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_分卷阅读_256
除去某些略坑爹的事情,总的来说,事情的进展还是很好的嘛。
她正靠在马车壁上想这些有的没的,却听见系统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叮咚,系统任务“艳压群芳 名留青史”完成,任务完成奖励积分一万,wuli宿主菌真是棒棒哒~ 】
【宿主:阮琨宁
异能:木系(六级)
战斗力:95
宅斗技能点:60
积分:102000
桃花指数:102
自身携带标签:一笑倾城(永久性)逆转乾坤(一次性)七宗罪(一次性)】
就现在的阮琨宁本人而言,这些数据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作用了,相反的,开始展现出巨大的副作用——烂桃花真是铺天盖地,躲都躲不掉。
她有点郁闷的叹口气,道:“你给我惹了那么多桃花债,我可以把你卸载掉吗?”
【呵呵,不仅拔○无情,还想着跟宝宝一起狗带?】
阮琨宁:“……当我没问。”
【来呀,互相伤害呀~】
阮琨宁:“……你好贱!”
【来呀,快活呀,反正还有大把时光~】
阮琨宁默默地屏蔽了系统的对话框。
此时的时间大约是未时刚到,阮琨宁瞧了瞧自己的衣裳还齐整,也不打算先回自己院子修整,而是带着几个丫鬟径直去了崔氏所在的正房。
崔氏今日还是照常起的,虽说外头对今日这场阮家两个姑娘的比试翘首以待,可是在她看来,实在是没什么可以紧张的。
她虽如此,阿陵却不是,唯恐姑姑叫别人欺负,是以根本没怎么睡着,清晨起身之后便跑到崔氏院子里头来了。
他年纪虽小,却十分懂事,自己觉得担心,那阿婆必然也是更担心的,所以便有意无意的安慰几句。
到底是年纪尚小,也不晓得掩饰,可崔氏见着,却更觉得熨帖,也就同阿陵一道等消息。
她之前也是打发了人去问这场赏梅宴的结果如何,听了阮琨宁的表现,自是十分满意的。
阿陵也在一边听了,虽不晓得那些十分复杂的技巧,却只知道自己姑姑赢得极为漂亮,脸上的神采也是与有荣焉,极为欢喜的。
崔氏见了阮琨宁今日回的早,心里头倒是稍稍有几分讶异,面上却不曾表示出来,只是微笑着道:“阿宁今日倒是挣了脸面,叫阿娘听着,也觉得脸上跟着添光呢。”
阮琨宁今日或多或少的收了许多赞誉,可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也喜欢听好听的奉承话,喜欢别人的赞扬褒美之言,是以便大喇喇的道:“要谢过师傅教的好,还有阿娘教导的好,自然了,”她转了转眼珠,大言不惭的道:“最重要的是,我天资聪颖嘛。”
崔氏被小女儿的志得意满搞得有点好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阿陵却笑嘻嘻的道:“我就知道,姑姑最棒啦,才不会输给她呢。”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阮琨碧。
永宁侯府分家也没多少日子,之前还没分的时候,阿陵也是见过阮琨碧的,只是到底是隔着大房与三房的芥蒂,日常见到又少,自然也是亲近不起来的。
真的能互相见到的时候,大多也是在老夫人那里。
老夫人王氏不是个爱折腾人的性子,常年在佛堂里头念经,对着小辈儿十分的慈祥,也不需要孙子孙女每日去问安,只每隔五日去一次罢了,永宁侯府每半个月一同行一次家宴。
屈指一算,阮琨碧能见到阿陵的机会,其实并不算多,问题只是出在他们见面的场合罢了。
在老夫人那里,自然是有了对比才能看出来谁更加亲厚,阿陵是老夫人嫡亲的重孙,第四辈儿里头最小的,自然是心尖子眼珠子,而阮琨碧是老永宁侯的庶子之女,这种出身之下,不受待见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在这种情况下,阮琨碧见了阿陵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阿陵年纪小,心性却格外的敏感,自然也不会往阮琨碧那儿凑,感情能够好的了才怪呢。
是以他听说阮琨宁赢了,才会格外的高兴。
阮琨宁戳戳他的胖脸,道:“阿陵先出去玩一会儿好不好?姑姑同阿婆有话要讲呢。”
阿陵闷闷的看看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阿陵不可以听吗?”
阮琨宁摇摇头拒绝了他,笑道:“不可以。”
阿陵有点怀疑了,一脸忧伤的试探道:“是想背着我,把甜点跟糖果藏起来吗?”
前些日子,徐云姗发现阿陵坏掉了一颗牙,大惊之下便将他所有的糖果收走了,连带着每日的甜点也停了,半分甜头都不叫他沾,阿陵为此忧伤了很久。
阮琨宁摸摸他的小脑袋,忍着笑道:“不是的,阿陵只管放心吧。”
阿陵觉得姑姑是不会欺骗自己的,也就放下了心,跟着嬷嬷小步跑了出去,往外头玩儿去了。
崔氏见她刻意打发了阿陵,也知道只怕是有什么要紧事,挥挥衣袖示意周遭的丫鬟们退下了,问道:“怎么了这是,回来了之后经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今日不是赢得极为痛快吗?”
阮琨宁这才坐在了一侧的凳子上,压低了声音道:“阿娘,你可还记得晋阳王氏的庶女,嫁入五皇子府上做侧妃的王扶卿吗?”
“自然是记得的,”崔氏在外头同各家夫人交际,对这些的了解比起极少出门的阮琨宁来,可是要详细多了,不假思索便道:“怎么会不记得,晋阳王氏为着她,被人在外头指指点点的可还少吗,当初为着家主宠妾灭妻就很是叫人非议,后头王扶卿出嫁,给的嫁妆竟是几乎能够同嫡女比肩,虽然是嫁入王府,少不得要做脸面,可是叫外头人看着,非议却是无论如何都少不了的。”
嫡庶之分何等的鲜明,尤其是在世家大族的晋阳王氏,就更加是严谨了,为着这个,便是晋阳王氏宗族内部都是流言纷纷,极为不满,更不必说外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