比我还厚。”宋迟吐槽了一句。
  这位盖文·诺里斯在原文中是仅次于男主的最强男配,只是命不好,不是作者亲儿子,被她哥半途截了胡,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还惹得女主婚后对他念念不忘,读者们统一认为,这位就是女主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
  当时宋迟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现在不同了,她成了那个被他当做对付宋家的棋子。
  只要一想到这点,宋迟就难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她又不是舔狗,被虐了还要爱他千百遍!
  “诺里斯少爷,我家的戏好看吗?”宋迟阴阳怪气的说道。
  盖文浅浅一笑,“迟迟这么可爱,自然是好看的。”
  宋迟脸色一变,冷了下来,“你没听出来我这句话是讽刺?”
  盖文依旧微笑,“迟迟高兴就好,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玛德,遇到对手了!
  这家伙不仅白莲花,还特么的绿茶婊啊!
  “宋迟,宴会要开始了,你先陪盖文少爷下去,好好招待。”虽然看到这小魔星吃瘪宋望星有一点点高兴,但想到让她吃瘪的人是盖文,他那份高兴就莫名的消失了。
  宋迟看了宋望星一眼,突然捂住了心口,哀伤的说道,“我突然觉得心口好疼,恐怕……”
  “行了,别装了,家庭医生的智脑可没有报警。”宋望星打断了她突然迸发的演技。
  宋迟嘴一瘪,迅速撤回表演,不甘不愿的向盖文伸出手,“诺里斯少爷,请吧。”
  盖文从善如流的站了起来,两人走到门外后,盖文才微笑着道,“迟迟似乎不太喜欢我?”
  宋迟假笑,“你的感觉没有错。”
  盖文神情中似乎戴上了一丝忧伤,“为什么呢?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让你不开心了。”
  宋迟停下脚步,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行了,别演了,你什么路子我一清二楚,收起你那些想法,想要利用我,没门!”
  盖文脸上的忧伤消失,重新挂起了微笑,“怎么能说是利用呢,应该是相互合作才是,我们是血脉亲人,我帮你得到宋家,你让宋家和我合作,这是双赢。”
  宋迟冷笑,“别说血脉亲人,你玷污了这个词!我活了二十年,也还是头一次听说自己还有个活着的表哥。”
  “至于你的双赢,我不感兴趣,你找别人去吧。”
  宋迟这样的态度盖文只当她在撒气,“说到底你还是在介意当年那件事,对于那件事我很抱歉,当年姑姑的事情,我父亲确实有错,可……”
  “别呀,子不言父之过。”宋迟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吧就是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
  好啊,既然你要装,那我就陪你。
  “东山上的花开了,诺里斯少爷要是真的觉得抱歉的话,不如陪我一起去一趟东山啊?”
  宋迟这话说完,盖文的伪装就消失了。
  第3章
  东山上有什么?
  东山上埋葬着宋迟的父母。
  说来也巧,宋迟父母忌日那天便是东山上的花开得最艳的时候。
  往年宋迟都会在东山的花开得最盛的时候去看她的父母,今年换了个魂,倒是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好在今天为了堵盖文的嘴想了起来。
  不过一想到要去东山见原主的父母,宋迟心里就有些打鼓,虽然这具身体是原主自愿放弃的,可现在毕竟是她占着的,而她并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也不知他们会不会怪她。
  算了,既然占了这身体就得履行这具身体的责任,她向来不是个爱逃避的人,更何况话都说出去了,那就去看看吧,就算替他们亲生的孩子尽孝了。
  正好还可以摆脱这个假模假样别有用心的诺里斯少爷。
  “怎么样,诺里斯少爷要一起去吗?”她假声假气的又问了句。
  盖文这会儿不装了,还了她一个皮笑肉不笑,“还是宋小姐自己去吧,本来今日是想找宋小姐谈合作的事,既然宋小姐不赏脸,那就算了吧。”
  宋迟哼笑一声,冷漠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咦,吃吃,诺里斯少爷呢?”宋二叔陪着宋老爷子出来的时候,发现就宋迟一个人站在那,就问了一句。
  “他走了。”宋迟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忧伤。
  “怎么回事?”宋望星皱眉看她,“不是让你陪着他?”
  宋迟没回答,只是用格外忧伤的表情看着宋望星,“爷爷,今天你要让我见的人我也已经见了,我想我爸爸妈妈了,我想去看看他们。”
  你又在做什么妖?!
  这句话宋望星还来不及说,一旁心疼小侄女的宋二叔就连忙心疼道,“哎呀,这么晚了你去什么去啊,乖啊,要是想去明天再去吧,这会儿先让管家送你回去休息。”
  宋迟低头,在眼角抹了抹,也不反抗,顺从的低低嗯了一声,便麻溜的沿着墙根下了楼。
  走到转角处她还听见宋二叔在那里抱怨宋爷爷,“父亲,你说说你,干嘛要让孩子去陪那什么诺里斯,明知道他不安好心,你瞧瞧,把孩子给委屈得,深更半夜的都想要去找父母了,我给你说,你可只有这么一个孙女,要是有个好歹……”
  宋迟勾了勾嘴角,抬起头时,脸上全是坏笑,哪里有半分委屈的样子。
  去东山不过是个借口,这会儿她怎么可能去,黑漆漆的,去见鬼啊,不过是她二叔关心则乱罢了。
  “大小姐,二爷让我送您回去。”走出宋家大宅,管家便等在了草坪旁。
  宋迟拒绝了他的提议,保持着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坐上了悬浮车。
  刚坐上车她肚子就一阵咕咕响,回忆了下似乎从下午的董事大会开始她就没进过食了,这会儿还真饿,她回头看了眼灯火通明、衣香鬓影的宋家大宅,遗憾的收回了目光。
  早知道就吃点再走了,白来一趟,太亏了!
