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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经纪人良心不会痛_分卷阅读_265

  “为什么现在谢安受向文只有萌王谢的?我大桓谢党不服!”
  “#王谢# 最近好多粮!吃到脸都大了~写了一个甜宠ooc短篇,大家记得点赞哦!”(附链接)
  “#王谢# #abo# 突然萌了谢安生子梗,omega谢安被alpha王羲之在书桌上标记惹!有大大愿意写么?qaq要是没有,我就要自己割腿肉了。”
  呃……
  肖景深点了两下返回的标签,手机没有反应,他干脆把微博直接关掉了。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儿。
  随便地挥了两下手,仿佛要把刚刚进到自己眼睛里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词汇赶走似的,不由自主地,他的目光还是渐渐落在了自己的腹部。
  为什么会有人希望自己生孩子?还觉得很萌?
  肖景深想了一下自己大着肚子要生孩子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算了,评价这种东西,还是看负责宣传的人帮自己总结的吧,自己就不要乱找了。
  马上就要到路演的地方了,男人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抓紧最后几分钟的时间闭目养神,顺便让自己把刚刚看见的东西彻底遗忘。
  几分钟后,又一家电影院的放映厅里,会因为他的出现而爆发出欢呼声。
  ……
  娱乐圈里的人,或者说娱乐圈里的年轻人,大部分都希望自己处于一种忙碌的状态,因为忙碌意味着更多的商演、站台、表演、通告……这些可以转化为知名度,也可以转化为钱,归根到底,是钱。
  闲下来的年轻艺人们头上往往会有两个词出现,一个是“任性”,一个是“过气”。
  作为the king的队长,文子禹当然不会过气,合约即将到期的他,现在正在用“任性”来对抗华光天下想要为他们接大量商业站台来圈钱的行为。
  感谢他前任经纪人,和与华光天下当初签下的合同中,为他们争到了较大的自主权,现在,这种自主权让华天这家正在被监管协会质问的“赔钱企业”不能从他们的身上敲骨吸髓。
  不能明着来,暗招也有的是,再加上还有别人闻风而动,不胜其扰的文子禹让他的弟弟们都去国外休假,他自己则到了沪市,在疗养院陪他妈妈。
  在疗养院外面,他看见了一个自己并不想见的人。
  “我记得我说过,如果妈妈不提,你就不能来看她。”双手插在裤兜里,戴着棒球帽的文子禹看着自己的姐姐,表情淡淡的。
  文子兰依稀觉得他这个样子不知道哪里有些像桑杉——那个把她痛揍一顿还送去了警局的可恶女人,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让她脸上的悲戚无助消淡了几分。
  “子禹,我、我是听说你来了,我想见见你。”
  “可我不想见你。”
  几年前,成名后第一次回家,文子禹整个人都特别开心,他精心挑选了给每个人的礼物,有爸妈的、有姐姐的,甚至有素未谋面的姐夫和外甥的——他姐姐结婚那一年他从音乐学院休学出来搞乐队,气坏了他的爸妈,以这个为隐形理由,他姐姐说他工作忙,就不用赶回来参加婚礼了。
  那时候,文子禹在京城住的是六人一个房间的地下室,晚上有蟑螂钻被窝,还有整个楼的下水管道从他们房间中间的墙里穿过,里面不能细想的声音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萦绕于耳边,与这些相比,潮湿的散发着异味的床铺,还有晚上会说梦话会哭的室友,倒也就不算什么了。
  已经体会了不少人世冷暖的男孩儿自然明白了,他姐姐话中真意,咬着牙打了一千块钱回去给她当新婚红包,自己也就没提回去的事情——他手上也只剩了三天的饭钱,下个月的租金还没有着落,根本没钱回去了。
  当然,在电话里他对爸妈说的是自己签了合同要赶表演,违约得赔很多钱的。
  在落魄到近乎绝望的时候,他遇到了桑杉,那个年轻的、眉目犀利的女人给他和他的同伴们描绘了一个梦境,然后帮着他们把这个梦一点点地变成了现实。
  这个过程里,他的眼睛中指有她,因为信任与依赖,所以,当他愉快地回到家乡见亲人的时候,桑杉的一句话让他的半颗心都凉了下来。
  “你想证明和挽回的东西,也许一开始就不存在。”
  证明什么?挽回什么?
  父母一向慈爱,无论他成功还是失败,甚至就连他休学搞音乐这种别人眼中疯子般的行为,他们也试着去理解和包容。
  他想证明的、挽回的,不过是他和姐姐之间这点情谊罢了。
  事实证明,桑杉说的是对的,姐姐心里像是有一只老虎,要吃肉,要喝血,要吃兔子,最后,还想吃人……他明明是她的弟弟,这一点被她利用,也被她忘记。
  “子禹,不管怎么说,我是你姐姐!咱们小时候……”
  “把我当弟弟,有些事你就不会做了。”
  坐在车里的中年女人隔着车窗看着那个哭泣的妇人给文子禹跪下了,他们的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用手机拍照的人。
  带着微笑,她坐正身子对着开车的人说:“走吧。”
  她已经埋下了层层的网,等着这条美人鱼跳进来,再也出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肖景深:虽然我出场了……emmmm,我家小黄毛呢?
  桑杉:转场ing
  肖景深:qaq
  小番外之三:
  跟一个很有卖相的人同进同出,时间久了,小桑杉也有了不少的烦恼。
  比如有人说,在肖景深的衬托下,她显得更黑更丑了。
  美学相对论这么抽象的东西,桑杉一向当他们是唯心主义者的自嗨的无聊产物,并不将之当做真正有效的评价。
  这一年的桑杉十三岁。
  “小黄毛儿,我兄弟们要去抓知了,你一块儿呗?”
  阳台上爬进来一个穿着球服的半大男孩儿,一身雪白的皮肤被夏天的阳光镀了一点金色在其中,看起来只会变得更帅。
  “你把这几道题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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