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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医生的心头宝_分卷阅读_424

  “嗯嗯嗯嗯嗯!”
  一提到吃,江清池就来劲了,点头如捣蒜。
  见江北渊背对着她,言念抱起江清池,悄悄猫着腰,一步一步走路,“藏在健身房了,走着……别让你爸爸看到……”
  *
  十分钟后。
  餐桌。
  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言念抱着江清池坐下来。
  桌上陈列着美味佳肴,荷叶粉蒸肉、糖醋鱼、雪花蟹煲、清炒藕片、牛肉笋羹。
  “哇,看着就很好吃,辛苦江老师了!”
  言念的夸奖,江北渊很受用,唇边噙着淡淡笑意。
  “辛苦爸爸了!”
  江清池也学着言念的调调,讨好江北渊。
  原本,江北渊今天心情不错,想勉强赏给他一个笑脸来着,却见儿子咧开嘴,黑黑的牙齿。
  明明刚刚还是白牙齿。
  江北渊脸色一沉,在江清池要拿奶黄包的时候,厉声斥责:
  “洗手。”
  “……”
  小清池悻悻缩回手去。
  “哎呀,刚刚我带他洗过了,不用洗了!”言念拿了一个奶黄包,放到儿子碗里。
  母亲的心就是软,言念的性子又严不起来。
  “吃吧,乖!”
  “洗手。”
  江北渊放下了筷子,一瞬不瞬盯着江清池。
  江清池低下了头,迟迟没动弹。
  “妈妈都说洗过了……”
  “洗手。第三遍了。”
  “知道了,我带他去洗手还不行吗,你别老是对他这么凶了!”
  言念看不惯江北渊老是对江清池板着一张脸。
  要不是自己孩子就罢了。
  这可是他亲儿子,明眼人一看脸,就知道是他江北渊的儿子。
  江北渊神情未变,“父亲就是这样。”
  “……”
  言念没多说什么,抱着江清池去洗手。
  洗干净了,这才重新坐回餐桌。
  言念的碗满满当当的,都是方才江北渊给她夹的菜。
  反观江清池那边,虽然江北渊也给夹了菜,可是没有言念的多。
  “明天许安晴婚礼,邀请了我和你,我会跟医院请假,到时候一起过去。”
  江北渊是一年前回中心医院的。
  现在江念集团交给外聘的董事管理,他继续回医院做他的医生。
  不过他在江念集团股份占大半,所以一个月的钱依然不少,都是利滚利滚利,之前是他本人亲自资本操作。
  现在外人替他操作,钱,还是不会少。
  “我不想去,那是你老情人。”
  第799章 爸爸不爱我之四
  “我什么时候跟她有情过?恩?”
  “知道啦,我开玩笑的!”
  见江北渊当真了,言念吐了吐舌尖。
  “之前我见过许安晴的男朋友。”
  好像叫什么程毅来着。
  长得不算非常好看,但是挺耐看,而且对许安晴很好。
  “爸爸,婚礼是结婚对吧?我可以去嘛?”
  大池欢喜地看着江北渊。
  江北渊不喜欢节外生枝,他不想儿子曝光在媒体面前。
  “你不准去,明天送你去徐况杰那里。”
  “啊!不要啊爸爸!!”
  江清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徐况杰。
  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怕得很。
  大池过百岁的时候,徐况杰自然来了,然后孩子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哇哇大哭。
  以至于当天徐况杰超级挫败。
  他浓眉大眼睛,身材魁梧,也算是帅哥一枚,不算丑吧?
  可明明是差不多的长相,大池就不怕贺淮光。
  丁宝怡说孩子都通灵性的。
  贺淮光救过这孩子两次,又是大池干爹,必须和大池关系好。
  ……
  翌日八点左右,江北渊把车从车库开出来,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这两年江北渊不怎么开阿斯顿马丁了,言念问他原因,后者淡淡说,车速太慢,他开起来憋屈。
  言念坐在副驾驶座,屁股有什么东西硌得慌,拿起来一看是个小小的首饰盒。
  里面赫然躺着一条水晶手链。
  前几日和江北渊逛街,言念随意说了一嘴,这手链真好看!
  没想到他竟然买了!
  “谢谢老公!”
  一把搂住身旁男人的脖子,狠狠亲他完美的侧脸。
  结婚三年了。
  可是他还是一如从前,对她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
  江北渊叹了口气,侧过眸啄了她的唇,额头碰了一下她的,“坐好了,我怕忍不住。”
  “哦……”
  言念悻悻坐回副驾驶。
  “给你戴上?”
  “我自己会戴。”
  “……”
  江北渊没说话,霸道地拉过她纤细的手腕,将纯洁的水晶系在她的左手腕,水晶质地清透,映衬着她的手修长白润。
  “呐,好看吧?!”
  言念欣赏着自己的手,白白的,骨节分明。
  这两年她也很注意身材,怀孕之后一直在塑形,身体没有走样。
  江北渊单手开车,但笑不语。
  “你笑什么啊?”
  笑起来依然那么销魂,下巴的弧度分明干净。
  “你老公在想,你这妞应该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这辈子找我这么好的男人。”
  “哟哟,江老师真自恋!除了你,我也很多人要好吧!我今年才26!”
  “不会有比我更好的。”江北渊哼一声,不悦道。
  最烦她提年龄,带着某种暗示的意味似的。
  “谁说的,我还有儿子呢,就算你不要我,我有儿子就够了!”
  “儿子将来成家立业,有自己的家庭,能宠你一辈子的只有老公。”
  “那不就得了,你还舍得宠别人吗?”
  言念直勾勾瞧着他,眉目温润的男人,三十二岁,依然是万里红尘之间破土的一道绝色。
  阳光盛烈斜照,映得他精致的眉眼褶褶发亮。
  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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