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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_分卷阅读_81

  “你看,”r一指斜对面的壁炉台,“这里又有人动过了。”
  随着r的手指,g看过去,眼里充满疑惑,此刻楼上的哭泣声还在继续。
  “先别管这些了,绘美死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g提醒r。
  “嗯!等一下再说,我们走!”
  两个人继续加快脚步前进。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所有的障碍都打开了,没有一层阻隔。
  r和g没有选择一楼走廊里的楼梯上去,而是选择了一条更隐蔽的道路,更正确的说是r的选择。那条路可以直通二楼红色房间。
  这是r在救援l的时候,无意之中发现的。当然他也事先告诉了g。(r援救l并发现最后密道的那一段文请参阅第五十章 诱饵计划四和第五十四章诱饵计划五,还有第五十五章的后半部分。)
  之所以不选择进入走廊内的楼梯,是因为想到可能上面的封锁还没有解禁,会白跑绕圈子。而且,过多的使用斧头劈砍,也会引得凶手更加疯狂。
  r的手里紧紧握着何蜜娜留下的武器,心中希望这次可以与凶手面对面一搏。
  壁炉台上花瓶的机关其实很简单,就是要顺时针回转,什么意思呢?
  r第一次使用这个花瓶是因为g向他坦白的一些事,在加上一些猜测。
  当时花瓶的状态是逆时针被旋转了半圈,作用是锁死密道口,r发现的时候并不确定是否是g动的还是犯人动的。
  客厅里的密道就在靠近客厅左侧,也就是东侧的大沙发下面。
  大型的真皮沙发四个脚其实与它下面方形地毯相连,地毯看上去绒绒的,毛毛的,很厚(罗雀屋的地毯大多看上去很厚)。
  而看上去厚实的小地毯也是与地板部分黏连的,当壁炉台上的花瓶被转回正常角度,然后再顺时针旋转两圈的时候。
  沙发连带地毯和下面的地板上层就会移动打开,地毯之所以厚的,毛多的,就是为了掩盖地板上面细微地高低差距。
  打开密道之后,下面是与地下室一模一样的狭窄木阶梯,再下面就是在山石之间开凿的秘密通道了。
  当时,r发现这个秘密通道的时候,他有一点想法:(此处可参考第五十四章 诱饵计划五,开头部分的心里活动,要与下面我写的结合起来看。)
  第一,g话里保留的一点小私心就是他不仅在刚到罗雀屋的时候犯下了一件大家都知道的杀人未遂事件,而且还参与过罗雀屋之前某项秘密活动。
  虽然参与不深,且不论是自愿和被迫,但是,他不想让大家发现,所以隐瞒了知道此处秘密通道的事情。
  第二,就是r想到了g有可能隐瞒的事,虽然并不是全部正确,但是,他觉得有些是于自己和姐姐有好处的。
  (这里请参阅第五十四章 诱饵计划五上半部分第七小节)为了避免大家找得辛苦,我在这里复述一遍:
  ‘高兴是因为罗意凡想到了这件事于自己的好处,如果蒋兴龙告诉自己,就代表两个人分享了秘密,他知道的自己也知道,自己知道的他也知道。但是,现在就不同了,他知道的自己也知道,自己知道的他却不知道……’
  这一段话里面,‘如果蒋兴龙告诉自己,就代表两个人分享了秘密’就是指g不愿意揭破的秘密,就是以上第一点我提到的。
  ‘他知道的自己知道,自己知道的他也知道’是指g如果分享了秘密的话,就代表g的罪恶被r知道了,而g会明白,他有把柄在r的手里,会对r产生一定危险。
  ‘现在不同了,他知道的自己也知道,自己知道的他却不知道。’这是当时r的心里活动:r猜测到了g的秘密,但是,g并不知道他猜测到了,所以,g不会对r产生危险,而r却会对g有所威胁。
  呼~看到这里,大家应该都明白r和g究竟是谁了吧!也许聪明的读者早就知道了。
  r—roy(罗伊)—罗意凡
  g—gamble(甘布勒)—蒋兴龙(英文名是取其谐音:终于明白了爱)
  言归正传,此刻,沙发下的密道还是打开着的,并没有人去关闭它,而壁炉台上的花瓶却被动过了,所以roy才会觉得非常奇怪。
  他一向有敏锐的反应能力和思考能力,而且,无论如何紧急,他并不会为姐姐小芸以外的人疯狂。
  这也是roy的一大特点。
  现在,roy和gamble一同进入了这可以说是罗雀屋最后的一个隐藏秘密的地方,他们究竟能不能救出陆绘美和帮助她的人呢?
