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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穿梭位面敛财_分卷阅读_38

  “殿下好!你快让你的弓箭手们收手吧, 别伤了陛下, 殿下,我又有话要说。”
  “果然是她!”雍王立刻道,他可认得出江林的声音,只是放箭这两个字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发现墙那边好像扔过来了一个铁罐子似得东西, 他顿时近乎本能的觉得情况不妙, 策马就跑。
  江林先把**顺着宫墙扔了过去, 接着扔的是催泪瓦斯,**致盲,催泪瓦斯顾名思义,不过也算是天时地利,高高宫墙形成的甬道给了催泪瓦斯很大大纵向发挥空间,但是对江林却没什么影响。
  “吔屎啦!雍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雍王听不听懂是一说,但是江林喊得是真痛快!
  江林这才拿出一枚手榴弹,她拿牙咬开拉环,也扔了过去,为什么不先扔手榴弹?因为总得试试能不能扔过去,之后再扔这种有杀伤力的,要不然手榴弹砸脚面,这事可就太尴尬了。
  先用**加催泪瓦斯,就是为了大规模限制敌人,防止对面的弓箭手乘机攻击,一个手榴弹能干掉的人实在有限,而江林的手榴弹库存可不多了。
  连扔两枚手榴弹,扔完又补了一颗**,江林开车给油转身就走,深藏功与名,江林此举倒也是为了拖延时间,她只有一箱子手榴弹不够全歼敌人,而且又不想破坏宫墙,再多扔墙体就挺不住了。
  “陛下你还好么?我护驾来迟了。”
  女皇寝宫的门被打开,外边的一束光线照了进来,照在宫内的木质地板上,江林站在阳光中。
  “我刚才还想的着谁会先来,原来先来的是林中郎将。”女皇踏着被刚才那个女官的血给染红的地毯,站了起来,款款向着江林走去:“不算迟,你是来的最早的。”
  “陛下!”女皇的心腹女官出言阻止:“雍王追求江中郎将的事,全长安闹的是沸沸扬扬,满宫皆知,陛下……”
  “你放心,她不是我儿子的人,”女皇笑道:“她要是我儿子的人,我儿子才不会去费这么大的劲追她,反复来求我赐婚。”
  女皇没带冠冕,离开冠冕上的流苏,她的脸才清晰很多,之前那种万人之上的距离感消失不见,权力似乎是她最好的美容剂,岁月不曾败美人,带着荆棘的玫瑰依然锋利。
  这样充满野心的美貌在江林见过的那些后世美女身上很少能见到,即便有一二,不加掩饰的野心也未必美丽,和女皇比起来终究是少了几分知性优雅。女皇那样美丽又危险的气质,才是真正的摄人心魄。
  “陛下是这朝廷的主人,是这天下的帝君,朝廷中哪位臣子不是陛下的人?”江林笑道。
  “你看,他们不就在外边呢么?”女皇指向门外的方向,她有一双美丽的而纤细的手,以往这只手上握着的是朱笔,是天下的权柄,而今天她连戒指也没带,显得有些素静。
  可是只要女皇的头衔还在,即便没有金玉相伴,她也是一样的尊贵,女皇笑道:“那些背叛者,那些谋逆者,他们不就在那么?”
