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预言师_分卷阅读_116
就是平常关系铁的,也迅速撇清关系根本不接电话,虽然早就知道商场之上无真情但不得不说他还真有些自尊心受挫。
“有人针对你”君倾澜如实说道。
乔澜点点头没说话,她当然知道这事是针对她而来,不管是昨晚巷内的混混,还是看似巧合的车祸,亦或者华南集团如今的困境。
表面上是针对华南集团,但其实若有人查到这本就是她的企业,这么做自然就是在断她臂膀。
“找到那位死者的家属了吗?”乔澜一手翻着电话,一边对电话问道。
“没有,我们已经第一时刻去找人但是没有丝毫线索”
乔澜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了,有什么情况再跟我汇报”说完就挂断电话。
其实情况到现在这一步,她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对方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借由此事彻底搞垮华南集团的名声。
一个企业如果臭名远扬,那么估计离破产倒闭也就不远。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目前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那个死者的家人,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第二步铺垫。
本来这时华南就处于风口浪尖,如果再出现死者家人某处死亡的新闻,相信到那时候不用运作,新闻媒体这把利刃就能够毫不犹豫的将华南集团送入地狱。
这样一来对方不用露面,甚至不用出手就能将华南集团干掉,也是在间接的对她乔澜进行宣战。
不得不说对方算盘打的很响,借手杀人这一招真是使得炉火纯青。
乔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般想让她死。
若说乔澜的仇人她一时还猜不到,就目前来说最有可能的就是魏延,还有另外一个就是久久没有动静的夏百川。
想来夏百川那样的人,被自己的儿子教训一顿肯定不会罢休,他要真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乔澜才会奇怪。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他的可能性大些,若真是他乔澜就要笑了,因为她正愁找不到理由收拾夏家,这下也算是师出有名。
梁宏文经过大老板的提醒,瞬间也明白那位死者妻子的处境十分危险,虽然对方死有余辜咎由自取。
但若是真死了倒霉的只会是华南,所以他不会逞一时舒坦而不救人,当即便按下内线电话叫来秘书。
“吩咐下去,多派一些人手去找小刘的妻子,速度一定要快晚了我怕她有危险”
秘书一愣,很快就明白老板的意思面色凝重的道:“是,老板!”说完就大步走出去组织人手。
就在华南集团一团糟的时候,燕京一座别墅内却是喜气洋洋,一位打扮高贵的妇人和儿子正在举杯庆祝。
“风儿,你这次干的很漂亮!”高贵妇人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眼角含笑的道。
闻言青年勾唇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跟母亲对视一眼,而后仰头一饮而尽,嘴角还挂着一丝遗留下来的猩红液体。
他慢慢伸出舌尖舔了舔,表情有瞬间的痴迷和怀念,但不过瞬间却又恢复正常,抬起头一张俊逸非凡,充满邪气的面容映入眼帘。
眼前这对母子正是在青城被乔澜算计身败名裂的许梦洁和薛长风,当初乔澜就知道只要有薛家在一天,依着薛清池对二人的宠爱他们绝不会轻易死去。
薛长风那事过后没多久,薛家就动用能量来个狸猫换太子,这不如今青山医院还有个挂名‘薛长风’,而他本人却是早就已经抵达燕京。
本来薛清池的意思有薛家的庇护他依旧是从前得宠的少爷,奈何薛长风觉得从前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不可触碰的伤疤。
所以他毅然整容,改头换面以全新的身份出现,如今他可不是什么薛长风而是美国回来的薛家海归远亲。
这一次的事情正是母女二人联手专门为乔澜布下的局,当年的账和那些耻辱他们都记得一清二楚,此仇不报真是夜不能寐睡觉都不安稳。
“妈咪你就等着看戏好了,我们母子受
看戏好了,我们母子受到的屈辱我会一笔笔还回去,恐怕她现在还在绞尽脑汁的猜测惹到谁吧?”
