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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_分卷阅读_34

  事到临头,阮昧知到底还是有点膈应,撸管不是问题,问题是撸管的对象,他还不太熟。就像妹子们不会允许陌生人袭胸一样,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汉子都不会想给一个陌生人撸管。
  “这是只妹子,这是只妹子……”阮昧知默默给自己催眠。身为一只纯种汉子,他还是很乐意给陌生妹子服务服务的。
  阮昧知这般YY着,再看向居誉非时,便顺眼了很多。
  鸦翎般的黑发披洒在脑后,肆意得近乎凌乱。骨修肉薄,衣袍便显得格外宽大,外袍的襟口大大敞开,过于贴服的亵衣布料,几乎能将那横亘的锁骨勾勒出轮廓来。因为闭了眼,整个人的气场都柔和了下来,不再给人以直面BT的危险感,反倒像是一个寂寞的隐世者,干净到天真,执拗到脆弱。
  那张脸苍白依旧,让阮昧知来形容,就活脱脱一张死人脸。不过想想自己穿越前那部卖得还算不错的《吸血鬼日记》,他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是让那些现代女人来看居誉非,很可能会发出“帅翻了”之类的神奇感叹。帅个P,病态美那是畸形,浓眉大眼国字脸神马的才是真绝色!
  “看够了没?”居誉非忽而睁开眼,问道。随便围观是很容易逼人出离愤怒的,尤其是在对方没穿裤子的情况下……
  阮昧知蹙眉道:“我在调整自身灵气运转,你这一打岔,我又要从头来过。”
  居誉非憋屈闭嘴。
  阮昧知再次用铁的事实证明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一真理。
  阮昧知酝酿完毕,大步走到居誉非身前,一把拂开居誉非盖在膝上的长袍,露出光.裸的两条长腿来。
  阮昧知本以为会看到两根竹竿,没想到居誉非的腿瘦归瘦,却只是肌肉匀称,毫无赘肉而已,修长的曲线延伸而下,那是属于男人的漂亮。
  “开始吧。”居誉非开口,言语间波澜不兴,面上不带半点情绪。即使衣衫半解,也丝毫无法动摇他身为实验的主导者的地位。
  阮昧知咬牙,索性闭上眼,小手钻进亵衣下摆,握住居誉非的要害,动作起来。
  居誉非那张漠然的脸忽而闪过一丝窘迫,猝不及防下,他差点被刺激得闷哼出声。
  居誉非做好了被这新手毫无头绪乱摸一气的准备,居誉非做好了被这小鬼摆弄很久方才兴起的准备,居誉非甚至做好了被这生手没轻没重造成伤害的准备。
  但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小家伙的动作根本就不像个生手,反而像个干这活干了十多年的熟练工?身为一个出身平凡的五岁幼童,刚接触这等成人之事就能毫无耽搁地直击重点,这不合理!
  32、修行尚未够
  阳振,阳气已至;
  阳展,肌气已至;
  阳硬,骨气已至;
  阳热,神气已至。
  不到一刻,四气皆至,准备工作完成!
  阮昧知默默感叹居誉非实在是有够配合,这才是为科学献身的典型啊!
  居誉非默默感叹阮昧知实在是有够天赋异禀,这才是天生就该进素女楼的祸害啊!
  四气全,八气始兴,《采金歌》言“默咽津液,脉气到也”。
  阮昧知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瞄居誉非的反应,心中碎碎念:默咽津液……吞口水,吞口水……
  居誉非神情自若,冷淡得让阮昧知差点怀疑手中那兴致勃勃的怒龙是从别人家偷渡来的。这家伙根本和平日里没有任何区别嘛,除了……脸红了点。
  阮昧知死盯住居誉非的咽喉,琢磨着居誉非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咽下口水。哥在这儿勤勤恳恳地撸着,当事人在那儿麻麻木木的坐着,到底是自己服侍不到位,还是这货太冷感?
  阮昧知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感受着掌心的温度,默默下了结论:之前这家伙很快就配合着硬了,肯定不会爽了还强撑着装羊,果然是自己的动作太保守的原因吧!
  明了了错误所在,阮昧知自然知耻而后勇,痛改前非,再接再厉,打破常规的撸管动作,玩起了花样。
  每个寂寞单身汉的身后,都藏着一双技术非凡的手……况且阮昧知在这方面的见识,因为某种正当原因,实在是不正当地超出同龄人许多。
  之前居誉非为了自己那所谓的,身为过来人的自尊心,已经忍得很辛苦了,现下被阮昧知如此花样百出地伺候着,很快就被那连绵不绝的快.感层层席卷,直接没顶。引以为傲的自控力身坠旋流,挣扎无路,溃不成军。
  喉结颤抖着,忽而猛烈滚动了一下,吞咽的水声在屋内清晰地响起。
  “脉气总算到了。”阮昧知兴高采烈地叹道,成就感油然而生,手上动作也随之暂停。
  可怜被当做实验对象的居誉非,忽而被中断了供给,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不得已睁开眼,冷冰冰地瞪住阮昧知,示意继续。
  阮昧知赧然一笑,居然直接收回了手,歪歪头认真询问道:“《采金歌》上说,将身附人,胃气到也;以力动人,筋气到也;你觉得还差多少火候。”
  居誉非真想立马把这半路撂挑子的混蛋咬死,却只是硬邦邦地吐出几个字:“跳过这两个阶段,继续。”
  将身附人,即是要居誉非在情.欲的驱使下,主动向阮昧知靠近。以力动人,即是要居誉非自己扭动身体,追逐快.感。
  居誉非想要阮昧知么?当然,他这会儿想得都快疯了!偏偏这小混蛋半途而废,一本正经地问:“你想要我吗?”他除了“继续”以外还能说什么?
  被一个五岁小鬼弄得情难自已,继而追着对方的手求.欢什么的,他根本做不出来!
  居誉非虽然并非一个青涩的雏儿,但在性.事上他从来都居于主导地位,而且行动过程中也完全是照搬教科书上的来,直奔主题,采完阴元就撤,连一个抚摸都不带多给的。所以,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居誉非这是第一次被人耍流氓,也是第一次真正享受到情.欲的销.魂滋味。
  作为一个在此方面照本宣科的实诚孩子,居誉非他还修炼未够。起码跟阮昧知这不要脸的货比,修炼未够。
  见居誉非的反应如此生硬,阮昧知默默叹息:果然居誉非是在勉力配合自己,听那口气,完全是忍辱负重啊!算了,哥这回就大出血一回,让你领教领教哥这“寒床苦渎”十八载的手段。
  阮昧知手下再不惜力,十八般武艺齐上。当真是博古通今,学贯中西,百家争鸣……
  居誉非那小东西这辈子都没被人如此无微不至地侍弄过,如果那块海绵体有表情的话,这会儿早爽哭了。核心处的感受毫无阻碍地传达到全身,垂死挣扎的理智土崩瓦解,居誉非彻底失却了对身体的掌控,臣服在阮昧知的魔爪之下……
  “鼻翼急震,肉气到也;”
  呼吸紊乱,那沸腾的热气涌过喉头,漫过软舌,自薄唇的闸口流泻而出。
  阮昧知的手在顶端轻轻擦过……鼻翼急震?不明显诶,不过呼吸变重了倒是真的,算是到了吧。
  “眉尖频蹙,肝气到也;”
  指尖深深地陷入掌心,好让自己不至于丑态毕露,第一次意识到,忍耐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
  阮昧知扭转手腕,沿着掌心事物抹了一圈……眉尖频蹙?这眉头一直都皱着呢,唉,勉强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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