  “陛下……请随我先行离开。”
  女皇看了一眼一边的滴漏水钟:“好。”
  就在这时,忽然前门的方向出来响动,江林知道雍王他们应该是进来了,当下也有点急了,加特林往空间一放,把女皇往肩膀一扛就往外走,这一刻江林觉得自己可能更像是刺客,但是来不及解释了。
  女皇的心腹女官都懵了,刀都掏出来了,然后看到女皇对她比了个一切都好的手势,女官才犹豫的放下手,快步跟上江林,江林扛着女皇从屋子的后门出去,就立刻把女皇放下。
  快走两步,手掌一竖,江林把飞机从空间里放在地上,她的空间传输节点在掌心。这时雍王的几个骑兵早已一马当先,抄着长。枪冲了过来,当头一人跑得最快,眨眼就到了,长。枪不由分说对着江林就扎下来。
  江林一侧身抓住枪柄,骑兵手中的长。枪顿时消失,那骑兵震惊自己居然这么就被缴械的当口,江林直接举起了马格南,他和随后到的几个骑兵都在几声枪响之后落马。
  可江林的神情依旧不轻松,她知道这些人的骑兵,虽然跑得快,但是对自己的威胁有限,她最担心的是弓兵,果然如她担心,下一刻就看到了弓兵的身影,江林手中的马格南变成了98k。
  马格南射程不够,狙击。枪需要装弹时间,江林看到那些弓箭手顿时觉得牙疼,看来自己的手榴弹主要干掉的是骑兵,弓箭手损失不大啊……这可不妙了。
  就在这时东面方向的门传来了声音,是爆炸声,东面的门顿时被炸开,江林之前给了公主炸门的**,有江林这个在末世待过的人指导过,别的不说,炸门还是可以很熟练的。
  雍王的军队正好有一半正路过东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生生被公主的人分割成了两半,这时候公主的人是上一支奇兵,发挥得当就像是一把钢刀一样锋利。
  李允之一看这种情况当时就急了,她熟读兵书,他可知道部队被分割这可是兵家大忌!当初赵括的40万大军就是这么折戟沉沙的。
  李允之一咬牙,向前看来着江林,他刚才看的清楚骑兵是被怎么缴械的,以前他以为江林不过是会些戏法,现在他可不敢这么想了,什么戏法能直接让对手的武器消失?
  让他更想不到的是,公主的兵居然只是为了当奇兵,而正面军……仅仅是一个人。
  在这一天来到前,就算有人提前告诉他今天的事,他也只会认为那个人疯了,但是今天一切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眼前,再如何令人震惊也由不得他不信。
  今天对江林来说可真是太消耗子弹了,她的子弹是当初在末世兵工厂仓库里拿到的,虽然看着不少,但是库存不平均,有的太多,有的太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弓兵在后面被公主的人马一隔,无法发挥作用,可是坏消息是由于为了点射掉所有弓兵,和之前粉消耗,江林的98k只剩下一发子弹了,江林深吸一口气,瞄准了雍王。
  之前江林是考虑生擒雍王的,但是计划有的时候总赶不上变化,雍王有一支先帝留下来的死士,现在再加上宗亲的全部家当和李允之的一部分禁军,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了,尽管已经被江林用手榴弹消耗了一部分了,但是剩下的依旧不少。
  公主虽然也有一部分人马,但是和雍王现在手下的兵力还是不能比,之前的计划确实达到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是在绝对的人数压制下还是有点捉襟见肘,还是杀了雍王结束这一切吧。
  江林紧张起来了,肌肉绷紧,扣动扳机,这一枪……空了……雍王注意到了,他看了一眼江林的方向,后退了很多,98k没子弹了,江林的射程不够。
  深一口气,江林心道这下啊糟了,她把加特林机枪拿出来,能消耗多少消耗多少吧,她侧过头对女皇道:“陛下,请先上飞机。”
  女皇沉默了一下问道:“何为飞机?”
  “就是这个。”江林一指直升机开着的门。
  女皇看了一下,她犹豫了,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有点过于离奇了,可是她也看到了战局明显是公主那一方渐渐不占上风。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局越来越一边倒,死伤已经越来越惨重,而公主这边人手本来就不充裕,更是经不起这样的消耗,现在所有的输出几乎都是依赖江林。
  江林额头沁出了汗水,她能够维持火里压制的时间不多了,她的普通手。枪虽然子弹库存充裕,但是换弹时间长,射击距离也不够,虽然还有很多,但是现在这种情况用处不如机枪,可是机枪要用的子弹是她的存货本来也不多。
  就在这时,女皇寝殿的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院子外边又杀进了另一支部队,现在这支部队相当关键,就看是那一方的增援了。
  江林定睛一看,心下一凉,来的人穿着看来正是禁卫!又来了一批禁卫!还带着弓兵!
  第75章 皇宫(三)
  新来的禁卫军中领头的那个人是一名老者, 头发已经花白了, 不过依稀可以通过他现在指挥若定的样子,看出他年轻时候是一个非常精干的将领。
  他举着手中的兵刃大声道“陛下!保护陛下!咳咳咳!”
