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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到底,爱上男闺蜜_分卷阅读_89

  “难怪我胃现在都不好,那三里地,碗里的饭早就凉透了吧,你天天给我吃冷饭,你还炫耀。”
  瞅瞅,瞅瞅,都来瞅瞅,这个白眼狼说的这些话,硬生生的往他的心口上扎刀子啊,他明泽楷对天发誓,给她吃的每口饭都是热乎乎。
  至于后来饭凉了,他是怎么给变得热乎乎的,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他是把饭放到嘴里含热乎了又喂她的。
  回忆过去,乔玲不禁感叹,“那个时候啊,你们俩就是欢喜冤家,见面都吵啊,打啊,几分钟见不到对方,又想的不得了,还记得立夏在五六岁的时候,那段时间最任性,天天必须要楷陪着,晚上睡觉也非得赖着楷搂着睡。”
  仲立夏觉得今晚的饭吃的有些噎人,她想知道,小时候她怎么那么不懂得矜持呢?
  乔玲看看现在都长这么大,都有孩子的他们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见面就吵,不见就想,明明谁都离不开谁,可就是还没学会珍惜。
  “我们大人天天就告诉楷,如果立夏不好好吃饭,就长不大,那样你长大了该娶媳妇的时候,立夏还是小孩子,你就不能娶她了,这傻小子就真信了,还天天负责给不爱吃饭的立夏喂饭。”
  “妈,咱吃饭时间,就翻旧账了,说了大半天,不是就为了证明,我那个时候傻,被你们大人给骗了呗。”
  乔玲意见不同,“少来,你明明是急着娶立夏。”
  呃……
  仲立夏一顿饭都是笑而不语,其实到了后来,他们都长大了,在一所学校读书,大学之前,他都比她高一级,就算吃饭不是同一个时间点,他也都永远的坐在她的对面。
  她喜欢吃的肉,他从来都是一口不吃,全都夹到她的餐盘里,她不喜欢吃的菜,永远都是他的最爱。
  他每餐都逼着她喝汤,她再不情愿,在他的逼迫下也得喝小半碗,而碗里剩下的汤,他总是那么顺其自然的接着喝光光。
  大学后,他们同级了,还同居了,早餐都是他来做,有的时候她贪睡,怎么都叫不起来,他就一边给她喂饭,一边还忙着给她穿衣服,他时常抱怨,但他从来都不烦,第二天还是会继续帮她做好一切。
  同学都说他们是连体婴儿,她说,他是雌雄同体,根本没把她当女人。
  是吧,那个时候,他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个孩子吧。
  从两岁会走路的他,开始拉着她的手教一岁的她学走路开始,他明泽楷就是她仲立夏独一无二,密不可分的。
  他是她的明泽楷,她是他的仲立夏。
  夜里,她在楼上房间的床上躺着,他站在一楼房间的窗前,一个家里,一层之隔,甚至就连大声说话都可以听到,他却用打电话的方式在和她说话。
  躺在被窝里的仲立夏接了他的来电,“已经睡了,请勿打扰。”
  明泽楷眉心不禁一蹙,她的鼻音很重,“声音怪怪的,怎么了?”他温柔的问。
  他这么一问,仲立夏鼻酸的更厉害,她刚才一直再想小时候的他们,确切的说,是没睡过之前的他们,如果可以,她想要回到从前,一直做他手心里的那个宝,可后来走着走着,他们都变了。
  害怕失去,就抓的越紧,结果,就越容易放手。
  “没事,都说睡了。”仲立夏口是心非。
  明泽楷淡笑,“睡了还能说话啊,我的仲立夏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特意功能。”
  两人都不禁的想到昨晚他偷亲她的时候,她故意装睡扇他的那一耳光,明泽楷又问,“昨晚刚学会的啊。”
  仲立夏高端着不放,“不行啊。”
  “行,你想要怎样都行。”明泽楷由着她。
  仲立夏噘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那要不我给你唱一首,情歌怎么样?”
  “别,你饶了我吧,我今晚不想做噩梦。”
  两人都不禁笑了,沉默半刻,明泽楷才问她,“花,喜欢吗?”
  今天去花店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从来没有送过她花,以前有人送她花,他只负责仍花,每次也都说,‘仲立夏,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买给你。’
  而她每次都翻他一个白眼,说一句,“你神经病吧。”
  那个时候他也觉得,送花的应该都是神经病,今天他买花的时候才发现,那种心情是多么的美好。
  “还行吧。”仲立夏的回答好歹也不是太违心。
  这样的答案已经让明泽楷很开心,他嘴角微微上翘,“开心吗?”
  仲立夏死不承认自己心里的小悸动,其实心里美的像是在恋爱一样,嘴上却说,“就那样。”
  明泽楷笑着,也不逼她非得说出心里的感受,因为她开不开心,只要他一个专注的目光都能看的透彻分明。
  “睡吧,做个好梦。”
  仲立夏已经闭上了眼睛,说出的话还是在和他作对,“够呛了,因为睡前接到了你的电话,听到了你的声音,好梦是不可能了。”
  对付她这个小玩意,他明泽楷还是有的是高招对付的,“那就梦到我吧,梦到我余生像曾经那样,无理由,无条件的宠你,纵容你,深爱你。”
  “果然是个噩梦。”仲立夏鼻腔酸酸的,闭着的眼也感觉到湿润。
  “晚安。”
  记得听说过,晚安可以理解成,我爱你爱你。
  仲立夏挂断电话之前还是软下心来说了一句,“你也早点儿睡,明天还上班呢。”
  “好。”
  想看你睡觉的样子,想走进你的梦里,晚安,我最爱的人。
  《晚安亲爱的》苏醒
  也许是累了, 只剩下一点朦胧,世界放慢小时分钟,你已经睡了, 样子可爱的笑容,有难以控制的心动,我在你耳边哼着那段小情歌,你翘着脚指头的每个小动作,每一次呼吸都是有话对你说,这一刻, you are my whole world,my girl my girl ,我只对你把心事诉说,so stay with me and let it be my love,爱着爱着你就是我的夜空,带着带着夜晚我所有的美梦,愿为你把一切心事都放空,醒来看到我你会懂,爱着爱着你就是我的夜空,不想不想这样再一个人做梦,陪在你的身边如此的轻松,醒来看到我你会懂……
  ......
