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女配的躺赢人生[穿书]_分卷阅读_21
楚泽涛一动不动。
“快点呀。”苏恬瞪他,这死孩子,怎么磨磨蹭蹭的。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楚泽涛看着她一脸坚定的样子,眸子微微一闪,最终妥协了,把裤管卷上去,露出受伤的膝盖。
苏奶奶那一棍打的太刁钻了,楚泽涛右腿膝盖青紫了一大块,肿起来老高,看着有些可怖。
苏恬倒吸一口气,心里涌起一股怒火。
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也太狠心了吧!
她亲孙子天天追鸡打狗,上房揭瓦,熊成那样,也没见苏奶奶舍得动他一根指头。
楚泽涛成绩又好,听话懂事,什么错处都没有,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还真不是亲孙不心疼啊!
也难怪在原文里楚泽涛后来那么下狠手整苏家,实在是这家人做得太过分了,就算不是亲生的,也不该这样苛待领养的孩子吧!
这要放在国外,这样无缘无故体罚孩子,绝对够得上犯法了,会被警察拘留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楚泽涛也太能忍了,这一拐杖要打在她身上,她估计会疼得叫出来。
“很疼吧?”苏恬喃喃道,挤出一点药膏,有些不敢下手。
楚泽涛看着苏恬疼惜的表情,心里掠过一丝暖意,摇摇头道:“不疼。”
淤痕要揉开才能好的快,苏恬深吸了口气,道:“我会用点力帮你揉开,你忍着点。”
“嗯。”楚泽涛乖巧点头。
苏恬将药膏在伤处涂抹开来,手指在上面轻柔抹开,然后用了点力气,在膝盖的伤处打圈按摩,楚泽涛忽而往后一缩。
“怎么了?”苏恬立刻道,“要是疼的话,我再轻一点。”
楚泽涛眉头皱着,又不太像是痛苦,表情有点怪。他没说什么,只看了苏恬一眼,犹豫着往前凑了一下。
这意思是还让她继续。
苏恬也没再多想,将药膏一点点揉开。
轻柔纤细的手指按在伤处,温暖而舒适,有点热热的感觉,楚泽涛心里蓦地涌入一股暖流。
在这个家里,他就像个隐形人似的,没有人这般关心过他……
楚泽涛其实是怕痒,用尽力气克制住,仍是无法忽视,只能找其它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他脑海里又浮现出今晚发生的种种。
不动声色的布下陷阱,引诱二婶上钩,请来大舅帮忙,当场抓住偷钱的二叔,假装不知是谁狠揍一顿,最后巧妙的与二婶和奶奶周旋,拿回被偷走的钱,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有苦说不出。
种种的一切,楚泽涛看的明明白白,都是苏恬一手安排的。
她头脑冷静,有条不紊,做事滴水不漏。
她不知不觉,变得这么厉害了呢,不但成绩进步神速,连家里的事情也打点得清楚,出点子帮妈妈赚钱,毫不留情的反击欺负人的亲戚。
苏恬给楚泽涛上完药,把药膏留给他,又倒了一杯灵泉水给他,盯着他把水都喝完了,嘱咐了一句早点休息,然后才准备回房。
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苏恬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疑惑回头道:“咦,你刚才说了什么?”
