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农村媳_分卷阅读_403
“这……不太好吧。”陈泽回头看了杨小娥眼,俊脸写着尴尬。
李美伢受抓着他胳膊,摇了摇的,“阿泽,你背我好不好,阿泽……”
婆娘小脸鼓鼓的,红唇撅着别提多迷人了,讲话的声音还这么酥,再咋个坚持的男人都受不了。
陈泽立马妥协,“行行行,我背。”说着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婆娘的脸颊,眸底满是宠溺。
杨小娥没好意思再看下去,关院门,门栓插上,默默朝厨屋方向走去。
看着小伙伴两口子这般恩爱,杨小娥这心里空空的,空得难受。
自打晓得嫁的人是他,她这心里就开始各种期盼,等生意定下来,就要个孩子,他在一零一边防团距离家不远,本可以每个礼拜骑车回家相聚,可山路十八弯太危险了,她害怕因为工作累得虚脱的他在回家的路上出意外,所以,半年之内她打算学开车再来两小汽车,到时候隔三差五地去部队跟他在一起。
只是没想到,张振国和她的时光,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还有五天就大年三十,说好的去部队跟他过团圆年,可现在去不了了,希望他在部队好好过年,好好工作。
家里发生了这些事情,也不晓得张振国晓得了没有?
不过,以自个对老公公的了解,八成不会电话过去告知各自被玷污的事,毕竟上次李长喜亲了自个一口就被张振国打得鼻青脸肿,这玷污的事情可严重多了,没准能把李长喜给揍死。
也罢,就这么隐瞒着也好,等过完年,她就给张振国写一封信,就说移情别恋了,搬出张家了,虽说军婚不好离,但他们当初结婚匆忙,结婚证都没办,倒是省了很多复杂的手续。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杨小娥心底深处涌出来,眼前浮现张振国暴怒,怨恨的面容,那样的张振国铁定心里很疼,可她没其他法子了,与其让他背负着愧疚感过一辈子,不如让他恨自个。
“二姐,二姐,水烧开了。”见二姐坐在炤台前,眼神空洞也不知道在想啥,杨小军走过去轻轻地摇晃着。
杨小娥微微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将所有难言的心痛和哽咽都吞回去,然后伸手揉揉他脑袋瓜,微微一笑,“二姐看到了,二姐这就去拿水桶过来。”
“二姐,你在想什么?”杨小军担心地看着她。
小孩子还不懂大人之间的情感纠葛,杨小娥随便找个借口,道:“二姐呀,在想等会要咋个给你洗香香的,不然,就不让你跟我和欢欢睡觉。”
杨小军脸上担心消逝,换做一副认真表情,“二姐,我会洗香香,不臭。”
“好,洗香香,那你陪欢欢玩会儿,二姐去拿木桶了。”说着杨小娥起身往厨屋外边走。
簸箕筐里,欢欢吮吸着自己的小手指。
杨小军走过去,蹲下来,伸手把她手指拿开。
欢欢小嘴不停的鼓动,也不晓得再说啥话,手指头又搁进嘴巴里吸允。
手甭管洗得多干净都是脏的,二姐说过不能吃的,咋个欢欢不听话呢,杨小军再次把欢欢的手指头拉出来放在一旁。
这下,欢欢小鼻子一纵,嘴巴一咧,呜哇呜哇哭了。
杨小娥赶紧拎木桶进厨屋,“咋了这是?”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一章怎能睡得着(3更)
“二姐,欢欢不听话,吃手指。”杨小军道。
杨小娥把木桶搁地上,走到簸箕筐边看,可不嘛,小家伙手指头搁嘴巴里吸得起劲呢。
吃手自然是不卫生的,没准会受到细菌或病毒的入侵,杨小娥赶紧将小家伙的手拿开。
本来吃手就不哭不闹的欢欢,这会嘴巴一撇,呜哇呜哇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吃手怎么行呢,万一生病了咋个整,杨小娥自然是不让她吃的了,并吩咐小弟,“你看着她不给她吃,我去舀水搁木桶里准备洗澡。”
“哦。”杨小军点头应着,蹲在簸箕筐边上,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监视着欢欢,只要她吃手指,就拿走,如此反复。
颗颗泪珠子从眼眶滑落,欢欢委屈得不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着让人心疼。
杨小娥从锅里舀水搁木桶里,再从水缸里舀些冷水兑一兑,伸手试试水温,估算四十度左右,洗澡正好。
“小军,可以脱衣服来洗澡了。”杨小娥喊道。
“哦。”杨小军应着,起身走了两步,回头看到欢欢手指头又伸进嘴巴里,拐回头蹲下来又给她拿开,刚刚止住哭的欢欢又嚎啕大哭起来。
“你先过来,等会我再看着她。”杨小娥喊。
杨小军起身朝二姐走来,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杨小娥蹲下来,两只手麻利地给他把衣服扒了,再掐着他胳膊弯,跟拎小鸡一样提他放进木桶里。
“自己会洗吧?”杨小娥问。
杨小军点头,“会。”
上空轰隆一声雷响惊天地,瞬间豆大的雨点哗哗砸落下来了,半随着狂风肆虐。
杨小娥忙去把厨屋门关上,这样冷风才不会吹进来,才能保证温度不然小弟洗澡会感冒。
做完了这些,累得额头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子,可杨小娥一刻也不敢休息,因为眼角扫到欢欢又开始吸引手指了。
这娃娃,前两天还好好的,咋个忽然间就爱上吃手指了呢?
这手甭管洗得多干净,还是有细菌的,吃进肚子里铁定会生病,她一个小娃娃抵抗力肯定没大人强,万一晚上忽然病了咋个整?
可真是操碎了心。
杨小娥小跑过去,蹲下,伸手将她手指拿开,可她就是要吃,没法,只能抱着,以为抱着走动走动小家伙就忘了吃手指的事儿了,但她还是会锲而不舍地吃,不给了,就用哭闹来表达他不的不满。
这可把杨小娥为难到了。
“欢欢,咱不吃手成吗?会生病的哦。”杨小娥掐着欢欢的胳膊弯站在双腿上,一双写着真诚的目光对上小家伙的,试图跟她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