  ☆、第162章 该怎么走进你的心里
  翌日,清晨。
  明泽楷早早的起床,仲立夏长时间带孩子的原因,也是习惯了早起,在厨房正在专注冲牛奶的她,感觉腰间一紧,继而,整个后背都依偎在他结实的怀里。
  仲立夏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大清早的搞突然温情袭击,非奸即盗。”
  明泽楷下巴磕在她的肩膀,抿嘴浅笑,“我想知道,我的早餐什么时候可以做好,今天要早一点儿出门。”
  仲立夏转了个身,成功避开他大清早的亲近,“为什么走那么早?”
  她以为是公司里的事情,毕竟她也算是带班一年多,好多事情他们可以商量着来。
  明泽楷倚在身后的琉璃台边缘,笑得入今晨的暖阳,明媚舒畅。
  “我是早出,又不是晚归,你紧张什么啊?”
  冲好牛奶的仲立夏不屑得白了他一眼,他是哪只眼睛看到她紧张了,她只是随口问问而已,真是自作多情。
  离开厨房前,仲立夏瞄了一眼他的腿,他手里没拿拐杖,是怎么走过来的啊?
  她没问,明泽楷一眼看穿她的不解,解释,“我跳过来的。”
  仲立夏没再搭理他,拿着冲好的牛奶去了皮皮房间,乔玲正在哄着他穿衣服,而小家伙任性的非要喝了牛奶才肯起床。
  仲立夏把牛奶递给乔玲,对皮皮这个不好习惯的养成,她有责任,不过现在想给他改,还是需要一段过程。
  重新回到厨房做早餐的仲立夏没看到明泽楷的身影,也就没多想,反正过会儿饭熟了,他自然会出现。
  等中式的小米粥,麦香馒头和包子摆在餐桌上的时候,明泽楷像是掐着表似的,刚好过来。
  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西装,内搭也是黑色的衬衣,领口都中规中矩的扣着。
  坐下吃早餐的时候,仲立夏还没问,他自己就先说了,“今天是任志博的忌日,也是我重生的日子,我过会儿去看看他。”
  仲立夏已经完全明白他这么早起外加还穿的如此正式的原因。
  “噢。”别的,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人是明泽楷的救命恩人,她对那个素未见面却清楚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的恩人,一直以来都很感激。
  明泽楷领出门的时候,仲立夏站门口帮他递鞋子,很自然而然的动作,她说着,“去买束花再过去吧。”
  明泽楷点头,他也正有此意。
  明泽楷走后,仲立夏一个人站在门口自言自语,‘不知道裴云舒会不会回来看看那个人?’
  墓园里,因为还很早,除了管理人员并看不到几个人。
  清风微凉,举着拐杖的明泽楷站在了任志博的墓碑前,身边已经站了好一会儿的裴云舒看了他一眼,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举着拐杖。
  明泽楷躬身放下买来的白色菊花,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却是再问裴云舒,“来这么早。”
  裴云舒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恬静,只不过脸色有些苍白,“嗯,刚下飞机就过来了,怕他等我等的着急。”
  明泽楷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想了好多事情,不禁问裴云舒,“你们很相爱?”其实一直都好奇这个问题,虽然自觉有些八卦。
  裴云舒歉疚的凝望着墓碑照片上那张熟悉的脸,笑容略带苦涩,“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会让自己努力爱上志博哥,远离任志远。”
  可生活,不能重来,人生也没有彩排,命中注定会发生的那些事情,是我们无法改变的。
  两人的身后传来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明泽楷回头看了一眼,裴云舒却没有,这个熟悉的声音,估计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有些东西,你也是想要忘记,就越刻骨铭心。
  明泽楷空出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先走了。”
  裴云舒扭头看着明泽楷,想问问他的腿,还想知道他自己走可不可以?只是作为朋友起码的关心。
  “你……”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明泽楷温润一笑,“没问题的,有司机在外面等我。”
  裴云舒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噢,再见。”
  “再见。”
  明泽楷走后,任志远沉默的盯着墓碑上的那张照片,就好像根本没有裴云舒的存在一样,就好像他的眼里此时此刻就只有墓碑里的那个人。
  裴云舒微声叹气,对永远沉睡的志博哥说道,“志博哥,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我会好好的。”
  说完,她便拉起旁边的行李箱转身离开,志博哥曾经说过,只要她好好的,他才会放心。
  裴云舒想,任志远不想和她说话,肯定也不想见到她,那么她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寒暄。
  他们向来都是两句话就能引起两人之间的爱与恨,在志博哥面前,她不想和他闹,也不准他欺负她。
  她走,任志远也没有开口说话,他们之间回不去,任何的见面和交流都只是徒添悲伤罢了。
  他刚才本可以等她走了再过来,可看到她站在这里的时候,他就管不住自己,想离她近一点儿。
  那怕她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人,那怕他们一句话也没说,甚至都没有好好的看她一眼,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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