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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之绝色毒医_分卷阅读_125

  他刚进入梦乡,只听大门口一阵鬼哭狼嚎,硬生生将他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儿从沙发上栽下去!
  秦寒有一个所有秦家人都不知道的毛病,他在被吵醒的时候,性格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就像是上次秦放秦佳失踪,他被吵醒前往医院发脾气的那一次,就是因为刚刚睡醒失了控。
  秦家别墅大门口,几个佣人用担架抬着一个脸上青紫,并且还在不停流血的女人,吃力的一步一步往屋里挪。
  担架上那个女人丝毫不配合,一直在上面不停的挣扎。为了防止她掉下去,有几个佣人狠狠的将她压住。
  几个人的重量全在担架上,负责搬动的那几个人简直累红了脸。
  就在这时,大家只觉得身后一阵阵发凉,紧接着,一个低沉阴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出了什么事?……”
  ……
  这个声音阴冷的仿佛透到了骨子里,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情,甚至还带着一些诡异的恐怖感。
  几个佣人一动不敢动,生怕大白天遇见鬼。
  “我在问话,你们没听到吗……”阴冷的声音又缓缓响起。
  几个佣人一惊,手一松,“咣当”一下,担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大、大、大少!”佣人转过头,看见了身后的秦寒。只见他一改往日的绅士沉稳,眼神中透着一股子阴鹜冰冷,大家看着他,竟然觉得在他的眼底好像泛着微微的红光。
  秦寒没有应声,他紧紧的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直到几个佣人觉得快要窒息了,才收回了目光。
  “出了什么事?”秦寒还是那句话,就连阴冷低沉的语气都没有变。
  推荐好基友天下风华的新文:婚然心动!
  简介
  千年难得一见的落魄名媛:苏南浅。
  苏家一夜衰败,苏母心脏坏死,公司的资金链断裂,投资也被全部撤回。
  此时的苏南浅,在大雨中站在医院门口和插足者撕逼,并且还如火如荼。
  撕逼正厉害时,前男友温情款款地替小三披上了外套,她一人雨中落魄。
  狗男女正得意,安城第一贵公子池慕辰从天而降,拥她入怀,唤她浅浅。
  *
  坊间流传着一句话:池慕辰一跺脚,安城翻山倒。
  女人们说到苏南浅三字的时候,鄙薄的脸上却满是妒意。
  “一介落魄名媛而已凭什么这样深得池公子的这般恩宠。”
  赫赫有名的池公子听闻之后只是浅笑:“能给这般恩宠的,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第一百二十二章 药门再现!
  “大、大少爷,二夫人她、她被安家小姐打了……”佣人抖着身子,颤颤巍巍的说,生怕一个不小心,秦寒会弄死他。
  今天的大少爷太恐怖了!怎么和平时那个彬彬有礼的秦家大少判若两人?!
  “二夫人?”秦寒站在原地,死死的盯着担架上的女人看了一会儿,好像没反应过来她的身份。
  半晌,在空气都要窒息的破裂的时候,秦寒冷冷的问了一句:“是肖淑兰?”
  佣人一惊,急忙说道:“是!”
  此时此刻,他们对于一向尊重长辈的秦寒为什么会直呼肖淑兰的名字这一点,根本不感兴趣。大家只希望秦寒赶紧放过他们,让大家能多活两天。
  “抬进去!抬到书房去!”秦寒一挥手,一脸阴鹜的转身离开。
  几个佣人大眼瞪小眼,只得听秦寒的命令,将鬼哭狼嚎的肖淑兰抬到了书房,竟然连医生都没给她请。
  书房中,秦寒坐在秦丁山以前经常做的椅子上,肖淑兰则躺在地上的担架中。几个佣人恭敬的退出门外,顺便将书房的门紧紧的关上。
  房间内静悄悄的,除了肖淑兰的哀嚎和呻吟声之外,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秦寒诡异得仿佛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
  “秦寒……快给我找医生!快去!”由于过度疼痛,肖淑兰丝毫没有察觉秦寒的异样,仍然像以前那样对待奴一样吆喝他。
  秦寒没有动,继续低着头坐在椅子上,身上好像散发着浓浓的黑气。和平时那个绅士沉稳的男人天差地别。
  肖淑兰哼唧了半天,见秦寒没有声音,不由得有些发怒。身上的疼痛让她的情绪非常焦躁,不由得顺手抄起落地茶几最底层放着的一个烟灰缸,一边尖叫一边向秦寒砸去。
  “我让你帮我叫医生你聋了吗!”
  一道黑影闪过,烟灰缸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眼看就要砸到秦寒的脑袋上。
  就在这时,只见他的胳膊轻轻一抬,稳稳的抓住烟灰缸,然后狠狠的一甩手——
  紧接着,肖淑兰的脑袋上又多了血流如注的大口子!
  “啊——!天杀的!你敢打我!”
  肖淑兰一边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儿,嘴里一边不停的叫骂着。若不是她此刻身上太疼,一定会爬起来挠死秦寒。
  尖锐的哀嚎声持续了七八分钟的时间,由于书房的隔音非常好,所以外面看守的佣人丝毫没有发现异样。
  直到肖淑兰的嗓子越来越哑,她才渐渐发觉了一些不对劲的气氛。
  就在这时,一双黑色光亮的高档皮鞋出现在她眼前,紧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缓缓侵蚀她的感觉,肖淑兰抬头顺着这双皮鞋往上看,然后猛的抽了一口冷气!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不是秦寒!
  不对!他是秦寒!
