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太可口:首长请制_分卷阅读_79
余式微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陈罕卓气哼哼的说到:“坏人,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说的不算。在我女朋友眼里我也是超级大帅哥一枚。”
余式微吃惊的看着他:“你就有女朋友了?你早恋你爸妈知道吗?”
“……”陈罕卓小朋友被欺负的要哭了,“我今年二十五,不是十五!!!”
余式微耸耸肩,没什么诚意的说到:“抱歉,你的长相让我误以为你十五岁。”
陈罕卓满脸纠结的看着她。
余式微眯着眼笑到:“不是要给我看你女朋友的照片吗?快点儿啊!”
陈罕卓嘟着嘴从床头柜里抱出几本相册,然后还不服气的说到:“哼哼,让你看看我女朋友有多漂亮。”
余式微探头一看,相册的第一页就是两颗小脑袋靠在一起傻乎乎的笑着的样子,陈罕卓的女朋友也是个阳光型大美女,她看一眼就知道他们两个是情侣关系,因为他们两个嘴角的弧度是那么的相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咦,怎么都是校服照啊,难道是校服系列的?”
陈罕卓的脸微微有些红:“这就是我们上初中的时候照的啊,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到现在有十年了。”
余式微看痴了,原来又是一个十年,她抚摸着照片喃喃说了一句:“真好。”
陈罕卓嘿嘿的笑着:“她跟我一样喜欢摄影,我们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是在同一个摄影协会,毕业后又一起开了一家摄影工作室。”
“这么好的女孩子,你可要早点娶回家才行。”不要像她……
陈罕卓叹了口气:“哎,我不像二哥,有和爸妈谈判的资本,他想娶谁就娶谁。我不行,所以我的婚事才一直拖到了现在。算了,不说这个了,给你看看我大学时候的照片。”
陈罕卓又拿了一本相册给余式微:“看看,这是我们摄影协会的大合照,你能找出来哪个是我吗?”
余式微一眼就找出来了,指着照片上的娃娃脸哈哈大笑:“这不就是你吗?好像从初中过后就没长过。”
陈罕卓生气的翻过一页,这次出现的是两个大男孩穿着球服抱着篮球勾肩搭背的照片。
陈罕卓指着照片上左边的那个人说到:“你看你看,我变了样子啊,婴儿肥没了。”
余式微盯着照片,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全部消失,因为照片上右边的那个人是霍殷容,那个时候的他看起来没有现在阴冷,眉心不耐烦的蹙起,余式微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见余式微一直盯着霍殷容的照片看,陈罕卓笑着说了一句:“原来嫂子你也是花痴啊,这个是我的好哥们霍殷容,以前在大学的时候追他的女生就一大堆,不过他这人有点冷淡,谁都没看上。他也没什么朋友,我是唯一和他说的上几句话的人,因为他也是摄影协会的。这张照片还是我抓着他让我女朋友给照的。他非常不喜欢照相,每次拍照的时候就躲的远远的,被抓住了就连姿势也不摆一个,还臭着一张脸。你知不知道,因为这张照片我还差点被学校的女生追杀,甚至还有人怀疑我和他断袖,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嘛,我可是有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的。”
余式微转移开视线,脸上挂着一丝不太自然的笑意:“呵呵,是吗?”
“那当然了。不过我知道他没什么一直不找女朋友。”
“因为他想要个男朋友?”
“不是,因为他有他的leslarmes。”
“什么?”
“leslarmes在法语里是眼泪的意思。他曾经拍过一个女孩子,那是他唯一拍的人物照,他从来都只拍风景照的。照片上那个女孩子笑的很开心,可是他却用了眼泪这么伤感的名字。我女朋友说,这个眼泪不是用来那个女孩子的,而是用来描写拍照人的心情的。”
“拍照人?”
“就是霍殷容啊,我女朋友说因为那个女孩不是对着霍殷容笑的,所以霍殷容才会流泪。我不是很懂,你懂吗?”
喜欢的人对着别人巧笑倩兮,而他只能远远观望,偷**下她笑的那一瞬间,这样苦涩的暗恋心理,也难怪会叫做眼泪了。
陈罕卓见余式微又开始发呆,干脆自己拿过相册,自己翻了起来。
一边翻一边碎碎念:“我记得那个时候他还跟我要过一张照片来着,他说那张照片拍的非常好,他还夸我帅呢。啊,就是这张!”
陈罕卓有些兴奋的把一张照片抽了出来递给余式微。
“你看,我这张照片是不是帅多了?”
余式微抬眼一看,立刻呆住,因为她在陈罕卓的照片上竟然看到了自己和霍沥阳,虽然只有小小的一个远景,但是他们相拥的场景是那么的明显。
“这照片你们是什么时候拍的,在哪儿拍的?”
“就是去年夏天啊,在庐山拍的。”
“去年夏天,庐山?”余式微狠狠抽了一口凉气,去年夏天她和霍沥阳也去了庐山,她还对着大山大声呼喊霍沥阳我爱你。
“这张照片是谁拍的?”
“霍殷容啊。”
余式微瘫坐在沙发上,原来……原来那天霍殷容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那他也肯定听到了他们的喊声,说不定还拍了更多他们相拥的照片。
余式微顿觉心乱如麻。她有些慌张的起身:“我……我先走了。”
说着就埋头冲了下去。
被余式微突然的动作惊呆,陈罕卓一时忘了反应。
等他关上相册的时候才想起余式微忘了把照片还给他了。他追到楼下刚好看到余式微在和陈瀚东说话。
余式微说她突然想起还有别的事,不能留下来吃饭,又对大家一一道歉。
拒绝了陈瀚东开车送她,余式微急急忙忙的走了。
看到陈罕卓也下来了,陈瀚东便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小微怎么突然走了。”
陈罕卓也是一头雾水:“我不知道啊,刚刚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