  闻言不用别人介绍, 江林也知道这来人是谁了, 这位应该就是禁卫军中的正主, 之前卧病在家的禁军统领。
  禁军内讧,副手带着一部分人投靠了雍王, 而且统领不在, 以大将军为尊,现在这是正主抱病爬起来了, 禁军统领的出现, 让禁军中很多人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 可这已经是足够了。
  禁军统领的多年震慑,加上江林火力的威慑, 战局发生些了扭转。
  雍王见此也改变了战略, 能打赢的时候打, 不好打了,杀了女皇就好,公主把指挥权交给禁军统领,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适合分兵了, 公主悄悄告诉江林:
  “我当时那一嗓子是故意的,这么大的事, 有不避讳人, 当然传得快, 而禁军统领虽说年纪有些大,但是对母皇的忠诚那是一片赤诚,别说是卧病在床,就算是他病的站都站不起来,爬都会爬过去制止禁军。”
  岚姑扶着公主上了飞机,她们在给女皇试水,女皇看了她们上去安然无恙,对这未知的飞机也算是放下防备了,江林适时的道:“陛下上飞机吧,陛下安全了大家才能放得开手脚。”
  女皇点了点头,向着飞机走过去,她也知道他们现在是想杀自己,若自己还在,就还要分出兵力保护自己,现在这种情况经不起其他消耗了,她不是和不懂变通的人。
  她回头看了看她的儿子,禁军统领来了,北衙禁军内讧,南衙禁卫想必也在路上了,再加上勤王的人手,雍王必死无疑。她刚才看到飞机舱门开关,认为这是个盒子一样的东西,这门关上就看不到外边了。
  想到这,她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雍王,那是她最后活着的儿子,可能等这个门再打开,她最后的儿子也已经死去。
  可就是这个瞬间,雍王看到女皇要上飞机,他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他知道江林的东西那必然是和他对着干的,雍王心一横,取下背后的弓箭,对着女皇的背影拉满了弓。
  江林见到了,慌忙一拉女皇的衣袖,女皇身子一歪,堪堪避过要害,只是胳膊被箭尖擦过,留下一道血痕,女皇也立刻进入了机舱,江林利落的进入驾驶室。
  伴随着一阵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轰鸣,直升机在众人的注视和震惊之下升空,在众人心中宛如神迹,神话中只有仙人才能飞翔,以至于很多将士吓得手中的刀都拿不住了。
  “这是什么……”
  “白日……飞升?”
  “莫非那个中郎将真是仙人不成?”
  “天子在那上面!”
  雍王也抬头向上看,他的弓箭掉落在地,眼中的情绪难以掩饰:“这难道就是天命么?”
  江林终于松了一口气,只等支援一到,胜负已分,女皇的心腹女官却就在此时惊呼一声,江林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看,怎么回事,虽然开飞机不要分心的好,不过这是古代,没那么多航线之说。
  女皇的心腹女官撕下一条衣服,给女皇把伤口上面紧紧扎住,公主的脸色不好,只看了一眼伤口流出的血颜色不对,她就知道了。
  她正好认识这种毒发作的样子,二皇子就是死在这毒上,多少年,多少年这个毒都没有露面了,她没猜错,二皇子就是雍王杀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蓄在了她的眼眶里。
  她看了一眼女皇,女皇也看着她,女皇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好好看了看她,慈爱的看着她问道:“有纸笔么?”
  江林从空间里拿出笔墨纸砚递了过去,急道:“我这就找个安全地方降落,我回去想办法!”
  江林也备了一些常用药,可是没有能解毒的,她也不知道现代医学能不能有解决方法。
  “来不及了。”女皇叹了一声,写下了很简短的传位诏书,从她的心腹女官手里拿过了一方小印盖了上去。
  她知道这毒,因为她的二儿子死去就是因为这种毒,哪怕之前不了解,那之后她也特意去了解了,那是她曾经最倚重的儿子,发作时间很快,所以不得不争分夺秒,她甚至来不及为自己感慨一声。
  “天下太平,万世安宁。”她最后留下八个字,来不及解释,也来不及再多和太宁说一句话,实际上她能挺到现在也已经是个奇迹了。
  而这时候江林也终于找到了地方停了飞机,随后她听到了身后公主撕心裂肺的哭声,江林没有回头,她下了飞机。
  远远的江林看到南衙禁卫正在源源不断的涌入宫城,长安城的安保措施已经开始启动,可是那只统治了这个王朝十数载的凤凰却已经飞走了。
  当公主重新降临紫禁城,她看到了被捆得像是粽子一样的雍王,她就站在那看了他半天,二人相顾无言,忽然公主抬手狠狠的抽了雍王一耳光。
  “现在你满意了?你杀了你的兄弟们,你杀了母皇!”公主怒道:“为什么?母皇对你不够好么?”太子哥哥对你不好么?”