  把目标地址告诉了智脑,宋迟就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悬浮车上。
  别说,科技发达了就是好,这悬浮车开着一点不颠簸,要不是车外的风景在后退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动,而且悬在空中俯览整座城市,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怎一个‘爽’字了得。
  宋迟心情畅快,干脆点了首歌唱了起来,结果刚唱了没两句,就听到‘噗嗤’一声笑。
  她不悦的睁开眼睛,透过透明的半封闭气罩看了过去。
  “哟,宋大小姐,原来你不来派对,是躲在这里嗨呢。”
  说这话的男人长得还不错,就是气质猥琐了点。
  宋迟冷着脸,不悦道,“你谁呀?”
  男人表情一变,正要说话,就从他车后面响起一道女声,“啧啧,巴泽尔,还不快给我们宋大小姐做个自我介绍,免得下次我们宋大小姐又把你给忘了。”
  这阴阳怪气的话听得宋迟又想怼人了,她还没开口,旁边车的气罩就打开了,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容,是个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见她皱着眉看她,挑起一边嘴角,讥讽道,“怎么着,宋大小姐把我也给忘了?”
  宋迟盯着她的脸看,像是在认真的确认什么似的,半响后才特别认真的问道,“你谁呀,我认识你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宋迟却是认出了这女人是谁,爱玛·瑞吉尔,原著中,男主的爱慕者,一个拧不清的女人,明明宋珧从未将她放在眼中,她却总是在宋迟面前以长嫂自居。
  爱玛一看宋迟那表情,眼里就开始冒火,“宋迟,你还有没有教养!宋家就是这么教你待人的吗!”
  宋迟冷笑了声,“大婶,就你那张鬼画出来的脸神才能认出来吧。”
  “至于宋家怎么教我的,你算哪根葱,你管得着吗?”
  “你倒是教养好,半途把人拉着,让别人猜你那张鬼脸,你得是多自信啊,长成这样还让人猜,星币在边缘星都还不是通用货币呢,你算哪根葱,我非得认识你!”
  宋迟吧啦吧啦的骂了回去,完全没给爱玛反应的时间。
  开玩笑,她宋迟是吃亏的人吗,在母星上当社畜的时候她都没妥协过,现在她不求人了,为什么要任由别人指着鼻子骂。
  “你!”爱玛气得胸前的大波浪都翻涌了起来,她铁青着脸,“我是管不了你,我让你哥来管,我倒要看看他容不容得下有人败坏宋家的名声!”
  宋迟嗤笑了声,“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多大脸,还让我哥来管我,她是你家狗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爱玛·瑞吉尔,做人有点自知之明,你一天天的跟着我哥跑,你看他理过你吗,少一天天的在我面前挣存在感,你要哪天真成了我嫂子,我就和宋家断绝关系!”
  说完这句,宋迟再也不看爱玛一眼,操纵着悬浮车,直接将透明防护罩变成了单向防护罩,这种防护罩只有里面的人能够看到外面,外面的人是一点也看不到里面的。
  关上防护罩后,宋迟直接加速,将爱玛等人甩在了屁股后面。
  任由后面的爱玛气得鼻孔冒烟。
  说起来这爱玛一家也是好笑,自持自己是启明星上的老牌世家,就算是如今没落了也比移民过来的宋家强,于是就打着联姻的幌子明目张胆的觊觎宋家的财产。
  即便是被宋望星当着面打脸也依旧不改厚脸皮,如狗皮膏药一般粘着宋家,甩都甩不掉,又蠢又恶心人。
  而这个时常找宋迟麻烦的爱玛更是得了家族真传,像是脑子坏掉的偏执狂,不管到那里都盯着宋家两兄妹,一见宋珧就扑上去,不分场合的纠缠,一见宋迟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玛德,再有下次,劳资非把你怼出血来不可!”
  宋迟现在有些后悔刚才就这样走了,应该再骂一顿的,她气鼓鼓一路,在看到诺英城的灯火时才重新高兴起来。
  诺英城是启明星上最出名、拥有美食最多的城市,宋迟在星网上查过,诺英城靠近星空港的地方有一条夜市街,那条街上拥有最全的美食。
  悬在诺英城上空,她仿佛都能闻到食物的芬芳。
  深吸了口气,宋迟对悬浮车下了降落的命令。
  悬浮车接到命令后,便立刻发出了降落信息,于此同时也接受到了下方悬浮车发过来的反馈信息。
  在接到‘下降三米,时间三秒,请准备’后,悬浮车内便立刻弹出一个透明的安全囊将宋迟包裹住,随后宋迟便明显的感觉到悬浮车下降了一个轨道。
  几次之后便距离地面只有几十公分了,宋迟松了口气,指挥着把悬浮车里的安全囊解开,就准备下车。
  可变故往往就发生在人最松懈的时候。
  只听‘嘭’的一声,宋迟眼前一花,紧接着悬浮车就发出了刺耳的警报。
  她缓了缓,连忙从车里下去,走到前面便看见一个脏兮兮的人影脸朝下躺倒在悬浮车下,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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