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_分卷阅读_332
男人收回视线,不自觉地咳了下,“不知道。”
刚刚说完,女人就笔直地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那两条腿晃着,偏偏她丝毫不自知,站在他面前站定,低眸看着他手中的手机,“你真的没拿?”
“我拿来做什么?”
路轻浅轻轻咬着下唇,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刚才她弯腰到处找东西的动作将她身上的睡袍弄的很是凌乱,此刻就算是这样站着,也能让坐着的男人看到很多风光。
她视线望着落地窗外,似乎在思考,所以没能注意到男人的赤裸裸又火热的视线。
半晌过后,她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眼眸里流光婉转中,红唇轻启,“在我车……”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路轻浅连转身都没来得及,直接被人一股力扯了过去,紧接着她跌进一个火热的怀抱——
睁开眼睛便是郁衶堔那极具辨识度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的俊脸,紧接着就被按进了沙发里,唇直接被人堵上,没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长驱直入的吻,连手指都没有闲着,从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快速地掌握了主要战场。
郁衶堔占据着主导地位,夺了她的全部呼吸,当他火热的唇辗转到她耳后时,路轻浅心累的不行,狠狠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肉,微微喘着气骂道,“郁衶堔,你脑子里除了交配两个字还剩了什么?!”
他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从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双臂紧紧圈着她的腰身,其中某一只手还在她的睡袍里面,手掌之下就是她滑腻的皮肤,“还有,做爱做的事。”
“……”
所以男人的晨勃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惹到了他的,好像突然之间自己就处于这样的地位了,甚至没有给人任何考虑的时间。
她一边推着他,一边想要躲着他的吻,一边又拒绝,“郁衶堔,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觉得我现在人正在气头上,你想让我气上加气么?”
男人的唇停留在她脖颈处,闻言淡淡一愣,随后咬了咬,“我只想让你跟我一样,浅浅,早上风景刚好,正好做这种事情。”
“不行,你他妈的手指给拿开!”
“就不。”
路轻浅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手脚并用想将他推开,虽然好像效果并不大,但是总比挣扎好,“已经不年轻了,你别这么无赖,我哪里又招惹你了?”
尤其是很正常的时候,她怎么偏偏就被这死男人扑到了呢?
郁衶堔吻上了她性感的锁骨,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心里舒畅了不少,心头连日以来的阴雨在顷刻之间慢慢消散。
下一刻,他双臂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朝着落地窗走去,一边腾另一只手出来用力地拍了几下她的臀部,嗓音带着些许咬牙切齿,“路轻浅,谁叫你一大早发骚勾引我来着。”
“……你他妈要不要睁眼说瞎话?”
他顺利地将她抵在落地床上,而此时,她身上的浴袍极其松垮地挂在她身上,看起来很是诱惑。
路轻浅不知道这是多少楼,昨天晚上在电梯里虽然眼睛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但是脑子里被其它的事情占据着,并不知道这到底是多少层。
虽然室内是恒温,但是当微凉的的触感从落地窗玻璃上穿过她的睡袍渗透到她皮肤上,还是让路轻浅身体颤了颤,整个人毫无支撑点地被他抵在落地窗上。
她下意识抓紧了郁衶堔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他肉里,微微侧头朝后面看了看,能够清晰地看到天空,和下方的城市。
路轻浅有些沮丧,整个人神经都紧绷着,“我觉得我有点恐高,郁衶堔,你可以将我抱到床上去,我顺带还可以睡一觉。”
男人将她的一只脚解放了出来,让她安稳地落在地上,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很是满意地看着自己在白皙的身体上制造出来的痕迹,“一样的,待会儿完了抱你去床上睡。”
路轻浅手指狠狠掐了下他的手臂,应该是将他掐疼了,只听见空气中男人微微抽了一口气,垂眸看着她,“是不是要使坏?”
“郁衶堔,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却这样对我,你对的起你即将要跟你结婚的女人么?再说,我今天早上到底哪里招你了?”
郁衶堔低头含住她的唇,手指在她身上乱摸,闻言,狠狠咬了下她的唇,有些咬牙切齿,“你不穿衣服在我面前乱晃,你说你骚不骚?”
说完,他手指又在她背后狠狠捏了捏。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正好,一个月了,今天要上交所有的公粮,还有,不要让我听到什么我要跟别的女人结婚这话话,以后听到一次我就弄你一次。”
这个时候,他的霸道完完全全体现了出来,路轻浅眉头都拧紧了,“你他妈眼睛是真的瞎啊?大早上的,劳资可能没穿衣服在你眼前晃荡,我脑子有病还是你眼睛有问题?”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位置,看到她皱紧了的眉头,舒服地眯眸笑了笑,“大早上的,对我来说,你穿不穿衣服都一样。”
没见过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郁衶堔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到外面,看了看下面的风景又收了回来,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下,低头咬住了她的唇,“这个地方很好,很刺激,我很喜欢,老早就想了。”
顶级的六星级酒店,顶级的套房,绝佳的落地窗观景处,绝佳的……做愛好地方。
郁总很满意,路轻浅被他折腾的不行,身体一半热一半凉,分不清是哪里难受,可是又的确很难受,她已经完完全全将昨天晚上林海棠找自己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所以接下来自然会迎接一场不可避免的腥风血雨。
路轻浅所有的神经都失控了,身体难受又愉快,尤其是像郁衶堔说的,好像在这里的确……很刺激。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滑过时,路轻浅咬着细白的牙齿想,她的确堕落了。
如他所说,被压在落地窗上来了一场,这男人似乎并没有尽兴,又抱着她压在沙发上来了一场,于是这么下来,她的身体算是彻底被着折腾垮了。
一种骨头酥麻散架的感觉从身体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尤其是她没吃早饭,老早就被逼着起来签那个什么狗屁文件,现在又被压着做这样的事情。
被他重新抱回床上时,路轻浅几乎沾床就睡,没有丝毫的迟疑。
郁衶堔好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不知道她耳边说了些什么话,她也没听进去,无力地伸手抽了他一个耳巴子彻底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人已经卧室里已经没人了,路轻浅朝落地窗外的天空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气也不知道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
但是肚子有些饿,路轻浅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