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生花:鬼夫缠绵太销魂_分卷阅读_64
哪一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更漂亮,我也不例外,总归有些虚荣心的。虽然荒角给我塑造的那张脸很漂亮,可那并不是我的,我想要漂亮,却也是建立在自身的基础上。如今因祸得福,真的如常所愿。
我兴奋地扑进慕子彦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慕子彦,你看我你看我,是不是变漂亮了?”
慕子彦揽着我的腰,点点头。
虽然知道慕子彦性子冷,但这样的反应还是让我忍不住失望,有些生气地松开他:“什么嘛,你就不能夸夸我吗?没劲!”
可慕子彦却没有松手,嘴角反而轻轻扬起,亲了亲我:“好看。”
我眨眨眼,看着慕子彦扬起的嘴角,一只手戳上他冰冷却手感极佳的脸蛋,却突然发现他脸颊位置有浅浅的窝,顿时跟发现新大陆一样:“慕子彦,你居然有酒窝!”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慕子彦脸上的酒窝,我又看了看另外一边脸,那边也有。慕子彦居然又酒窝,而且还是两个,一左一右都有。
慕子彦扬起的嘴角又敛了下去,浅浅的酒窝瞬间消失。
我有些不心甘地戳了戳他酒窝的位置:“慕子彦,你笑起来真好看,为什么不笑呢,总是冷冰冰的跟冰块似的。”
“不喜欢。”他淡淡地回了我一句。
他的回答,的确很慕子彦,估计他这样子从小到大,到死了都是这样,几百年了早就习惯了吧。
可是我还是觉得可惜,小心翼翼地问:“可是我喜欢你笑,要不你就在我一个人面前笑好吗?”
慕子彦瞥了我一眼,不说话。
从他眼里我感觉到了一丝丝嫌弃的味道,我一气,张嘴就咬伤他的肩膀,好硬,磕得牙疼。不行,换一个地方,我又狠狠朝着慕子彦的嘴唇咬了一口,见他微微拧了拧眉,这才解气。
慕子彦却突然将我压在身后的床上。
我一吓:“你要干嘛?”
他不说话,而是用行动解释了这一行为。我穿着吊带睡衣,他的手轻而易举就伸了进去。
冰凉的手令我微微颤抖起来,我有些急了:“慕子彦,现在可是白天!”
慕子彦只抬头看了我一眼,手一挥,留着一条缝透出阳光的窗帘也合上了,房间里的光线瞬间暗下来。
他冰凉凉的唇落在我脸上,脖子上,我情不自禁想起差点被强奸的那天,那个人的嘴唇也同样是冰冰的。我恐慌起来,一把推开了慕子彦:“不要!”
慕子彦就半坐在撑着身子看着我,深邃的眸子波澜不惊。
我微喘着气,抱着手臂:“慕子彦,荒角,荒角他那天差点他”
听我说完,慕子彦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为什么不说?”
我以为他生气了,他是王爷,如今又是鬼王,大男子主义那么重,肯定会介意我的身子被别的男人那么对待吧。我不由哭了,紧张地抓着他:“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也不想的,呜呜,我当时根本反抗不了。”
他没有说话,我更加怕了:“慕子彦”
半晌过去,我提心吊胆的看着他,他终于抬起手在我脸上擦拭着:“如果你早说,我定不会放过他,让他承受比轮回十八层地狱还有痛苦的折磨。”
我愣愣地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所以你不怪我吗?”
