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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又娇又美又毒_分卷阅读_25

  “什么?”姜淮娡大惊,她看着自己妹妹俏丽的一张小脸,讶异道,“我记得,你与王爷成亲有些时日了。”
  淮姻道:“是啊,也是不巧,洞房的时候,我癸水来了。”
  “那是不巧。”姜淮娡颔首,心窍却更开了些。
  王爷与小妹在洞房之日没有圆房,若换了别的男人,知道自己妻子新婚之夜来癸水,少不得发一顿脾气,王爷却待她一如往昔。
  要不是心胸非常宽广,要不就是,很喜欢小妹。
  姜淮娡并不是重|欲之人,与付明在那事上多半是付明主动,她也不懂些许淫|玩技巧,也指导不了妹妹,只好和淮姻说:“我看王爷勇猛,满满乖些,想必便可以了。”
  勇猛吗?只要乖些吗?
  淮姻漫不经心地摸着自己肉下巴,艳丽眸色里的想法飘得有些远了。
  至申时,姜淮姻回到王府里,正好赶上吃晚膳的时候。萧霖还没回,只有她与萧一山两人在。
  义子庶母,相对面儿碰着各自身份都有些尴尬。
  姜淮姻先开口,问一句:“身子好些了吗?”
  萧一山“嗯”,小眉头始终拧着,没有多说。
  绿竹再胆大,终究只是婢女,这就限制了她的本事,所以她悄悄下的毒并不多么厉害,致命肯定是谈不上的。
  最多让人身体无力,跑肚拉稀而已。
  萧一山歇了几日,早已好全,甚至几天前开始恢复晨起练武,精气神也跟了上来。
  姜淮姻看向他,慢吞吞地说:“那位绿竹,是我劝王爷网开一面的。她虽其心可诛,但你我都没受什么大损,她又是宫里出来的人,总要给那边留点面子。”
  萧一山不是气短之人,无所谓道:“交与你处理。”
  他是个闷葫芦,姜淮姻再活泼,与他共同话题也不多,说完这茬,两人干脆讲究起食不言。直到酉时三刻,萧霖回来,这才将他们都拯救了。
  姜淮姻跟在萧霖后头前往碧竹院,她悄悄拧着手帕,面上不显,心里实际害羞极了。
  想到姐姐说的“王爷勇猛”的话,姜淮姻不由抬眼,偷偷打量了萧霖高大的背影几眼。
  他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穿着一身阴森的军服,威武地如同地府阎王一般。
  在大梁,萧霖一直威名远扬,他的名字,能震慑鞑靼,震慑西北,震慑山野中那些不自量力的匹夫。
  有他在身边,那些个魑魅魍魉的东西,似乎真的是上辈子经历过的事情了。
  她何其有幸啊。
  入了房中,萧霖脱下外袍,只身着里衣,见姜淮姻远远地站在边上,他眉头一皱,缓声道:“怎么离那般远,还不过来。”
  姜淮姻走过去,刚挨近了他,他便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不肯撒手。
  “王爷。”姜淮姻表现地极为乖巧,被他这样捁着,不禁还是有几分心跳加速的感觉。
  萧霖撩起她的发丝,轻一捏了捏她的脸蛋儿。
  他很喜欢她的脸,没事便老爱捏捏,看着她水润润更显红光的样子,萧霖笑说:“看来,本王让魏管家传的话,已经传到位了。”
  姜淮姻咬着唇,娇嗔地望向他:“王爷不正经,魏管家也是。传话的时候,姐姐还在呢,让满满今后怎么做人。”
  萧霖索性直接将她抱在自己腿上,抚摸着她玉骨冰肌的一双小手:“如何不正经了,你与你姐姐,难道还计较这个?”
