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寡妇三个娃_分卷阅读_113
“傻妹妹,我在宫里呆过,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七十嫔妃,好看的大把去了,到时候他能立你,也能废你,再说那些飞黄腾达的人抛弃原配娶了新欢的事听得还不多么。”
“他不会的。”阿凤捂着嘴笑,“他就不是个男人,就算真的要嫔妃也无所谓,反正我还是要当皇后的,而且他什么事都不瞒着我,比如那疯子哪里是什么贤王。”
章无虞一脸的欢喜,“那可就好了,刚才见他都不肯安慰你,之前看你穿的用的也一般,还以为他待你不好呢,我这才担心着提醒你,这样,想必他已经在众人面前介绍你了吧。”
阿凤面色逐渐凝重,“他说现在自己身份不便,不能给我名份。”
章无虞拉着阿凤的手语重心长道:“现在不给你名份,以后事情成了,见的美女多了,他心难免就不会动摇,依我看你得让大师有危机感,他既然要做皇帝,以后肯定是会还俗的,咱们得多做准备。”
阿凤感激的看着章无虞。
“姐姐,你如此帮我,怎么谢你好?”
“也不用谢,到时候你当了皇后,我也跟着飞黄腾达,已经足够。”
阿凤一想到以后当皇后的美梦,心就噗通的跳,当下允诺要是当了皇后,一定掏心掏肺的对章无虞。
次日,章无虞与阿凤已是如胶似漆的关系。
慧能提出要帮章无虞接风洗尘,她来的第一天就死了个西王,慧能心里隐约不安,席间多加注意。
陈世贤闹腾个不停,在阿凤喂了一碗粥之后竟然拉了裤子,席间一股臭味。
阿凤和章无虞对看了一眼。
东王耿直,起身带着贤王去清理,他对贤王十分尊敬,搀扶着人也不敢抬头,护出房后和店小二又要了一间雅房,命人去买些上好的衣料,再让人提两桶水来。
有人敲门,东王以为是店小二,背对着门口让人进来。
有人走近,却是整个人伏到东王背上。
他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才松了口气,又同时急忙忙的拉过外袍盖住已经脱裤的陈世贤。
“贤王恕罪!”
“东王。”
阿凤娇滴滴的喊了一声,轻轻的拉下肩膀的衣服,媚眼如丝,勾着人靠近。
东王本是个山里的猎户,和慧能有深交,年轻时却因为娶不到老婆而独身到此,他性子耿直,更不敢去窑子等地方,到现在都没碰过女人,哪里能看出慧能和阿凤之间的暗涌,初看女人雪白的肩头,脑子里嗡嗡的响。
阿凤捂着嘴偷笑,能把男人迷得七晕八素的,她心中也颇为得意,语气更加的娇软,几乎要再次趴到东王身上。
嗅着鼻尖的芬芳,东王连身后贤王的叫嚷声都听不进去。
“阿凤与东王神交已久,可惜东王榆木脑袋不开窍,我也只好亲自开口。”
她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东王的面颊,后者身体绷得硬邦邦的不敢动。
“东王,你愿不愿意娶我?”
四十多岁第一次有了桃花,还是风情万种的女人主动开口,东王激动得肝儿颤抖。
“你要是愿意,等下就去和大师说说,让他给咱们做媒,咱们现在做的这事风险极大,谁知道还有没有命享受荣华富贵就把命丢了。”
东王感同身受的点头,他也时常在想,如果这次把命丢了,到阴曹地府还是孑然一身的童子鸡,在鬼里都抬不起头。
平日他都不敢肖想阿凤这种风情万种的女人会看上自己这大老粗,当下立刻道:
“我稍后就去。”
正好店小二提来了热水,阿凤这才言笑晏晏的离开。
阿凤到另一间雅间时听到章无虞在劝说慧能撮合她和东王,在门外偷偷捂着嘴巴笑。
就得好好逼一逼那冤家!
东王带着贤王出现时已经是酒过三巡,慧能是和尚,喝的是素酒,但此时喝了好几盅。
“大师。”东王一坐下就迫不及待道:“大师,您是佛家子弟一定有神仙保佑,还望这次帮我这粗人做个媒。”
☆、夺位风云(3)
“老衲当时确实允诺过, 如果东王他日有中意的人选,一定帮忙。”
“现在就有了,请大师为我和北王做主。”
东王迫不及待说道,频频看着阿凤。
慧能的表情看不出喜乐,没立刻回答,一旁的阿凤见慧能这么久都不拒绝东王,委屈的朝章无虞看去。
她就是想测试自己在慧能心里的分量,所以故意挑弄东王,还能逼他还俗,给自己一个名分。
一旁的章无虞悠悠道:“我看挺合适的, 东王年轻力壮,是个真男人, 一看以后就是以后能子孙满堂的。”
慧能最忌讳的就是不是真男人, 又不能留子嗣,他生性猜疑, 想着章无虞的话,难道阿凤是嫌他不是男人,生不了孩子, 所以和东王搅合在一起了?
“大师, 行不行就一句话。”
东王有些莫名其妙, 主持个婚事也不是天大的难事,大师为何要考虑这么久?
阿凤久久听不见慧能出面抢她,心里委屈,阴阳怪气道:“大师, 我看东王挺不错的,我愿意跟着他过日子。”
慧能心里本来就不舒坦,这下听阿凤主动这么说一时妒意上头,又喝了多杯清酒脑子晕沉,气得拉出东王放在椅上的剑朝东王刺去。
东王一直不对慧能设防,当下被刺中胸膛,软软滑下椅子,未交代一两句就去了。
慧能下手后才后悔,可惜东王已经没了气。
气氛十分凝重,慧能懊恼而狐疑的看着章无虞。
她来第一天,死一个西王
她来的第二天,死一个东王。
回去之后,慧能独自叫来阿凤,循循善诱下,阿凤才说出事情。
“章姐姐是好心好意,想促成你我的情愿,除了这些之外再无其他,明明就是你不问清楚,把东王给了结了!”
慧能顾不上和阿凤纠缠,他总有不安的预感,叮嘱章无虞说什么都不许信,这才出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