  “母皇啊……她要斗的人太多了,淑妃和皇后宗亲,我都数不过来,所以我是大皇兄带大的。”雍王说着陷入了回忆,他小的时候,女皇还没有当上女皇,她在后宫疲于争斗,而父皇呢?他在高高的王位之上,俯视芸芸众生。
  陪伴他长大的,只有那个温文尔雅的皇长子,他是嫡长子也就是太子,可哪怕这个皇长子的位置上,也是充满了血腥,母皇为他的嫡长子之位,杀了他之前出生的皇子,又夺得了皇后之位。
  雍王的记忆里陪他玩的只有自己的大哥,他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对兄弟们都很亲厚,每次出宫都会记得给他一支糖葫芦回来,他小的时候最期待的就是这个,天天盼着,他最喜欢的也是大哥。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雍王想起女皇登基,那空荡荡的太子府,他想起二哥看大哥那充满杀机的眼神,因为大哥死了,凭借母皇对他的偏爱,他一定能成为太子。
  再后来,他被宗亲选择,被他最信任的叔叔伯伯利用,那可都是他的血亲,在过去的岁月里全力爱护自己的血亲,所以哪怕聪明如雍王也未曾提防,可也就是他们给的那一碗参茶葬送了东宫太子。
  因为太子已经戒备,全力提防,唯一不曾提防的就是他这个弟弟,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也就是后来的雍王。
  那之后,雍王就再也没回过头,因为他早已不能回头,开始了就再无法结束,难道他站出来说是宗亲杀得人?可是人就是他自己杀的!那天之后,雍王眼里就只剩下了太子的位置。
  老二不配,宸王不配,觊觎太子之位的都该死,他报复似得将自己的同胞兄弟杀了个干干净净,一个也是杀,三个也是杀,就都一样了。
  雍王盯着公主的眼睛,他的疯狂那样的明显,似乎生死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好,可是我想当皇帝,你不是也一样么?你难道就希望我活着?”
  “你是我最后一个哥哥,也是最后一个直系血亲。”公主顿了半响才道:“我已经得到了母皇盖章过的传位诏书,我于明日登基,你死不死,已经不重要了。”
  “我活着一日,你的皇位就不稳一日,你是个女人,你的驸马也死了,母皇的母家能不能帮你还是个未知数,你杀了我才是真正没威胁了。”
  江林在一边看着,她在看着雍王劝公主杀了他,她听着雍王真心实意的劝告,都懵了,她感觉自己挺超前的,这会却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别捆着我了,你那个会飞的中郎将在,想杀了我,还不是分分钟的事。”雍王笑道。
  “公主!不可!”岚姑忙道:“雍王狼子野心……”
  “松绑吧。”公主忽然道。
  两名禁卫上前,给雍王松绑,雍王道了声谢,他伸手摸了摸公主的头,岚姑疯狂给江林使眼色,江林把枪举了起来,只听雍王道:
  “妹妹,我告诉宗亲,无论我成功失败,你都是他们的侄女,你不会杀他们,所以要动手别让他们知道,要斩草!除!根!”
  “他们能扶持我,扶持我杀了我所有的亲兄弟,你又怎么保证以后你的子嗣不会步我的后尘?就像宗亲说的,你们女人就应该在后宅之中安安分分相夫教子,他们不会安分的。我的宅子里有他们支持我谋逆的罪名,你能堂堂正在的解决掉他们。”
  “胜者为王败者寇,杀了我,为大哥报仇!你的千秋功业,才刚开始呢!”
  雍王从怀里掏出个的厚瓷瓶,瓷瓶上的花纹都是金属的,勾勒出一朵朵的兰花,正是雍王小的时候太子送给他的,雍王的指尖抚摸着瓷瓶上的金属花纹,扬首将瓶中之物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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