  姜淮姻红着脸,长睫毛忍不住地微颤,她轻声道:“我到底是女儿家。”
  “你当然是女孩儿,是本王见过最娇艳的女孩儿。”萧霖终于忍不住,抱起她往床榻上放。
  姜淮姻睁大水汪汪的杏眼注视他、她唇弯嘴小,声音也甜,即便不说话,还总能让人生出一种想吃掉的感觉。
  何况,萧霖是个男人,健全的男人。
  “闭上眼睛,满满。”萧霖轻吻上她的唇,见她眼也不眨地看着自己,他不由出声提醒。
  满满太嫩了,面相嫩,皮肤也嫩,除了胸前发育良好的地方外,她仿佛还是个单纯的少女,被这样看着,萧霖实在下不去手。
  姜淮姻顺从地闭上眼,只是鼻头微憨,高挺的鼻梁上出现了少许汗珠。
  萧霖俯身上去一一亲吻掉,等了这许久,他终于开始迫不及待。
  姜淮姻面色白嫩,闭起眼时,她相貌甚甜,少了那双神采飞扬的眸子,却是凸显地她更为文静。
  她的唇角也始终呈现半弯着的状态,仿佛一朵正在盛开的暗夜丁香,随时等着人采撷。
  萧霖的下---火登时蔓延了全身,霎时腾腾而起,愈演愈烈,他哑声道:“帮我将里衣脱了。”
  姜淮姻慢慢睁开眼,听话地伸出小肉手替他宽衣。
  做这事儿的时候,她不敢多看他,也不敢多看这具身子。
  萧霖是典型的将军体魄,身上多有疤痕,这一剑一痕,俱是他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的卓越体现。
  每一道伤疤似乎都道尽了他在战场上,腥风血雨,黄沙百战的情景。
  她的王爷,她的将军啊。
  姜淮姻不由伸出手,很轻地以温热的手掌贴在了他胸--膛侧边的一处伤疤上面。
  她掌心很软,附上去时,萧霖的身子从头到尾,止不住地微微一颤。
  “别乱动。”他侧过头,沙着嗓子教育她。
  这丫头不知道她在点火吗?
  姜淮姻还以为他生气了,顿时要收回手,却被萧霖拦在半空中。他将她的小白手放在嘴边,轻轻摩挲一下:“听话,满满。”
  姜淮姻点头,说不出的乖巧:“满满听话的。”
  微嗲的声音,漆黑而又光亮的眼睛,细腻的肌肤,朱红色的樱--桃--唇,这一切对萧霖而言都太为致命了。
  他终于狠-狠地覆--身上去。银山铁壁般的身体,能阻碍敌人入关,也能给她最大的舒服。
  萧霖力气不小,勇猛也是当然的,这一宿,姜淮姻房里的红烛一直没熄。
  及至半夜,姜淮姻已经说不出几句话来,嗓子半哑着,如花似的面孔也越发娇弱。她想,姐姐说的是对的。
  她还没主动做什么,王爷便已经这样了……要是主动……
  姜淮姻可不敢往下想。
  因为西北之行即将启程,萧乾终于良心发现,给这被当做驴一般使唤的弟弟发了两天假。
  所以醒来的第二日,姜淮姻起床的时候,翠柳和拂花都不在房里,仅有萧霖,他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一见到他,姜淮姻便要坐起来,可惜起身太快,差点闪着了腰,她靠着床头,捂着腰|身轻哼哼。
  萧霖快步走过去坐到床边是,他宽厚的手掌取代了她的小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腰间揉着:“这么冒失,如何让我放下心。”
  “还不是因为王爷。”姜淮姻小声地嗫嚅,甚至大着胆子推了他一把。
  萧霖轻笑,他揉着那单手能握的小腰,缓缓道:“是满满太可人。”
  姜淮姻眨了眨眼睛,两腮微微鼓起,无不娇羞。
  “你姐姐孤身在外,过得好吗?”萧霖忽然问道。
  他已经听魏管家说了荣丰伯府的事情。魏管家是老管家,为人公允,不会添油加醋,仅是如实转告,便让萧霖对荣丰伯府瞧不起。
  太夫人为人严谨,想不到旗下的子孙却是这等不肖之人,萧霖对伯府顿时没了多少好感。
  姜淮姻说:“王爷不用担心,凭姐姐的性子,她在哪儿都能过好。”
  萧霖点头:“如此,也是一种福气。”
  “我去了西北,你若想她,可以适当地将她接到府里来住,与魏管家说一声便是。”萧霖考虑周全,怕她羞于开口,遂主动提了。
  姜淮姻抱着他的腰撒娇:“我最想王爷,希望王爷能早日回来。”
  “本王既答应你一个月,必当言出必行。”萧霖将她拥入怀里,怜惜地揉了揉她头顶乌黑的发旋。
  软玉温香抱在怀,直让人挪不动腿脚,她想他,他只有更想的。
  姜淮姻抬高身子亲在他的喉结上,笑容满满地:“好!”
