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郡主威武_分卷阅读_99
常嬷嬷坐在脚踏上轻声说道:“娘娘,五殿下被封为郡王,而六殿下只被封为敬肃公,奴婢听说太后娘娘听了这个消息,很是为六殿下抱不平。”
皇后冷声道:“恭嫔昔日与太后走的近,太后为老六报不平倒也说的通。”
常嬷嬷忙道:“娘娘,今儿只有您和奴婢两人,奴婢斗胆妄议主子,还请娘娘先恕了老奴的罪过。”
皇后浅笑道:“嬷嬷看你说的,我岂会怪罪你呢,你只大胆说吧。”
常嬷嬷这才说道:“娘娘,六殿下也要出宫开府,若然他与太后勾连起来,只怕对五殿下不利。”
皇后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庄烃虽然没有养在皇后的跟前,可皇后对庄烃也不是没有了解的。庄烃心眼极小最能记仇,别人给了他好处,他转眼就忘记了,若谁对他不好,庄烃这一辈子都会死死记住,逮着机会便会狠狠的报复,将对方向死里整。
庄煜北巡之时出尽风头,有庄煜比着,庄烃便显得格外无能,他不只是无能,还做错了好几件事,让隆兴帝彻底对他死了心,否则隆兴帝也不能只封他一个敬肃公,皇子出宫开府不得封王的,庄烃可是头一个,开了大燕立国以来的先河。
在这种情况下,庄烃不拼尽一切去算计庄煜可就出鬼了。他若不害的庄煜身败名裂,庄烃必会寝食难安。
“嬷嬷,老六的府第还未建好,等选人的时候你看着些,在关键位置上放几个人,免得他算计煜儿咱们却一点儿消息都得不到。”皇后低声吩咐起来。
常嬷嬷领命,又低声道:“娘娘,顺宁公主的事儿您也得想着。”
皇后一愣,疑惑道:“顺宁有什么事?”
常嬷嬷压低声音道:“娘娘怎么忘记了,在北巡之时,顺宁公主对您说什么来着?”
皇后轻抚额头皱眉道:“恭嫔生来就是与本宫做对的,看她生的这一对子女,没一个省心的。”
常嬷嬷忙劝道:“好在皇上已经降了锦棠宫那位的位份,也禁了足,她便是想闹腾也闹出不什么花样来了。”
皇后低声道:“是啊,她是闹不出什么了,宫中马上就要进新人,皇上如何还会记得她呢。”
常嬷嬷见皇后心绪不佳,便轻声建议道:“娘娘,如今选秀也选完了,郡主和小王爷也回来了,不如您召郡主和小王爷进宫来陪您说说话儿。”
皇后笑道:“也不必本宫下令去召她们,无忧无忌都是最懂事的好孩子,她们刚回来,总要休整体整,缓过劲儿说不得明天就递牌子进宫了。”
常嬷嬷笑道:“娘娘说的极是,倒是老奴心急了。”主仆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各自歇了。
次日大朝会上,隆兴帝颁下旨意,封六皇子庄烃为敬肃公,着内府寻一处合适的府坻做为敬肃公府。
庄烃一听自己被封为敬肃公,整个人都懵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就算触怒了父皇,也还是会被封为郡王的,毕竟大燕就没有皇子被封为公爵的先例。
不独庄烃懵了,就连朝中好些大臣都懵了,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反应过来,便用眼睛去看跪着阶下谢恩,脸色极为惨白的六皇子庄烃。
六皇子只被封为公爵,指婚的正妃是六皇子外祖家的孙女儿,侧妃是没有什么根基的河道总督的庶女,众臣岂能不明白隆兴帝对六皇子庄烃的态度,他们不约而同的打定主意要远离庄烃。
庄烃在听到自己被封为敬肃公之后,双耳嗡嗡直响,已经听不太清楚宣旨太监又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完了。
宣旨太监读完圣旨,却不见庄煜领旨谢恩,不免有些惊慌,若是六皇子当众抗旨,那可是要出大乱子的。
因二房的大孙女儿被赐婚于六皇子庄烃,锦乡侯胡森赶紧出班跪下谢恩,他见庄烃傻呆呆的不接旨,忙轻轻碰了庄烃一下,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殿下,快接旨谢恩。”
庄烃身子一怔,直起身子抬头看着坐在宝座之上的隆兴帝,咬牙一字一字的说道:“儿臣谢父皇恩典。”
宣旨太监暗暗松了口气,走下来将圣旨放到庄烃的手中便赶紧退下,那句宣读恩旨时必说的恭喜话儿,这宣旨太监可没敢向庄烃说出来,他分明看到庄烃脸上的肌肉都已经僵硬了。