  楼上帮助绘美的人是生是死,究竟是谁?
  而我们的嫌疑人还会回转吗?
  下一章,我会一一讲给你们听。
  第八十五章 场内篇十二:重回红色地狱
  罗意凡的疑点是:凶手为什么移动了壁炉台上的花瓶,却没有关闭沙发底下的通道。
  不过此刻,他没有心情继续研究,先救下陆绘美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罗意凡和蒋兴龙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入沙发底下的密道之中,沿着木阶梯向下爬。
  蒋兴龙没有像罗意凡那样赤裸上身,他身上还挂着衬衣,为什么说是挂着呢?因为衬衣刚才在户外被他们两个人撕裂了,所以现在只能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他跟在罗意凡的身后,整个人刚刚进入密道口还没有走几步,就突然被一股拉力拉住了。
  我们知道,蒋兴龙因为之前在地下室行动的时候甩掉了鞋子,而且来来回回袜子早已磨破,所以现在脚上已经磨出了血泡。
  他真的是一直在咬牙坚持,此刻被莫名的拉力一拉,整个人立刻站立不稳,差一点没有摔倒。
  幸好罗意凡扶了一把,但是脚上的血泡依旧被阶梯刮得生疼。
  “谢谢。”蒋兴龙声音早已沙哑,出口的谢谢二字发音已同刚来时判若两人。
  而罗意凡的声音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体力透支非常厉害,要不是靠着以往锻炼出来的毅力在坚持,恐怕早就不行了。
  这个时候,我想罗意凡真的会感谢他那份即赚钱又出名甚至还锻炼身体的工作——舞台剧演员。
  蒋兴龙站稳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入口边缘的什么东西扯住了他的衬衫一角。
  原本以为是一枚钉子,但是等蒋兴龙伸手把衣服扯下来的时候,看到的确是一个亮闪闪地白点。
  虽然在室内灯光下不是很清晰,但是确实是一枚亮晶晶的小东西。
  蒋兴龙觉得似曾相识,他扶着罗意凡的肩膀,凑过去一把把小东西抓到手里,仔细一看。
  顿时傻眼了,“这个是他的东西啊!”