  从京城到西北,路途上便要好久,萧霖说一个月回,那真不算长。为此,狼牙也宽慰淮姻:【宿主,欲|女要不得啊。】姜淮姻:【什么欲|女?】
  狼牙:【我知道王爷活好,但是出差在所难免,你得忍忍。】欲|女姜淮姻听不大懂,活好却是明白的,一想到昨晚这家伙可能将她与王爷做的事都看去了,她便忍不住羞赧:【忍你个大头。】狼牙说:【我跟过很多宿主,你算非常性|福的。】【行了,知道你能,帮我选个商铺怎么样?】姜淮姻也听不懂性|福,只当是它在夸自己。
  狼牙说:【你想好开绣庄了?】
  【对啊,】姜淮姻道,【我娘一手好蜀绣,姐姐尽得她真传,做这个不会亏本儿。】狼牙说:【大地街23号是个好位置,明日你可以去看看。】姜淮姻满面红光:【好的!】
  萧霖走了,姜淮姻的生活并没有单调下去,隔日她便约着姜淮娡去了狼牙说的地段上看。
  大梁风气尚算开放,因婚姻不顺而和离的事情时有发生,对女子的要求也没到后期那般严苛,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纯属扯淡。
  两女走在街上,属于很平常的事情。
  当然姜淮姻如今身份不一样,不可能胡乱抛头露面,她们是坐着马车去的大地街。
  既随满满出了门,姜淮娡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妹妹对经商一事还略有精通,她好奇问道:“你怎知这儿有正在卖的商铺?”
  “我问了王府庄子里的人,我们不借助王爷的财势,可总要打听清楚吧。”早想好了对策,姜淮姻胸有成竹地说。
  姜淮娡遂一点头。
  两个女孩儿自然不会去和商铺老板,像菜市场的泼妇一样肆意砍价。她们都带了小厮来,由小厮出头,最后姜淮娡两人做主即可。
  小厮去盘问价格,淮姻便挽着姐姐,在大地街上随意地转了转。
  选商铺,地段档次都是极重要的。普通人家也不会去买蜀绣,大地街不算是京城里顶顶好的位置,但是也能算个中上,原来的姜府便与大地街仅隔了几条街的距离。
  看了一时,两姐妹都还算满意。老板也是个公道的,没觉得他们人傻钱多,漫天要价,姜淮娡图个痛快,干脆地出钱盘了下来。
  这一逛一直逛到中午,此地离王府和姜淮娡住的宅子都有些远。两人索性去这条街上最为出名的酒楼,要了个雅间用饭。
  刚踏进酒楼,姜淮娡和淮姻正有说有笑呢,没想到迎面儿却和一人撞个正着。
  姜淮娡见到了来人,面色不变,只是暗地里,她握着妹妹的手更紧了些。
  与她们面朝面走来的是谢晋之,他笑得风流倜傥,真是好不欠扁。
  “两位姜夫人,许久不见。”谢晋之微笑道。
  遇到他,自然是姜淮娡打头,淮姻根本懒得理,姜淮娡笑了笑,温文有礼:“谢大人好。”
  “这么巧,不如一起用饭?”不知是谁给这家伙这么大脸,他的目光极没有分寸地在姜淮姻身上流连些许,笑说,“到底也算半个师兄妹。”
  淮姻冷冷地看他,真不知他怎有胆子说出这样的话:“谢大人还是慎言。听说您不日要娶妻,若在这当口,传出您调戏王爷宠妾的话,只怕您的世家贵女得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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