  肖淑兰有些发蒙。面前这个男人脸色漆黑,眼神阴鹜,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黑气。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怎样,肖淑兰总觉得男人的眼里闪烁着惊悚的红光。虽然他的长相和秦寒一模一样,但是肖淑兰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个男人和平时那个忍气吞声的私生子联系到一起!
  “你、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实在受不了书房中阴冷诡异的气息,肖淑兰狠狠咽了咽口水,身子一边往后退,一边色厉内荏的说道。
  秦寒站在原地,低头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刻薄女人。
  许久,他悠悠的开了口。
  “二伯母,前几天我好像叮嘱过你,让你不要去找安亦晴的麻烦。你可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秦寒抬起胳膊,若无其事的卷了卷身上的衬衫衣袖,然后往前走了几步。
  还没等肖淑兰开口说话,他猛的弯下腰,伸手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紧接着将肖淑兰的脑袋压低,狠狠的往地上使劲儿磕了几下!
  “碰——碰——碰——!”
  脑袋与地面发出沉闷而响亮的撞击声,随着一下一下往地上砸,肖淑兰的脑门上又多了一道大大的血口子。
  仿佛砸累了,秦寒一把松开肖淑兰的头发,使劲儿的狠狠一甩,将她摔在地上!
  从头到尾,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肖淑兰还没来得及呼喊,就被秦寒给砸蒙了。
  此时,她觉得自己眼前一片发黑,脑袋发沉,脸上有些潮湿,鼻腔中有浓重的血腥味道。
  直到缓了半天,肖淑兰才逐渐回过神来。
  紧接着,便是歇斯底里的疼痛!
  她吃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阵一阵发晕。抬头看着模模糊糊的几个身影,肖淑兰竟然有一种书房内站着许多个人的错觉。
  她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一个地方,吃力的说道:“你、你个畜生!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咳咳!咳咳!”安亦晴带给她的内伤和秦寒导致的脑部创伤让肖淑兰急火攻心,一下子咳出一口血来。
  秦寒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吐血的肖淑兰虚弱的瞪着他,那眼神似红衣厉鬼一般怨毒!
  “二伯母,收起你的眼神。还请你想清楚,现在秦家这个情况,只有我才能帮你找到秦放和秦佳,若是你得罪了我,呵呵,那你两个孩子的下落,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肖淑兰的身子一僵,被秦寒的一番话说得心惊胆战。
  “你、你就不怕我告诉老爷子?”她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平时那个老老实实的秦寒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阴狠?到底是他藏得太深还是她肖淑兰眼拙了?
  听了肖淑兰的问题,秦寒不由得嘲讽一笑,“你大可以去告诉他。到时候就看爷爷是信你还是信我。二伯母,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在秦家究竟是什么地位,爷爷对你又是怎么个看法,还望你三思而后行。”
  秦寒一番话说得意味深长,点到即止。看着呆愣的躺在地上的肖淑兰,他阴冷的眼神中划过一丝杀意。
  紧接着,他打开门,一直守在外面的佣人低着头走了进来,眼观鼻鼻观心,七手八脚的将肖淑兰迅速抬了出去。生怕一个不小心在阴冷的秦寒面前丢了小命。
  佣人和肖淑兰出去以后,秦寒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默默的低着头。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将之前那阴冷的目光遮盖在眼皮之下。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秦寒身上那一团隐隐的黑气渐渐消失。缓缓睁开眼睛,早已没了之前的阴冷。
  他站起身,低下头默默的盯着地上肖淑兰留下的血迹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的离开了书房。
  ……
  之后的半个月时间,安亦晴过的非常安稳。古思情忙着养脸伤,没时间来整幺蛾子。秦佳和秦放已死,秦丁山还在医院疗养,肖淑兰则因为安亦晴的毒打和秦放的狠辣也住进了医院,和秦老爷子做了邻居。
  然而,虽然没有渣男渣女来找虐,但是安亦晴仍然非常忙。
  玉元斋和华夏制药正在蒸蒸日上,非常红火。而华夏玉石,虽然最近遇到了一些同行打压,但是并不会影响其发展。
  此时,安亦晴和叶成弘两人刚刚在药门基地的门口下了车。
  药门其历史,要追溯到几百年乃至上千年以前。据药门古籍中记载,药门的第一代掌门,是一个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地位和声望的郎中。
  当时,不知道这个郎中究竟拥有了什么奇遇,从此以后一鸣惊人,本来平庸的医术竟然变得出神入化,瞬间在当时的江湖上打响了名声。
  紧接着,这个郎中便创办了药门。
  至于他之后的实力到了哪一步,百年之后究竟何去何从,药门古籍上并没有记载。
  到现在为止,药门历经将近上千年,除了第一代掌门之外,之后的每一代掌门的结局都被药门中人记录在册。然而,这个记录药门掌门结局的册子,只有掌门有权利翻看。也就是说,在现在的药门中,只有叶成弘知道历任掌门究竟是死是活,就连安亦晴也是一无所知。
  药门经过了将近上千年的发展,其实力的根深蒂固无法想象。所以,即使叶成弘退隐避世二十年之久,药门仍然没受到太大的影响。
  正所谓大隐隐于市,药门的大本营,就在市中心!
  这是一条曲径通幽的弄堂,一走进这里,便能感觉到一股子幽静的药香味。看似宁静淡漠的氛围中,心思细腻的人会感觉到隐隐的肃杀之气。
  药门之所以为药门,绝不仅仅是一条弄堂这样简单。
  穿过弄堂、穿过几扇朱红斑驳的大门宅子之后,出现在面前的,是一扇并不起眼的黑色木门。
  这扇木门并不太宽,可以同时并列走进两个人的尺寸。推开大门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了无人烟的院子。
  院内,四个石凳,一个圆形石桌,一颗老树,再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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