庄煜也是刚刚听过圣旨之后才知道庄烃被封为敬肃公,他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庄烃,有些担心他在朝堂上闹起来丢了皇家的脸面。庄烃为何只被封为公爵,庄煜自是知道内情的。说实话凭庄烃做下的错事,能被封为侯爵便已经是恩典了。
退朝之后,庄烃失魂落魄的往外走,除了锦乡侯之外,其他的勋贵公侯和文武大臣们都对庄烃避而远之。有些随扈北巡的人多少知道些内情,便悄悄凑到一处低声议论起来。
锦乡侯看着庄烃这个外孙儿,心里着实不是个滋味,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家二儿子的嫡长女竟然被指给庄烃做正妃。皇上这是得有多么厌恶庄烃这个儿子才会这样指婚啊。
锦乡侯的二儿子捐了个六品的同知虚职,并没有实缺,整日窝在锦乡侯府中,最顶顶没有出息的一个。他的嫡长女胡碧芸相貌生的不错,却因为一直受长房姐姐胡碧莹的打压而显得畏畏缩缩,若非隆兴帝一早决定让胡碧芸做庄烃的正妃,她早在初选之时就得被刷下去。
想到皇上的赐婚旨意,锦乡侯便叫苦不叠,因为皇上之前没有发明旨,只是透了话说胡府小姐有一位被选中了,所以锦乡侯府上下都以为中选的是大房的嫡长女胡碧莹,便已经开始为二房的胡碧芸看人家了。
胡碧芸只是六品同知的女儿,自然不会嫁入什么高门大户,锦乡侯老夫人便选了今科第一百三十九名进士,礼部侍郎韩大人府上的嫡次子,两家已经开始商议下定之事了。可皇上偏偏下了这样一道赐婚旨意,锦乡侯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家里会乱成什么样子了。
锦乡侯心中再不满意也不敢表现出来,他还得陪着笑脸对庄烃说道:“六殿下要不要到臣府上坐一坐?”
庄烃看着锦乡侯冷着脸点了点头。这会儿他都还没有注意自己被指婚之事。
看着庄烃与锦乡侯一起走了,庄煜淡笑摇了摇头,和几个上前寒暄的大人们说笑了几句,婉拒了他们的邀约,庄煜带着贵喜贵福两个便往忠勇郡王府而去。
刚过了御水桥,庄煜便听到人有大呼小叫:“睿王爷,睿王爷您等一等!”
庄煜转身一看见叫自己之人正是便宜舅舅同绍侯惠培恩,立刻冷了脸,沉沉看着直喘粗气的惠培恩,庄煜淡淡道:“同绍侯因何叫住本王?”
同绍侯见庄煜面若寒霜,不由的一愣,昨日他见到庄煜之时,庄煜好歹还给了他一个笑脸,怎么只过了一夜,连笑脸都不给了呢。
见同绍侯发呆,庄煜越发不耐烦,只一甩袖子转身便走。同绍侯愣了一下才追上前去,急急说道:“王爷留步,王爷,您的外祖母可惦记您了,她命舅舅一定将您请到家里去吃顿便饭,也好认认亲。”
庄煜不愿意与同绍侯纠缠,只冷声道:“听说同绍侯的长女只比本王小一岁。”
同绍侯先是一愣,继而脸都绿了,急急说道:“不不,小女给王爷足足小两岁。”
庄煜冷道:“侯爷许是忘记了一句老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侯爷好自为之。”说罢,庄煜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同绍侯想着庄煜刚才的话,不由狠狠出了一身冷汗,他万没想到庄煜竟然连他的长女的真实年纪都查的这么清楚。那当年同绍侯府刻薄了喻妃之事他必也能查出来,这下子麻烦可大了。同绍侯急忙赶回府去向他的母亲,控制着同绍侯府一切的老夫人讨主意。
庄煜直接去了忠勇郡王府,不想却扑了个空,原来无忧无忌一早便递牌子进宫,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想来是被留饭了。庄煜便又去了陈国公主府。
庄灵正在逗弄小妞妞,听人禀报说是睿郡王来了,庄灵立刻命人请庄煜进来。然后叫**把小妞妞送到隔壁卫国公府交给老夫人,好腾出时间和弟弟说说话儿。
庄煜见到庄灵便拜了下去,庄灵拉住他笑道:“煜儿,咱们姐弟又不是外人,行那些个虚礼做甚,怎么今儿有工夫来看姐姐?你明儿就要正式开府,这会子怕不的有许多事情要忙?”
庄煜苦恼的说道:“大姐姐,开府诸事内府都安排妥了,如今我有件要紧的事情要求大姐姐帮忙呢。”
庄灵笑道:“哦,煜儿遇到什么为难之事了?”