“不是你的错。”他亲着我的嘴唇,揉了揉我的脑海。
听他这么说,我破涕而笑,却还是哽咽着说:“那你不许嫌弃我。”
“好。”
“以后也不许拿这件事当把柄说我。”
“好。”
“不许”
慕子彦堵住了我的嘴喋喋不休的嘴。
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脱下了,他凉凉的唇移到我的脖子上,我颤栗着,下意识抓紧了他是手臂:“慕子彦,我,我还是怕”
他摸了摸我的眼睛,冰凉却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这我的脸蛋:“宝宝,不怕,有我在。”
第一次听他叫我“宝宝”,还是用那样温柔的声音,我觉得有些诡异,可心里更多的却是甜蜜和温暖。他的动作也很温柔,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情不自禁沦陷在他难得一见的温柔之中,放开了心接受他
自从上回被慕子彦救回来,我就在钟家好吃好喝被招待着,身上的伤也很快地恢复了。那段时间虽然荒角不会让我饿着,可是我不仅没胖,反而瘦了一圈,可到了钟家,他们不仅变着花样给我补身子,还几乎不带重样,不到一个星期我就胖了回来,体重还大有往上飙的趋势。
好不容易变漂亮一些,我可不能胖得跟猪似的,那还不如不漂亮呢,至少我挺满意我之前的身材,虽然没有胸,但好歹买衣服不用刻意挑码,小码中码都能穿。
而钟毓那天为了救我身受重伤,听说被救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了,身上更是多处骨折,若不是慕子彦出手,估计也活不长了。即便如此,他却跟秋秋之前一样昏迷不醒,如果不是慕子彦跟我保证他一定会醒过来,我都怀疑他被荒角打得变成了植物人。
那天我正和已经醒过来在家修养的秋秋通电话,房间里的固定电话也响了起来,我暂时将秋秋的电话放到一边,电话接通,我“喂”了一句。
里头传来管家的声音:“少夫人,小少爷醒了,您要不要下来看看?”
我先是一愣,继而大喜,钟毓醒了!
第115.因祸得福
我连忙说好,又匆匆和秋秋说了两句就挂断了她的电话,迫不及待地往楼下来跑去。钟家有钱,直接请的顶级有名的医护团队,也将钟毓原本住的房间临时改造成了一间病房,而他就在房间里养着。
等到了钟毓房间的时候,我看见钟家大大小小正围在床前嘘寒问暖,我顿时觉得很尴尬,如果不是钟灵叫住我,我估计会掉头离开,等过会儿再下来。
见到我,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喊我“少夫人”,就连已经六七十好几的钟老爷子也这么叫我,我简直快要尴尬死了。
“要不你们先聊着,我,我等会再下来看看。”我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也是我很少下楼的原因,反正楼上什么都有,外面天又炎热,我只有每天晚上入夜之后才去花园走走。
“少夫人既然下来了,就来和钟毓说说话吧。”钟老爷子乐呵呵地看着我。
我欲哭无泪:“钟爷爷,您就别叫我‘少夫人’了,行吗,你叫我‘月儿’就好,我奶奶也是这么叫我的。”
“那可不行,少主会生气的。”钟老爷子吹胡子摇头。
“他不会生气,我保证,您是钟家身份最尊贵的人,又这么大年纪了,这么叫我,怪寒碜的。”我连忙说。
可就在这时,我见他们表情全都变了,恭敬地看着门口,弯了弯腰:“少主。”
我如获大赦,赶紧将慕子彦拉到钟老爷子面前:“慕子彦,你快告诉钟爷爷,让他别再叫我少夫人了,我怕折寿,真的。”
“少夫人”
“钟老,就依着她吧,还有你们,除了下人之外以后都少叫她‘少夫人’,免得她总是习惯不了。”这钟家原本就被慕子彦布下了阵法,因而只要进入钟家的人都能看到他,也自然知道他的地位。
“既然少主都这么说了,那我这个老头就托大喊一声‘月儿’了。”钟老乐呵呵着笑,完全没有半点威严架势,谁又能想到这会是外人眼中那个在商场呼风唤雨的大佬呢?
我感激地递给慕子彦一个眼神,又朝着床上的钟毓看去。他刚醒来不久,脸色还是苍白得没有血丝,不过看眼睛却不显浑浊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了吧。不过我不是医生,自然把握不准,只要求助身边的慕子彦:“慕子彦,你快看看钟毓,他应该没事了吧?”
