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将军又来提亲啦_分卷阅读_248
“无人能取代?”闫安浅笑着提了一下嘴角,露出失落之色,“本宫没有见到这位王爷,倒是错过了,本宫与瑾瑜识于襁褓,与她名字,竟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已经被别人占了位置。”
赫连铨钰直接停下了脚步,眉头紧皱,望着闫安。
“三皇子与瑾瑜是……”
识于襁褓也就罢了,与她名字,这都是何等的关系才能有这样的使命。
闫安看了一眼赫连铨钰,负手继续沿着台阶往下走去,“当年我七岁,出宫修行,在路上捡了襁褓中的瑾瑜,便将她带回师门,交由师父照顾。”
赫连铨钰赶紧抬了脚步,跟上闫安。
“本宫自她襁褓中便开始照顾她,视她为本宫拾到的一块美玉,因此为她取名瑾瑜,愿她日后美满。”闫安说着侧头看了一眼赫连铨钰,“后来本宫身体不适,武功尽失,退出师门,自此与她断了联系,而后瑾瑜私自逃离师门,为的就是寻找本宫,本宫竟不知这些能有人取代?”
面对闫安投来的质问眼神,赫连铨钰惊讶地停住了脚步,若不是三皇子亲口告诉自己,谁又能想到这两人之间竟还有这样的关系。
“我本于朝事无安,若不是为了瑾瑜,本宫怎么会投靠于二皇兄,那位王爷如何,本宫未曾见过,不敢妄断,但是他能为瑜儿做的,本宫自不会输他!”闫安眼神坚定地说。
赫连铨钰几乎是哑口无言,他们二人的关系比青梅竹马更甚一层。
“那这婚事,瑾瑜也答应了?”赫连铨钰又问,“毕竟她是下定决心要嫁给魏子渊的。”
“再大的决心也敌不过人已亡。”闫安轻声说,“瑜儿第一次听到他逝去的消息时,直接吐了血,醒来之后便就再也不记得这个人了。”
“本宫以命身边的宫女不许提及此人,也请太子不要在她面前提起,既然已经不在了,又何必再让她伤心呢?”闫安看向赫连铨钰。
赫连铨钰迟疑了一下,随即轻轻点了点头。
怪不得瑾瑜会这么从容,原本以为她是不知道魏子渊的事情,竟没想到是已经完全忘掉了魏子渊。
哎。
赫连铨钰轻叹一口气,忘掉了也好,若是记着,只能徒添忧愁,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要再给活人添烦恼了。
“与三皇子一叙,解了本宫心中许多疑惑。”赫连铨钰抬起头,朝着闫安轻轻一笑,“来日三皇子大喜,本宫定登门道贺。”
“多谢!”闫安淡然一笑。
繁华的街市,热闹的叫卖声,瑾瑜侧头倚在酒楼的栏杆边,淡笑着打量着外面。
要等的人还没有来,这暗羽可真是慢,连请他吃饭都不积极!
门外突然有了敲门声,瑾瑜赶紧起了身,笑着说:“进来吧,什么时候你也知道走门……”
瑾瑜原本是想打趣暗羽来着,毕竟这家伙习惯了轻功飞来飞去的,几乎每次见他都是很突然地便出现了面前,不想话未说完,便看清了来人,不由得有些尴尬。
“原来是吴。”瑾瑜连忙笑笑,“实在抱歉,我以为是暗羽。”
“没关系。”魏子渊看着瑾瑜淡淡一笑,“是在下唐突了,没有报上姓名。”
“吴坐吧。”瑾瑜赶紧抬抬手,示意了一下想放中间的圆桌。
魏子渊点点头,自踱步到桌边坐下,“我师弟他有些急事,临时去办了,可能会晚些,怕将军等急了,便让在下先过来了。”
“哼,这家伙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瑾瑜轻哼了一声,赶紧为魏子渊倒了一杯茶,“既如此,不用等他,我们先吃!”
“也好。”魏子渊轻声说着,将手里的画轴递了过去,“听师弟说将军喜欢字画,在下便画了一副,以此感谢将军的款待。”
第两百五十九章画
“谢谢吴。”瑾瑜也不客气,直接便伸手接了,解掉绸带,慢慢地展开。
画已经装裱好,画的是一副风景,白墙黑瓦的屋子,青石板的河道,灰色的石拱桥,翠绿色的竹子,不远处还有橘红色的落日。
魏子渊静静地观察着瑾瑜的反应。
这幅画,是当初在空山镇的时候瑾瑜要求魏子渊画的,后来一直忙,这画的事情便停下来了,这副画是魏子渊昨天临时赶出来的一幅,因为瑾瑜曾经说过喜欢的。
瑾瑜端着手里的画左右端详了一番,却慢慢地挑起了眉尖。
魏子渊静静等着。
“画的真好。”瑾瑜终于淡笑着开了口,“只是这景色我好像也见过,吴这画的是哪里?”
“空山镇,一个小镇,不知道将军去过没有。”魏子渊轻声说。
“哎,那就对了!”瑾瑜激动地轻拍了一下桌子,一面收了手里的画,一面笑着看向魏子渊,“我也去过那里,看的正好也是这幅美景,怪不得看着吴的画觉得十分的熟悉。”
“那可真是巧了,没想到我们竟然看了同一幅景色,”魏子渊轻轻一笑,觉得有希望,这画只要瑾瑜能喜欢便可以了,若是能让她想起自己便更好了。
“没想到将军也去过这种小镇。”魏子渊接着说,“空山镇景色秀丽,是个同友人一起出游的好去处,想来将军也是与友人结伴而行了。”
“友人?”瑾瑜放下手里的画,轻声嘀咕了一句,又细细在记忆里搜索起来,最近好奇怪,总是有种丢失了某种记忆的感觉,当时自己站在这石拱桥之上,好像与人说话来着,只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旁边有什么人。
“倒是想不起来了。”瑾瑜皱着眉头说。
魏子渊轻轻一笑,“想不起来就算了,想来忘掉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先吃饭吧。”
“嗯,好。”瑾瑜笑着答应,赶紧唤了店小二上菜。
闫安进屋的时候瑾瑜还趴在书桌边,丝毫没有反应,一旁的宫女准备出声,被闫安伸手拦住打发了出去。
瑾瑜一直盯着桌上的画,看的入迷,闫安便慢慢地靠了过去。
“谁的画,这么美?”闫安站在瑾瑜身后,温声说道。
“你回来啦。”瑾瑜侧头,仰头朝闫安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又笑着看向桌上摊开的画,“一位朋友送的。”
“野丫头居然还认识这么有才的朋友。”闫安打趣了一句瑾瑜,又转头看向桌上的画,这画画的确实好,一看便知道作画之人定是个才人,只是瑾瑜自小习武,学的又都是现代的知识,即使欣赏画,也不至于会对这幅画这么痴迷,想来肯定有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