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_分卷阅读_252
安言攥了攥手指,冷笑了下,“那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脾气比他更大。”
言下之意就是她生气起来比他还要狠。
两人默,剪成板寸的头发,不时有水珠从头顶滚落,滑过脸颊,其中一个保镖见安言脸色不郁的脸色,低头带着一点责怪地说,“安小姐,您不是说您只是去打个电话吗?为什么要逃?”
害的所有人都在着急,萧先生更是给她气的病上加病,乔特助在一旁怎么劝说都没用。
电梯到了,安言一边走进去一边皱着眉纠正他的说法,“麻烦你看清楚,我的确是出去打电话的,我也没有逃,毕竟我现在回来了,这不叫逃。”
她的确是没有逃啊,从离开医院那刻就已经想好了要回来的。
保镖依旧站在她身后,还先她一步按了楼层数字,都没说话。
楼上,几乎是电梯的门刚刚被打开,茯苓那张满脸焦急的脸就出现在安言眼中,见到安言平安无恙地站在电梯里,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安小姐,我们可算是找到你了。”
她从容不迫地从里面出来,顺手将手中的伞递给茯苓,一边淡淡道,“我又没跑,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再说,找我干什么?”
茯苓虽然心里想反驳她,她为什么着急,还不是因为某个人很着急。
但是面上还是笑着说,“自然是萧先生在着急,加上,谁知道您跑不跑呢。”
“……”
毫无疑问,跟在她身边的茯苓闻到了安言身上浓重的酒味,看样子还不是一般的酒,一看就是他们平常极少喝的酒,闻这味道应该是粮食酒。
而且,安言身上还萦绕着那种挥之不去的火锅味,总之就是很复杂。
茯苓抬头侧首朝她看去,安言的脸色还是正常,并没有那种酒后上脸的颜色,茯苓轻轻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便朝病房里面走去。
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这一层楼的不一样,气氛更加的紧张,也不知道是因为。
两个保镖一起走在他们背后,冷冷的空气中,响起来的脚步声中只有她的脚步是一样的。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乔洛事先从走廊那头转过身来,见到走在茯苓身边的安言的时候脸色沉了沉,大步走过来,垂首看着安言,“太太,您去哪儿了?”
安言抬头,平淡的脸上扬起微笑,“出去散了散心,怎么了?”
看乔洛的神情,基本上已经料到了应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乔洛朝身后紧闭的病房门看了一眼,再度望着安言,“大晚上的,又在下雨,您去哪儿散心了?”
末了,他的目光淡淡地打量着安言,自然没有放过她已经湿了的裤腿和鞋子,包括身上穿的大衣衣摆也有些点湿润的痕迹。
安言挑眉,“怎么?下雨的晚上我就不能出去散心么?”
大家的表情都不好看,乔洛朝那两个保镖看了一眼,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那两人默默地底下头,安言撇了撇嘴,“行了行了,难道我不在他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安言正要进去,站在门口却骤然听到一些声响,她拧眉,却面前的门蓦地被人打开了,眼前一花,有人影从自己身前闪过。
她被那两人吓的朝旁边后退了一步,茯苓及时稳住安言的身体,不让她被那两人挂伤着。
第159章
出来的是穿白大褂的医生跟护士,这样静谧偏紧张的气氛下,医生一脸愤怒,护士则是害怕,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众人,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我看你们是不想治疗了吧?一个个的,戏真多。”
嗓音带着中年男子的那种冷漠跟气急败坏,安言在心里自然而然地将他想像成一个老顽固。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盯着他,“所以医生您是被赶出来的?”
肯定是的,不然不会这样气急败坏。
那医生望着安言,冷冷哼了一声,说,“等什么时候想要命了再治,一个个的!”
然后笔直地从他们面前扬长而去。
安言望着医生离开的方向,看着乔洛,表情严肃,“乔洛,我知道现在萧景很生气,但是我有个事情要问你。”
说罢,她朝另外一个方向而去,离病房远了点儿。
茯苓皱着眉望着乔洛,同一时刻,听着病房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她扯了扯乔洛的衣服,小声地道,“乔特助,现在怕是萧先生重要一点,本来醒来就迟,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医生进去检查也不配合,万一……”
乔洛看着已经站在远处等她的安言,睨了一眼病房,“你觉得现在我让她进去安抚萧总有用吗?”
安言太精明了,精明到任何做任何一件事情之前都要考虑是不是可能会吃亏。
“你先进去跟萧总说人找到了,一会儿就来。”
怔了怔,茯苓转身面对着病房门,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推开病房的门。
而这边,安言言笑晏晏地看着乔洛,没等他开口就直接说,“乔特助,你需要告诉我今天早上白乔伤的那人怎么样了。”
差不多整整一天的时间,要么已经脱离危险了,要么就是直接死了。
但是她现在一直被萧景绑在身边,很难找人探到消息。
乔洛眸子闪了闪,说了个模糊不清的答案,“不知道后面是死是活。”
安言手指握着冰冷的栏杆,嘴角牵扯出丝丝笑意,“什么叫做不知道是死还是活?死了就是死了,没死就没死,你这个是什么答案?”
“我们中午收到消息那时候说人还活着,只是伤势很大,很多玻璃碎片直接扎进了脑袋里……而现在,我们也不清楚情况。”
这种事情,到现在都没有人发出来,说明有人将这事压了下去。
可能是萧景,也可能有别的人,但是安言猜测应该是萧景。
安言抿唇,朝走廊尽头看去,那里的窗户没关,有冷风从那个缺口吹进去,一阵风过,她觉得脚底一片冰凉,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