楚泽涛脸色微红,努力维持面瘫脸:“没什么。”
好吧,要这个别扭的娃再说一遍是不可能了,不过她耳朵灵,刚才听清楚了,说的是谢谢呢。
苏恬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捶了捶酸痛的腰背,心里却松快起来。
第22章
事实证明,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二叔一家被教训一顿后,果然老实了许多,连着苏奶奶都没那么挑剔了,饭桌上安静很多。
苏恬对此很满意,一边抓紧时间复习,一边关注着家里的生意。
早点摊子生意越来越红火,收益日趋稳定。据赵秋芳说,回头客很多,一般来吃了她家早点的人,很少会去别人家吃,哪怕要排很长的队伍等,也一定认准她家的。
苏恬心里得意,这就要归功于她的空间了。她现在没事就去空间瞄两眼,在里面呆一会,吸收里面独一无二的空气,喝两口灵泉水。
如今的她,状态与刚穿来时大不一样,皮肤白里透红,五官充满了灵秀之气,精神也非常饱满。
灵泉水取了之后,也不会枯竭,于是苏恬就用它浇灌黄金果树,眼看着果子也一点点成熟了,发出诱人的香气,估计再过一阵也可以摘下来食用了呢。
苏恬就琢磨着,灵泉水仅仅只用来做早点,未免太过可惜了。她完全可以利用它,开发更多的商机。
不过,这样的话,赵秋芳的早点摊子是肯定满足不了了,她需要开一家店面,最好离家里远一点。毕竟,她可不相信二叔二婶能安分多久,有机会的话她一定带着妈妈离得远远的。
苏恬把心里的盘算跟赵秋芳说了。她现在还是学生,很多事情都没法亲自去操作,赵秋芳就是最好的帮手。
“开店?”赵秋芳愣了一下,随后眼里放出光来。
赚一两块钱一天的时候,她从没想过能够开店。其实摆摊很累,雨雪天气就更辛苦了,很多时候她也想过能有一家店面,但苏建国是绝对不会给她钱的,这个愿望就变成了奢望,只能埋在心底。
赵秋芳有些激动,虽然现在钱还不够开一家店面,但再攒攒,总有一天可以开起来。
苏恬看赵秋芳的表情便知道,她是赞同这件事情的,心里也很欢喜。
赵秋芳虽然没有读过很多的书,但也是很有追求的,眼界也不浅,不满足于小小的摊子,这样的话,以后的生意才能做大起来。
赵秋芳笑着道:“等早餐铺子赚到足够的钱,的确可以去租个门面开店,不过,这事儿就留给我操心,你和泽涛马上要中考,现在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也不急在这一时。”
“那是自然的,不然爸就要逼我处什么对象,我可不愿意。”苏恬皱着鼻子嫌弃道。
赵秋芳被女儿逗笑,语气中又有点担心:“恬恬,妈知道你这段时间学习进步了,考重点高中你有把握吗?”
赵秋芳了解苏建国这个人,女儿要是考不上,他真的会把她推出去换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她怎么忍心看着女儿这么小就被逼着跟人处对象。
“妈放心,我心里有数。”苏恬自信满满。
母女两个又在房间里谈了许多知心话,房间里笑声不断。
楚泽涛坐在窗边,一抬头就能看到苏恬清丽的侧脸,耳朵里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不知不觉,写题目的速度都跟着快了不少。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最后一次月考考完了。
从考场里出来,苏恬整个人神清气爽。
有记着她和吴老师打赌的同学开玩笑的询问:“苏恬是不是考的很好啊,看你心情不错的样子。”
“还行。”苏恬微微笑着,自信从容。
跟在她身后出来的江芸一脸憔悴,脸色很是难看,一言不发的跟苏恬擦身而过,不知道怎么的,背影竟然好似有几分寂寥。
“江芸最近怎么了,感觉话少了很多。”
“对啊,我也觉得怪怪的,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苏恬听着这些议论的声音,也不由得低头想了想。
其实她最近并没有特别针对江芸,她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了,不过,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书中人物都在慢慢的发生变化。
比如江芸,她在原书中一直都是春风得意的,像这样失意的情况,书中从未出现过。
而楚泽涛,也没有像书里那样,跟江芸走得很近,处处维护她,反而慢慢地软化态度,跟她这个姐姐亲近多了。
由此可见,她这只小蝴蝶已经开始产生效应了。
因为这一次考得很有把握,苏恬连公告栏的排名都没去看,只淡定的等着试卷发下来。
但她不去看,别的同学却很关心,于是很快班里又都传遍了,苏恬数理化英还是全满分,语文和政治也都考到了八十分以上,总成绩全年级第四,班里已经跃居第二,仅次于宋景明。
这次几乎没什么怀疑的声音了,偶尔有一两人不服气的哔哔两声,立刻就被人怼回去:“人家四门满分考了两次了呢,你那么厉害你考了几科满分?”