  蒋兴龙口中的他指的是前文中的男性l。(女性l这个代号目前只在回忆篇和开头出现过,真身是群体中比较重要的贯穿情节的一个女人。)
  闻听蒋兴龙的话,罗意凡靠近看了一下,是一个小小的白色纽扣型袖扣,好像还镶了钻石。
  “你先把他放好,我们等一下再讲,现在赶快行动!”罗意凡催促,语气中带着焦急。
  他一直注意听着哭泣的声音,但是进入密道之后,不知道是由于环境的改变还是什么原因,声音变弱了。
  两个人越往密道下面走,楼上陆绘美的哭声就越弱,直到完全听不见。
  现状逼得两个男人不得不忽略疼痛,加快脚步。
  山石之间的通道十分昏暗,仿佛屋子里的灯光完全照不到里面似的。
  罗意凡一直在仔细观察着左手边石壁上面一人高一点的地方。他在寻找自己刚才看到的洞口。
  刚才罗意凡为了跟上某人,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洞口。它在十分隐蔽的地方,通道里看不清事物,而洞口在一人以上高的地方,还经过了相应的伪装,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走了没有几步,罗意凡就停住了,他把手里的斧头交给蒋兴龙拿着,双手在石壁上方摸索了一下。
  然后说:“就是这里,我们得爬上去,我刚才上去过,上面的顶板就是楼上走廊里的一块木地板,锁扣在石洞的这一边。”
  “来,你先上!”罗意凡蹲下一点身子,他知道蒋兴龙此刻比他更疲累,蒋兴龙的体力几乎都已经消耗在了户外的行动上面。
  身体的饥渴和透支,再加上未知的担忧,让蒋兴龙也没有了与罗意凡客气的理由,毕竟,罗意凡更年轻。
  用力攀上罗意凡的肩头,蒋兴龙先把斧头抛进石洞里面,然后注意着寻找石壁上的着力点,尽量不把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罗意凡身上向上爬,以减轻底下罗意凡的负担。
  几分钟之后,蒋兴龙进入了罗意凡头顶上方的洞口,进入之后,他才发现洞里面实在是太狭窄了。
  为了不伤到自己,他先把斧头刃口朝里放好,然后回过身去拉还在下面的罗意凡。
  等两个人都进入石洞,差不多用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此刻,楼上隐约的哭泣声又可以听见了,这证明陆绘美现在还活着,两个男人的心也放下了一点。
  挤在又小又窄的石洞里,罗意凡伸手在石洞顶部寻找可以打开顶板的锁扣。
  很快,锁扣就找到了,罗意凡说了一句:“凶手在我走后没有回来过这里。”
  他之所以可以确定,是因为罗意凡当时发现并试着打开锁扣的时候,在里面夹了一点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片。
  (注:罗意凡手里的笔记本是怎么得来的请参阅第十七章 )
  如果凶手来过,他不可能拿下纸片又照原样放上去的,因为锁扣在盖板下稍微缩进一点点的位置,到了盖板上面根本不可能伸手下来扣锁扣。
  也就是说,一个人要上到盖板上面的话,必须打开锁扣,打开之后纸片就会掉下来,而到了上面就没有办法把纸片再夹回原处了。
  不过这里还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凶手把纸片用胶水黏贴在锁扣上面,这个行不通,不说罗意凡没有发现胶水的痕迹。就算纸片当时被黏在了上面,凶手上去之后也不可能再锁上锁扣啊。
  第二,凶手如果只是检查了一下锁扣而没有上去,从密道回出去了呢?这在目前的罗意凡看来,是没有可能的。至于为什么,这就要留到后面解释了。
  蒋兴龙没有对罗意凡的话提出任何自己的意见,他也没有意见可以提,只是催促着:“被废话了,快点!”
  罗意凡自然知道要快一点,所以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
  他的手早已伤痕累累,很多伤口因为持续用力,还在冒血,罗意凡忍着疼痛使劲把木盖板往上一推。
  “啪啦”一声,长条形木板向上翻起,翻到了缺口边上。
  就在打开的一瞬间,陆绘美的哭声瞬间放大,同时,还伴随着惊恐地叫声,仿佛有什么人正在威胁着她的生命。
  两个男人赶紧用力攀爬到盖板上面,一上来,就看见自己的位置正在红色房间边上的走廊尽头。
  等他们冲到红色房间门口,里面的一幕将两个人瞬间吓傻。
  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如此凄惨,比他们之前看到的任何一幕都要凄惨得多……
  第八十六章 向死而生二
  面前是茂密的树林,涧溪早已分流,极端疲累困顿的人已经没有办法再走下去了。
  天边扬起一丝曙光,但是树林里三个人的希望之光却越来越渺茫。
  边本颐靠在潮湿的树干上,用自己的西装外套裹紧怀里的女人,另一只手紧紧拥抱着瘫软无力迷迷糊糊的老婆元木槿,眼里是无能为力的迷茫。
  ‘他们真的能走出去吗?’
  现在边本颐混沌的脑袋瓜里面能想到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困意疲倦正在一步一步吞噬着他仅有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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