听我这么说,床上的钟毓被吓住了,立刻紧张起来。
慕子彦真的上前,让钟毓伸出一只手来,然后跟中医一样握住他的脉搏位置。
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只能听得到呼吸声,我见他停了那么久,也不敢出声打扰,只是有些着急地等着。过了一会儿,慕子彦松手,出声道:“你把左眼遮住,看我手上有什么。”
钟毓照做,然而道:“有一只小鬼。”
我也好奇地朝着慕子彦的手看去,有一只缩小版的小鬼正在慕子彦手心上下跳着,甚至朝我挥挥手,冲我不断扭着身子逗我。我差点笑出声,立马收敛。也不知道慕子彦干嘛这么问,钟毓和钟灵都是被他开过天眼的,能够看到这些小鬼应该很正常。
“换右眼。”
钟毓遮住了右眼朝着慕子彦手掌看去,这一次,他眼里流露出一抹疑色,看了好久才迟疑地说:“有一个小人在少主手上跳。”
“还有呢?”
“嗯他手里拿着两把刀,身后还有一个缚背灵?”钟毓犹豫地说着。
两把刀,我怎么没看到?
我将慕子彦的手掌握住凑近了看,甚至快到眼前了我才看见那只小鬼手里拿着两把迷你型的菜刀,而背后还有一团雾蒙蒙的气,应该是钟毓说的缚背灵。
我吃惊地望着钟毓:“钟毓,这么小的东西,你隔了这么远也能看见?”
“确实很小。”钟毓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看不清的,左眼却看得很清楚,我甚至还能看清楚那猜到上的纹落。”
听他这么一说,简直神了。
慕子彦收回手:“你这顿伤没白挨,因祸得福。”
“什么因祸得福,慕子彦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好奇地扒着他的手,钟家其他人也眼里也充满了好奇,都望着他。
慕子彦看着钟毓:“他的左眼变异了,能够看见常人看不见的细小东西,这样的眼睛虽然没有阴阳眼那么罕见,但也是百中无一,日后自然大有用处。”
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被他勾起满满的好奇,又的不大解答,语气不由有些重了:“慕子彦,你说清楚。”
钟毓当即面色古怪地看了看我,忙低下头。
慕子彦看了我一眼,好再也没说什么,而是接着说:“这种眼睛在地府称之‘微灵瞳’,能够识轻易发现别人布下的各种隐藏的陷阱或者阵法,并且找出其中细小的机关,类似于现代的‘显微镜’。”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钟毓,简直比我的阴阳眼还好用。不对,我压根就没觉得阴阳眼有多好用,总是带给我无尽的麻烦。不过话说话来,这对钟毓来说可是件好事。
一时间,其他人都羡慕地看着他,我也不例外。钟毓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等你伤势完全好了,就来四楼找我,我教你一套口诀运用它,关键时候能保你无忧。”钟毓大喜:“谢谢少主。”
我暗暗冲他笑了笑,比出一个厉害的动作。
“少主,这个微灵瞳,会有什么坏处吗?”钟家现任的当家之主,也是钟灵和钟毓两姐弟的父亲,钟鸣生担心地问。
慕子彦摇摇头。
我看见钟氏夫妇明显松了口气。
“好好休养。”说着,慕子彦又看了看我,“走吧。”
我原本还想和钟毓好好说说话,不过看着他家人都在也就放弃了,反正来日方长,又在同一所学校,以后有的是时间聊天。这样一拉,我挽着慕子彦的手臂就离开了。
就在那以后,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让我意外的是,居然是班长谭志斌。
第116.参加生日party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他过二十岁的生日,打算在家里举办一个生日party,问我愿不愿意去。我又问了他还邀请了谁,大概就是只要还在z城的同学都邀请了吧,当然不包括他的亲戚朋友。
我看见慕子彦已经走了出去,最近我还在养伤,准确的说是蕴养灵魂,也不知道慕子彦会不会同意我去。我犹豫了一会儿,说:“班长,我去问问家里人吧,我最近受了点伤,他让我在家里养伤。”
“家里人,七月你不是孤儿吗?”谭志斌狐疑道,但是很快又意识到什么急忙跟我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