质疑的人立刻就偃旗息鼓了。
有这样的结果,当然与苏恬的实力分不开,考满分就是硬实力。
在一考定生死的年代,成绩好就是王道,别人不服也只能憋着。
另外,苏恬除了成绩进步,性子也变好了,同学们有问题来请教她,她都是不吝啬的指导,从来不嫌麻烦的。
上次还给全班带了凉粥和酸梅汤,无形中拉近了她跟同学间的距离,极大的改善了原主那糟糕至极的人际关系。
人长得美,学习又好,性格还讨喜,因此现在大部分同学都很乐意亲近她。
以上两条因素,使得苏恬在短短时间内,一跃成为班里最受欢迎的人物。
吴老师在教室外面徘徊,手里捧着一叠试卷,最上面的那张是苏恬的满分试卷,卷面堪称完美。他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实在找不出任何错处扣分。
刚得知苏恬考了满分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次因为夹带着私心,不想输了赌约,他故意加了一部分高中知识进去,本以为可以难倒苏恬,结果确实好多学生都没考好,但苏恬还是给了他一个漂亮的一百分。
上课铃声响起,吴老师走进教室,发完试卷,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讲完了一节课,试图把赌约的事就这么揭过去。毕竟,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说不定大伙儿早就忘记了。
可是他低估了苏恬在班里的受欢迎程度,吴老师想这么揭过,偏偏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喊了一声:“吴老师,苏恬这次又是满分哦!”
吴老师想掐死那个学生的心都有了。
“苏恬同学考的不错,再接再厉。”吴老师心虚的勉励了一句,就准备离开。
那人还不依不饶的喊道:“吴老师,你忘记跟苏恬的赌约了吗?”
吴老师的脚步僵住。
同学们唯恐天下不乱,只要有人带头,立刻就有很多人起哄,纷纷喊着:“吴老师,不能输不起啊。”
“苏恬完成了任务,吴老师可不能耍赖哦。”
一**的起哄声弄得吴老师又是尴尬又是愤怒,有点儿骑虎难下。不过这时候大家可都不看他的脸色,只想着看热闹不嫌事大。
苏恬看着吴老师尴尬的脸色,不由得有些感慨,宛如看到了刚穿来时被质疑的状况,不过那时候她是被攻击的那个。
吴老师直直地看向苏恬,拿眼神压迫她,心里很是气愤,这太不像话了,居然煽动同学来逼迫老师,要是她识趣的话,自己就不跟她计较。
然而苏恬假装无辜,眼眸清澈,疑惑地看着他。
吴老师当下左右为难,一咬牙,生硬地道:“苏恬同学,咱们之前是有点误会,老师也没想到你进步会有这么大,中考好好加油吧。”
苏恬看出来了,吴老师这是还不服气,一副很看不上她的样子,于是她也就笑吟吟地道:“谢谢吴老师的认可,但是一码归一码,吴老师好像还没履行赌约呢。”
不能怪苏恬过分,实在是她也是在国外大学教过书的,从不会认为老师就可以为所欲为,想伤害就伤害。越是好的学校,对老师的要求越高,不仅仅是教学水平,教学态度更重要,正确而公平的对待每个学生,不能因自己是老师而随意评判甚至伤害学生。
事实上,青春期的孩子心理都很脆弱,也许换一个人被像她当时那样怀疑,心态说不定就崩了,耽误一辈子的事儿,这不就是误人子弟吗?
吴老师暗暗咬牙,几十双眼睛盯着他,让他如芒在背。
最后,他到底还是低下了头,咬牙切齿的向苏恬道了歉,说不该那样怀疑她,然后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