薛长风眼底闪烁着阴毒的光芒,他整容后的这幅容貌本是极为出色的,但或许是性格发生转变,所以导致整个容貌都带着一股阴森的邪气,让人不寒而栗。
闻言许梦洁顿时就笑了,慈爱的看着自家宝贝儿子:“那妈咪可就等着你的拿手好戏,好了我困了去睡了”
说完锤了锤有些酸痛的纤腰,慢吞吞的走上扶梯上了二楼,是以并没有看到客厅内薛长风诡异的目光。
薛长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母亲,不确切的说是母亲的肚子,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给人一种非常邪狞的感觉。
等到扶梯上彻底没了母亲的身影之后他才收回热切的目光,拿起一旁搭着的外套套在身上而后拿起车钥匙走了出去。
这处别墅是薛清池给许梦洁养胎的,没错许梦洁在这大半年里跟情人的关系突飞猛进,更是在老爷子应承下将结扎手术摘除并且一举让心爱的女人怀孕。
有了这个孩子之后,薛老爷子不仅对薛长风态度好许多,更是默许薛清池手底下的动作准备让许梦洁进门。
别墅所在的地方是远离市区,一路过去都是一片绿色的森林,空气比起市内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当真是一个养胎的好地方。
薛长风戴着黑色的墨镜,一手将胳膊搭在跑车边缘,一脚踩在油门上将速度提到极限,很快就抵达目的地。
其实所谓的目的地不过是从这一栋别墅换到另一栋而已,薛长风踩着油门直接将车子停到停车库,然后这才拿着钥匙走了出来。
他所来的这栋别墅位置很是偏僻,背靠山整栋别墅周围都是绿色的植被,包括别墅上都被爬山虎爬满。
看上去就像是没人住的荒宅,而且四周孤零零的就这一座别墅,怎么看都觉得阴森森的慎得慌。
薛长风走进这里气质就瞬间变了,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然而那笑却不达眼底,冰冷的让人不自觉升起一股寒意。
他径直掏出钥匙将门打开,只见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甚至地下连地板都没有装还是毛坯房,这样的房子出现在小区很正常但是在别墅群却分外怪异。
薛长风目不斜视的走进去,然后在厕所内的墙壁上敲了敲,随后伸手一按就看到那墙壁凹了进去。
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响声,就看到旁边的墙壁缓缓打开出现一道一人多宽的门。
他面色没有一丝异常,仿佛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微微弓下身子便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条漆黑的甬道,初时周围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慢慢的便会听见一些细小的呜咽声,随着他的脚步那声音越来越近。
“啪!”薛长风熟门熟路的打开墙上的壁灯,这时就看到黑漆漆的通道已经走到尽头处,那里面有一个正儿八经的监狱,里面关着好几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听到脚步声监狱里的女人抬起头来,一见果然是那个畜生又来了顿时惶恐的睁大眼睛,泪水顺着眼角便流淌下来,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抱成一团往后缩。
虽然薛家很有能耐,但那时候薛长风这事轰动全国,当时若想将他弄出来那可得顶着不小的风险,精明于薛元坤怎么会干出这种给别人抓把柄的蠢事?
所以即便薛长风再不愿意,也还是不得不在精神病院待了一段时间,那段日子是他一生都不愿意回想的存在,这也导致他的性格因此更加扭曲,变态。
当时他那玩意儿被乔澜割了下来,却被薛清池夫妇聘请最好的医生给弄了回去,虽然还有些影响却并不妨碍生儿育女,这也是薛老爷子勉强接受他的原因。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顾及一些,但是聪精神病院出来后性格扭曲,行事也更加变态不知各种花样变着玩,早知道当初乔澜就该给他的东西扔了喂狗,省得又给了祸害女人机会。
“今天轮到谁了呢?”
闻言躲在墙角的女人们一阵颤栗,哆哆嗦嗦的将头埋进膝盖,根本就不敢抬头看那个恶魔,生怕自己会被挑中。
薛长风嘴角挂着笑,目光在一众女人中不停的来回飘过,时而啧啧出声时而皱眉轻叹,仿佛正在挑选自己中意的货物。
如此过了许久,他伸出手指着墙角的一个短发少女,轻轻勾了勾手指:“过来,就是你了”
一众女人抬起头,看到他手指的方向皆是同情的望着她,但是想到自个的处境又快速的低下头。
那短发女人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直往墙角钻怎么都不肯出去,见此薛长风收起脸上的笑容,随手掏出钥匙将门打开然后直接走到那女人面前。
“啊——”
短发女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揪着衣领子拖着拉了出去,吓得她顿时大叫出声。
薛长风此时脸上的笑容怎么说呢,阴测测的让人有点胆战心惊,可是双眼中却又带着一丝显而易见兴奋。
他根本就不管身后女人的尖叫,直接拖着就进入一旁的房间,将门关上之后反锁这才甩手将女人甩了出去。
女人被摔的一个趔趄,一抬头就看到房间满满的各种各样的刑具,吓得她双腿不自觉的打颤,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
薛长风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楚楚可
地上楚楚可怜的女人,面上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伸手将外套脱掉随意仍在地上。
而后从一边抽出条两米多长的皮鞭,握在手里轻声道:“宝贝我来了,兴奋吗?”