庄煜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姐姐,母后说我不通经济不会管家。”
庄灵立刻明白弟弟的来意,只笑着说道:“母后说的没错,你可不是不通经济么,惯常是有多少花多少的主儿,怎么今儿才知道不该这样么?”
庄煜忙道:“大姐姐你就别笑我了。”说着,庄煜将一叠银票放到庄灵的面前,倒让庄灵吃了一惊。
“煜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庄灵看着面前的银票皱眉问道。
庄煜不好意思的笑道:“姐姐,我是不通经济,可大姐姐你懂啊,大姐姐,你帮我管着这些银子好不好?”
庄灵听了这话不由笑道:“你这小子倒是学机灵了。行,大姐姐帮你,多不敢说,每年两分红利总是跑不了的。”说着,她便将银票拿了起来。翻看了一回,庄灵抽出几张银票笑道:“怎么拿了这么多过来,你刚开府,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只留三十万在大姐姐这里就行了,这七万两留着做今年的花销。煜儿,你开府之后就是大人了,从前送各处的礼都由母后为你备下,如今可得你自己准备了。若把银子都拿去做生意,你可拿什么准备礼物呢。”
庄煜听了这话脸上的苦恼之意果然又浓了一层,庄灵见了不由摇头道:“你啊,都是叫母后给惯的。罢了,你大婚之前,与各府之间的走礼大姐姐都替你准备起来,等大婚之后,我便直接交给无忧,指着你,哼,还是算了吧。”
庄煜大喜,立刻起来向庄灵长揖到地,感激的说道:“多谢大姐姐!”
庄灵瞪了庄煜一眼,却又撑不住笑了,只将庄煜拉到身边坐下,笑着说道:“得了,你们男人不懂这些经营产业之事也不奇怪,原本这就是女子主持中馈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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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补足一万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五月初九,宜祭祀祈福酬神订婚嫁娶入宅出行求财求嗣,是上佳大吉之日。
寅正时分庄煜便起床洗漱,卯时至懿坤宫向帝后辞别,他今日出宫开府,自此独立门户,皇宫不再是他的家了。
隆兴帝与皇后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夫妻二人心中皆感欣慰,隆兴帝温言训诫了几句,便让皇后说话。
皇后笑道:“煜儿,此番出宫开府,你就是个大人了,要照顾好自己,好好为差,为你父皇分忧。”
庄煜叩头称是,皇后声音中渐渐透出一丝哽咽,低声道:“煜儿,你虽然开了府,宫中仍是你的家,一定要常来看看母后。”当初大公主庄灵出阁之时,皇后在送走女儿的花轿之后,哭的不能自已,她舍不得女儿离开自己。如今庄煜也要出宫开府,皇后觉得又一个孩子要离开自己了,心中自是倍感酸涩。
隆兴帝忙揽着皇后的肩笑着说道:“阿蘅,煜儿只是搬出宫去住着,又不是不回来了,要不让他每天都来陪你用膳,只晚上回王府去住着。”
皇后不好意思的拭了泪,低声道:“煜儿能时常进宫来看看就行了,不用每天都来陪妾身用膳,他也大了,得过他自己的日子。”
庄煜赶紧说道:“母后,儿子凭多么大在您跟前也是孩子,日后儿子一定常来母后跟前蹭吃蹭喝,母后可别嫌弃儿子。”
隆兴帝知道儿子是故意耍宝逗皇后开心,便配合的笑道:“偶尔来来也就算了,常来可不行,没的累着你母后。”
皇后看丈夫儿子一齐逗自己开心,心情便好了许多,只笑道:“时候也不早了,可不能误了吉时,煜儿,出宫去吧。”
庄煜郑重的给帝后二人磕过头,站起来退着走了出去。看着儿子渐渐走远的身影,皇后低声叹息道:“时间过的真快,煜儿落生时的情形仿佛还在眼前,他如今已经长成大人了。”
隆兴帝亦低低叹道:“是啊,孩子们都长大了,朕也老了。等耀儿彻底上了手,煜儿也能独挡一面,朕便禅位给耀儿,咱们两个搬到西海园子去享几年清福。”
皇后惊愕的看向丈夫,历来皇帝没有不恋权的,怎么她的丈夫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隆兴帝却笑道:“阿蘅,朕累了。朕与你自结发以来,就没过上几天安稳平静的日子,朕有负于你啊!”
