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相天下_分卷阅读_1297
“没错,与国泰同志今日刚刚回国,正好秦汉老友寿宴,便过来看看。当然,我主要的目的,还是想看一看搅的我白马寺天翻地覆的赵铮小友。”菩提和尚随意道。
这话一出,焦耳脸上犯苦,他可是经历了方才的一切。
他之所以敢于当面陷害赵铮,那是因为在场许多人都是赵铮的朋友,或者与几大世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要是给赵铮说话,不过是帮亲不帮理。但菩提和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可就不同了,他本身就是代表中立,如果他为赵铮说话,自己那些谎言自然不攻自破。
倒是公良无垢,不知实情原委,还以为菩提和尚这是要针对赵铮,立刻说道:“菩提大师,您一定要教训这个恃才傲物,不将前辈放在眼中的狂徒。相信见到他,您一定很失望,与传言不符吧?”
到了这个时候,连基本的眼力都没有,司徒魂已经懒得鄙夷他。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见到赵师傅,我不仅不失望,反而让赵师傅给我上了一课。”
“什么?”公良章大惊。
“这不可能!”公良无垢完全不敢相信。
“事实如此,多说无益,我只知道,见过赵师傅之后,我从六品高级的境界突破到了六品大圆满!”
“轰!”
一句话,彻底在公良章父子耳畔炸响。
这是什么情况,菩提和尚,一手将白马寺带到华国佛教协会执牛耳的存在,当世仅存的四大六品境界宗师之一,竟然因为赵铮这个年轻人,竟然只是与他见了一面,就突破了一个小层次,这是天方夜谭吗?
“风水师吉祥物!”
父子二人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这个词。
如果确定了这件事,那么公良无垢鄙夷赵铮名不副实的事情,岂不是扯淡。
“难道那些传闻都是真的,不!绝对不是真的,他怎么可能如此厉害?”到了这个时候,公良无垢依然不敢相信关于赵铮的那些传言。
“另外,我有几句话送给焦耳师傅,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言有地狱十八层,说谎话要下拔舌地狱。不要因为所谓的名利,遮住你原本智慧的双眼。焦尔师傅,自从你当上燕京玄学协会副会长之后,你的境界,还有进步吗?”
“嗡!”
一句话,宛如天地洪钟,震的焦耳脑袋嗡嗡作响。
“难怪这些年,我的境界毫无寸进,难道是我太过醉心名利?”
反观公良无垢,脸色通红无比,宛如煮熟了的螃蟹一样。
自己方才可是因为焦耳的话,啪啪打赵铮的脸,结果被啪啪打脸的却是自己。
菩提和尚的话再明了不过,焦耳所说的,不过是给自己找的结构,他为了利益,早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哼!”
见状,公良章冷哼一声,然后对赵铮说道:“赵师傅,请原谅我的用人不识,但我是真心邀请赵师傅,前去燕京玄学协会做客。另外,除了公,我还有一点私心。”
见公良章如此坦诚且真诚,赵铮有些好奇,问道:“不知公良师傅所说的私心,又是什么?”
公良章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无奈道:“我三十五岁才有了无垢这么一个孩子,虽然现在三十五岁要孩子算正常,可我那个年代,已经算是老来得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正因为如此,无垢被我们无比娇惯。除了内心正直之外,他真的很骄傲。他方才说赵师傅恃才傲物,其实真正恃才傲物的是他。”
“父亲!您在说些什么?”公良无垢虽然在反思,可一听这话,当即反驳道。
见状,赵铮哪还不知道公良章所想,当即笑了笑,说道:“如果是长辈,他本身不服,我比他年纪小,所以公良师傅想让我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杀一杀他的傲气?”
“正是如此。”公良章连忙点头应道。
“父亲,他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公良无垢当即怒道。
如果在这之前,没有焦耳的污蔑,加上父亲的劝说,他也许会和赵铮切磋。但如今,父亲竟然要让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人教导自己,自己的面子往哪放?
“住口!”公良章大怒。
反观赵铮,却淡然的摆摆手,说道:“无妨。”
“哼!任你怎么说,我都不……”
公良无垢不屑的说,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瞬间陷入一片孔洞漆黑之所。
“顺布!”
一个词瞬间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使得他额头冷汗直流。
所谓的顺布,其实就是风水师快速布置风水阵法。
可是这是什么情况,赵铮分明连动都没有动,就布置出了一个阵法,而且绝对达到了初级阵法巅峰的效果。
“难道……他真的这么强,难道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他在阵法之中自怨自艾,却不知道,赵铮虽然对阵法领悟透彻,不过今天却投机取巧。
毕竟刚刚破除黑暗天幕,且身处节点,只需要利用念气,将节点处气场稍稍改动,便可将公良无垢困在阵法当中。
公良章愣了愣神,看自己的儿子在原地不断的转圈,并且用尽体内念气堪舆,便知道他被赵铮困在了阵法当中。
可是就连自己都没有看到,赵铮是如何出手的有没有。
“公良师傅,我想事实最能给无垢直观感受,冒犯之处,还请见谅。”赵铮说道。
“怎么会,怎么会,赵师傅出手教训无垢,帮助我,我高兴来来不及。说出了不怕您笑话,让我打无垢,我是真的心疼,下不去手啊!”公良章自嘲道。
“赵师傅,不知前往燕京玄学协会的事……”
“抱歉,公良会长,不是晚辈不愿,而是我有要事,今天的宴会之后,我会立刻回到龙城。”
赵铮这话倒是真的,因为李学明的符箓出现在这场宴会上,他的电话也打不通,他心中必然焦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