“啪!”说完直接甩手抽在女人身上。
那女人本来就只穿着条薄薄的裙子,这一鞭子下去身上立马就浸出血丝,女人的背上一条清晰可见的鞭痕。
“啊——”女人被抽的心尖直颤,疼的额间冷汗直流,一张美丽的容颜瞬间就变的苍白无力,由此可见那力度有多大。
女人一双美眸里蓄满泪水,惊慌失措的不停躲闪着,然而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却越发刺激薛长风。
薛长风拿着鞭子眼底满是兴奋,走过去扣着她的下巴问道:“开心吗?兴奋吗?说你爱不爱我?”
爱?她恨不得掐死这个恶魔!女人在心里如实说道。然而这话却不能说出来,张嘴正准备说话却听“啪”的一声又是一鞭子朝她挥了过来。
“谁给你的胆子这样看着我?”薛长风面色狰狞的瞪着她,那阴狠的表情仿佛要将女人生吞活剥。
“呜呜…呜……”女人低垂着头不停的小声哭泣,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差点没白眼一翻晕过去。
“你个贱人!贱人!”
“啪!啪!”
“该死的贱人!总有一天我要你跪下来求我!”
“啪!啪!”
……
随着一声声咒骂,诺大的房间内只能听到鞭子的抽打声和女人的哭泣声,薛长风越打就越兴奋,挥出的力道也就越大。
等到停下来时,地上的女人早已遍体鳞伤身上沾满鲜血看起来格外恐怖,她双眼紧闭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薛长风看着地上的女人眼底却没有一丝慌乱,看着那鲜红的血液反而产生一股莫名的激动。
他毫不避讳女人的满身血迹,蹲下身子将人拦腰抱起放在一边的床上,然后低下头去仿佛正在品尝时间最美味的食物。
随后房间里便传来一阵阵尖叫声和某种和谐的声音,屋子并不隔音那女人的惨叫声都一点点的传入监狱内的女人耳中。
直到两个多小时后女人才被扔出来,然而事情却还没有完,女人被扔出来之后薛长风衣衫不整的走出来又拖了一个女人进去。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之于薛长风是之于乔澜亦是。
乔澜下午出了学校之后就登陆49局的资料库查找死者亲人的资料,上面显示那位工作人员是从乡下进城的务工人员,跟他一起在这边的只有他的妻子。
两人家里都比较穷,孩子和老人都靠着夫妻每个月的生活费,本来两人钱挣得虽然不多但也是够家里开销的。
可是就在前不久家里突然传来老人得病需要住院的消息,夫妻俩挣得钱基本上都给寄回去了,哪里还有钱支付巨额手术费?
夫妻两人愁的头发都白了,然而就在这时居然传来消息说丈夫死了,一瞬间妇人感觉她的天都要塌了。
本以为这是上天要逼死她一家,却没想到那公司居然主动上门谈赔偿,不仅给了许多钱还将老人的医药费交了,说是以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他们。
妇人千谢万谢将他们当恩人,可是就在她拿着钱返回家里打时候,正在医院接受治疗的老人还有儿子却不翼而飞,问医院医院也推卸责任说不知道。
就在这时有人给她来信,说是按照他说的做就能见到儿子和婆婆,否则就要送他们一家子去见死去的丈夫。
丈夫死了妇人就剩下儿子和婆婆,那几乎是支撑她活下来的希望,所以她没有考虑多久就答应下来,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将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她以为自己按照对方说的做,就能够见到婆婆和儿子,殊不知自己的儿子和婆婆早就已经死了,而她想见那就只能去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