皇后心中很是担忧,忙掩住隆兴帝的口,急切的说道:“镕哥,你快别这么说,你没有负我。能与你甘苦与共,是我杨清蘅此生最大的福气。”
隆兴帝一手环着皇后的肩,一手握住她的手,夫妻二人一起看向远处,这大半生,他们就是这么相濡以沫着走过来的。
出宫之后,庄煜匆匆赶往自己的王府,此时内府和礼部的相关官员已经早就在睿郡王府大门外等候了。
礼部官员宣读了冗长的祭告文书,内府拨给睿郡王府的家丁点起早就备下的爆竹,在爆竹声中,庄煜向站在自己身边的无忧笑着说道:“无忧,我们一起走进去。”
无忧面色绯红,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不合规矩,可她不想让庄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推开王府的大门,一想到那样的情景,无忧就觉得心疼。
庄煜和无忧两人站在五开间的睿郡王府正门之前,两人同时伸出手推开那两扇黑漆髹金的大门。齐齐迈步跨过门槛,走入这座他们两人要在共度一共的府第。
礼官在门外高喊一声:“开府大吉,礼成……”这开府的仪式就算结束了。王府下人们以最快的速度各就各位,紧张的准备起两个时辰之后睿郡王府的第一次宴会。
睿郡王府在修造之时,庄煜和无忧都来看过,庄煜更是跑了不知多少趟,对王府各处的建筑早就烂熟于心。于是在送走内府和礼部的官员之后,庄煜便带着无忧去了王府后宅的园子。这是他特意为无忧修造的园子,以无忧的封号萱华为名,在垂花月洞门上,萱华园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镌于匾额之上,庄煜指着那三个字笑着说道:“无忧,这是我写的,你看写的如何?”
无忧仰头看了一会儿,含笑道:“五哥的字写的越发好了。”
庄煜欢喜笑道:“无忧你喜欢就好。快进去看看我为你布置的园子,全是我自己设计看着他们修造的。其实如果时间来的及,我都想自己动手为你修造。”
无忧推开月洞门,跳入眼中的便是一方巨大的太湖石,一条三尺宽的青石小路直至太湖石前方才分开,小路左侧种着一片金丝玉竹,右侧是一带清澄如碧的池水,从水面上看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水底下铺着的各色鹅卵石,水中有数尾锦鲤任意东西很是惬意。
顺着水池走过太湖石,无忧顿觉眼前一亮,只见一株三丈多高,四五个人合拢方能围过来的大榕树傲然立于院中,一座精巧的两层木楼依树而建,似是被抱于大树怀中一般,木楼四角飞檐勾起,悬了古朴的铜铃,风儿吹过之时,柔软的枝条拂上铜铃,交织出清越悠远的铃声。
无忧转头看着庄煜,眼中尽是感动,她真的不知道庄煜竟为自己花了这么多的心思。一直以来,无忧都认为庄煜是个很粗犷的人,想不到他竟然会细腻至此。
“五哥(无忧)……”,庄煜和无忧同声叫了起来。两人相视而笑,庄煜拉住无忧的手,轻声问道:“无忧,你喜欢么?”
无忧深深点头,激动的说道:“我很喜欢,五哥,从前我只道你是英武之人,想不到你还是胸中有大丘壑之人呢。”
庄煜笑着摇头道:“我有什么大丘壑,这是跑了好几家园子拼凑出来的。无忧你喜欢就好,有哪里不喜欢的,咱们再改,总要让你处处都喜欢才行。”
无忧知道庄煜并不擅长布置园林,他要布置出这么生动的园子,必是下了极大的功夫,想到庄煜对自己这么好,无忧很是感动。她轻轻靠着庄煜的肩头,指着那株大榕树轻声说道:“五哥,以后我在树下为你烹茶,你为我练剑可好?”
庄煜喜的难以自制,一把抱住无忧连声道:“好好,无忧,我心里可盼着有那一日呢。”
庄煜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从月洞门外传来一声通禀,“王爷,太子殿下来了……”
无忧赶紧推开庄煜,红着脸儿说道:“五哥,你快去招呼太子哥哥吧。”
庄煜忙道:“无忧你别走,先逛着园子,我一会儿就过来陪你。”
无忧含笑摇头道:“不用了五哥,回头客人们就该来了,你得招呼客人,不要分心了。我……又不是外人。”
庄煜听到那一句“我又不是外人”美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兴奋连连点头道:“好好,无忧,你随便逛着,我去前头招呼太子哥哥。”
今日是睿郡王开府的日子,满朝文武大臣与诸府勋贵都要登门道贺。各部都只有几位官员留守,其他人都赶往睿郡王府送礼道贺。
睿郡王开府是件大事,京城官员没有人不知道,因此大家都会刻意不在五月初九这一天处理什么公务,当然紧急公务除外,一些非紧急的公务便都往后推了一天。内府自然也是如此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